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第272章

第272章

這些天來,姜勝專註於搜集武器和生活必需品,這使得他的食物儲備相當豐富。晚餐桌上,紅燒鹿肉散發着誘人的香氣,這是他在北大橋下與喪屍激戰的戰利品,代價是兩個彈夾的子彈。脫水蔬菜湯則是從長島地窖中的意外發現,三包沉甸甸的蔬菜,重量超過20斤,為他們提供了寶貴的維生素來源。此外,還有牛肉罐頭,為這頓飯增添了更多能量。而那罐黃桃罐頭,作為餐后甜點,既滿足了對甜味的渴望,也提醒着他們,即使在末日,生活中仍有甜蜜。

提到罐頭的保質期,姜勝深知這些食品的製作過程極其嚴格,高溫殺菌、添加防腐劑、密封包裝,種種措施確保了食品的長久保存。水果罐頭雖然不如肉類罐頭耐存,但維持三五年也綽綽有餘。他手裏的黃桃罐頭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味道依舊鮮美,沒有絲毫變質的跡象。

餐桌旁,文孝利一身皮衣,看似狂野,用餐時卻顯得格外優雅,與她的外表形成了鮮明對比。而她那引人注目的身材,在近距觀看下更是令人難以忽視,姜勝的目光不自覺地幾次掠過那傲人的曲線。文孝利似乎也有所察覺,或是有意為之,她故意前傾身體,使得緊繃的皮衣幾乎承受不住那傲人的重量,背後的曲線也隨着她的動作輕輕搖曳,充滿了誘惑。

面對這樣的場景,姜勝感到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但他努力剋制,迅速吃完飯後,禮貌地說:「你慢慢吃,我出去走一圈。」出門的那一刻,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彷彿重獲自由,心情也隨之舒暢了許多。末日的生活中,這樣的輕鬆時刻顯得尤為珍貴。

末日的世界,人性的慾望在生死邊緣的掙扎中被無限放大,生存的壓力和戰鬥的血腥,讓每一個細胞都充斥着原始的衝動。姜勝也不例外,這些天在生死之間的徘徊,讓他的心中積攢了太多的壓抑與渴望。然而,理智告訴他,與文孝利這樣一個神秘且實力不凡的女人糾纏,極有可能會讓自己陷入被動,一旦她提出超出底線的要求,自己很可能難以拒絕。因此,為了自身的安危考慮,姜勝決定暫時將這份慾望按下,畢竟,比起肉體的歡愉,保住性命顯然更為重要。

「怎麼,怕我賴上你?」文孝利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帶着幾分調侃,彷彿看穿了姜勝的內心世界。姜勝猛地轉身,對上她那洞察秋毫的目光,臉頰不自覺地泛起一陣燥熱,連忙辯解道:「沒有,就是出來透透氣。」他的語氣里藏着一絲尷尬,試圖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文孝利上前一步,與他並肩而立,一同望向西方即將沉沒的夕陽。她的聲音變得柔和,彷彿在訴說着某種哲理:「你們中國有句俗語,叫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日是與非。你我身處末世,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後一天,想得太多,又有什麼意義呢?所以,你不必擔心,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

姜勝沒有接話,他深知文孝利說得沒錯,但實際操作起來,情況往往複雜得多。為了轉移話題,他隨口問道:「你是哪裏人?」試圖挖掘更多關於這個神秘女子的信息。

「算是中國人吧,我出生在北朝鮮,後來嫁到了杭州。」文孝利的回答簡單而直接,透露出她複雜而獨特的背景。

姜勝點了點頭,回應道:「我來自無錫。」在這個多元宇宙交匯的環境下,他並不介意透露自己的家鄉,畢竟他們可能來自不同的平行世界。

文孝利聞言,若有所思地望着姜勝的側臉,「原來如此,兩地相距不遠,大概200公里左右吧。」她的話語中似乎帶着一絲嚮往,「以後有機會,真想去錫城看看。」

隨後,兩人就這樣隨意地聊著,文孝利機智地避免了提及任何關於任務的話題,彷彿兩人之間只是一場普通的閑談。隨着夕陽西沉,天色漸暗,一種默契在兩人之間悄然形成,他們幾乎同時轉身,沒有多餘的話語,一同回到了屋內。

在末日的背景下,這樣平凡的對話和短暫的平靜顯得尤為珍貴。在無盡的戰鬥與生存壓力之外,他們找到了片刻的寧靜與共鳴,儘管未來充滿未知,但這一刻的溫馨與理解,讓他們彷彿在廢墟中找到了一絲溫暖的光亮。

新的一天在晨曦中拉開序幕,文孝利早早地醒來,開始了她的日常健身。珠寶店一樓的后場在姜勝的精心改造下,已經變成了一個設備齊全的健身空間。啞鈴、杠鈴、仰卧板,甚至是一台頗為罕見的跑步機,應有盡有,彷彿在末日的背景下,這裏成了一個小小的避風港,提醒著人們生活還要繼續。

姜勝從二樓緩緩走下,樓梯間的腳步聲與文孝利跳繩的節奏不謀而合。當他踏入一樓,映入眼帘的是文孝利運動的身影,她身着一件已被汗水浸濕的淺灰色背心,上身的汗水在燈光下閃爍,勾勒出的曲線讓人無法忽視。而下半身,她僅著短褲,兩條修長的腿在跳繩的律動下展現着力量與美感,細密的汗珠沿着肌膚滑落,最終在地板上匯成一灘小小的水漬。

「呼…早!」文孝利停下跳繩,喘著粗氣,笑容中帶着幾分輕鬆與活力。姜勝回以問候,心中卻略感尷尬。昨晚的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兩人相識不過短短數小時,就發生了親密接觸,而且是由文孝利主動。這對於一向守舊的姜勝來說,無疑是對傳統觀念的一大衝擊。但他很快意識到,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過多的糾結無濟於事,於是主動轉移話題,詢問文孝利今日的安排。

文孝利擦拭著額頭的汗水,走近姜勝,笑容依舊明媚:「我打算去下城區看看,伱呢?」她的態度自然而直接,彷彿昨晚的事只是尋常小事一樁。

「我打算去找食物。」姜勝的回答簡潔明了,兩人都明白,末日中的生存法則就是各司其職,共同確保彼此的基本需求得到滿足。昨晚的行為,儘管姜勝內心複雜,但他清楚,那是一種基於生存考量的相互依靠,而非純粹的情感交流。

短暫的沉默后,姜勝鼓起勇氣,試圖深入了解這個與他命運相連的女子:「能跟我說說你的任務嗎?」他想知道,文孝利在這個世界的目標是什麼,或許這也能為他自己找到一絲方向。

文孝利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避開了他的目光,從他身邊輕輕走過,邊走邊說:「先去吃早餐吧。」她似乎在迴避,又或者是在尋找合適的時機來談論這個話題。姜勝沒有強求,跟隨着她的步伐走向廚房。在末日的世界裏,食物成了每日的首要議題,而關於任務、關於未來,或許在飽腹之後,會更容易啟齒。兩人之間,有一種微妙的默契正在悄然生長,他們都在為生存而努力,也在試圖在彼此身上找到更多的依靠和信任。

早飯時間,文孝利親自下廚,用簡易的炊具蒸煮了一鍋米飯,將之前獵取的鹿肉與脫水蔬菜、干豆子一起烹飪,做成了一鍋色香味俱全的亂燉。兩人圍坐在簡陋的餐桌旁,默默地享用着這頓來之不易的早餐。食物的味道雖簡單,卻在末日的背景下顯得格外珍貴,每一口都蘊含着生存的希望與力量。

飯畢,文孝利放下碗筷,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我的任務是確保奈維爾能夠安全地研發出抗病毒藥物,並且將它送達指定地點。」她的話語中帶着一種使命感,彷彿那是她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唯一理由。

姜勝聽着,手指無意識地在桌上輕輕敲擊,思考片刻后,他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那你打算怎麼做?」

文孝利穿上皮衣,瞬間恢復了她的冷艷與性感,但她的眉宇間卻難掩憂慮:「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蹲點守候,時刻準備應對突發情況。其他方案風險太大,不太可行。」她的話語透露出任務的艱巨與複雜,那棟大樓彷彿是不可逾越的障礙。

姜勝想了想,提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直接炸掉那棟大樓呢?」

文孝利搖了搖頭,「那棟大樓面積超過3萬平方米,結構複雜,還有地下通道相連,簡單爆炸根本無法徹底清除裏面的喪屍。」她頓了頓,瞥了姜勝一眼,語氣中帶有一絲無奈:「而且,那些針對奈維爾的喪屍並非等閑之輩,它們具有一定的智慧和驚人的力量,硬碰硬只會讓我們陷入被動。」

姜勝聞言,默默摸了摸鼻子,沒有反駁。他明白,文孝利的話中隱含着對之前他對付的喪屍等級的評價,顯然那些只是小角色。

「你應該看過劇情電影,」文孝利繼續說道,「實際上,我們並不需要徹底消滅所有的喪屍,關鍵是保證奈維爾的研究不受干擾,讓他能順利研發出解藥。」在提到「我們」時,她略有遲疑,昨日的信誓旦旦與今日的求助形成鮮明對比,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姜勝並未對此表示不滿。儘管文孝利最初接近他或許有着明確的目的性,但在這個末日世界裏,互相幫助本身就是一種生存策略,更何況,幫助文孝利完成任務,對他而言也可能意味着更多的資源與安全保障。生存的法則在末日被重新定義,人與人之間的合作與互助,成為了對抗絕望的重要力量。

「好吧,我會協助你,不過我們得制定一個周密的計劃。」姜勝最終表態,他深知,要想在這場末日遊戲中存活下來,單打獨鬥絕非長久之計。兩人開始詳細討論起行動計劃,力求在危機四伏的環境中,找到那一線生機。

昨晚,文孝利在那場意料之外的親密之後,向姜勝透露了一個重要信息:只要能夠注射奈維爾博士研發出的抗病毒藥物,就能獲得免疫,從此不再懼怕喪屍的撕咬。這對姜勝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在末日世界,與喪屍戰鬥雖然艱難,但真正讓人恐懼的,是被喪屍感染,失去自我,成為行屍走肉的一員。一旦體內產生了抗體,他將不再受限於喪屍的威脅,任務也將變得簡單許多,生存的希望大增。

「你確定?」姜勝的聲音裏帶着一絲激動,但更多的是謹慎。

「嗯,我很確定!」文孝利的回答堅定而有力,她的眼神里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

計劃總是在變化中調整,二人沒有過多的辯論,迅速達成共識,立即投入到行動的準備中。為了確保奈維爾的安全,他們需要充足的火力支持。姜勝將從警察局帶回的槍械彈藥悉數搬上福特防爆車,文孝利的加入使得搬運效率大大提高。她不僅槍法了得,體力也十分驚人,一人輕鬆搬運兩箱重達三十公斤的子彈,面不改色,氣定神閑,讓姜勝暗暗稱奇。

除了武器彈藥,他們還打包了必需的食物和飲用水,確保有足夠的補給應對未知的挑戰。隨後,一行人駕車前往文孝利的臨時據點。抵達目的地后,姜勝發現文孝利的物資儲備同樣豐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兩挺M249班用機槍和幾箱手雷,這些重型武器的出現,無疑大大提升了他們的戰鬥實力。

姜勝半開玩笑地問:「這兩挺機槍不會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吧?」他的語氣裏帶着一絲好奇和期待。

文孝利卻坦率地回答:「是的。」她的直接讓姜勝有些意外。

「你什麼時候開始注意我的?」姜勝追問。

文孝利一邊繼續搬運着手雷,一邊輕笑道:「在你第一次獨自去超市尋找食物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你。」

姜勝聞言,一時語塞,心中不免有些埋怨:「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幫我?」

文孝利停下手中的動作,認真地望着他,就在姜勝習慣性地想要摸鼻子時,她忽然笑了出來:「好吧,是我的不對。但你得明白,如果連幾隻喪屍狗都應付不來,那說明你還有很多需要學習和提升的地方。我那時在觀察你,也是在評估你是否值得我出手相助。」她的話語中既有歉意,也有對生存法則的理性解讀。

在末日的世界裏,每一次出手相助都可能意味着風險,文孝利的選擇雖看似冷漠,卻也是對現實的清醒認識。這次經歷,讓姜勝更加深刻地意識到,在這個危機四伏的環境中,提升自我,學會獨立生存,才是最可靠的保障。而他與文孝利的合作,也預示着他們在末日求生的路上,即將展開一場全新的冒險。

姜勝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文孝利那句「你懂得」雖然直接,卻也透露出末日世界的現實與殘酷。他沒有多言,只是埋頭繼續將一箱箱彈藥搬上車。半小時的忙碌后,福特防爆車被各式槍械填滿,兩人隨即啟程,朝着威廉斯堡大橋進發。

大橋橫跨在寬闊的河面上,彷彿連接兩個世界的橋樑。一過橋,便是紐約下城區,那個昔日的政治、金融心臟,如今卻成了死寂的廢墟。豪華轎車散落在街頭,曾經代表地位與財富的標誌,如今只能在風中鏽蝕;高檔店鋪內,名貴的奢侈品被隨意丟棄,塵封的不只是物品,還有那個時代的繁榮與夢想;價值數百萬美元的豪宅孤零零地矗立,空洞的窗戶彷彿在訴說着無盡的寂寞與失落。

姜勝望着這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心中五味雜陳。在他的記憶中,這些遙不可及的奢侈品,即便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件,也是他辛苦工作數月也難以企及的夢想。而今,它們靜靜地躺在這裏,失去了往日的光澤,成為末日風景中的一抹諷刺。

文孝利彷彿能讀懂他的心思,她側頭看向一輛路邊的平治越野車,淡淡地說:「如果你能在這末日中活下來,走到足夠遠的地方,你會發現,這些所謂的財富與地位,都變得毫無意義。」姜勝默默點頭,他已經開始理解,末日改變的不僅僅是世界,更是人心與價值觀。

的確,末日的殘酷與絕望,如同煉獄般磨礪著每一個人。它迫使人們拋棄過去的自我,學會在絕境中求生,姜勝也不例外。從前,他是一個平凡的上班族,對喪屍這種只存在於影視作品中的怪物,恐懼而遙遠。而今,他不僅敢於直面喪屍,更學會了如何與之搏鬥,生存的本能讓他變得堅強。

按照電影中的情節,他們驅車沿「麥迪遜」大道向南,不久便來到了布魯克林大橋,電影中被稱為南港大橋的地方。按照劇本,羅伯特·奈維爾會在每個晴朗的中午通過這座橋發送求生廣播,尋找其他倖存者。他們的任務,就是要贏得奈維爾的信任,幫助他完成使命。

車行至海邊,一個孤獨的身影映入眼帘,那人正專註地垂釣,身旁陪伴着一隻忠誠的德國牧羊犬。這幅畫面在末日的背景下顯得格外突兀,卻又異常和諧。姜勝和文孝利對視一眼,心中暗自思量,這是否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人——羅伯特·奈維爾。他們減緩車速,緩緩靠近,準備開啟這場至關重要的會面。

隨着汽車的臨近,那隻蹲坐在釣魚人旁的德國牧羊犬突然警覺起來,它迅速站立,對準逐漸靠近的車輛發出一陣響亮的吠聲,彷彿是在宣告領地,又或是警示主人。這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了周圍的寧靜,也讓姜勝和文孝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們知道,接下來的相遇至關重要。

背對着他們的身影終於有了反應,羅伯特·奈維爾緩緩轉身,面對着緩緩駛近的福特防爆車,他的眼神中先是疑惑,隨後轉為難以置信的震驚。與電影中那位風度翩翩的威爾·史密斯不同,眼前的奈維爾是一位典型的中年大叔形象,一頭未經打理的濃密金髮在陽光下泛著微光,歲月的痕迹清晰可見。

當姜勝和文孝利下車時,奈維爾並沒有急於上前,而是保持着一定的距離,緊握手裏的槍支,用英語提出一系列問題,顯然,多年的孤獨生活讓他對外界充滿了戒備。文孝利流利地用英語回答,同時向奈維爾介紹了姜勝,兩人的眼神交流似乎傳遞了足夠的信任,奈維爾這才放下戒心,邁步向前,用略顯生澀的中文說道:「歡迎你們的到來。」他的語氣中既有驚喜,又夾雜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孤獨感。

姜勝對奈維爾能說中文感到驚訝,奈維爾微微一笑,解釋道:「你知道,一個人的日子太難熬了,我自學了不少東西,包括中文,這樣至少能和自己說說話,不至於完全失去語言的能力。」他邊說邊收拾起釣魚裝備,動作熟練而有序,隨後將它們逐一放入一輛看起來有些格格不入的法拉利跑車中。那隻名叫「薩姆」的德牧敏捷地跳上了副駕駛位,奈維爾這才轉頭,用一種久違的熱情邀請道:「走吧,咱們回家。」

文孝利望向姜勝,眼中閃爍著期待,輕笑道:「樂意之極。」她的語氣中既有對未知的好奇,也有對即將展開的新生活的期待。

奈維爾的住所是一棟位於紐約市政廳旁的花園洋房,外觀古典而優雅,與周圍破敗的景象形成了鮮明對比。踏入房間,奈維爾的熱情溢於言表,「隨便坐,家裏已經很久沒來過客人了!」這句話讓整個空間都瀰漫着一股久違的溫馨。

姜勝敏銳地捕捉到了奈維爾言語中的弦外之音,他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這麼說,之前有其他的倖存者來過?」他的聲音里藏着一絲好奇,也有一份對過往故事的尊重。

奈維爾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他輕輕嘆了口氣,回應道:「是的,但他們最終沒能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倖存下來,喪屍的威脅無處不在,戰鬥是如此的艱難。」話語間,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沉重與哀傷,那是對逝者的緬懷,也是對生存不易的深刻體會。

奈維爾從冰箱深處取出了一瓶珍藏已久的軒尼詩,那瓶身上的塵埃彷彿在訴說着它見證了太多的故事。他輕輕擰開蓋子,琥珀色的液體在晶瑩剔透的酒杯中搖曳生輝,他為姜勝和文孝利各倒了一杯,眼底流轉着一抹緬懷。「那兩個小夥子非常勇敢,幫了我很大的忙。哎,可惜~」他的話語中帶着淡淡的哀愁,彷彿每一次回憶都是一次心靈的重負。

姜勝與文孝利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的眼中都寫滿了驚訝。他們不曾料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獵殺者的存在,更沒想到他們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文孝利打破沉默,以一種尊重而溫柔的語氣問道:「奈維爾先生,能帶我去看看他們的墓碑嗎?」她的聲音里滿是對逝者的敬意。

奈維爾沒有猶豫,答應得十分爽快:「就在後花園,我帶你們去看看。」一路上,隨着三人邊走邊聊,姜勝和文孝利逐漸拼湊出了一些線索。通過奈維爾的描述,他們幾乎可以肯定,那兩位「倖存者」實際上是和他們一樣的獵殺者,或許與文孝利一樣,他們也是受命保護奈維爾,只是命運多舛,最終未能完成使命。

後花園里,奈維爾的精心打理讓這片小天地在末日的荒涼中顯得格外生機勃勃。花朵競相綻放,兩座樸素的墓碑在花叢中顯得格外肅穆。奈維爾站在墓碑前,語帶悲傷:「他們是真正的勇士,正是他們不顧生死救了我,否則,你們今天也就見不到我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感激與懷念。

文孝利輕輕拉了拉姜勝的衣袖,兩人一同向著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表達着他們對逝者的敬意與哀悼。「願你們在天堂一切安好!」文孝利輕聲祈禱,聲音里滿是真誠。

儀式過後,文孝利轉過身,直視着奈維爾,眼中滿是誠懇:「奈維爾先生,不瞞您說,這兩人很可能是我們的同伴。我們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他們。」

奈維爾半信半疑,眼神中既有好奇也有疑惑:「你確定?」

文孝利抬起了手臂,展示著自己手腕上的個人終端,解釋道:「他們手腕上是不是也有這樣一個裝置?」奈維爾的臉上閃過一絲回憶,很快點了點頭,確認了這一細節。

文孝利臉上掠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驚喜,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語氣中帶着焦急:「奈維爾先生,這個儀器對我們非常重要,絕對不能遺失。請問,能不能讓我們把它取出來?」她的話語中帶着迫切,同時也流露出對逝者遺物的尊重與珍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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