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二指血魔

第四章 二指血魔

李復做完這一切后,想起那個神秘人的話,想知道我是誰,就來昆崙山。昆崙山遠在西域,離國都近萬里,此山峰巒起伏,林深古幽,景sè秀麗,每逢chun夏之交,滿山碧樹吐翠,鮮花爭奇鬥豔,可以說是人間的一個仙境。李復想到這裏,決定先暫緩去少林寺,先搞清楚眼前疑惑再說,這個神秘人為何讓去西域尋他,難道這裏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yin謀?當決定下來后,現在最主要的是找一個鎮,買上一匹好馬,此次西域之行不是短時間內人力所為。想來想去,離這片林子最近的小鎮,就是昨晚留宿的小鎮,雖然小鎮不大,但也算繁華,街巷縱橫,商販來往不絕,想到這裏李復展開輕身功夫,另闢小路,避開官道朝小鎮奔去。來到小鎮的邊放慢腳步,此時離太陽下山還有一段時間,只見熙熙攘攘的人群,琳琅滿目的商品,真是好生的熱鬧。李復走到馬商交易市場,選了一匹看上去不錯的馬,李復知道在這種小鎮是很難選到良駒的,反正他也不指望這匹馬多少,一路上隨走隨換,最主要的是價格划算。付過銀子后,牽着剛剛買下的坐騎,穿過鬧市,尋了一家客棧,隨店小二到後院拴馬,走到後院一看,馬廝里已經有了數匹馬,其中還不缺乏名貴良駒。「唉,還不知道最近怎麼了,一向清談的生意突然變得紅火起來,掌柜的是高興了,可苦了我們這些下人了。」店小二的抱怨道。李復一聽,這是店小二要賞錢呢,微微一笑掏出一錠銀子說道:「給本公子好生伺候着坐騎,這是賞你的。」店小二一見到銀子,馬上點頭哈腰的奉承道:「公子你放心,我保證你的坐騎吃最好的草料。」「那就有勞小哥了,剛剛小哥說最近店裏的聲音突然好起來了?」李復有意無意的說道。「可不是嗎公子,就最近這段時間,大概有五六天了吧,陸陸續續的來了好多人,他們也不說什麼時候走,每天都是拿銀子吃吃喝喝,我們掌柜的,那是高興的臉上又多出了幾道皺紋,我們下人可就苦了,從早到晚的忙個不停。」店小二說話中還不忘了抱怨一下心中的不滿。「小哥,店裏都是來的些什麼人?」李復問道。「這也說不準,有的像生意人,但細看又不像,多數像武林中人。」店小二回道。「喔,小哥是如何看出來的?」李復問道。「他們有的拿兵器,有的人脾氣暴躁,做生意的人那能脾氣暴躁,如果要是那樣誰會和你做,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店小二說道。「呵呵,謝謝小哥,我先去開一間客房休息下。」李復笑着說。「得了,公子有什麼吩咐只管召喚小的。」店小二恭敬道。現在還不到吃飯的時間,客棧里的大堂冷清清的,幾個夥計在擦拭著為數不多的桌椅,李復走到櫃枱開了一間客房,隨有一名夥計在前面帶路上樓而去。這家客棧規模不大,一樓是櫃枱和吃飯的地方,二樓全是客房,李復來到自己的房間,要了一盆清水,簡單的洗了下臉,和衣躺在床上想着店小二的話,總感覺江湖上會有大事情發生,具體是什麼事情,心裏是模糊一片,人有時候就是很奇怪,越是想不通的事情越是無法拋開,就在李復想的頭都快大的時候,隔壁房間里傳來了對話,只聽一男的說道:「婆娘,你說這條消失可不可靠?」「這個說不準,你看看現在的不少江湖人士都在朝這裏聚集,無論准與不準,見面者就能分一杯羹,那我們的下半輩子就不愁了。」婆娘說道。「這話有理,通過觀察這幾天來往的客人,發現他們的武功。」李復聽到這裏隔壁就沒有了聲音,相比是怕隔牆有耳吧。想着隔壁的對話,李復在心裏想到:看來這裏真的會出現意想不到的事情,我何不暫留下,一探究竟呢。想到這裏煩躁的心情平息了下來,默念師門心法,周身行功一通后,淺淺睡去。

就在李復睡的正香的時候,樓下是人聲鼎沸,鍋勺的碰撞聲,夥計的吆喝聲,接連起伏,好生的熱鬧,接着陣陣酒香和肉的香氣通過門窗的縫隙飄進來,「好香,難不是到了吃飯時間。」李復伸了一個懶腰說道。而後站起身來,用桌子上的茶水漱了下口,簡單的洗了一下臉,打開房門走出來。天雖然沒有黑,樓下卻已經點上了蠟燭,除了靠窗戶的位置有一張空桌外,其餘的桌子都被客人了佔了。隨着咚咚的下樓聲,正在吃飯的客人了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后沒有在理會,李復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召喚夥計要了一盤熟牛肉,三盤冷盤,一壺酒,很快夥計就把李復要的酒菜端了上來,當下李復身靠着窗枱自斟自飲起來,想起自己的身世再看一眼這錦繡江山了,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這一聲輕嘆,惹得對面位置不遠處桌子上的客人不滿,只見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雙眸如閃電般在他臉上掃了一下不屑的說道:「真他媽晦氣。」旁邊低頭吃飯的女子聽漢子這麼說,沒有回頭只是用胳膊輕輕的碰了一下漢子的手臂,漢子不耐煩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漢子所做的一切沒有逃過李復的眼睛,李復一看這個漢子也不是什麼武功高強之輩,隨自嘲的搖了要頭,沒有想到這簡單的搖頭動作卻惹怒了漢子,只見漢子猛地一掌打在桌子上喝道:「小子,你居然敢對着大爺搖頭,是不是活夠了。」就在大漢拍桌子的時候,其他的客人也紛紛的放下手裏的筷子,酒杯,朝漢子這邊看來,喧鬧的大堂一下安靜了下來。李復並沒有理會,自顧自斟自飲,漢子以為面前的小子怕了自己,氣焰更加的囂張起來,猛地站起來,推開面前的桌子,氣勢洶洶的朝李復走去,就在快要達到李復面前的時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這一跪惹得大堂里一陣大笑。漢子莫名其妙自己怎麼會兩腿發軟跪了下來,只感覺兩膝窩火辣辣的疼,隨站起來:大聲的罵道:「那個王八蛋在暗中偷襲老子,有種給老子站出來。」眾人並不理會漢子的怒罵,只當是助酒興的一場樂子,漢子見狀,知道自己遇到了高人,只好灰溜溜的回道了自己的位置上。但是李復卻知道,有人暗中出手打中的了漢子兩膝窩中間的尾中穴,順着穴道所對的位置,看到在對面西首有一個大漢在默默的喝着酒,只見這名大漢身形甚是魁梧,穿着泛白的黑sè袍子,坐在那裏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嚴,酒桌上是極其簡單,凌亂的擺着幾個空酒瓶,一盤帶殼花生米。李復望着大漢腦海中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在哪裏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自漢子灰溜溜的回去后,大堂里又恢復了熱鬧,這時只見一位公子哥穿着打扮,嘴上有一道短淺傷疤的年輕人站起來拱手說道:「各位,各位,先聽小弟一言,我們大家來到這裏也可以說是有緣啊,英雄不問出處,不如各位就說一些江湖所見所聞來一助酒興可好。」年輕人的話音一落,馬上得到了贊同,人在江湖漂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有的人都來幾天了,悶都悶死了,現在既然有人提出這麼好的建議當然贊同了,這不僅是一個結實新朋友的機會也是了解對手的機會。年輕人一看大家的熱情被自己調動起來,馬上興高采烈的說道:「大家靜一靜,我們就想讓我身邊的這位兄台說一下可好。」「好。」眾人隨聲附和。只見年輕身邊站起一位年齡大約有三十多歲,身穿黑sè袍子,圓臉小眼睛的人拱手打了一個圈說道:「為助酒興,那各位我就不客氣了,這事還得從三年前說起,那是我第一次走鏢,這鏢也不是什麼重要的物品,是一位商家獻給官府的一副畫。當時鏢頭一看這麼小的生意,沒有多少銀子可賺,就想託辭掉,商家好像摸透了鏢頭的內心,隨即拿出兩塊大約五兩重的的銀子,放到鏢頭的手裏說道:「鏢頭,這是我給你們的一半定金,事成之後,還有另一半奉上。」鏢頭一看這麼多銀子,連忙接了下來,接下鏢后,鏢頭選來選去,選到了我。從鏢局到官府也就是半天的路程,然後我連忙出發,爭取在半夜前趕回鏢局。」這人說道這裏就聽到隔壁桌子上有人說道:「仁兄好膽sè,夜黑趕路,佩服佩服。」「多謝各位捧場,且聽我往下說,那ri我離開鏢局,路上除了讓坐騎稍作休息外,絲毫不敢怠慢,終於在太陽落山的時候把商人的畫送到了官府,拿了官府的回執后,我連忙往鏢局趕,所幸一路上沒有出什麼岔子,我趕回鏢局的時候,只見鏢局的大門敞開着,房間里燭火通亮,隨即我心裏納悶,在心裏想到:這個時候鏢局裏的人都已經睡下了,今晚難道有什麼事情?想歸想,畢竟沒有見到,我下馬走到門口,藉著門口的燈籠光亮,看到院子裏有鏢師趴着,當時我以為是哪個鏢師又私自喝醉了酒,過去把這個鏢師翻過身了,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這個人說的緊要處突然賣了一個關司。「仁兄,見到了什麼?講啊,猜的着急。」「呵呵,聽這話也知道這位兄台也是一個急xing子。」這個人笑着說完后又接着講了起來:「我翻過那個鏢師,只見這名鏢師臉sè蒼白,眼睛凸出,脖子上有兩個血窟窿,鮮血已經凝固成了紫黑sè。」「噢,二指血魔。」眾人聽到這裏不由得驚恐道。二指血魔是最近幾年傳出的,江湖傳言這個人的右手只有兩個指頭,至於好端端的手為什麼會只有兩個指頭,有人說是從小生下就這樣,有人說為了練成絕世武功血魔指,自毀三指頭,江湖傳言說什麼的也有,但是卻沒有人見過的,因為見過二指血魔的人都死了。「兄台,後來呢?」又有人問道。「後來,我當時心裏一驚,小心翼翼的把這名鏢師放回地上,拔出腰裏的短刀,施展輕身功夫迅速接近房間,接近房間后我看到鏢局裏的人全部慘死在二指血魔手上,看到這裏,我是一陣眩暈,只感覺整座天都塌了,就在這時,我感覺身後有掌力襲來,容不得我多想,雙足一點躍到空中,拔出手中的短刀一個浪子後頭,翻身從上而下劈砍下來,對方果然是高手,就在刀鋒快要抵達他頭頂的時候,他一個倒退跳躍,避開了我的刀鋒,就在我換招之際,你們猜,我們看了什麼?」這個人又停下來賣了一個關司。

「我猜仁兄看到了對手的樣子。」一個聲音猜到。「不對,那個人矇著面,我根本看不到他長什麼樣子,但是我在換招之際,我卻看到了伸到我眼前的兩根手指,說時遲那時快,我連忙一個倒地避開對手的手指進攻,踢出一個掃堂腿,這一腿結結實實的掃中了蒙面人,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位蒙面人居然藉助我這一腿之力逃走了。」這位說完端起桌子上的一碗酒一飲而盡真是豪氣雲天。「這位仁兄真是好本事,連那二指血魔都不是仁兄的對手,我們江湖人都是過得刀刃上舔血的ri子,有今天沒有明天的,小弟真是佩服佩服。」一個尖嘴猴腮的人端著一碗酒站起來說道。「哪裏,哪裏,這位仁兄客氣了,我提議我們大家共飲一杯如何?」剛剛講江湖趣事的人站起來說道。「好。」眾人齊聲附和著。眾人說到這裏,還沒有喝手裏端起的酒,都安靜了下來,因為一個人的腳步聲從輕微的風中傳來,這腳步聲充滿了詭異,居然可以掩蓋住眾人的呼喝聲,就在眾人驚異間,客棧里走進了一位中年人,只見這個中年人,濃厚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厚厚的嘴唇,高高的鼻樑讓整個臉型顯得特別消瘦,讓人奇怪的是身上穿的袍子一個的袖子長一個袖子正常,長的袖子把手掩蓋住,這個中年人什麼話也沒有說,直徑做到了李復的桌子上。李復微微的一笑,中年人輕點了一下頭看着窗外淡淡的說道:「誰剛剛說一腿打走了二指血魔?」驚異的眾人更加驚異,眼睛睜的大大齊刷刷的看向了剛剛講江湖趣事的仁兄。這位仁兄一看,臉微紅的說道:「正是在下,不知這位朋友如何的稱呼?」中年人鼻翼輕輕擴張了一下,眾人只見人影晃動,緊接着就聽到碰的一聲,只見剛剛還豪氣雲天的仁兄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脖子上兩個血窟窿在突突冒着鮮血,中年人眼睛也不眨的又走回到剛剛坐的位置上,這一瞬間客棧里安靜極了。眾江湖中人一下震驚了,在心裏想到:「這個中年人的難道就是二指血魔?江湖傳言二指血魔從不留活口,看來今ri是凶多吉少。」掌柜的和店夥計面對突然出現的變故真是嚇壞了,在店裏出現客人被殺的現象,生意還做不做,就聽到掌柜的顫抖的說道:「夥計,快快去報官。」「是,是掌柜的的。」店夥計答道。「店家,不用了,把這位客人的後事好生安頓一下。」默默喝酒的大漢說完掏出了一錠銀子後起身往外走去,中年人見罷隨即起身尾隨大漢而去。中年人走後沒多時,店裏夥計把已經死的人,搬到已經準備好的馬車上拉走了,安靜的客棧又恢復了絲絲熱鬧,眾人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故作輕鬆的說着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不在提自己刀刃上舔血的勾當。「唉,一個人只要xing子可以變,就可以活下去。」李復看了一眼這些所謂的江湖人在心裏嘆道。

窗外不知何時飄起了雨絲,溫和的風也變得有點了涼意,這時走進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老人摘下頭上的雨笠,直徑走到大漢喝酒的桌子上說道:「店家,一壺熱酒,一個燒鵝,銀子算在他們身上。」老人的話無疑於憑空一聲炸雷,客棧又一次安靜了下來,這時年輕公子哥打扮人站起來說道:「這位老人家好生沒有道理,吃酒居然讓別人付賬。」「年輕人那麼大火氣作甚,我只是說算在他們頭上,你居然站出來,店家在來一壺酒,一隻燒鵝,這位公子付賬。」老人似乎是在找茬不客氣的說道。「老東西,我看你是出門沒有看ri子。」年輕公子哥打扮的人說完騰地一聲拔出了放在桌子上的佩劍。老人望着白光閃閃的劍一字一字的說道:「放下你們懷裏的東西,我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老人的話讓多數人心裏一驚,因為他們的懷裏確實揣有一樣東西。「你這是找死。」年輕公子哥說完一拍桌子,只見盤子裏的一隻燒雞跳了起來,只聽嘶嘶的破風聲,跳起來的燒雞變成了無數塊。眾人一看不由得在心裏說道,看不出來這位年輕公子的劍法如此高明。老人卻縱聲大笑了起來,「閣下笑什麼?」年輕人喝道。「我笑你死後可以給閻羅王做廚子了。」老人說完一揮手。眾人只聽咯咯的響聲,再看年輕人,只見他的臉龐變得扭曲起來,臉上的肌肉不停的顫抖,一雙筷子已經插在了他的脖子上,鮮血順子筷子一滴一滴的落在胸前。「你,你。」年輕公子哥含糊不清的吼著,轟然倒在地上。「不知深淺,死不足惜。」老人搖著頭說道。眾人一看,連忙掏出懷裏的東西,轟的一聲全部逃回了自己的房間,一時間大堂里凌亂不堪,冷清異常,掌柜的一看,店裏又死了一個人,嚇的身子縮成一團,躲在櫃枱後面不停的打顫。

老人喝了一口酒看着不遠處的李復問道:「閣下為何不逃?」「呵呵,我為什麼要逃?」李復笑着反問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老人問道。「你想殺我,我怕就能放過我嗎?」李復說道。「哈哈哈,有意思,看你年紀輕輕,膽識卻有過人之處,老夫今天就放過你。」老人大笑着說道。李復聽罷微微一笑,拿起酒壺給空了的酒杯倒滿酒。「你就不想知道他們懷裏的是何物?」老人面對如此鎮定的年輕人好奇的問道。「不想知道,我只看到你平白無故殺人。」李復說道。「那有如何,那是他找死。」老人說道。「呵呵,殺了人還這名理氣直壯,我還是第一次遇見。」李復笑着說道。「你沒有遇見的事情還多著呢。」老人說完手一抖,手中已經多了一柄長劍,李復只見人影晃動,長劍朝他刺來,來不及思索手中的酒杯朝着劍身打去。老人只是想試一下這個年輕人的武功,沒有想到年輕人應變如此迅速,劍招不等使老,手腕微抖,劍招有刺變為斜撩,劍鋒朝着李復的脖子劃去,李復一仰頭避過劍鋒,一拍桌子,身子斜著飛出去,撿起年輕人的劍,掙的一聲響,兩劍相撞發出嗡嗡一聲,「想殺我,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李復說完展開輕身功夫奔出客棧朝着郊外而去,老人一看,豈能放過這個年輕人,雙足一點,緊追而去。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郊外,雨後的晚霞格外鮮艷,已經染紅了遠處的天,雙方持劍相對,老人問道:「為何要到郊外?」「我沒有那多銀子賠償客棧的損失。」李復誠懇的說道。「哈哈哈,你這個年輕人到是有意思。」老人大笑着說完手裏的長劍猛地刺出,李復往右躲避的同時,手裏的長劍直刺老者的右肩,兩人的劍法迅捷,只見劍光霍霍,嗡嗡之聲不絕於耳,瞬間兩人鬥了不下百招,這時劍招沒有了先前的迅速,變得緩慢起來,但是給人的感覺劍鋒卻更加凌厲起來,每一劍都有石破天驚之勢,只見老人猛地躍起,雙手握住劍柄,高高舉起當作大刀來使,李復見罷,丟掉手中的長劍,倒退跳躍的同時猛地拍出了一掌,擊向老人的胸口,老人見罷猛地一個翻身劈開這一掌,手裏的長劍插進土裏,稍一用力劍尖挑起泥土襲上了李復,老者藉著泥土的掩飾,手中的長劍脫手而出,迅速的刺向李復。還算李復應變迅速,當老者用劍挑起泥土瞬間,猛地躍到空中,人在空中,雙肘委曲拍出了師門絕學重陽掌,排山的掌力把老人籠罩,只聽哇地一聲,老人吐出了一口鮮血,臉sè蒼白,咬着嘴唇道:「多謝手下留情。」「得饒人處且饒人,希望前輩不要隨意動殺機。」李復抱拳說道。「好,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老人大笑着說完一掌拍向了自己的頭頂。「前輩,前輩。」李復連忙衝過去抱住即將倒下去的老者,左手心貼著老者的後背,內力源源不斷的往老人體內涌去。「沒用的年輕人,老夫一生殺人如麻,這樣的結局對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解脫,那些人懷裏的東西是一幅畫,這幅畫會掀起,掀起江湖的血雨腥風,這,這是一個yin謀。」老人說道這裏聲音戛然而止。李復撤回掌心輕輕的合上老人的眼睛,想着老人的話在心裏問道:這些人懷裏的畫是什麼內容?這是一個什麼yin謀呢?想到這裏猛然想起客棧里那些人放在桌子上的畫,連忙用掌力打出一個大坑,把老人草草掩埋后朝着客棧飛奔而去。

回到客棧里的李復,只見昏暗的客棧里凌亂不堪,桌椅到了一地,掌柜的和店夥計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這時只聽到暗器破風聲,李復一個躲閃,暗器帶着腥臭味打在了身後的門框上,李復看着暗器的排列順序知道這位發暗器的是一個高手,暗器發出可以打出高低不同的角度,非平常人可及,他知道,要想全身而退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容易,深呼一口氣,全身佈滿護身罡氣,手裏也多了一把自己隨身攜帶的摺扇,就在這時暗器破風聲再起,李復一個騰空旋轉,只聽噹噹之聲不絕於耳,暗器全部被他用手中的扇子打落在地,「好功夫。」李復隨着聲音藉著客房的燭光看到,在二樓一名手拿短刀的黑衣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閣下何人?」李復厲聲問道。「死後你就知道了。」黑衣人說完左手把刀一收,刀背靠着腰身從二樓旋轉着躍了下來,李復看着這快速旋轉的刀光,手中扇子展開迎了上去,一時間整個客棧充斥着叮叮鐺鐺的金戈之聲,無形的罡氣把倒在地上的桌椅全部震碎,突然李復猛地拍出一掌,黑衣人被強大掌力震開一仗開外,「好雄厚的掌力。」黑衣人說完躍起穿過窗戶到了客棧外邊,李復緊隨其後,黑衣人不等李復落地,猛然發起攻勢,只見刀光閃閃,寒風刺骨,如一團雪花在夜空飛舞,又如狂風肆虐,捲起地上的點點塵埃,殺氣直衝雲霄。李復身在空中,心裏不由得暗暗叫苦,不得已長嘯一聲,打出一掌,身子藉著掌力在次騰空,此次的騰空猶如雄鷹展翅,鳳翔蒼穹。黑衣人一看,收起手裏的短刀,雙手猛然揮去,暗器夾着破風之聲,shè向了空中的李復,李復聽着暗器之聲,連忙橫向打出掌力,身子緩慢下降的同時迅速橫移,暗器貼著身體飛向空中。落地后的李復穩住身形,收起摺扇,雙手置於胸前,凝氣如山,黑衣人一看,手中的短刀一分為二,雙手各持一把,原來黑衣人的兵器是jing心設置的鴛鴦刀,刀中套刀,讓人防不勝防,只見黑衣人手拿短刀,展開雙臂,身子快速旋轉着朝李復襲來,此時的黑衣人,人刀合一猶如一個危險的陀螺,就在旋轉的黑衣快要到達李復身邊的時候,李復打出了重陽掌,剛猛的掌力發出隆隆之聲,旋轉的黑衣人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成了一灘爛泥。李復沒有查看黑衣人的生死,展開輕身功夫飛向二樓,破窗而入,只見房間里的客人全部被殺,均是一刀斃命,查看無果後端起一盞燃燒的蠟燭走到一樓,點燃桌子,等熊熊的大火照亮了整個大堂後轉身走出客棧,他要把黑人拎進來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可是哪裏還有黑衣人的影子。黑衣人的突然消失讓李復着實的大吃一驚,在心裏想到:難道黑衣人在我的掌力之下沒有死?還是被人救走了?這一天發生的事情真是天不可思議了,老者說的yin謀是什麼、、、、、、。

(第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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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客問情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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