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和珍【拜謝!再拜!欠更七千字版】

第367章 和珍【拜謝!再拜!欠更七千字版】

第367章和珍【拜謝!再拜!欠更七千字版】

聽到此話,

皇後娘娘疑惑道:「陛下,您何出此言?」

當大周皇后這麼多年,又有拓西侯曹家的支持,皇后在宮外也是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的,她是真的沒聽說過徐載靖有招惹過哪個姑娘。

皇帝一甩袖子:「男人的事,你們婦人懂什麼!」

說著便朝殿內走去。

皇后一皺眉道:「什麼男人,小靖哥兒還是個孩子!」

「嗤!他?」

轉身進殿的皇帝笑了一聲。

笑聲讓殿外的皇后和平寧郡主一臉的疑惑。

忽的,

平寧郡主一愣,面上尷尬了一下,難為情的說道:「母后.可能是因為」

皇后一眨眼,也想明白了皇帝話里的意思:「襄陽侯他.哼!」

說著,皇后也邁步朝殿內走去,走了兩步皇后一停,轉頭看著身邊的平寧郡主道:「平寧,你父親他送給靖哥兒小女使不會是你」

平寧郡主抬眼看了一下皇后,道:「母后,兒臣只是和父親他說了句,靖哥兒只有一個女使。」

「還有就是,襄陽侯府里有什麼東西,衡哥兒只要開口,就沒有要不到的!所以.」

皇后看著平寧郡主搖了搖頭,道:「那也別把你家衡哥兒看的太緊了。」

「是,母后。」

時光悠悠,

勇毅侯北方大勝的消息還在朝著大周各地傳遞著。

至於能不能像汴京的犯人那樣及時的『蹭到福氣』,那就要看各自的『運氣』了。

這日

汴京以南

一千五百裡外

荊湖南路

制所潭州(長沙)

申時正刻(下午四點)

雨天雲多

一艘偌大的客船在雨中緩緩朝著岸邊碼頭駛去,船上掛著的『呼延』和『康安伯熊』的旗子已被淋濕。

客船二層,

聽著雨滴砸落在船頂上的聲音,

康安伯嫡子身上穿著清涼的衣衫,腰間掛著一柄精美的大高劍,正輕搖著手裡的摺扇,。

熊炎側頭同自家的老管事道:「沿途看來,這潭州江邊造船的船塢當真是多!」

「公子說的是,造船可是潭州三絕之一。」

「哦?另外兩絕是什麼?」

「回公子,一個是筍,一個是魚,現今倒是還有第四絕?」

看著熊炎疑惑的看來,老管事道:

「公子不知,這潭州的銅鏡式樣多而精美,在汴京向來是好賣的。」

「其他的紙墨硯,在大周也有些名聲。」

跟在熊炎身後的郭追、余執都點著頭,余執道:「小伯爺,那咱們上岸后,可要嘗嘗這魚!」

熊炎笑著點了點頭:「可!但得先將申家哥兒的東西給送到府上。」

說話的時候,有江上的漕運卒子划著輕舟湊了過來。

看到船上的『呼延』和伯爵府的旗子,趕忙拱手一禮,沒有收錢便開始指揮著客船靠岸。

纜繩系好時,雨停了。

六匹高大的馬兒同馬車一同下了船。

得知熊炎幾人要去經略安撫使申大人府上拜訪,漕運卒子便自告奮勇的帶著他們朝潭州城內駛去。

騎在馬上,郭追滿是『愛意』的撫摸著馬兒的脖子,嘆了口氣。

這番情景,熊炎、余執以及身後的幾人卻已見怪不怪了,

雖然眾人座下也是買來的好馬,

但自從端午那日,郭追見過潘樓馬廄中徐家五郎的黑色公馬後,便時常如此。

潭州城內有十幾萬戶,幾十萬人。

雨後的街道上人很是不少,在路上自然也快不了的。

衣著錦繡的貴公子,帶著隨從在潭州並不少見,但都騎高頭大馬的卻不多。

更何況跟著熊炎來的幾個多是汴京中低階武官家的兒郎,自小錘鍊武藝,帶著刀劍,一看便是精悍的武人。

幾人騎馬緩步走在街上,很是引得沿途潭州百姓們的矚目探尋。

街邊,酒樓二樓,

一個帶著體面隨從的富家公子站在欄邊,也被熊炎一行人吸引了注意力:

「嘖!這幾個真夠遮奢的!」

一旁的隨從道:「公子,你看為首的那人的腰間!」

那富家公子:「嘶!這是?!」

待熊炎走近,這富家公子拱手道:

「這位兄台請了,在下是潭州發運使黃家的,與京中壽山伯有些淵源!敢問兄台,腰間的可是大高劍。」

熊炎抬頭拱手回禮道:「正是!」

「多謝兄台解惑,兄台可有閑暇?讓在下開一番眼界!如有唐突,還請恕罪!」

「並無唐突,不過我等此時要趕去經略安撫使申大人府上!」

「那兄台自去!如要在潭州停留,到時莫忘了給我家下個帖子!」

熊炎笑著點頭。

跟在熊炎身後的幾個武官家的兒郎,也是一般的拱手點頭。

僻靜而乾淨的寬巷中。

青磚鋪路,

路邊植著的花兒嬌艷的開著。

白牆青瓦,

牆頭能看到院兒內樟樹翠綠茂密的樹冠。

高大的院兒門口,

門楣上掛著『申府』的匾額,

大門旁的拴馬樁上,有六匹高大的馬兒被拴在那裡,有僕從正在照料著。

申家院兒內花園,

紅花綠葉環繞的亭子里,一個十一二歲的姑娘坐在石桌前,正被一位妝容嚴整的教養媽媽糾正著儀態。

身旁則站著兩個貼身的小女使。

看到有小女使腳步匆匆的從月門進了院子,那媽媽輕聲道:「珍姑娘,歇息一下。」

「是!」

應是后,這姑娘趕忙站起身,一旁的貼身女使趕忙上前幫忙揉了揉肩頸。

這時,小女使走到了近處,福了一禮道:「嬤嬤!大娘子說讓姐兒去前廳見客!」

教養媽媽頷首道:「嗯,去吧!」

隨後,這姑娘帶著三個女使朝前院兒走去。

穿門過廊的路上,

「可知道是哪裡來的客人?」

沒等小女使回話,這姑娘繼續道:

「不會又是父親治下哪個望族家的嫡子吧?」

後面的小女使道:「姑娘,不是!」

「大娘子身邊讓奴婢傳話的姐姐說,是汴京來的.」

看著前面小跑起來的自家姑娘,身後的兩個貼身女使也趕忙壓著聲音道:「姑娘!慢些!慢些!被媽媽看到,定又要訓你了!」

聽到此話,姑娘放緩了腳步。

來到前廳與後院兒的門口,緩了緩呼吸后,這姑娘邁步走了進去。

「姑娘來了!」

聽到小女使的通傳,熊炎趕忙站了起來。

申家大娘子擺手道:「炎哥兒,快坐下,你怎麼還站起來了!」

看著走進廳堂中的姑娘,申大娘子道:「炎哥兒,這是我家三娘和珍!三娘,這位是你汴京康安伯熊家的炎大哥!」

「三姑娘,妝安!」

「見過炎大哥!」

申和珍笑著說完,與身後的女使一起福了一禮,來到了申大娘子身邊,按照方才教養媽媽的要求坐了下來。

申家大娘子繼續道:「和瑞他也真是不懂事,麻煩炎哥兒伱捎東西,居然裝了一大車!勞你費心了。」

「嬸嬸言重了!都是順路,多少都是一樣的!」

「也是一千五百里的路呢!豈能不費心力!想當年來這兒的時候,我可是累壞了!」

「這裡面一半東西都是給三娘這丫頭的。三娘,還不謝過你炎大哥!」

申和珍依言起身福了一禮。

熊炎又起身回禮。

「你這孩子.也太多禮了!」

申家大娘子笑著搖了搖頭繼續道:

「炎哥兒,聽說你的婚事定下了?是謝家的三姑娘?」

熊炎略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

申和珍的眼睛轉來轉去,想著知道的謝家。

又說了一會兒話,

有申家的管事走到廳堂門口,拱手一禮道:「大娘子,主君身邊的大人說,幾位在潭州城裡的武官都到了,請小伯爺去席上。」

申家大娘子笑著起身道:「那便過去吧!」

熊炎起身一禮后離開了廳堂。

申大人乃是大周南方的封疆大吏,出京十幾年一直在南方任職。

不論文武,申大人是提拔了不少人的,是大周南方是實打實的官場巨擘。

一直長在父母身邊的申和珍也是能感受到的。

所以,等熊炎離開廳堂后,

申和珍挽著申家大娘子的胳膊,同母親朝著後院兒走去時,問道:「母親,父親他今日怎麼會為這熊家的大哥,在咱們家設宴啊?」

申家大娘子側頭看了自家小女兒一眼,道:「珍兒,你知道我方才說的謝家,是哪家嗎?」

申和珍想了想后,搖了搖頭。

她自小長在潭州,對京中的勛貴不是很熟悉。

「咱們南邊的廣南西路,有禁軍一個廂一萬多人,其中有三個軍七千多人,是在謝將軍麾下。」

「謝家也是有子爵爵位的。」

申和珍點頭:「哦!就是這個謝家!」

申家大娘子道:「對!而且當年你父親剛來荊湖南路,剿匪的時候也是和人家借過兵的。那時你剛出生,不知道這事!」

看了眼中有驚訝神色的女兒,申家大娘子眼中有了些思緒,緩緩說道:

「還有就是,這熊家哥兒將來會成為勇毅侯嫡長子的連襟。」

「母親,是邸報上說的那個攻下了白高后曲之地的勇毅侯嗎?」

「對!」

「母親,之前因為勇毅侯大勝,父親高興的喝了不少酒,要不您和女兒說說這徐家吧!」

「也好!珍兒,這勇毅侯徐家有三子二女,都是嫡出。」

申和珍道:「母親,這倒是和咱們家一樣唉!」

申家大娘子幸福的笑了笑。

申大人為官有道,辦事滴水不漏,為人滑不留手,但內院只有一位大娘子,妾室卻是沒有的。

「嫡長子岳家就是方才說的謝子爵,嫡長女嫁的是寧遠侯顧家嫡長子,嫡次子岳家是吏部天官,嫡次女嫁的是前靖海侯府五房的小兒子。」

「珍兒,寧遠侯府白大娘子娘家是揚州府潘大娘子是登州.」

聽著母親口中幾位大娘子的娘家出身,申和珍暗自咋了咂舌。

申大人在南方十幾年,申家在南方也是有些生意份子的,但是與海運、鹽務、漕運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

想著這些,申和珍一愣,道:「母親,您這不才說了四位么?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就是徐家的小兒子,正在讀書,比你大三四歲,據說還未婚配!」

看著逐漸回過味兒來的女兒,申家大娘子道:「汴京人精多的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和咱們家應是沒啥關係。」

剛到七月,

汴京城外的道觀,開始忙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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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我是徐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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