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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陰了臉,更讓段喬怕的跟什麼似的,看着軟噹噹的物事從自己腿間拿出來,連帶着出來一絲白/濁,她的臉又紅又白的,更讓她羞恥的是她還難受還空虛,擠著個大大的,就兩三分鐘的,那什麼的才上來,就沒有了——

她的那點心思恨不得都藏起來,手掩住臉,「叔,我要見婆、婆婆去,說、說好了十點的,她要過來。」也虧得她記得這個,腦袋還不是全糊塗。

史證第一次就這麼繳械,實在是很沒有面子,聽她的話,臉色又暗了幾分,「鄭麗華?」他毫不客氣地問。

段喬個鬼曉得她婆婆叫什麼的,就曉得姓鄭,別人都叫她婆婆鄭主任,被他一問,點頭點的一點都不幹脆,「應該、應該叫這個?」她臉上還是燙,手碰在臉上,連手都跟着燙,虧得這房子還有冷氣,不然她覺得自己都要這燙意給燙得個七葷八素,「叔……」

這個鬼,還有點精明勁兒,曉得求人。

誰知道,史證那個臉色更黑,「就曉得高熾他媽,我呢?」

直白的問,一點都不彎彎繞繞。

把人問的愣了,段喬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兩眼茫然,「叔,我要不去,她會生氣的。」

把個史證弄的重整旗鼓再來一次的想法都弄沒了,有時候得看氣氛,不是說手擼擼就能起了,得要個感覺,他冷著個臉,把扔掉的鑰匙給撿起來,「吧嗒」一聲就把她的手銬給解了。

「起來去沖沖?」

他冷臉問她。

她立即就起來了,手腕還有點疼,眼睛一看,還紅紅的一圈,眼睛一眨,眼睛又快掉下來,趕緊地一抽鼻子,狠狠地忍住眼淚,她才不哭,恨恨地瞪他,——

他一看她,頓時低頭,哪裏還敢瞪,跟見了貓的老鼠一樣,夾着腿兒,彎著腰,困難地朝浴室過去,等她到了浴室裏頭,拿着花灑沖洗自己時,腿間更是粘粘的難受,拿水一衝,不沖還好,一衝她就覺得疼——

頓時丟下花灑,她掰開來看,腿間都是紅紅的,不由得怪起史證來,年紀那麼大,還那麼凶,頂得更凶,把她都頂紅了——

她怎麼見人?

此時她不得不慶幸高熾不在家,萬一、萬一,真要準備要孩子了,她怎麼辦,總不能叫他看出來自己……自己……

得吃藥,得吃藥!

她胡亂地收拾一下,人站在門背後,張嘴就叫人了,「叔,給我拿衣服。」她還指指自己那個隨意一丟的大包,「我衣服在包裏頭,你快幫我拿。」

事嘛,她不敢說的,默默自己吞了,吞了是一回事,她讓他幫這點小忙,開口的理所當然,一點疙瘩都沒有。

史證還真幫她拿,不止幫她拿,還大赤赤地走入浴室,拿起花灑沖澡,往常看上去與人有種距離感,或者說是犀利的冷艷感,而水沖刷着她的身體,水聲嘩嘩啦啦的,剝開文明的衣服,他不瘦,也不胖,恰到好處的結實,膚色偏深一點,光站在人面前,就讓人有種壓迫感,上位者的壓迫感——

水從他的脖子一直往下流,結實的胸膛,平實的小腹,最後沒入黑色的捲曲的毛髮中,水流匯聚他大腿根處的疲軟物事上,耷拉着腦袋,像是從來沒有抬起過頭。

她手裏拿着他拿過來的衣服,被他的動作弄愣了,獃獃地看着他在那裏沖澡,兩眼發直地盯着他,簡直跟傻子一個樣,「叔?」

「還不去換衣服,你不想去見你婆婆了?」他一挑眉,輕飄飄地問她。

段喬這才反應過來,頭一個反應就是拿着衣服把自己的臉擋住,這就是她,首先想的就是臉面,別的都是次要的,臉面最重要,彷彿擋住了臉,別人就看不到她光着身子——自欺欺人都這樣的!

她還重重地關上浴室門,當作泄忿般,「蛇精病的老頭子!」

當然,有句話,她沒加,「不行的老頭子」,怕把人惹惱了,要是人家萬一一個多嘴的,把這個事說出去,她都沒臉做人,別人怎麼想,肯定是以為她勾引的呀,一想身份跟地位,誰會覺得她清白的?

她一想就頭疼,今年難不成是她本命年?

不對呀,她早過了二十四,難不成三、六、九年齡段容易招災這說法是真的?剛好二十六來的,帶個六字,才讓她的生活成了這樣子?

非常苦惱。

但是,她想的也好,反正她就走的,史證有大事要乾的,雖然她不知道人家如今是幹什麼了,她這個人嘛就是平時的新聞都不看的,從來不關心一點國家大事的,誰上台跟她漲工資都沒關。

彎著腰,她把兩腿兒塞入薄薄的蕾絲底褲,剛要往上拉,浴室門到打開了,她恰恰地光着小屁/股,還那麼翹著,跟個邀請人似的,惹得史證不由喉間一緊,眼神都跟着暗了許多——

她一見他,手趕緊的往上拉,一拉嘛,手就緊了,薄薄的蕾絲經不起她一折騰,居然還破了,從她腿間散開兩半兒,一邊還套著腿兒,一邊還早就離了腿兒,她的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

頓時,她更傻眼了,原來還說不哭的,這回忍也忍不住了,「叔,叔,怎麼辦,我怎麼辦?」心急意亂的,病急亂投醫,還找他。

史證一見她這樣子,曉得她個小膽子,趕緊的用大手替她兜住小屁/股,「急什麼,我叫人送個針線過來,給你縫縫不就是了?」

熱燙的大手一包上來,包得她直哆嗦,直差沒倒在他懷裏,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叫人可心疼的,都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給她摘下來,就這麼個大領導,估計衣食住行都是別人弄好的,偏在她面前還能說「給你縫縫不就好了」——

還真的叫人送來了針跟線,還黑色的,襯她的內褲顏色,粗粗的手指頭拿着薄薄的料子,真在那裏縫,把個撕開的縫兒都給縫回去,看得她都瞪圓了眼睛,都不知道怎麼反應了。

「喏,好了,伸出腿來。」他把針線一放,直接把內褲給抖開。

她還真的就把兩條腿兒伸進去,沒等她自己去拉上來,都是他拉的,臉紅的跟什麼似的,能滴血都不足形容了,不止這個,身上的衣服都是他幫忙穿的,她一下子淪落為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

連頭髮都是他綁的,有點松,不是太緊,到顯得她青春可愛,當然,史證眼裏的,越看越有滋味,人就在她身後,瞅著鏡子裏緊貼在一起的兩人,嬌怯怯的人兒,頭都不敢抬,就他貼着她,貼得沒有一絲縫隙。

她眼睛有點紅,眼淚到是沒了,讓他給擦了。

到是他先放開她,一手拿着她進門時拿着的禮物,還有她的包,站在門口還催她,「不走了?愣在那裏做什麼?讓你婆婆再等下去?」

段喬沒動,悄悄地抬眼看他,又立即收回視線,「叔……」

期期艾艾的,嘴裏都找不出什麼話來,不知道要說什麼,這尷尬的,她腦袋裏空空的,跟個榆木疙瘩一樣。

「晚去了,你不怕?」史證提醒她。

完全高姿態,那種替她着急的高姿態,她別的沒看出來,就看出這個「好意」,心裏五味雜陳的,手指絞在一起,「叔,你替我解釋?」

都說她個自私鬼,頭一樣想的就是自己,一想到他跟自己一起去自己能有個好借口,嘴上就問了出來。

「那你一個人去?」史證將包與禮物都遞向她。

看着這兩樣東西,她哪裏還敢接,過婆婆這一關最重要,別的都不去想,就想一件事,與婆婆吃飯,與婆婆相處,高熾都說好了,他們以後要過日子的,婆婆怎麼能相處不來——

一想到高熾的話,她就滿心暖了,勇氣嘛也有那麼一點了,不是她愛高熾至死不渝什麼的,真沒有那個意思,就是覺得有那麼穩定的關係了,她不想傷腦筋,於是,就趕緊地搖搖頭,「不、不是的,叔,我跟你一起!」

「那還不走?」

史證催她——

她咬咬牙,戒備地瞪他一眼,遲疑地挽住他的胳膊,但人離得遠,硬是不靠近。

史證到是一手拿着東西,一手大大方方地攬住她的腰,「跟叔叔生份了是不是?哪裏有你這樣的侄女,非得讓叔叔催你才行?」

他一口一個「叔叔」的,那說的極自然,聽得她都心虛,偏他正經個樣子,真是正經,誰也沒法子從表面上看出來這位叔叔對她都做了什麼,就她自己一個人曉得——人還把她銬在床里,咬她動她的,還弄疼她……

把她疼得一把鼻涕一把眼睛的,她又想哭,委屈的太狠了,又沒敢踢開他,自己一個人去見婆婆,硬是把眼淚給忍回去,委委屈屈地跟着他的腳步。

「媽——」

鄭主任早在包房裏頭,不止鄭主任一個人,還有個年輕的男助理。

「領導好——」

還沒等她的聲音落下,鄭主任與那位年輕的男助理到是齊齊地站了起來,到是不拘謹,聲音也不重,幾乎是很恭敬地朝史證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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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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