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捅死你個狗日的

第19章 捅死你個狗日的

除了燕鮮樓,鐵拳幫還向廣州城二十六家大酒樓收取保護費。

每一家,每月,只收取百兩銀子。

這個價格,鐵拳幫和酒樓方面都能接受。

曹陽不會像白蓮教那樣,不停地反覆敲詐掌柜們的銀子,一個月至少要收幾次銀子。

求財,當然要兇悍,要狠辣。要能震懾住那些生意人。

但是不能竭澤而漁。

那些掌柜給曹陽銀子,就當是拿骨頭餵養著一條狗。

酒樓有麻煩,他們就讓曹陽去咬人。

曹陽卻是把那些掌柜們當成了肥羊。

誰要是敢不給銀子,有其他心思,那麼,曹陽肯定要揮舞鐵拳,打得他們心服口服。

鐵拳幫每個月能收到的銀子,有三千六百兩。

刨除鐵拳幫弟子們的月俸和吃喝。

曹陽每個月,至少可以到手三千兩。一年下來,就是三萬六千兩銀子。

當然,曹陽不會把這些銀子存起來,而是要銀子花出去,購買各種名貴藥材,或者收買各家武館的拳譜。

只有把銀子轉化成為資糧,用來提升自己的內息和拳術修為,才有意義。

否則的話,再多的銀子,堆在家裡,沒有絲毫價值。

……

不知不覺,曹陽已經到了廣州城有三個月的時間了。

曹陽的身體素質增長很快。

曹陽體能充沛,內息已經可以在體內每一處隨意運轉。

而且曹陽控制內息更加熟練,更加精細。

有了時間,曹陽也會和鐵拳幫的弟子們「交流」拳術。

曹陽不可能真的把自己的拳術精髓和經驗,傳授給他們。

他們只是各家武館的低層次弟子。很少有人學到各家拳術的精髓。曹陽能在他們身上學到的東西很少。

楊虎卻是除外。

楊虎是學到了詠春拳的精髓。

曹陽不解,為何楊虎不專門學習詠春拳,反而要去轉修洪拳。

詠春拳的心法,曹陽就覺得很有意思。

拳術中的心法,不是內功,而是一種情緒,一種思想。

以詠春拳為例。

詠春拳的心法,是仇恨。

以「仇」字決,來駕馭詠春拳,不但出手狠辣,而且還有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滿腔仇恨,視死如歸,幹掉敵人。

以這樣的情緒來搏殺,當然就出手兇狠。

而太極拳則是另一種心法。

打太極拳,要剛柔並濟,心平氣和,冷靜理智。才可以把太極拳的威力真正發揮出來。

曹陽還是喜歡以「仇」字來駕馭拳術。

曹陽打算把「仇」字心法,融入到自己的拳術和大槍術當中。

宅子,院子里。

曹陽光著臂膀,以扎大槍的姿勢,握著竹矛。

就算白蠟桿長矛,也有五六斤重。

若槍桿是鋼鐵鍛造,那麼重量至少有二三十斤重。

長槍重,會影響曹陽的速度。

大拇指粗的竹矛,只有不到半斤。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曹陽信奉這一句話。

只要自己突刺的速度足夠快,就能幹掉敵人。

曹陽盯著竹矛的尖端,眼神陰狠,好似有著血海深仇。

要是一般人見到曹陽的眼神,絕對會被嚇一跳。

說不定晚上還會做惡夢。

留下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咻。

曹陽以最快的速度,最兇狠的情緒,突刺。

竹矛刺出以後。

曹陽又開始醞釀情緒。

準備好了之後,再次突刺。

這樣練習大槍術,需要情緒和思維高度集中。

就是傳統武術中描述的精氣神合一。

非常消耗心力。

曹陽刺出十次,就需要停下來休息兩個時辰。

曹陽不是暗勁拳術大師。

可是,曹陽現在的竹矛突刺,足以威脅到暗勁武者。

就算是嚴振東的鐵布衫,也不一定能擋得住竹矛的突刺。

按照傳統武術中的說法,曹陽的槍術造詣,已經是達到了真正的人槍合一境界。

曹陽左臂力量,已經有四百多斤。右臂達到五百斤以上的力量。

如此強的力量,再以尖銳的竹矛的突刺,普通的暗勁拳術大師,肯定擋不住。

只有閃避,不讓曹陽捅到。

否則,一旦閃避不開,身上絕對會多出一個血洞。就算是被曹陽捅個透心涼,也有可能。

訓練消耗掉了大部分精力,曹陽丟掉竹矛,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曹陽心中暗道:「我想要弄到弓箭,火槍。可是這兩樣東西,實在是不好搞。我沒有渠道啊。」

上乘的弓和箭,是非常精貴。

火槍就更不要說。目前只有洋人手裡有。洋人是不可能賣給曹陽。

就在曹陽沉迷在訓練當中的時候。

納蘭元述到了廣州城。

當天晚上。

巡撫就讓廣州城的大士紳和大商人作陪。

給納蘭元述接風洗塵。

巡撫的官職在提督之上。誰讓納蘭元述這位提督是旗人呢。

巡撫是漢人,官再大,地位再高,那也是奴才。

旗人官小,也是主子。

奴才討好主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巡撫大人都是如此,其他的士紳和商人,就更不要說。

他們在納蘭元述面前,那種卑躬屈膝,那種諂媚,已經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他們是巴不得把納蘭元述當成祖宗供起來。

酒過三巡。

一個士紳恭敬說道:「提督大人,白蓮教在廣州鬧得是越來越過分。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城裡的商戶生意。最近,又冒出來一個鐵拳幫。據說,鐵拳幫的幫主曹陽,是個狠角色,剛道廣州就殺了人。」

納蘭元述說道:「那個曹陽,是不是從佛山過來的?」

士紳點頭說道:「是。」

納蘭元述說道:「哼。你們不需要擔心,本官既然到了廣州,就一定會收拾掉白蓮教和鐵拳幫。」

其實,納蘭元述真沒有把白蓮教和鐵拳幫當回事。

納蘭元述是旗人精英,不但精通洋文,而且還武藝高強,很有能力。

白蓮教不過是裝神弄鬼的神棍。

鐵拳幫只是街頭小幫會。

青幫,漕幫,勢力那麼大,那麼牛逼。他們的幫主見到納蘭元述,一樣要低頭臣服,像小狗奴才一樣趴在腳下。

鐵拳幫和青幫漕幫這些勢力比起來,遠遠不如。

納蘭元述以為,自己要收拾鐵拳幫和曹陽,不過是易如反掌。

納蘭元述這次來廣東任職提督,真正目的,是要收拾革命黨。

革命黨要搞起義,要謀反。一旦讓他們得勢,那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

大清,是旗人的江山。決不能漢人革命黨給推翻了。

宴席結束。

提督府里,只剩下納蘭元述和他的心腹們。

納蘭元述說道:「本官得到的消息,陸皓東身上有一本名冊。名冊上是革命黨一些核心人物的聯繫方式。」

「陸皓東是孫逸仙的人。」

「找到陸皓東,盯死他,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本官要用陸皓東釣出孫。」

「到時候,我要將這些革命黨人,一網打盡。」

眾人跪在納蘭元述的面前:「是,主子。」

……

陸皓東離開學校,提著一隻燒雞,一包滷肉。

前往宅子。

鐵拳幫的弟子們日子過得滋潤。他們給曹陽做事,曹陽不會虧待他們。

陸皓東的月俸同樣不少。

曹陽給他漲薪了。

儘管曹陽給的銀子,陸皓東用做革命事業還是杯水車薪。

但至少學校可以繼續辦下去,幾十個孩子有了個落腳吃飯的地方,還可以學到一些基礎的西洋知識。

陸皓東很感激曹陽。

儘管陸皓東知道,曹陽是壞人。可陸皓東就是跟著曹陽這個壞人混飯吃。

陸皓東買點肉,回去跟曹陽以茶代酒,喝上一杯。

陸皓東走進宅子。

曹陽練完拳術和大槍術,剛洗了澡,換上新衣服。

見到陸皓東。

曹陽眉頭一皺,說道:「陸先生,你買這些東西回來幹什麼?」

陸皓東說道:「當然是吃啊。咱們以茶代酒,慶祝一下。」

曹陽說道:「我每天到燕鮮樓吃飯。你提這點東西,就把我打發了?」

陸皓東的表情一僵。

這才想到,曹陽是每天到燕鮮樓就餐,吃的是酒樓的招牌菜,是美味。

一個燒雞,一包滷肉,是真的有點拿不出手。

曹陽說道:「算了。我就陪你吃點。稍後,咱們再去燕鮮樓繼續吃。」

陸皓東點頭說道:「好。」

曹陽見陸皓東面露喜色,問道:「陸先生遇到了開心的事情?」

陸皓東笑著說道:「是啊。是孫……是我的一個很好的朋友,他要來廣州。過幾天就到。我有些日子沒見他了。」

陸皓東是孫先生的追隨者,非常崇拜孫先生。

孫先生要來,他當然開心。

突然。

曹陽抓起凳子扔了出去。

砰。

一個青年被逼了出來。

曹陽抓起竹矛,沖了過去。

青年退到院子里,盯著曹陽,冷笑道:「沒想到,陸皓東的身邊居然還有一位高手。」

陸皓東一面懵。

此人,認識是自己?

自己被跟蹤了?!

回過神來,陸皓東臉色大變,額頭出現了冷汗。

該死,自己太不謹慎了。

曹陽說道:「你是什麼人?進我的宅子做什麼?你要是不說清楚,今天就把命留下。」

青年說道:「主子讓我們不要打草驚蛇。不過,既然被你發現,那麼我就只能把你們抓回來。若是主子要怪罪,我就在主子面前自盡贖罪便是。」

主子?

奴才?

曹陽猜到,眼前這個人,肯定是衙門裡的人。

而且還不是一般人。

可能是旗人的家奴之類的。

青年沖向了曹陽。

他用的是一種武術步法,速度快,非常靈活。

曹陽死死盯著他,情緒在醞釀。

曹陽眼中射出仇恨而怨毒的目光。

找准機會。

突刺。

輕便的竹矛,把速度發揮到了極致。

噗嗤。

竹矛精準刺進青年的脖子。

青年愕然。

死前,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曹陽。

青年是納蘭元述身邊的武術高手,拳術修為至少是明勁巔峰。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人用竹竿給捅死了。

青年倒地身亡,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啊。

曹陽看了一眼屍體,冷笑道:「武術步法?你再快,能快得過我的突刺?你再靈活,能避開我的竹矛?老子捅死你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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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輪迴修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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