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28(捉蟲)

28028(捉蟲)

「叔、叔叔……」她哭叫着,身體都發抖的蜷縮成一團,硬是不想讓史證的手再摸,躲來躲去的躲不過,他的手就跟長在她小腹上一樣,她怎麼躲,還在那裏,手心的燙意,燙得她更想哭——

又不是十三歲的小女孩,她曉得他想幹什麼。

史證摸了兩摸,嫌棄她太會動,手往枕頭底下一摸,就是個銀色的手銬,上面還有鑰匙,往她眼前一亮相,見她黑色的瞳孔頓時緊縮,面上的表情就愈冷靜,嘴上到是哄着她,「乖,別動,你曉得叔叔對你好的,乖,把手給叔叔,你小時候不是跟叔叔玩過警察抓小偷的遊戲?」

一邊說一邊還去拉她的手,銀色的圈圈兒就往她手腕弄,銀色的圈子卡在白細手腕間特別扎眼,他還拉着另一頭剛好銬住床頭的銅柱,鑰匙就往窗前一扔,隨意的一扔,迎上她震驚含淚的眼睛。

他還摸摸她的頭,「不記得叔叔跟你怎麼說的了?讓你給叔叔打電話的,這麼多年一個電話都沒打,是不是得跟叔叔表示一下?要不是在機場看到你了,估計都不來見叔叔的吧?」

明明很親昵的動作與話,她聽得全身發寒,像掉入冰窖裏頭一樣的冷,手不能動,腳還能動,她不敢踢他,就夾着腿兒,尷尬地咬緊牙齒,生怕自己真忍不住就去踢人,——可她要一踢,哪裏還能夾得住腿兒?

上下不得的,淚流得更凶了,就巴巴地看着他,「叔,叔,你別、別弄我,叔,叔,你別弄我,我還要、還要跟高熾生孩子的……」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子,想讓人當爸爸,叔叔不樂意就不樂意,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不當就不當唄,怎、怎麼……「叔、叔叔?」

一聲聲的「叔」,叫得人都夠斷腸的,偏史證個鐵石心腸的,對她狠,對自己也更狠,早曉得她對比春/葯的效果都要高,還是忍心把人送得遠遠,十幾年硬是忍得住沒人見一面,得知人結婚了都沒露面。

她哭,他不管,哭得越凶越好,越叫人想下手。

史證幫她擦眼淚,一張張的紙,抹過她的臉,細心地擦乾,再流再擦,殷勤到底,她閃躲,偏手給銬住了,就那麼稍稍一躲,躲的輻度都不能太大,他一邊擦,就一邊吻了下去,吻她的臉,細細地吻著,連她臉上一處都不肯放過。

他嘴唇火熱,貼着她泛紅的肌膚上,讓她卻是覺得冷,全身都冷,冷的叫她發抖,恐懼襲卷了她,淚流得更凶,這都還沒開始蹂躪,她就像被蹂躪完了的樣子——

史證一點都不心疼,還很有興緻,看她哭,更高興,表情還是那樣子沒有多少的,嘴慢慢往下親,沿着細嫩的脖子,不止親,還咬了幾口,咬得她呼疼,到是「仁慈」的放開鋒利牙齒,再親到她胸前,兩大手還一起揉弄,牙齒跟着磕咬,對上她全是眼淚的眼睛,「我們家喬喬到是發育了?」

她更哭,胸前的果子硬硬的,給他咬的,忍不住就挺起來了,立在那裏,被他弄得濕濕的,還泛著晶瑩的亮色,誘人得緊,叫他的喉嚨動了一下,口乾舌燥,雙手伸到她身下,把人給微微抱起,低頭就往她的小腹親過去,還是邊親邊咬,跟個野獸似的,咬得她的淚流得更凶——

「叔、叔叔……」她哀哀地叫着,盼着他能放過她,「叔,史叔叔……」

「叫爸爸都沒用。」他咬她的肚臍眼,感覺她的身子一直在顫抖,那種愉悅的心情就甭提了,微起身,就把他自己給脫了個光,迎着她那張叫淚水給糊滿的臉,覆在她身上,將她整個人都遮擋住,「叫你不打電話,不見人,嗯?」

他低下頭,舌頭靈活地舔她的淚水,一絲絲地都吞入嘴裏,一邊問還一邊啄她的臉蛋兒,大腿貼着她的細腿兒,不肯讓她的腿兒夾緊,動作連貫的都不像是第一次。

段喬嚇得半死,剛一貼上來,她就曉得自己沒救了,他堅實有力的大腿擠壓着她,高大的身子更是壓在她身上,讓她差點連氣都透不過來,整一個地只能抽抽著哭,巴巴地就指望他能放過她——

開始還能這麼想,現在她曉得自己完了,猛然間,她覺得有點不對,對,頓時讓她欣喜了起來,眼淚也不流了,就盯着他看,就聲音還有點抽抽的音兒,「叔,叔,我幫你,叔?」

分明的感覺,沒有小時候那種頂着她小屁/股的感覺,軟軟的,他中間軟軟的,一點力度都沒有,不像有危險的那種感覺,讓她頓時冷靜了下來。

一個不行的男人,比一個行的男人更可怕,她不知道這個,還以為是自己抓住了先機,抓住了他的弱點。

他有點意外地看着她,慢慢地點點頭,翻身躺在她身邊,腿間的物事沒有什麼精神地躲在那裏,沒有一點精神頭,光這樣看着,也是夠驚的尺寸,比、比起……

那種比較的念頭一起來,她瞬間就用力地搖搖頭,臉不止白,還紅,漲得通紅,跟要滴血一般,沒被銬住的那隻手到是遲疑地摸上腿間,本想摸兩把就算是完事了,沒想到她一摸,原先疲軟的物事,竟是一下子有了精神頭,**地頂着她的手。

這一驚一嚇的,驚得她眼神都發直了,受的驚嚇比剛才還大,就是那聲「叔」也叫不出來了,蔫的跟個快枯萎的花兒一樣。

史證掰拉開她的手,碰著自己硬挺起來的物事,就這麼個傢伙,沒一次能行的,偏今天能行了,叫她一摸就行,他就想氣她,也氣不得,這都是註定的事,他想饒了她,偏真不行,非得她不可!

都是種魔障,她讓他入了魔般,連身體都影響的厲害,都到這種地步,沒有抽身的可能,把她送的遠遠的,還是他難受——

「是不是怕了?」他扶著自己,就摩挲着她的腿,見到她害羞地閉上眼睛,眼底流露出一絲笑意,「怕了才不敢給叔叔打電話?」

他問的好,十五歲就不打電話了,一個電話都不打,他想知道她的消息,還得從秦玉那裏曉得,想到這裏,他嘴角微冷,虧他把人放在手心裏疼,她半點沒把他放心上,說斷了就斷了,一個電話都不打。

段喬被他那個頂着腿,那熱燙感,燙得讓她又驚又怕,剛才那個冷靜感早就飛九霄雲外去了,哪裏還能找得到半分,更不敢看他半分,垂着眼,跟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媽、媽說不、不能打……」

她囁嚅著回答,那神情怯怯的,不止怯,還更多的是羞,還有怕還有驚,都有。

「為什麼?」他的手往下,摸着她,那一摸,頓時眼神就亮了點,那裏都濕得一塌糊塗,真是個驚人的發現,「為什麼不能打?」

他一摸,才叫她更臉紅,更是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那濕得怎麼樣,她自己曉得,被他一碰更是「嗯」了一聲,完全是不由自主的,惹來他的輕笑,更讓她全身都紅了,且燒得厲害——

不止紅,不止燒,還燙得厲害,不需要冷的,她就需要燙的。

「媽說你、你……」她不敢說,畏畏縮縮的,十五歲那時她還看言情小說,才曉得頂着自己的是什麼,那才跟她媽一說,她就記得當時她媽那表情,幾乎是要砍人的表情,一想起那個表情,她現在還害怕,「媽說你是老混蛋!」

反正她媽當時快氣壞了,她現在能理解她媽的感受,完全是把她媽當時罵過的話都實現出來了,史證這個不要臉的,就跟她媽說的一模一樣,趁沒人時就會對她下手,她當時年紀小,真就是怕了,沒敢再打電話,一次都沒打。

史證到是樂了,人家還真沒說錯,可不就是老混蛋來的,要不是老混蛋,他能對一直對人念念不忘的,可他就算是樂了,表情還是那麼的犀利,沒有高興樣兒,就端著個范兒,冷艷的模樣,叫人看着似乎還離得挺遠。

「嗯,說的好。」他還夸人,到是從她腦袋下面拉出個枕頭來,往她腰間一塞,兩手抬起她的腿,將自己就往她腿間弄,用力地往裏頭擠,擠的那叫一個用力的——

她閉着眼睛,眉頭皺得死緊,被他大出大入,身體如同浪尖的小船,生死全在他。

她又哭,抽抽的哭——

史證頭一次這樣子,這種感覺像是被小一號的東西束縛住,他還想往裏,再往裏,而人家卻不叫她往裏,還硬生生地把他擠出來,還讓他皺緊了眉頭,跟她一起皺起眉頭,死死地皺着眉頭,有種不敢相信的震驚,那震驚,簡直是叫他難以相信!

沒有了精神頭。

也就兩三分鐘的事,就交待了。

他倒在她身上,臉上的表情難得有點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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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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