第37章：污衊？我直接就是戰爭！

「艾莉亞！」

人群外，奈德呼喊著艾莉亞的名字急匆匆的擠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滿地的亂象。

雖說來的路上喬里也大致的給他說了事情的經過，但是真正看見現場后他還是免不得感到震驚。

蘭尼斯特家的人擺了一地，一片紅色躺倒在河灘上哀嚎。

「爸爸！」

「艾莉亞！」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艾莉亞在看到自己父親后，忍不住衝出去撲進父親的懷裡。

今天發生的事情把她嚇壞了，她也知道自己闖了禍，所以她現在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撲進父親懷裡瘋狂哭泣著道歉。

奈德心疼的抱住自己女兒，輕撫著她的頭髮安慰著。

「你有沒有受傷？」

擁抱完艾莉亞后奈德第一時間檢查女兒有沒有受傷。

「沒有」

「噢，沒事了，沒事了」

看到奈德到來，周宇也放鬆下來，正準備把劍插回劍鞘，卻發現已經插不進去了，劍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拍人拍變形了，現在和一根扭曲的鐵條子差不多。

想著他將劍條子插進一個石縫，用力掰了掰。

奈德聽到聲音，放開女兒來到他面前，聲音真誠的說道；

「感謝你對史塔克家的付出，達倫·坎特爵士」

周宇見長劍完全掰不直也懶得管了，見狀站直微微點頭；「這是我應該做的，史塔克大人！」

「就是您讓人給我配備的劍被我當棍子拍人給拍壞了，哦對了，我沒有殺人，只是讓他們都睡上一個好覺」

周宇說著俏皮話，聳了聳肩，表現得很輕鬆，還抬了抬手裡的長劍給奈德看。

聽到他說沒死人奈德也微微鬆了口氣，只要沒有死人，那麼問題就還有可以周旋的地方。

「謝謝！」

奈德低聲謝道。

他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周宇以一敵多保護他的女兒不說，還顧慮到後面的收尾沒有動手殺人。

這不是一般的難度，他光想都知道有多難，在他看來周宇不知道付出了多少。

「等去到君臨，我會找最好的工匠為你重新打造一把配得上你的武器」

「謝謝，我倒是使用什麼武器都行，只是大人不要讓國王多等了」

對於奈德許諾給他配備武器的事，周宇倒是覺得無所謂，除非是瓦雷利亞鋼做的，可以殺那些北方到來的異鬼們。

不然什麼東西在他手裡區別都不大，實在不行他在路邊拔根兒路燈也能使得團團轉，當然得要有路燈這個東西。

現在要緊的還是先把眼前的事兒給處理了，老是把國王晾在一邊也不太好。

奈德明白他的意思，再次向他點了點頭表示感激后，轉身走向勞勃，怒火也騰的一下湧上心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找到我女兒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和我說，甚至還派人圍攻他們？」

這一刻奈德對勞勃是真的生氣了，這麼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現在卻發生這樣的事情。

周宇將變形的長劍換隻手拿著，摸了摸艾莉亞的腦袋后，牽著他跟在奈德的身後。

「你竟敢用這種口氣對國王說話！」

瑟曦聽到奈德對語氣，也是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女人，你給我閉嘴！」

勞勃聽見瑟曦的話，開口呵斥她閉嘴。

「奈德，不好意思，我沒有嚇她的意思……」勞勃說到這頓了一下，看向河灘上擺滿了的蘭尼斯特的人，心中嘆了口氣，也斟酌了下自己的語言接著道；

「但這樁事早點了結比較好」

「你這野丫頭和那殺豬的聯手攻擊我兒子，她那隻野狼差點就咬斷他的一條胳膊」瑟曦在一旁說道。

「才不是這樣！她只，只咬了他一下下……」

艾莉亞性格耿直，聽到瑟曦顛倒黑白，下意識的就要反駁，周宇聽到她開口輕輕扯了一下她，她趕緊閉上嘴巴。

「王后，什麼樣的情況會讓一個地位低下的屠夫學徒去攻擊一位身份高貴的王子？難道是因為有您口中的野丫頭，一位公爵的女兒在？她會傻到這樣的地步，或者是兩個人都瘋了？」

周宇接過話頭，站在奈德兩人身後望向瑟曦，開口詢問道。

「小喬已經什麼都和我們說了，你和她和那學徒一邊用棍子打他，一邊放狼咬他……」

對於周宇的質疑，瑟曦顯然並沒有放在眼裡，自顧自的說道。

而艾莉亞顯然受不了這樣無端的誣陷，立馬開口反駁。

「事情不是這樣的！」

「明明就是這樣！他們一起圍攻我，還將我的長劍丟進河中！」

眼看著艾莉亞居然還要反駁，喬弗里也顧不得害怕開口對峙。

「你說謊！」

「你住嘴！」

「夠了！他說的是一回事，她說的卻完全是另一回事，七層地獄，你叫我怎麼辦？！」

「伱大女兒珊莎呢？」

眼看著兩人就要無盡的爭吵，勞勃大聲怒斥著，最後看向奈德，詢問另外的當事人。

「她已經睡了」奈德道。

「不，她沒有睡」

「珊莎，請上前來，親愛的！」

聽見奈德這樣說，瑟曦在一旁打斷，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開口呼喚珊莎的名字。

聽到她的話，奈德臉色變了，很顯然瑟曦的動作超出了他的預期。

果然，瑟曦話音落下，一旁圍觀的蘭尼斯特士兵讓開一個通道，珊莎從眾人身後走上前來，身後還跟著一名御林鐵衛。

奈德看著珊莎，但是珊莎卻側過臉，不敢看奈德。

「現在，孩子！」

「告訴我們究竟是怎麼回事，原原本本的說，老老實實的講，欺騙國王可是滔天大罪」

看著證人到場，勞勃示意珊莎說話。

聽到勞勃的話，珊莎有些害怕，回過頭看了自己父親一眼，又看向自己心愛的帥氣的王子。

喬弗里眼神直直的看向珊莎，珊莎也直勾勾的看著喬弗里，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她心中也堅定下來，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事情發生得好快，我沒看見……」

「騙子！！！騙子！騙子！」

站在自己姐姐身後的艾莉亞聽見珊莎這麼說，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怒火，掙開周宇的手衝上前憤怒的一把揪扯住珊莎的頭髮和她扭打在一起。

「住手，快住手！」

被自己妹妹從身後揪扯住頭髮，珊莎也慌了，慌忙掙扎著，頓時兩個女人鬧得場面一片混亂。

瑟曦看到眼前的場景，無聲的笑了起來。

奈德飛快的上前分開自己的兩個孩子，怒斥她們住手。

「這丫頭跟她那隻髒東西一個野德行，她非受罰不可」

看到達到自己的目的，瑟曦向勞勃開口建議。

「你要我怎麼辦？打她幾鞭遊街示眾嗎？」

勞勃癱著手，對瑟曦的建議頭大無比。

「不，陛下！」這時周宇開口了。

「你有什麼話說，達倫·坎特爵士？」

對於周宇插嘴，勞勃雖然已經非常不高興了，但還是讓他說話。

「按剛才珊莎小姐的說詞，顯然是艾莉亞小姐與一名屠夫學徒聯手襲擊了喬弗里王子，按王國的律法，一位平民襲擊王子，甚至襲擊者中還有一位貴族小姐，也應當歸處為叛國，叛國罪，死刑，斬首示眾。」

周宇先是對著勞勃說完上面的話，接著轉身對奈德道。

「大人，艾莉亞小姐和那位叫做米凱的學徒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甚至這件事還是在您南下君臨去往王國即位御前首相的情況下，這位學徒更是您帶上僕人，史塔克家族不會做這樣的事。

所以這件事肯定是污衊與誹謗，作為王國的北境守護，史塔克家族不會接受這樣骯髒的指控，更不會承認這樣的污衊，那麼就只有戰爭了！」

「史塔克大人，我會保護您和小姐回到臨冬城」

周宇說完將左手的長劍交換為右手，站到了奈德身前，配合著身後一地還在哀嚎的蘭尼斯特軍隊，有種莫名的威懾力。

聽到周宇的話，一下子將問題搞得這麼嚴重，奈德張嘴正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被周宇回頭用眼神制止。

奈德低頭沉思了一下，他只是性格耿直，但不是傻，這下他也明白了自己侍從達倫的用意，所以抬頭馬上說道；

「是的，史塔克家族不會接受叛國的污衊！」

奈德沒有提戰爭這個詞，但也支持了周宇的說法。

「夠了！」

勞勃這一下是真的頭大，自己千里迢迢的求援，卻眼看著要在這種無關的關頭功虧一簣，他不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原以為和和稀泥就讓這件事過去了。

卻一開始就被這個叫做達倫·坎特的侍從阻止，一直等到奈德到來，而現在瑟曦又不依不饒，甚至眼看著奈德就要因為這樣的事情搞得不去君臨了。

這讓他惱火又憤怒。

他知道這是王后瑟曦在身後搞鬼，要不是蘭尼斯特，要不是瑟曦的父親泰溫，他早就把這個蠢貨女人送去妓院了。

一邊受傷的是自己兒子，一邊又是自己兄弟的女兒，他本想定性孩子打鬧得了，誰想著問題又出在珊莎這裡，這整得瑟曦逮到機會就不依不饒。

而瑟曦也在周宇說出戰爭這個詞后，臉色一變。

叛國，指控，污衊，戰爭，這些都不是小事。

她很清楚勞勃這趟北上的目的，然而這個叫做達倫·坎特的艾德·史塔克的侍從顯然也把這個事情看得很明白，既然你要搞事，那我們就把事情搞大。

周宇眼看著目的達到，不給瑟曦反應的機會，轉身看向珊莎。

「珊莎小姐，請您仔細回憶一下事情的經過，不要您忘了這種借口，因為您的證詞，將影響艾莉亞小姐和史塔克家族是否叛國。

導致王國，蘭尼斯特家族和北境是否發生戰爭，要是因為您源於私心的一句話說得不得當，會死很多人的，比如在場躺下的蘭尼斯特的人就不會活著了」

珊莎也被周宇的話嚇到了，她驚恐的望向自己的父親，企圖在父親的這裡得到答案，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嚴重。

看到珊莎的表現，奈德眼神有所失望的看著她，但還是點了點頭，珊莎眼淚頓時從眼眶中奪目而出。

她是傻，是蠢了一點，但那只是因為她只是個被愛情所蒙蔽后又被她人利用的，甚至連月事都沒來的小女孩，她本心上甚至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無心的謊言將帶來什麼樣的嚴重成果。

但是周宇的話提醒了她，讓她那幼小的大腦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而她又幹了什麼蠢事。

「不，你這是在用逼迫的手段做偽證！勞勃，他這是在無視你身為君王的尊嚴。」

眼見著自己的算盤就要失敗，瑟曦急忙阻止，並試圖以此在勞勃這裡定周宇的罪。

對於瑟曦最後的掙扎，周宇沒在多話，他的目的已經達到，和珊莎說那麼多，也不過是想給勞勃和奈德雙方一個台階下，而具體該怎麼做，他相信能坐到鐵王座上的這個男人，不會犯蠢。

勞勃要是真蠢，真沒腦子，就不會坐到鐵王座上了。

「閉嘴女人！」

勞勃深吸一口氣，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這給自己找事的女人，然後又看了一眼周宇，眼神深邃，沒說什麼。

見他看向自己，周宇只是微微躬身，表達自己對國王的尊敬，並沒有冒犯的意思。

隨後勞勃看向哭泣的珊莎，語氣溫和了些。

「剛才我說過，孩子，告訴我們究竟是怎麼回事，不要再用模凌兩可的話或者忘記了什麼的當說詞，不要妄圖欺騙你的國王！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於勞勃的話，珊莎哭泣著哽咽了一下，也不敢去看自己的未婚夫和瑟曦，也顧不得瑟曦私下和自己說過的話，只能原原本本的說出但是到底發生了什麼。

包括喬弗里對屠夫學徒米凱的羞辱，而米凱根本就沒有反抗，甚至是喬弗里將艾莉亞擊倒在地用劍指著她並想要傷害艾莉亞時才導致娜美莉亞襲擊的喬弗里。

事情說到這裡，顯然很明白了，在場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怎麼回事，眼神有意無意的望向瑟曦，而勞勃則是憤怒得臉色通紅。

奈德在聽見喬弗里用劍指著艾莉亞還要攻擊她時，也是憤怒的看向喬弗里。

「謊言，都是謊言，這是偽證，偽證！」

不等珊莎繼續述說，瑟曦再也忍不住了，瘋狂的大喊著，試圖打斷珊莎的述說。

而珊莎也不敢繼續說下去了，只是低著頭一個勁的哭泣著，也不知道是在哭泣自己說的話讓自己父親傷心了，還是在哭泣自己往後再也不能在瑟曦王后那裡得到好了。

或許，更多的是在哭泣自己往後的生活吧。

「我說！夠了女人！，我才是國王！」

「詹姆·蘭尼斯特，將你姐姐給我帶下去！」

眼見著這個蠢貨女人還要鬧，勞勃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的呵斥著，並讓人將這蠢貨女人帶下去，他現在不想看到任何一個蘭尼斯特的人。

這會兒這種情況，不說珊莎說的是對的，哪怕珊莎這會兒說是異鬼翻越了長城襲擊的喬弗里，他都得為珊莎找到一個合適異鬼出現的理由來。

詹姆無奈，只得聽令，抓住自己姐姐的手臂就想要將瑟曦帶下去。

勞勃吩咐完詹姆后，望向奈德，看著自己兄弟，他知道今天必須給奈德一個交代了。

今天的事情是對一個大貴族的羞辱，沒有任何人能接受這樣惡劣的指控。

「奈德，抱歉，今天的事情我會給你和艾莉亞一個合適的補償，並保證往後不會再發生同樣的事情。」

眼見著自己就要被帶下去，而且勞勃不但不為自己兒子討回公道，甚至還需要補償讓自己兒子受傷的人，這讓瑟曦如何受得了，開始瘋狂的掙扎叫喚。

「勞勃，別忘了他是你兒子，甚至他的手臂還會留下疤痕，以後再也握不了劍」

「我說了，將她給我帶下去，你們都是聾子嗎？」

眼看瑟曦還要作妖，勞勃憤怒得一拍凳子扶手，望向四周的御林鐵衛，唾沫甚至都噴到了詹姆身上。

四周原本看戲的鐵衛見國王發火併下了命令，也只能無奈的上前直接把瑟曦拖了下去。對此詹姆也只能無奈的搖頭。

深深的看了一眼周宇后，和瑟曦一起退了出去，他還要去安慰自己的姐姐。

對於詹姆別有用心的眼神，周宇無所謂，也懶得在意。

勞勃沉默了，瑟曦雖然離開了，但她的話他還是聽到了耳朵里。

勞勃看向自己身邊這個金色頭髮的兒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望向他。

「一個小丫頭就把你繳械了！」

喬弗里聽見他的話，臉龐扭曲的扭過頭。

「奈德，今天的事到此為止，我會管教好我的兒子，你也管好你的女兒」

「國王陛下，我樂意之至」

眼見著事情得到平穩解決，什麼都不會發生后，奈德顯然也達到了他的心裡最好的預期，說完擁著就艾莉亞離開。

剛轉身走了一步，奈德停下，望向自己的大女兒。

「跟我一起回去」

說完就朝人群外走去。

周宇朝著勞勃微微躬身，正要跟著奈德一起回到史塔克的駐地時。

這時勞勃突然叫住他。

「有什麼需要效勞的嗎？陛下？」

勞勃深深的看了周宇幾眼，越發的覺得這是一個人才，不單單是指那非人的武力。

當然，就單論武力來說，勞勃覺得他甚至比多年前的拂曉神劍亞瑟·戴恩更強，自己現在的御林鐵衛隊長巴利斯坦·賽爾彌論武力怕是年輕時都差他甚遠。

但是武力再強也有辦法處理，難得是頭腦。

勞勃覺得周宇是個人才的原因，不單單指武力，更難得的是他還有清晰的頭腦。

今天的事他看得很明白，周宇在知道事情的第一時間就能做到保護好艾莉亞，不讓她被敵人帶走控制。

然後又在面對王后裡應外合的污衊都能翻盤，更難得的是，作為一個小小的侍從，他還能從紛雜的局勢中看明白自己的弱點。

「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太恰當，但是我還是想向你本人親自詢問一下，你是否有成為御林鐵衛的想法，巴利斯坦已經老了，我想他會需要一個優秀的繼承人」

勞勃的話讓周圍的人紛紛驚呼，他們都是士兵或者騎士，身披白袍成為御林鐵衛是他們中所有人的終極目標，這代表了榮譽，最高的榮譽，更何況勞勃還暗示他會成為下一任的御林鐵衛隊長。

這意味著什麼？

要知道御林鐵衛隊長可是在御前會議中有一席之位的，是能夠參與國家決策的這麼一位置。

它不單單指榮譽，還有權利。

周宇也對勞勃的大手筆感到驚訝，說實話，雖然他一直沒認為勞勃真是一個看起來簡單的胖子，整天就愛喝酒玩樂。

要真是這麼一個人，那麼七國不會像現在那麼和諧，雖說這和諧只是看起來。

要他真是個廢物，他根本不會有機會坐到鐵王座上，就算坐上去了，也會被鐵王座所傷。

周宇一隻認為勞勃是一個英明的人，他的英明也不在明處。

而今天這種情況，勞勃還能對自己拋出橄欖枝，可以想見他的魄力和膽識。

對於勞勃的許諾，周宇認真思索了一下，決定還是不要踏入這潭渾水比較好。

雖說跟著史塔克家也就那樣，成為御林鐵衛會讓他更上一層，但是周宇覺得沒有那個必要。

自己有屬於自己的外掛，還是做個自由人更好，並且他也不想用什麼誓言去束縛自己。

說白了，周宇有他更大的野心，只是現在不為人道而已。

「抱歉，陛下，史塔克大人還需要我！」

「那好吧，不過我還是要說，我的御前，需要你，只要你想，可以隨時到來。」

對於周宇的拒絕，勞勃雖然有所準備但還是感到有些失望，他企圖用榮譽去誘惑這個有潛力的年輕人，但現在看來這個年輕人並不是那麼膚淺，甚至難得的忠誠。

但這也讓他更喜歡周宇了，沒有人會喜歡一個在自己身後捅刀子的侍衛。

話說完，周宇也不再久留，看了眼躺滿了河灘的紅盔甲們，笑了笑走出人群。

奈德在人群外等著周宇，他聽到了勞勃的話，但是他並沒有去阻止，如果可以，他也想坎特的孩子走得更遠。

「大人！」

看到奈德，周宇走上前打了個招呼。

奈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沒在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