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最後一次出現
兩次喘息聲:
第一次,在徐植家裡,人員有我、梁澤、常夏和秦笛;
第二次,在秦笛家裡,人員有我、常夏和秦笛。
已知我沒有參與其中,那麼是誰……已經挺明顯了。
但我過往從來沒有在身邊接觸過這樣的事,有點拿捏不準。
「統子,是我想的那樣嗎?」我不確定地問系統。
「……」
「統子,你又裝死是嗎?」
「……」
「不怕我撂擔子不幹了?」
「宿主請冷靜,或許你可以憑自己的聰明才智去找到答案。」
「你為什麼不能直接告訴我呢?」
「天機不可泄露……」
又來了!!!
死皮賴臉地在秦笛家裡住了幾天,感冒終於好了。
期間,每天的喘息聲,加上我不時的套話,基本確定了心中所想。
世界比我想得要瘋狂。
這天,常夏去了常氏旗下的健身房,秦笛依然留在家中遠程辦公。
我敲了敲主人房的門,秦笛打開門,一臉戲謔。
「呦,老婆剛走沒多久,就想些有的沒的了?」
沒理會對方的挑釁,我問:「可以進去說幾句話嗎?」
秦笛看了我一陣,我一臉坦然。
「進來吧。」
「好。」
「你想說什麼?」
「之前小夏幫我問過你的,關於瞿松鶴這個人,請問你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這回答,有戲啊。.zx.
「你不喜歡我,不是已經報復過我了嗎?」
「你別血口噴人,我對你做啥了就說報復。」
「小笛,看在小夏的份上,你跟我說說你查到的吧。」我態度很誠懇地說。
「夏夏的份上?你這個家暴男有臉說這個?」
「那次是我不對,我已經深刻反省了,保證以後都不會再煩!」我拍胸脯承諾。
「每個家暴男都是這麼保證的,只有傻乎乎的人才會信。」
「那你要我怎麼做才肯跟我說?」
「你怎麼做我都不滿意,我對你這個人就不滿意。」
說了很多好話,秦笛愣是油鹽不進,外加不停地冷嘲熱諷。
我終於生氣了:「好好說話不行嗎?」
「哼,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裝得很友好,其實只要沒得到你想要的,就馬上變了個人,切,我還不清楚你徐植嗎?」
徐植和秦笛的過往我不清楚,但是……
「你討厭我,是因為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小夏在一起嗎?」
秦笛眯了眯眼,一副有點惡狠狠的表情:「你這是什麼意思?」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們兩個女人都做了什麼自己心知肚明。」事到如今,我也不和總是惡語相向、滿身敵意的人虛與委蛇了
「你知道了什麼?」秦笛陰惻惻地問。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我認為我已經算是明示了。」
「……」
「我對你們沒有任何惡意,我只是想找到瞿松鶴。」
「……」
「小笛,你是聰明人,我們和平相處對你和小夏沒有任何損失,反而有我這個擋箭牌,你們可以更隨心所欲。」
「……」
「小笛,之前你讓保鏢隊長傷了我的『勢』,我不也以德報怨,讓你躲過一劫嗎?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好吧?」
……
在我說得嘴巴都幹了之後,秦笛終於稍稍放下對我的敵意。
後來,我倆達成協議,她告訴我關於瞿松鶴的事;而我,不能插手她倆的事,並且要對常夏保密,免得常夏心裡有負擔。
達成協議后,我回到了客房。
我感冒休息幾天的客房,也是那天被揍的客房。
我復盤推測,那晚我一直都在這個客房,只是當時頭暈,沒看清房間細節就睡,早上被揍看到那麼多人弄得煞有介事的樣子,還以為真的是自己去耍流氓了。
其實是早上秦笛過來,把我倆弄得衣衫不整,再哭哭啼啼打電話給秦父秦母。
結果就是我被揍得進醫院了。
我認為秦笛是個很有城府的人,比如設局整我。
但又覺得她天真到有點傻,常夏可以冷靜地默認還喜歡梁澤;可以在我面前肆無忌憚地挑逗梁澤;可以在梁澤不理她的時候若無其事地窩回我懷裡;可以在還有別人在同一屋檐下就和她做喘息運動,而且是每天都運動,生怕別人沒發現。
能這樣在我和她還有梁澤三人之間不亦樂乎地穿梭,即使被我知道了她倆的事,常夏會有啥負擔?更應該是如釋重負,變本加厲,更加無視我才對吧!
不得不說,常夏是我兩世的熟人裡面第一位海后,偶爾細想她的所作所為,都可以震驚好久。
當然,這時我還不知道,後面她的騷操作不僅可以讓我,簡直可以讓我全家都震驚好久,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過這對我不重要,來這時空,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瞿松鶴,其他事情都靠邊站。
沒過兩天,秦笛派了一位助理過來和我說查到的結果
原來,某大企業曾委託秦氏旗下的獵頭公司做招聘,當時某崗位招到的人是一位姓瞿的男士。
那位男士當時有填信息表,裡面顯示他的父親,就是叫瞿松鶴。
太好了,來這7個月了,終於有了點進展。
拿到信息表的當晚,我原本想打電話給那位瞿姓男士,也就是瞿康,徐植忽然說話了。
好久沒聽他的聲音,我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徐植說第二次和我說完話以後,被抓去輪迴,然後他憑著三寸不爛之舌,愣是忽悠得孟婆等人沒有給他灌孟婆湯。
他的意識現在是偷跑過來的,只有5分鐘時間,讓我有什麼需要問的趕緊問,消失太久又會被抓的。
事出突然,而且只有5分鐘,我的思緒都亂成一團,感覺信息量太大。
「秋直,趕緊的,我時間不多了。」徐植催促我。
沒辦法,臨急臨忙的,就只想起了秦笛,然後就問了。
徐植回答完之後,我聽到腦海中他深深長長的嘆息,有種要赴死的悲涼。
我沒來由的難過,正想說話,就只聽到徐植說一句「再見」。
後來我再叫他,就沒有聲音了。
「統子,這不會是他最後一次出現吧?」我問系統,止不住有些發抖。
「宿主,徐植的意識已經完全撤出,你可以自由支配這具身體了。」
「那徐植是去輪迴了嗎?」
「宿主,一切皆有定數,不要傷懷,你知道,如果你找不到瞿松鶴,渡不了這個劫,下一個去輪迴的就是你了。」
我苦笑,是啊,自顧不暇,哪還有時間管別人?
拾掇拾掇心情,我撥打了瞿康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