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水溶:蛇蠍美人

第488章 水溶:蛇蠍美人

隔間內。

隨着安兒被嬤嬤抱了下去,屋裏便僅剩下水溶與張盼兒兩人,作為爺們的水溶見此情形,本欲開口打破靜謐,誰知還不等他說些什麼,卻見麗人搖曳著身姿,款款向著水溶而來。

伴隨着一陣香風撲鼻,卻覺眼前一晃,那張明媚的玉容便湊上前來,一下就親了過來,開始啃個不停。

水溶:「.」

侄兒媳婦這是受了多少委屈,竟一刻兒都不願意等了,如此反常的變化,讓水溶都有些措手不及。

也罷,便隨她鬧吧!

張盼兒玉容酡紅,嫵媚流轉的美眸怔了怔,複雜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幽幽問道:「叔父是不是膩了?」

以往這種時候,叔父都是極為配合的,可眼下卻不怎麼熱切難不成是真的覺得膩了,不歡喜?

水溶蹙了蹙眉,清秀的眉宇下,現著幾分複雜,捧著麗人那張明媚的玉容,湊上前啄了一口,輕聲道:「我怎麼會膩了盼兒,只是見盼兒這般的心急,有些錯愕而已。」

猶記得當初雖然侄兒媳婦是主動勾搭,可佔主導位置的還是水溶,然而眼下,都不需要他說什麼,人就主動湊上來了。

侄兒媳婦生了孩子后,真真是蛻變了啊,特別黏人,一時之間讓水溶有些反應不過來罷了。

張盼兒聞言,玫紅的玉顏怔了怔,嫵媚的眉眼下,美眸嗔了少年一眼,纖纖素手環在少年的脖頸上,柔聲問道:「那叔父是喜歡哪一種?」

水溶扶著麗人的腰肢,輕笑一聲,道:「各有各的風情,只要是盼兒,叔父都喜歡。」

面對這種二選一的問題,水溶這種老油條都心裏有數,無論說喜歡哪一種,都會讓麗人心中有一絲的不滿,兩者兼顧,那才是最佳回答。

張盼兒聞言芳心歡喜,那雙盈盈如水的美眸閃了閃,凝眸看着眼前的少年,動情道:「叔父,我想你了。」

這話說的不假,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是想着叔父,若不是這般的熱切,她也不至於急不可耐的湊上來。

此時,張盼兒那張明媚的玉顏酡紅如醺,纖纖素手顫抖著,輕輕解著少年的腰帶,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熠熠,似是泛著一層朦朧的霧氣,螓首低垂。

見此情形,水溶心下無奈,甚至有些好笑,伸手撫了撫麗人搖曳的螓首,打趣道:「盼兒,你不是想我,而是想.」

剛剛還是訴衷腸,轉眼間就可比待他本人要親和的多啊,怕是想的不是他這個人。

張盼兒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抬起嫵媚流波的美眸,嗔了一眼那少年,芳心羞臊:「叔父胡沁些什麼。」

這有什麼差別,若換成旁人,她張盼兒又豈會伺候?

真是的,非要問個仔細作甚。

水溶輕笑一聲,也不多言,輕輕「嘶」了一下,清秀的眉宇下,望着那空置的搖籃,眉頭時蹙時舒。

不大一會兒,張盼兒揚起那玫紅團團的玉頰,宛若一株嬌艷的牡丹,美眸間嫵媚流轉,聲音柔媚的喚道:「叔父~」

水溶聞言瞭然,不禁會心一笑,抬眸環顧一圈,目光落在搖籃旁那一處美人榻上,心下微微一動。

也不多言,拉着麗人起身,而後便抱起麗人朝着美人榻而去。

張盼兒芳心歡喜,素手抱着少年的脖頸,美眸凝視着少年那俊秀的面容,垂著螓首朝着少年的唇角湊去。

水溶見狀,蹙了蹙眉,偏過腦袋,說道:「盼兒,別鬧。」

一刻也不安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柔婉的侄兒媳婦?瞧這模樣,活脫脫的深閨怨婦,若是他再冷落一段時日,怕張盼兒就被孤寂吞沒,黑化成金蓮再生了。

張盼兒玉顏酡紅,凝眸看着少年,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微微瞪圓了來,羞惱道:「叔父這是.嫌棄自己。」

這些東西都是他教的,如今倒是嫌棄起來,還說不是膩了自己。

水溶拍了拍麗人的豐翹,倒也沒說什麼,這種事兒,說多了那都是借口,還不如不說,以實際行動表明。

落座在美人榻上,水溶伸手解著麗人身前的襟口,笑着說道:「今兒個你是主角兒,叔父任由你處置。」

聞得此言,張盼兒芳心一跳,嫵媚流轉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暗啐起來。

什麼叫任由自己處置,還是不叔父想要坐享其成。

瞧著少年仰躺在美人榻上,張盼兒瑩潤的美眸閃了閃,貝齒輕咬着粉唇,也不多言,纖纖素手解著自己的束帶,而後堆起裙裳。

麗人膩哼一聲,美麗的螓首揚起,一種久違的暢然縈繞在心頭,似是如痴如醉,閉闔的美眸微微睜開一絲,凝眸看着那戲謔的少年,暗啐了一聲后,也不多言,素手將垂落的青絲挽了上去,斜插的珠釵搖曳生姿。

水溶感受着麗人的溫寧如水,心頭微微一動,凝視着麗人那婀娜的身姿,一顰一動間盡顯成熟的風韻、嫵媚,不由的讓人澎湃。

不得不說,此時此刻的侄兒媳婦,當真是誘人的妖精。

不大一會兒,麗人豐腴的嬌軀顫慄,那雪膩的臉頰上,兩彎長長的眼睫顫抖,好似蝴蝶輕舞。

水溶輕笑一聲,手兒輕撫著麗人的玉背,側着腦袋在麗人的玉頸間啄了一口,溫聲細語道:「辛苦盼兒了。」

他都沒想到,麗人居然如此的幽怨,似是將人淹沒一般,可見這段時日的孤寂,讓張盼兒過的水深火熱。

張盼兒聞言,芳心暖意流溢,玉頰兩側浮上兩抹玫瑰紅暈,細氣微微的,也不說話兒,只覺一片安寧。

辛苦是辛苦一些,但有少年這般知冷暖的話兒,總歸是聊以藉慰。

瞧著麗人慵懶的模樣,連回話的氣力都沒,可見麗人先前的沉醉,不由的讓水溶心下一笑,身體側了側,將美人榻留出一半位置給張盼兒。

混身沒了氣力的張盼兒任由少年折騰,綺麗的眉眼下,那雙瑩潤的美眸看着近在遲尺的搖籃,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

水溶攬著麗人的香肩,湊在麗人那晶瑩的耳畔邊,輕聲細語的問道:「盼兒,近一年來,你們母子在王府可還順遂。」

張盼兒粉嫩的臉蛋兒現著兩抹暈紅,貝齒緊咬着粉唇,聲線帶着幾許顫抖,道:「我和安兒都還好,叔父不必擔心。」

水溶清秀的眉宇下,那雙銳利的目光閃動,含糊不清道:「那永王有沒有虧待你們母子兩。」

麗人如此的幽怨,恍若積攢了近一年並不愜意的日子,或許因為水溶的故意疏遠,讓永王遷怒於她們母子也說不定。

畢竟那永王的性格,可不是什麼好人,如若不然,他與侄兒媳婦豈能.這還是拜永王所賜,有些不知讓水溶說什麼好。

張盼兒聞言,芳心不由的一暖,側眸看着那恍若稚兒的少年,雪膩的玉頰熏紅,兩彎長長的眼睫下,瑩潤的眸子舒緩。

少年有此一問,定然是上了心的,這一點,讓張盼兒芳心甜蜜,與那涼薄之人簡直是天地之別。

貝齒輕咬着粉唇,張盼兒清聲道:「安兒再怎麼說,那也是永王府名義上的唯一子嗣,那人便是涼薄,也不會在明面上虧待我們母子。」

明面上是如此,但私下裏.雖不至於虧待,但淡漠卻是為真,旁的不說,小孩子最是敏感,但他一點兒都不親近那人,面對那人親近之時,還會哭鬧,足可見一般。

當然,不是親父子,自然就有差別,就剛剛,安兒見了陌生的水溶,雖有些怕生,但卻並不疏離,甚至於水溶抱了都沒事兒,可見血脈的親近。

水溶聞言頓了頓,心下頓時有些無奈,從張盼兒的話語中,他便聽出了潛在的意思,吃穿用度上不缺,但精神層次方面.有時候冷暴力更為可怕。

其實一切的癥結都在水溶的態度上,若是他不待永王冷淡,永王相應的自然會看重她們母子兩,可若是冷漠了,也就遷怒了。

話雖如此,但北靜王府上上下下幾百口子,他不可能會因為張盼兒母子兩就改弦更張。

沉吟一聲,水溶輕聲道:「委屈你們母子兩了。」

眼下也沒什麼可說的,只能說說場面話了。

張盼兒微垂著螓首看向那少年,柳葉細眉下,那雙綺麗的美眸微微閃動,香肌玉膚的臉蛋兒上,現著柔情。

其實她也知曉這是少年的敷衍話,然而少年的停頓,讓她知曉在少年心中是有考慮的,如此就已然足夠。

畢竟對於少年的難處,她也是清楚的,她想要的並不多,一個小小的態度,就已經讓她聊以藉慰。

念及此處,張盼兒素手輕撫著少年的微蹙的眉頭,面上帶着欣然之色,柔媚道:「叔父,別獃著,端著」

永王那裏不足為患,不需多久,叔父便不用再擔心,現下她什麼都不想,就想着和叔父一塊兒向著幸福的生活邁進。

水溶聞言,清秀的眉頭挑了挑,微垂著腦袋,凝眸看着麗人那嬌艷如花的玉容,心頭便有着幾許莫名之意。

他倒是沒想到,盼兒已然不滿足現狀,居然會主動提出此事來。

算起來,水溶身邊嬌花無數,但那都是有着一些半推半就之意,似主動提及的,目前只有張盼兒一人。

怎麼說呢,盼兒的蛻變過於徹底,已然是天花板級別。

不過既然麗人都這般說了,那他自然不會拒絕,便起身抱着麗人,也不等麗人反應。

此時,張盼兒牢牢抱住那少年的脖子,豐腴的嬌軀顫慄,柳葉細眉之下,那雙瑩潤的美眸閉闔,眉梢間布著綺麗之色。

水溶輕輕托著麗人那豐翹,打趣的說道:「盼兒,你這」

今兒個的盼兒實在是心緒繁雜。

張盼兒芳心一顫,兩彎柳葉細眉下,美眸嫵媚綺韻流溢,橫了一眼少年,羞惱道:「叔父,別說了。」

她也不知怎得,今兒個的心兒甚是喧囂。

雖是如此,但少年也別戳破來啊,叔父總是這般的,每每都喜歡笑話人,只是這會兒,張盼兒卻並不嫌棄,反而卻是甘之如飴哩。

水溶輕笑了一聲,抬眸環顧了一圈,旋即抱着麗人朝着床榻走去。

張盼兒美眸微微一動,心頭竟有些失落,原來還就離不開一張木板。

待來到床榻前,便見把她放下,旋即又捉着她手扶在木雕上,這一過程,麗人大抵都是由著少年,忽地少年襲來,麗人那雪膩的臉頰貼在木雕上。

凝眸看着那少年,張盼兒美眸綺麗流溢,不由的嗔了少年一眼。

這鬧的,倒像是以前瞧見的流浪貓狗。

還不等麗人要說些什麼,忽覺芳心一震,不由的膩哼一聲,那張雪膩的臉蛋兒嫵媚流轉,宛若一株嬌艷的紅梅。

果然,叔父還是那個奇思妙想的叔父

也不知過了多久兒,此時的水溶抱着張盼兒坐在桌案前,兩人還未分彼此,從桌案上取了一杯茶水,遞到麗人的唇邊,笑道:「盼兒,吃口茶水潤潤,要不嗓子都」

他倒是沒想到,今兒個的盼兒如此的不顧體統,那股子暢然,也愈發的讓水溶悸動,情難自禁,便沒個分寸。

張盼兒螓首靠在少年懷中,嬌軀酥軟,雪膩的臉蛋兒絢麗如霞,繾綣的美眸白了少年一眼,湊上前吃起茶來。

這人,不知說他關心自己好,還是臨了都不忘捉弄她,自己之所以這般,還不是少年那不知分寸。

喂完一盞茶,水溶開口道:「你說外面的人會不會聽見。」

張盼兒聞言不以為意,她既然敢如此放肆,自然是有所依仗的,原本她便是堂堂正正的永王府主母,但她以往並不大注意府里的管事,然而自從心灰意冷后,她便趁著永王專心朝堂的時候,除了永王身邊的近衛,下面那些不聽話的人都被撤換。

如今,自己院裏的人兒,那都是自己人,無需擔心,如若不然,你以為她能神不知鬼不覺的

話雖如此,但

張盼兒抬眸看着少年,玉顏嫵媚流溢,輕笑道:「聽見便聽見,傳到那人的耳朵里,他還會幫着咱們善後哩。」

水溶聞言瞭然,正如張盼兒所言,他們之間的糾葛,正是永王所期盼的,就算是用永王的主卧,怕是都會掃榻相迎,誰敢碎嘴,他第一個不依。

想了想,水溶還是出聲提醒道:「咱們還是注意一些,鬧得太過了,引起永王的警覺,於你們母子兩不利。」

他們之間是故意陷入永王的算計,一旦讓他瞧出了不對勁,水溶倒是無礙,但張盼兒母子兩日子就不好過。

畢竟這已經不是顏色的問題,更多的是對永王戲耍的恥辱,兩者相加,做出什麼事情來都不為過。

聽着少年的提醒之語,張盼兒芳心一暖,身處在淡漠的環境中,對於那一抹微弱的亮光都能溫暖人心。

貝齒輕咬着粉唇,張盼兒湊在少年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俏皮道:「不怕,他不是正病著,叔父要是有興緻,咱們當着他面去,氣死他去。」

水溶聞言心頭一跳,清秀的面容不由的怔住了,默然幾許,低聲道:「別胡說。」

這話說的,勾搭上了侄兒媳婦,還要當面氣死侄兒,他都能想像到那畫面,怕是要比對穿腸還是壯觀,侄兒媳婦這是有多大的怨念,比金蓮還要狠啊!

果然啊,女人一點黑化起來,蛇蠍美人都不足以形容,真的是讓人心寒。

張盼兒那張豐潤的玉頰粉膩如霞,綺麗流轉的美眸白了少年一眼,芳心暗啐。

原本她就是打趣一句,可明顯她說這話的時候,少年有一抹悸動,可見叔父也不是好人,骨子裏壞透了。

只是話雖如此,但張盼兒卻並不以為意,那人如何他並不在意,或許真的當着那人面前羞辱於他,自己還十分樂意哩。

張盼兒螓首靠在少年的懷中,也不戳破,安然的享受着著短暫的安寧。

水溶抿了抿唇,輕輕拍著麗人的身後的豐翹,輕聲道:「盼兒,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來永王府本就是探望,時間待的太長了,容易引起別人的猜測,故而水溶也不能磨蹭,再者說了,現在的侄兒媳婦讓他斗有些頂不住,待下去的話,怕是沒完沒了。

張盼兒聞言,心頭頓時有些捨不得,不過她也明白事理,所以並不糾纏,而且用不了多久,沒了阻礙之後,叔父也不會如此顧忌。

從少年身上起身,張盼兒微微蹙了蹙眉頭,纖纖素手不由的撫著小腹,忍不住的說道:「叔父,我要不要吃避子湯啊!」

水溶聞言頓了頓,抬眸看着美眸閃爍的麗人,笑着道:「不用,想生便生。」

對待張盼兒,他倒是不需顧忌什麼,左右有永王背書。

張盼兒心下一喜,她在意的不是生不生孩子,在意的時水溶的態度,面對少年的寬和,要不是時間不允許,指不定就撲上去了。

不急,等沒了阻礙,一切都會變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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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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