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為寶藏殊死相搏

第三章 為寶藏殊死相搏

上官飛笑着說道:「兩位大師看到了吧,這個丫頭是說變就變,剛剛還威風凜凜和人較量武力,現在卻像做錯了事的孩子。」「哈哈,郡主聰明伶俐,上官大俠有此高徒真是可喜可賀。」長老聽罷大笑着說道。「咿,大師你知道我是郡主,哦喔,一定是師傅給大師說的。」趙穎調皮的說道。「哈哈,郡主教訓了別人,想必是餓了吧,還請上官大俠和郡主隨老衲去吃一些齋飯。」長老大笑說道。「好啊,好啊,我還沒有吃過齋飯呢。」趙穎聽到吃,興高采烈地的拍着手說道。「呵呵,沒有一點女孩子的矜持。」上官飛的話引來了一陣大笑。用齋過後,上官飛和趙穎就告別了少林寺的大師,路上趙穎就像一隻麻雀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上官飛看着眼睛蹦蹦跳跳的趙穎面帶笑容,心裏卻在想着長老所講的少年。李復擇路離開山頂,首先找到了一條小溪,除下身上的外衣,在小溪中洗凈,隨後用力擰出外衣里的水,抖開后,穿在身上,而後尋了一塊大石盤腿坐下,開始調動內力運轉全身,只見不多時身上冒出騰騰熱氣,這種現象持續了一盞茶的功夫才消失,李復站起來說道:「少林寺的大還丹果然神妙,不僅所受之傷痊癒還讓內力增加了些。」隨後看了一下自己被內力蒸乾的外衣,展開輕身功夫朝官道奔去,到達官道后,隨即放慢腳步,扮作遊山玩水之人,此時的官道上並沒有太多的行人,李復又不急於趕路,雖走走停停的欣賞著道路兩邊的景sè,只見收於眼眸的是碧草青青,百花爭艷。正行之間,迎面走來了數十位身形壯實,清一sè身穿灰衫短衣褲的漢子,這些漢子臉上神情甚是倚重,步履甚是急切。李復想到:「這夥人,身形壯實,落步而不起灰塵,顯然身負武功,看他們神情異種,步履急切,顯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現無要緊之事,何不探個究竟。」想到這裏,遙遙的跟了上去。傍晚時分來到了一個小鎮,此時正是炊煙裊裊,鳥歸巢之際,只見這夥人走進了一家客棧,李復等那伙人進去了約有一盞茶的功夫,才走去客棧投宿,用過晚飯,剛和衣躺在床上,就聽到隔壁傳來談話聲,只聽其中一人說道:「今天有沒有注意路邊那個少年,我在小解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他一直遙遙的跟着我們。」「噢,有這種事情,你怎麼不早點說。」另一人抱怨道。「我也不敢確定,直到我們住進這家客棧沒多久,這位少年就住了進來,心裏隨想着不對。」剛開始說話的人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你們猜這個少年是不是無形門的人。」又有一個人說道。「這個說不準,我看今晚半夜時分,我們悄悄走,莫要驚動了他,無論是不是無形門的,我們逃過這一劫后就退出江湖。」還是第一個說話人的聲音。這個人的話音落下后,隔壁房間安靜了下來。

李復無意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在心裏想到:「這一伙人做了什麼事情,如何裏面牽扯了無形門,還要深夜趕路,料來其中必有隱情,今晚勢必探個究竟。」想罷在心裏默念師門內功心法,行了一遍功后安心睡去。睡至半夜,輕微的開門聲驚醒了李復,「果然開始行動了。」李復想到,緩緩的起身,隨手掏出一錠銀子放在客房的桌子上,隨打開後窗輕輕的躍上了房頂,藉著點點星光只見這些人朝着小鎮外飛奔而去,這些人輕身功夫着實不弱,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已經奔襲了近二十里,李復輕功極高,腳下無聲無息,緊緊的跟着這夥人,那伙人只想着趕路,並不知道身後有人跟蹤。在到了一個小樹林前,只聽前方一領頭人小聲喊了一聲停,身後的人馬上剎住腳步,四下散開。只聽前方領頭人小聲問道:「誰?是那一路的朋友?」黑暗中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朋友,留下懷裏的東西,就給你們一條活路。」「不知閣下所知何物?」領頭人問道。「朋友真是明知故問,那批寶藏你們是無福消受的,如果不交出來,反而枉送了xing命。」沙啞的聲音說道。「看來閣下也是為了寶藏而來,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本事閣下就來取吧。」領頭人說道。「哈哈,真是不自量力。」沙啞的聲音大笑道

。突然只見對話的領頭人轟然倒下,其餘的人大吃一驚,一個人戰戰兢兢的說道:「無形刀,殺人於無形,你,你是無形門的人。」「有點見識,死在老夫的手上,你們也不枉此生了。」沙啞的聲音一落又有四名黑影倒下。「大家散開,我們和無形門的人耗到天亮。」又有一個人說道,這個人的話音一落,剩下的人迅速散開,躲在了大樹後面。「嘿嘿嘿,這樣你們就能以為逃出老夫的手心。」沙啞的聲音過後。只聽轟的一聲,小樹林的空地上燃起了一團藍sè的詭異火焰,這火焰雖不是很明亮,但是在高手眼裏,足以藉著微弱的光芒看清方圓數十丈內的情況,緊接着接二連三的慘叫聲劃破小樹林寂靜的夜空,眨眼間功夫這一夥漢子全部慘死在對手之下,可惜他們臨死都沒有見到對手長什麼樣。

火焰慢慢的熄滅,李復只見從樹林奔出一個身影迅速的在死去的人身上搜素著,黑影在每一具屍體上搜素了一遍,顯然是沒有什麼收穫,轉身往樹林深處奔出,李復提了一口氣尾隨黑影而去,只見黑影奔行如飛,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直奔行了四五個時辰,不下數百里,此時朝陽初升,只見前面奔行的是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大約又奔行了一盞茶的功夫,黑衣人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山面前停了下來說道:「朋友可以尾隨老夫數百里而不落下,可見武功不俗。」面對黑衣人的突然說話,李復心裏一驚想到:原來此人早就知道我尾隨,看來此人的武功修為不在我之下,一定要小心應付。「小可冒昧跟隨,還望前輩海涵。」李復雙手放在胸前施禮道。「說一下跟隨我的理由吧。」黑衣人說道。「小可起先並不是有意跟隨前輩,而是那幫趕路人偷了我的銀子,我跟隨趕路人。」李復的話還么有說完,就被黑衣人抬手打斷,隨後黑衣人說道:「那就是你看到了不該看的,聽到了不該聽的。」「回前輩,因為相隔距離甚遠,小可並沒有聽到什麼。」李復回道。「無論你聽到也好,沒有聽到也罷,撞見此事者,只有一個字,死。」黑衣人冷冷的說道。

李復聽黑衣人這麼說,知道這一戰不可避免,暗自周身佈滿護身罡氣,黑衣人緩緩的轉過身,冷冷的眼神佈滿了殺氣。突然黑衣人,雙足一點,身形快速朝李復奔去,就在快要達到李復面前時,左手迅速探出,李復側身避開,斜上一步繞道黑衣人的身後,黑衣人並不回身,而是潛下身子一個后掃腿朝李復踢起,李復沒有想到黑衣人臨敵經驗如此豐富,冷不丁的使出這麼一招,還算他應變夠快,不然必備黑衣人踢中。黑衣人攻勢落空,雙手伸出如有雞爪,上下翻飛,猶如疾風暴雨,李復面對凌厲的攻勢只好不停的倒退躲閃,瞬息間黑衣人攻出去七八十招,七八十招過後黑衣人猛地跳躍開來冷笑道:「看你一味的躲閃,能否躲過我的劍法。」隨即從腰間取下一柄軟劍,此軟劍和翠雲峰頂老者用的劍一模一樣,「這難道是無形門獨有的兵器?」李復在心裏想道。黑衣人冷笑一聲,縱身到前,內力灌於劍上,劍身猛然抖直,劍尖直刺李復心窩,劍招之快真可謂迅雷不及掩耳,黑衣人的劍招快,李復的反映更快,只聽鐺地一聲,原來李復在躲過劍招的同時用手指在劍身上弾了一下,黑衣人只感覺劍身傳來一股大力,稍縱即逝。李復此時已經把紙扇拿在了手中,黑衣人急忙收劍,反手一撩,李復連忙紙扇橫過來一擋,瞬間化解了黑衣人的攻勢。黑衣人一看心裏想到:「你手中無非就是一把紙扇,焉能能抵擋我長劍的鋒利。」隨朗聲到:「年輕人,小心了。」只見白光閃閃,破風之聲嗡嗡,劍鋒所到之處是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皆被籠罩。但只聽到噹噹之聲不絕於耳,黑衣人的劍招全被李復格擋化解開來,原來李復手中的紙扇扇骨是一種鎢鋼所著,可謂是堅硬無比,普通刀劍皆不能所傷,現在又被李復灌於內力在上,就是寶島利刃也斬其不斷。

黑衣人快攻無效,陡然大喝一聲,在寒光的掩護之下打出了無形掌力,護體罡氣自動產生防禦,只見李復猛地後退數步,化解掉無形掌力,黑衣人一看,棄掉手中的長劍,雙手猛地推出,一股排山倒海的掌力直撲李復面門,李復身隨意動,一個點足,身子騰空而起,從上而下發掌擊打黑衣人頭部,李復來勢甚急,黑衣人來不及躲閃,只好一偏頭,避開要害,肩膀硬生生吃了對手一掌,緊要關頭顧不得肩膀上的傷勢,不待對手落地,左手猛地向上推出,李復身在空中,面門打開,又無處借力,這一掌又來勢甚快,不得已,猛然仰頭,胸口硬受了這一掌。落地后,李復前腳邁出踏四,後腳尖外擺成六,前手成掌,屈肘放在胸前,後手握拳護在腰際,這正是師傅授他武藝時的起手式「以觀其妙。」這一招看是簡單,實則威力無比,以不變應萬變,保守丹田,凝氣如山,施展開來猶如長江大河連綿不絕。黑衣人見罷,雙腿彎曲,含胸收腹,雙手成掌放於腰際,隨着腰際的轉動,渾厚的掌力推出,在這裏李復也推出了掌力,兩股渾厚的掌力激起了方圓數仗內的碎石枝葉,兩人從招式演變成了內力相搏。到這時黑衣人方才正真的大吃一驚,沒有想到眼前的年輕人內力如此的渾厚,連連綿綿猶如江河之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李復見黑衣人頭頂冒起了蹭蹭熱氣,知道黑衣人已經到了油盡燈枯之際,心裏想到,不管你是誰,出手連殺數十人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善類,通過你們的對話,可以得出你們根本就不相識,隨即猛地加催內力,只聽黑衣人發出一聲悶響,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黑衣人緩緩的爬起來,用手解開鮮血浸濕了蒙面巾,苦笑道:「老夫縱橫江湖數十載,沒有想到今天卻敗在一個少年的手中,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少年,我看你武功修為非同小可,今ri讓老夫大開眼界,真是佩服,佩服,不知少年可說出師承來歷,讓老夫死也瞑目,咳咳。」黑衣人說完又不斷的咳嗽起來,隨着咳嗽聲,一口鮮血在次噴出。原來李復的內力高出黑衣人許多,這一次比拼,李復全力以赴,已經震碎了黑衣人的五臟六腑,就算華佗在世,面對黑衣人的傷勢也只能搖頭作罷,他之所以還能夠說話,只不過是全憑一口真氣,亦不過是強弩之末而已。「前輩,盛名之下,雖讓人產生敬佩,到頭來也不過是塵歸塵,土歸土,前輩又何必耿耿於懷,小可有一事想請教,還望前輩告知。」李復雙手抱於胸前恭敬的說道。「哈哈,說的好,說得好,不知道閣下要請教何事?。」黑衣人大笑着說道。「不知前輩和那數十人可有什麼過節?」李復問道。「沒有過節。」黑衣人說道這裏聲音戛然而止,隨後仰面倒在了地上,李復知道這位前輩已經走完了一生,剛剛心裏還很內疚,自責不該出手如此之重,但黑衣人說出與那數十人毫無過節的時候,心裏內疚隨機釋然。無論此人生前如何的大惡,此時已死,了與為了的都在此刻結束,隨學着關幫主的樣子,用掌力打出一個大坑后,小心翼翼的把黑衣人連同佩劍放進坑裏,在用掌力推動塵土掩埋。做好這一切后,李復想起了樹林里那些人,說不定可以在這些人的屍體上找出些線索,隨轉身朝原路奔去。

回到樹林邊,那些屍體被沒有被人動過,看來還沒有人發現,李復剛剛俯下身,解開一具屍體的衣服,就聽到一個刺耳的聲音喝道:「大膽狂徒,青天白ri之下,居然敢奪人xing命,真是天理不容。」李復緩緩的站起身,隨着來聲方向看到不遠有三名老者,只見這三名老者穿着甚是破舊,頭髮花白,一個手裏拿着短刀,一個手裏拿着流星錘,一個手裏拿着一個竹竿。「小可李復,路過此地,發現這些屍體,雖想檢查一下這些人是如何喪命的。」李復雙手放在胸前施禮道。「這些人不是你殺的?」手拿短刀的問道。「斷然不是。」李復回答道。「看來你也是一個江湖中人,年紀輕輕,獨自面對這些屍體臉上居然沒有一點懼意,說,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手拿竹竿的人厲聲問道。面對手拿竹竿的人,李復心裏想到:「這個人好生厲害,居然可以通過觀人臉sè推斷問題,我要好生應付著,不然說不定會惹上麻煩的。」隨說道:「小可確實不知前輩所知何事。」「不給你點顏sè,你是不會說實話的。」手拿流星錘的人看來是一個暴脾氣,說打就打,展開輕身功夫,縱身一跳,躍到李復的上空,舉起手裏的流星拳,由上而下打將下來。「好生沒有道理,前輩不問青紅皂白,舉手就打,和強人有何區別。」李復說話間,側步閃過流星錘,伸手閃電般扣住了老者的脈門,只要輕輕一吐內力,老者的這條胳膊算是廢了。

李復的突然出手讓三位老者大吃了一驚,他們沒有想到一個年年輕輕的少年竟有如此身手。「小子,你師承何處,報上名來。」流星錘老者脈門被扣,嘴上卻不饒人。「呵呵,剛剛得罪前輩了,還望海涵。」李復笑着說完,迅速散開扣住老者脈門的手退出了數步遠,身法快的讓人咂舌,老者只見眼前一花,對方已經離開自己數步遠。這位老者臉面漲成醬紫sè,在心裏想到:「這位少年武功如此之高,要取我xing命,簡直是探囊取物,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拿刀老者見罷朗聲喝道:「閣下到底是誰?為何要枉殺如此多的姓名?」「前輩,此話怎講,我已經說過這些人不是我殺的了。」李復答道。「要不是你剛剛顯露了武功,我還真信了你與此事無關,你看這些屍體,手指關節粗大,太陽穴微陷,顯然都是一些練家子,能夠一舉殺死這麼多人,顯然殺人者武功極高,而閣下剛剛一招就扣住老三的脈門,還有你後退的身法,這裏除了你還能有誰?」拿短刀的老者說道。李復聽老者這麼說這心裏想到:「這位老者好細緻的觀察力。」隨說道:「前輩難道沒有看出來這些人的屍體已經僵硬,死了有些時候了嗎?」「誰又知道,這些人不是你殺死後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去而復返回來繼續找的。」老者說道。「豈有此理,這簡直是強盜邏輯。」李復不由得惱火道。「不管你怎麼想,若不交代個明白,就別想着離開這裏。」老者說道。李復剛想回話就見着三名老者把手伸進懷中,跟着就是暗器的破風聲,李復猛提一口氣躍到空中,這些暗器悉數落空,打在樹上的暗器,散出蔚藍sè的光,李復一看在心裏大吃一驚:暗器上有毒。

三位老者一看暗器全部落空,迅速散開形成合圍之勢,李復一看心裏殺意頓起,想到:不問青紅咋白,不查明事情的真相就致人於死地,留着也是一個江湖的禍害。隨厲聲問道:「三位何方神聖,怎可用這如此歹毒的暗器?」「小子,等你死了就知道了。」拿竹竿的老者說道。李復一聽隨即右手猛然推出一掌朝着拿刀的老者打去,老者起先沒有在意,隔着數丈遠,掌力不可能達到,他沒有想到,少年又連續打出了三掌,前掌未消此掌又到,猶如大海里的波浪,只聽啊的一聲拿刀老者被李復的掌力震飛出去,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害人之心不可有,本想害人的暗器,卻要了自己的命。震飛的老者撞在樹上,樹上剛好插有他們打出的暗器,此暗器用劇毒浸泡,沾著即亡,老者沒來得及叫出聲已經氣絕身亡,臉上瞬間佈滿了一層青sè。「老二。」拿竹竿的老者大叫一聲,揮舞着手中的竹竿迎面朝李復打來,拿流星錘的老者見罷,用力拋出手中的兵器,只見這流星錘帶着呼呼風聲也往李復襲來,李復冷笑一聲雙手貼著老者竹竿滑下,一個翻腕抓住老者的兩手腕,咔咔兩聲,老者的手腕被齊齊折斷,老者還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聲,李復的手掌已經打在了他的頭頂,內力一吐,頭骨發出恐怖的碎裂聲,老者像一灘爛泥一樣倒了下去。這時流星錘已經襲到,李復輕蔑淡寫的避過,縱身一躍雙手推出,凌厲的掌風把最後一名老者也擊斃。

就在李復準備繼續搜素那伙被黑衣人打死的屍體時候,樹林的上空傳來數聲鷹的鳴叫,緊接着傳來聲音說道:「小小年紀,既然如此心狠手辣,不留一個活口,真是後生可畏,哈哈哈。」李復聽到這個聲音朗聲說道:「小可李復,還望前輩現身一見,聽小可說明事情的來龍去脈。」「幹什麼,是不是想讓我現身,然後殺我滅口。」這個聲音質問道。「前輩誤會了,事情並不像前輩想的那樣。」李復回話的同時用心留意聲音的來源,可是這個聲音忽東忽西,飄忽不定,看來此人輕功實在是高明。「小子,不要白費心思了,想知道我是誰,就到塞外昆崙山,所有的事情還真是一個開始。」這個聲音說道最後一個字已經變的非常飄渺,李復知道,此人已經遠處了。望着面前數十具屍體,李復也沒有了繼續搜索下去的意思,雙手連續齊齊推出,地上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坑,李復看看眼前的大坑,在看看數十具屍體在心裏想到:「這是什麼事,竟幫着別人打理身後事了,不知有那麼一天會不會有人這樣對我。」想罷李復一具一具的把屍體搬進大坑,就在搬最後一具屍體的時候,從屍體懷裏調出了一個圓形的蠟丸,只見這個蠟丸猶如小兒拳頭般大小,李復連忙放下屍體,撿起蠟丸捏碎,只見蠟丸裏面是一塊手絹,手絹上綉著一座山峰,只見這山峰孤峰突起,直入雲霄,四周是懸崖峭壁,讓人驚奇的是,在離孤峰最近的位置有一個深潭,旁邊綉著一句話:晨霧散,寶藏潭中現。李復一時沒有弄明白這絹中之意,想到:「這個手絹所繪之圖,難道就是他們口中的寶藏圖?如果真是寶藏之圖,這山峰又是那座山呢?還有這晨霧散,寶藏潭中現是什麼意思?就在李復思索藏寶圖之時,腳下一個踉蹌,差一點絆倒,猛地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是被地上的屍體給絆了一下,隨搖著頭笑了笑說道:「死者為尊,先讓你們入土為安。」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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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客問情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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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為寶藏殊死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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