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反抗者,就地格殺!

第460章 反抗者,就地格殺!

武知大聲喊道:「絕對不可能,簡直是胡說八道,吾兒怎麼會是建虜細作?」

祖柏懶得和武知多言,直接一擺手:「將這些細作拿下!」

立即,一伍青牙軍如兇猛老虎朝武樂和范巴善衝過去。

「你們要幹什麼?」

武樂和范巴善驚慌失措。

在他們兩人的旁邊,下意識有幾個家奴上前,想要擋住青牙軍軍士。

「嘭嘭嘭嘭……」

突然間。

爆豆聲炸響,火光冒出。

一片血霧濺射開來。

幾個上前的家奴,直接被打飛出去!

倒地之後,中彈的劇痛瞬間讓他們翻滾起來,大聲嚎叫。

而看著他們身上出現的一個個大洞,還有血窟窿。

他們身後的一干商人,俱是嚇了一跳,便四散而逃。

有些人驚慌失措嚇,竟然跑錯了方位,朝著青牙軍這邊沖了過來。

「射擊!」

在祖柏冰冷的聲音中,足以震聾人耳朵的火銃聲再次爆響。

一片的白色的硝煙在雙方之間騰空而起。

又有十多個家奴商人被射倒在地。

范巴善下意識想要逃跑,但還沒有跑兩步。

就有一個重重的槍托砸了過來。

瞬間,他的面容破相,血流不止。

范巴善遭此一擊,痛苦不已,跪在地上,大聲哀嚎。

「所有人不準妄動,全部都站在原地,否則以建虜細作視之,就地格殺!」

在嚴厲的喝令聲中。

亂成一片的商人家奴們總算停了下來。

他們每個人的臉色蒼白,神情獃滯。

許多人甚至因為害怕,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濃烈刺鼻的血腥味,在空中瀰漫開來。

看著不遠處倒在地上的屍體,還有傷者哀嚎痛哭的聲音,許多人不禁又是害怕,又是噁心。

身體止不住的哆嗦顫抖。

之前淡然談笑,氣勢高昂的樣子全然不見一點。

這突然發生的變故,讓他們根本沒有回過神來。

己方不是在對抗暴勸,反對徵收商稅么?

怎麼突然就成了建虜細作,在被青牙軍用火銃轟擊?

許多商賈都在顫抖,眼中有著不可置信和畏懼,一個勁的喃喃: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軍爺明鑒,我們不是細作。」

「軍爺饒命啊。」

……

武樂也沒有跑的出去。

他剛有動作,就被幾個膀大腰圓的青牙軍給按到在地。

雙手反扭在背後,用粗麻繩緊緊綁住。

武知看著他許久,眼中充滿著不可置信,問道:「吾兒,你真是建虜細作?」

武樂還不死心,兀自掙扎,求救道:「父親,這是冤枉啊,父親,你要救我啊……」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一個槍托狠狠砸在他的肚子上,讓他瞬間躬身成了蝦米。

看到這幕,武知目眥欲裂,怒喝道:「你們幹什麼?別打我兒!別打我兒!」

武知衝上去,就有去擊打束縛著武樂的幾個強壯青牙軍士。

「哼!」

祖柏冷哼一聲。

當即,有幾個情報局的夜不收,從武樂的懷裡搜出幾個物品,丟在武知的面前。

「武知州,你且看看吧,這是不是你的兒子作為建虜細作的證據。」

那幾個物品,乃是一個白玉指環,上面刻著不少隱號文字。

又有幾個白色小丸,這是蠟丸藏書。

這都是建虜細作常用的傳遞書信的方法!

武知看著這幾個明顯不是武樂這身份能有的東西。

目光立即變成了絕望。

他停止了擊打青牙軍士的動作,一屁股跌坐在地。

下一秒。

武知突然嚎啕大哭,聲音凄厲至極。

「老天爺啊,我武知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事情,竟然生出如此不忠不義,賣國投敵的賊子啊!」

似乎一瞬間。

武知蒼老了下來,變得毫無力氣,像一個尋常老父親在痛哭。

……

捉拿建虜細作,封存所有通敵的商鋪!

整個山海關外,永平府內的各個城池,都是青牙軍。

按照參謀局定下來的謀划。

每隊青牙軍都有各自的目標,按照名單上抓人,封存店鋪,一切做的有條不紊。

事情突然發展成這樣。

各城內的百姓們都是反應不過來,眼睜睜著看著青牙軍入城抓人,封存店鋪。

好在青牙軍不像大明其他地方的明軍。

入城之後,對百姓們秋毫不犯。

只是對奸商官員進行抓捕。

很快,有關奸商、官員中,有不少通敵賣國的事情就傳揚了開來。

百姓們立即義憤填膺,對著這些賣國的奸商官員痛罵。

這些殺千刀的賣國賊,竟然給建虜當細作,難怪突然關閉店鋪,難怪要罷市請願,這絕對是建虜指使的!

要說,這倒是冤枉他們了。

許多商人根本不知道領著他們,組織這次罷市請願的幾個為首人中,竟然有建虜的細作。

他們只是想著靠反對徵收商稅,讓溫越收手,不要侵犯他們的利益。

可是。

說冤枉他們,也其實並不冤枉他們。

他們許多人或多或少都干過走私的勾當,將大明內的貨物賣給蒙古人和建虜,這也算是通敵賣國。

從他們罷市開始的第一天。

溫越的情報局就在搜索他們的信息,將他們的底子給查得一乾二淨。

掌握了他們不少資敵賣國的證據。

在鐵證面前,容不得他們狡辯。

溫越殺氣濃重。

命令下達,不論是商人還是官員士子,直接上門抓人,有關家屬一律監控。

並且,各人名下的田產房屋店鋪,全都封存。

膽敢有反抗者,直接就地射殺。

火銃的聲音,在整個關內關外響徹個不停。

但這次不是對付賊匪了,對付的是商人和官員這些國家蛀蟲!

「碰!」

一聲巨響。

永平城內,在西坊的一條巷弄中,一處宏偉的宅院大門被破開。

一甲青牙軍迅速湧入該處宅院。

這處宅院正是永平府總兵張未郭的族叔張山晚的居住地。

裡面有著家奴家丁,兩百多人。

看見官兵竟然敢破門而入,這種百年難見的事情,竟然發生在他們張家大院中。

張府內的每個人都是驚怒。

在管家的帶領下,兩百多家丁家奴氣勢洶洶,持著刀槍棍棒沖了出來。

然而,還不等他們說話。

為首的青牙軍甲長,展開手上的告令,冷聲道:「鎮國將軍令,張山晚資敵賣國,證據確鑿,現我等過來捉其歸案,爾等莫要反抗,否則灰飛煙滅就在眼下!」

管家驚怒不已,喊道:「好一個溫越,竟然敢到我們張家大院來捉人,也不看看這是何處?這是永平府總兵的府……」

話才說到一半。

甲長喝令道:「反抗拒捕者,就地射殺!」

「嘭嘭嘭……」

連綿不絕的火銃聲響起。

幾十桿火銃舉起,瞄準前方的兩百多家丁射擊。

火光從火銃口處冒出,血霧瀰漫開來。

青牙軍面前的家丁家奴們,就猶如被收割的麥子,在死神的啊鐮刀下,唰的一下,紛紛倒在了地上。

那管家站在最前方,因此身上中的彈丸也最多。

直接被射的倒飛了出去。

摔在地上的時候,直接沒有了氣息。

他的身上被打出了好些個透明窟窿,雙眼睜的巨大,臉上還保持著難以置信的神情。

「啊!」

剩餘的家奴家丁,驚恐大叫,四散而逃。

「繼續射擊!」

在甲長的冰冷聲音中,火銃兵們裝填彈藥,朝著到處亂跑的家丁瞄準射擊。

又是二十多個家丁倒在了血泊當中。

這時。

恰好張山晚被幾個奴婢攙扶著,走了出來。

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呆愣在地。

隨即反應過來后,身體顫抖,指著青牙軍怒聲道:「放肆,真是放肆,爾等竟然敢沖入我的府內,還公然殺人,真是……真是……」

張山晚又驚又懼,指著面前持著火銃的青牙軍們,連連道了幾個「真是」,說不出話來。

他身旁的一干下人奴婢,都是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

這是張家大院啊!

現任永平府總兵張未郭的族叔,就住在這裡。

這青牙軍是要與永平府總兵翻臉么?

不等張山晚把剩下的話說出來。

一個青牙軍士上前,直接重重給了張山晚一腳。

直接將這老傢伙給踹倒在地,痛苦慘叫!

……

盧平守備陳崇恩在青牙軍破門而入后。

他先是驚懼,隨後便是怒聲指責,對著抓捕他的軍士怒吼道:「我乃朝廷命官,一方守備,沒有相關有司命令,爾等無權抓捕。」

隨即,他便指使自己的親衛家丁進行反抗。

對此,青牙軍直接就地格殺!

陳崇恩的親衛家丁直接被當場打傷大半,陳崇恩自己也在反抗當中被一刀斬去胳膊,嚎叫著昏了過去。

溫越不動就算了,動輒驚人。

這日,整個關內關外都傳遍了火銃聲響。

種才限領著兩把軍士前往西嶺堡捉拿資敵賣國,宋煊甲。

他身為西嶺堡守備,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依靠著堅固的屯堡,想要頑抗。

然而,只是不到一刻鐘的時候。

屯堡大門就被青牙軍用火炮轟破,守堡的軍士也跪地投降求饒。

至於宋煊甲更是直接被幾十桿火銃,射成了馬蜂窩。

其他屯堡守備,如遷安守備黃一暢,開平守備陳覽欽,黑口堡守備丁明坊等,有的負隅頑抗,有的則乖乖束手就擒。

後者比較多,許多人面對凶勢無比的青牙軍,被嚇得根本沒有一點的反抗的想法。

在聽完鎮國將軍的命令后,全部癱軟在地。

整個永平府的屯堡,只有義渠堡的張入穩沒有受到牽連。

他的屯堡離著山海關最近,平日里也知道溫越的手段。

故此,在溫越上任遼東經略后。

張入穩一直戰戰兢兢,沒有敢在溫越的眼皮底下,做任何動靜。

故此逃過了一劫。

不過聽聞溫越雷霆手段之後。

張入穩和他的部下,都是嚇了一跳,半晌說不出話來。

……

鎮國將軍發動了雷霆手段,看的旁人俱是瞠目結舌。

整個關內關外,喧嘩動蕩的勢頭一下子消失不見。

眾人想過溫越的會出狠手段。

可是他們都沒有想過,溫越的手段會如此狠辣,這般的肆無忌憚。

砍刀直接揮向商人士子。

一力破萬法。

不管商人以及其背後有心人使用什麼陰謀,都在溫越掀起的雷霆風暴中,被吹卷的一乾二淨,所以反對勢力都煙消雲散!

短短一日之內。

就連罷市請願的背後宵小給一股盪盡。

這讓那些不知其中具體緣由,背後陰謀,被糊弄在中商人和請願的士子,心驚肉跳,恐慌不已。

生怕溫越會擴大打擊範圍。

畢竟,他們前不久才和建虜的細作,混在一起。

若是溫越用個理由,說他們之間還藏著建虜細作,繼續抓捕,他們也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百口難辯。

失去自己日後的仕途還是小事,就怕連性命也丟了。

即便審問之後,證明自己是清白,是無辜的。

但在親朋好友的猜疑目光中。

這可能是建虜細作的帽子,是一輩子去不掉了。

對於他們來,這比直接從肉體上毀了他們,更加難以接受。

許多人已經不想著所謂反對徵收商稅的「義舉」。

相比於這個。

他們更擔憂的是自己的未來。

在溫越雷霆手段的這日晚上,很多人久久無法入睡。

……

這些人是多慮了。

溫越對他們這些小嘍啰沒有興趣。

在將名單上的人全部抓捕后。

溫越後續的安撫便來了。

永平城內第二天就已經恢復了平靜,街道上便清掃乾淨,昨日的血跡連著垃圾什麼的都被清掃掉了。

百姓們也出來活動了。

似乎和往常一般無二。

但如果不是還能看見街道上在巡邏的青牙軍軍士。

許多人覺得昨天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在做夢。

與當心受怕的永平城的百姓不一樣的是。

山海關外的百姓都是非常歡喜。

溫越對關外的官員,商人沒有太多清理。

只是將一些被建虜細作滲透的官員,抓捕審問。

所以大多的動蕩並沒有出現。

在第二日。

有著龐大數量的車輛,浩浩蕩蕩進了城。

上面裝滿了米糧,油鹽醬醋等雜物。

有青牙堡的商人吆喝著:「賣糧了,賣糧了,大家快來買啊,比市價還要低三成,快點來買啊……」

得到消息的百姓,立即蜂擁過去買糧買物,歡喜不已。

亂象只是出現幾日,就被撲滅。

馬上又有了充足的貨物,各城的百姓們一下子安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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