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Sword New New

第5章 Sword New New

「掌教師叔欺負我們!嗚嗚嗚……」

「嗚嗚嗚,就是這樣!」

憂鬱將搖晃的四條狐尾拽到身前抱住,荊月沁將臉放在絲綢般光滑的毛髮上來回摩擦。

摩↑擦→

擦←摩↓

「啊~還是這個觸感最好了!讓姐姐吸吸!」

吸——

呼——

尾巴被變態師姐蹂躪吸著,當事人任以道則在神遊天外。

不對吧?

我就跟師叔們打了一圈秋風而已,怎麼就要收回山峰了?

啊?

不至於吧!

掌教師叔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因為我搜刮完后沒孝敬他?

不至於吧!?

關鍵是他不允許,我也找不到他的住所啊。

東西給你準備好了,但你也得給我一個上供的機會啊!

「吸溜……」

???

一聲熟悉的聲音讓任以道回過神來,回頭怒視不講武德和衛生的師姐。

「喂!你吸就吸,不要流口水!不然我……」

任以道本想再埋怨兩句的,回過頭后卻閉上了嘴巴。

剛才還在吸狐狸的荊月沁此刻已經枕著狐尾陷入了夢鄉。

睡著后的荊月沁將身體蜷成一團,長發上的血紅化為烏黑,身上沒有了張揚在外的妖艷與邪異,而是散發著與外貌相符的恬靜和柔弱。

靜靜看了一會兒,任以道抬手在她粉嫩的鼻尖輕點,無奈自語:

「……平日里要是也能這麼純真就好了。」

任以道將手伸到了屁股後面摸了摸,伴隨著「啵」的一聲,他將狐尾連根拔出。

從化妖開始,任以道每躍升一個大階段就會多出一根狐尾,到如今已經足足四根。

雖然聽著有點怪怪的,但這些狐尾都是可拆卸的……

這並非藉助金手指,而是他返祖的天狐血脈中自帶的天賦能力,可以將尾巴煉化成不同的武器。

除了拆卸的時候視覺衝擊強了一點外,這其實是一種很好用的能力。

主打的就是一個隱蔽和出其不意。

另外,本質上這些狐尾只是能量的另一種表現形態,並不是插件,所以沒有附魔的氣味傷害……

將狐尾留在榻上淹沒師姐,任以道起身悄聲離開了房間。

路過魚鈺起居的洞府時,任以道頓了頓腳步,感受著裡面酣睡的氣息后搖了搖頭:

「本來還想著要不要再灌點妖氣進去的,看來是不行了。」

師妹,聽話。

真好用。

只可惜同樣的招式用一次就差不多了,師叔們也不是泥捏的,再去一趟真的要挨打了。

更不用說是如今這個多事之秋,還是老實一點為妙。

其實冷靜下來仔細一想就能明白,掌教的舉措根本就不可能是因為那麼兒戲的理由。

那種小事兒不可能驚動他。

任何一位峰主的任命都不是兒戲,尤其是當牽扯上荊月沁這個混世霸王的時候,更是如此。

「這也證明著,這件事大概是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已經由掌教出面和一峰之主的荊月沁定下了約定,如果最後不能拿出像樣的成果,宗門的高層是真的會出手滅親了。

真等到那時候,可就再也樂不起來了。

「師姐是指望不上,還是去跟師兄商量一下吧。」

認真思考了一下,為了自己美好未來,任以道決定去向落月峰除了自己之外最靠譜的師兄尋求一下協助。

……

……

「新新師兄——你在家嗎?我知道你肯定在的!」

除去失蹤已久的師尊落月上人外,落月峰師兄弟的最後一人就藏在半山腰的洞穴之中。

深入天然形成的晶石隧道,任以道觀望了一圈,接著嫻熟地在一塊兩人高的石柱前停下,用力拍了起來:

「開門吶!」

「劍新新你開門吶!別躲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你有本事搶……哦?」

轟!

像是忍受不了一般,那石柱從中間猛地分開,露出一條無光的黝黑暗道。

「每次看,都覺得像是會通往邪惡教徒做儀式的地下室啊。」

心中不懷好意地感嘆著,任以道毫不猶豫邁入了黑暗之中。

「當然了,真相要比那個要過分得多就是了。」

走進黑暗的瞬間,外界的所有聲音瞬息消失,整個空間一片死寂,宛如一座監牢。

而事實上,這裡也確實是。

落月峰不光是任以道他們的快樂老家,更是神道宗關押敵人和叛徒的監牢!

無論是外宗的間諜,還是失控的叛徒,亦或是殘暴的凶獸……盡皆會被送進落月峰下的監牢鎮壓。

而靠什麼才能壓得住那些窮凶極惡的囚徒?

當然是比他們更加兇殘的大凶之物。

沒錯,就是荊月沁……

任以道並未因黑暗而慌亂,靜靜地站在原地默數。

「三、二、一,來了。」

嘩啦啦。

伴隨著枷鎖碰撞的聲音,眼前的黑暗如潮水退去,任以道順利地來到了監牢的最深處——

一間貼滿了女子畫像的狹小房間。

不光是牆面上,就連地上、桌上雜亂地堆滿了各種角度的女子畫像。

而在眾多紙張的環繞中,一個頭髮亂糟,面色慘白的男人正直勾勾地盯著任以道,沙啞開口:

「你是怎麼找到入口的?我應該從沒有告訴過你陣眼所在。」

「那當然……是因為我和師兄的情感深厚啊!」

任以道對於男人滲人的目光毫不介意,越過地上的紙片,來到桌前深情開口:

「區區陣法,怎麼能隔絕我和你之間的兄弟情?」

「停!」

那邊任以道的情緒飽滿真摯,而聽完的劍新新一臉扭曲,捂著胸口向後退了一步,如避蛇蠍!

「住口!快別說了!」

任以道自然不會乖乖聽話,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劍新新的手掌,焦急問道:

「師兄!你哪裡不舒服!?」

咚。

身後撞到了牆壁,退無可退的劍新新滿臉都是痛苦,甩開了任以道的手,咬牙切齒地擠出聲音:

「以道,算師兄求你了,放過師兄吧……」

收手吧,師弟。

別再這樣噁心師兄了!

「師兄,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師弟我這不是在擔心你嘛,既然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適時地鬆開手後退,任以道笑自然地推開凳子上的畫像坐下。

比起黑切黑的師姐和懵懵懂懂的師妹,還是成熟的師兄玩起來有意思啊!

真不錯。

劍新新,別名SwordNewNew,落月峰二師兄,替補牢頭(正式工怠工,所以長期在崗)。

除了從不社交,是個喜歡縮在這滿是紙片人的昏暗房間里的陰角宅男外,這位師兄算是落月峰第二正常的人了。

「咳咳,你這次又有什麼事?等等,不用靠過來!就坐在那說吧。」

劍新新臉皮抽動,恨不得拿毛筆當做防身的武器。

嗯,還有些害羞。

「師兄啊!你聽我說啊!」

提起醞釀好的情緒,任以道悲戚長嘆:

「掌教師叔欺負我們!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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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義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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