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如何選擇

第二百九十二章 如何選擇

第二百九十二章如何選擇

時以嬈也是想起了她後面要實行的這些計劃,在她已經脫離了洛初娥夢境的時候。

這個莫名的夢境至少讓她的心境一下子恢復了許多,至少她知道後面她該跟怎麼和宮語與林守溪相處有一個大致的計劃。

不像以前的時候,她像一個沒頭的蒼蠅一樣,想不出什麼有效的辦法。

她在進入洛初娥所設置的幻境以前,對司暮雪還有一層隱隱的嫉妒成分在裡面。

若是沒有洛初娥的干預,再加上她在慕師靖和楚映嬋待在一起時又嬉戲打鬧了一段時間,又看了昨晚那迷人的夜色,她的心情也不會一直跌在谷底。。

良夜總是讓人神傷的,像這麼好的景色也終究有逝去的一天,

時以嬈在心中想著的是如果她抓不到作昨夜戰勝宮語的契機,勉強扳回了一點局勢,她也不可能會有心思還和慕師靖與楚映嬋在她們的房間中還在談論著宿命之類她至今都琢磨不透的東西。

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些如果寫進神山邸報都會被立馬封禁的旖旎情節,她和楚映嬋還有慕師靖也在浴桶中算是來了個真正的坦誠相見,將彼此的心扉都相互敞開了一點。

雖然時以嬈現在認為她在小團體的目的沒有真正實現,還有一些她不想提及的目的在她沒有信心徹底實現之前她也不想告訴除了她先祖之外的所有人,

可慕師靖和楚映嬋確實是值得她好好交往的姐妹,也是可以在時以嬈不暴露自己真實目的的想法上和她交流一些內心真實想法的傾訴者。

這離開聖壤殿的時間才剛剛開始,時以嬈睡在這裡從心理上講還是有些不習慣,她以後看樣子也要以這樣的房間安排順序和慕師靖還有楚映嬋待上很長一段時間,

她要是真的覺得離開聖壤殿的日子裡有些不知措,那麼選擇和楚映嬋還有慕師靖在這個林守溪與宮語都不在,不會有什麼意外的情況下和她傾訴自己的一些煩心事,這還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眼下,洛初娥又告訴了他後面這個世界和原書世界一些不同之處的一些信息,

時以嬈也要為適應這個世界新的變化再早做一些準備才是。

和慕師靖與楚映嬋搞好關係,無論後面時以嬈的計劃再因為洛初娥的緣故發生怎樣的變化,這都是有好處的。

從這次她們之間坦誠相見的經歷就可以看出,她們是真的將自己當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也沒有宥於自己名義上還是她長輩的身份就對自己顯得十分恭敬。

這次傾心交談的事情經歷以後,慕師靖和楚映嬋關於對宿命的理解也讓時以嬈看到了她過去所做的一切選擇和目的至少有效果的,

哪怕在幻境中洛初娥又說起了百年前的那位時家日者預言到了後面的一幕直到昨晚還沒有發生的選擇,在聽了先祖的講述和慕師靖與楚映嬋從來不相信宿命的確定回答以後,時以嬈也是堅定信心順從了自己的本心,從而將精力全部都投入了在她已經取得了不錯的勝利成果,打消了宮語的囂張氣焰以後的情況下,進一步在小團體站穩腳跟的事情。

只是這段回憶讓其想起了司暮雪,這個在原書的後面三花貓為她大量增加戲份,而將自己徹底忽略的事情。

時以嬈可以憑藉理智推斷她現為什麼對一個平日里與她關係一般,卻現在對她無比嫉妒的角色究竟出於什麼原因。

或許時家那些藏書閣裡面的書籍說這是過度在乎一個人的表現,離陷入和其他人的情愫與愛戀之中的距離也不遠了。

洛初娥也在幻境中猜想到了自己內心基本上所有的心理想法,她也知道後面在這麼說下去可能真的要將所有的謎底都要揭曉了。

時以嬈後面以聽從她安排的代價,來換取洛初娥在幻境當中也不要點名自己最後的秘密。

但實際上,對於已經將那些書籍都差不多都閱讀完了的時以嬈來說,這種行為也就是一種自己欺騙自己的行為。

可她還是寧可憑藉她的主觀感受而不是自己的理智來判斷自己是不是已經陷入了某種癲狂之中,也不願意鼓足勇氣去面對後面她始終要面對的一個問題。

這沒有什麼複雜的理由,就是將一切的謎底或者問題的答案都揭曉了,時以嬈後面也沒有了在小團體繼續呆下去的動力了。

時以嬈這才選擇了暫時放棄和司暮雪爭鬥的計劃,選擇按照先祖在夢境當中所說的那樣。自己等待著一個對她有利的時機,然後趁著這個機會最後直面自己的本心。

而且,洛初娥為司暮雪的計劃也說了一些看起來十分合理的理由,讓時以嬈相信她現在所做的一切也絕不會讓原書中的故事發生,還會一起為覬覦自己這個世界有所圖謀的上位者設計一個圈套。

這樣本就合乎道義的事情,時以嬈以曾經的首席神女身份,也不可能為了自己的一些私利,不讓這樣的行為發生。

當然,前提是洛初娥對自己的講的,全部是事實,沒有一絲作假的成分。

況且,就算自己在洛初娥她的先祖在夢中祭祀的場合也沒有任何錶示,洛初娥也不會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而選擇背叛她現在擁有的地位。

時以嬈和洛初娥哪怕在時以嬈還被黃衣邪神的邪識污染的時候,內心中也總能夠想起一些先祖的託夢。

洛初娥從以前到現在,也都是一直在給自己提供幾個看起來不錯的選擇,沒有讓她必須再聽從洛初娥的某一個命令,強迫時以嬈服從她的命令。

先祖也只是向自己陳訴了她在嫉妒心裡的作祟下對司暮雪的計劃再有什麼圖謀可能會給時以嬈後面實現她的目的增添一些額外的變數。

時以嬈聽完洛初娥的分析以後,也大概可以確定這樣做還可以以另外的方式實現她的目的。

何況先祖在夢境當中也基本是上全部都知道了時以嬈內心的那些想法,也極有可能以這樣的狀態就一直待在自己的身邊,幫助時以嬈自己在前面實現她加入小團體的計劃。

洛初娥更是難得地在幻境中也做出了同樣的承諾,保證後面時以嬈想要達成的目的也不需要她用過算計司暮雪的方式實現。

她現在最好的做法也只能是暗中不動,順應著宮盈和林守溪的舉動,聽從他們接下來的安排。

自己則就需要按照先祖對自己的安排,選擇等待著時機看著後面形勢會不會再發生著什麼變化。

時以嬈又不是十分偏執的那種人,只會為了暫時的不甘心而選擇一意孤行下去。

宿命真的不可怕,可怕的是時以嬈知道它可以被自己的一番操作以後而還是堅持原來的想法。

若真的一意孤行,後面洛初娥所說的那些不利後果時以嬈後面也覺得她會再一次觸碰到。

這時候,洛初娥在幻境中給時以嬈提及的不傳之秘也就派上了用場。

時以嬈從中得到了一句「利涉大川」的讖語,這是她後面思考的開始。

洛初娥後面則是告訴時以嬈她只需要等待就行了。

這期間她能和宮語緩和一下關係,別像昨晚這次宴會時她和宮語這針鋒相對。

若大家後面都各退一步,讓小團體之間增加一些和諧的因素也行。

這核心就在於一個「需」字。

這段不傳之秘的讖語當中也出現了新的橫段之束。

按照時以嬈自己的理解,後面不應該像橫行之束一樣表現得那麼無所畏懼。

以前那句群龍無首的讖語,是六條一模一樣的橫行之束,則也是那些讖語中極其特殊的預言。

如今,這句新的讖語也回歸了一般的形態,出現了橫行之束與橫段之束交叉出現的畫面。

時以嬈也不能以以前的分析結果去預測現在的這些事實。

她只需要圍繞一個「需」字來分析小眼前的局勢才行。

現在按先祖所說,一味地和宮語逞強鬥狠是沒有什麼多大效果的。

她需要達到「利涉大川」的效果,也要思考一些新的手段。

如果她主動做出了一些緩和的姿態,宮語也應該不會又在這裡挑起事端。

昨晚宴會時,連白祝喝醉了酒都直接說出了一些支持自己的話,那也可以證明如今所有的人都已經站在了自己這一邊。

她現在如果主動放低一種姿態,宮語也要考慮一下如今小團體對她的態度才行。

時以嬈想到要做出放低姿態,按照先祖所說找一個時間等待著後面形勢的變化,昨夜與慕師靖還有楚映嬋一起嬉戲時積攢起來的疲憊之感也一掃而空。

她此前在閉眼冥想,想著在夢境當中洛初娥教導她的這麼一席話,。

如今她睜開眼時,發現已經是新的一天了。

黎明快要到來了,新的一天也即將開始,

而這可能也才算是時以嬈到了小團體以後,第一天的開始。

昨天夜裡那宮語在宴會上對自己的刁難和爭鬥,或許可以算得上是她進入小團體後面臨的第一個挑戰。

現在,她也要面臨一個新挑戰。

她要按照洛初娥的安排,和宮語緩和關係,尋找一個恰當的方式。

這還需要她把握目前與宮語說話的尺度。

若是直接上來就降低姿態,反而會讓宮語認為是時以嬈主動認慫,那對她以後在小團體的境況極為不利。

時以嬈必須既要按照洛初娥所說,自己降低姿態,又不能讓宮語覺得自己已經是軟弱可欺。

時以嬈早上醒來也就是在思考這個問題。

她又將「利涉大川」這句話在心裡繼續念叨了幾遍。

那段不傳之秘展露的畫面現在也在時以嬈的腦海中浮現。

難得出現橫段之束的清醒有點,也就意味著這段預言所昭示的大好局面需要經歷一定的波折。

時以嬈不能直接實現這樣的目的,也需要通過一點曲折的手段才行。

她分析了目前的局勢。

眼下,按照讖語所言她不能直接達到和宮語妥協的目的,倒是可以藉助她結識的新的姐妹,幫助她以曲折地方式實現這個目的。

這同時又不會傷及她在小團體目前受到除宮語外其他人都尊崇她的地位。

她在小團體新認識的姐妹則和宮語交談時,順帶可以將她的意思表達給宮語。

反正這樣做,後面也不會再起什麼直接的衝突,宮語也不會因為昨晚的受挫下意識地以為自己已經取得了優勢,有點得意忘形,還直接和她對壘奚落她。

時以嬈只需要一個委婉的方式和她選擇的小團體的一個成員以讖言中的方式曲折地和她交談,則她可以將她的目的全部隱藏。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計劃,也符合不傳之秘中所展示的畫面預言的情形。

這接著又產生了一個算是不是疑問的疑問。

她需要從慕師靖或者楚映嬋中選擇一個人作為她和宮語妥協的中介。

選擇什麼人,時以嬈需要稍微考慮一下。

但也只是需要稍微考慮一下就行了,時以嬈如果還是選擇慕師靖來和宮語交談,展露她要妥協的意味,這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誰都知道慕師靖淺意識里最想做的事就是有機會欺負師尊一頓,就在昨晚慕師靖也是借著自己的聲勢,算是狐假虎威了一把,直接就和宮語懟起來。

要是後面再讓慕師靖去執行這個任務,恐怕宮語還以為時以嬈是又想和她再形成針鋒相對的駕勢,

這樣還會起來適得其反的效果。

慕師靖以後只需要在時以嬈後面需要再和宮語對峙的時候,她堅定地站在時以嬈這一邊就行了。

時以嬈現在也只有唯一一個選擇,就是楚映嬋了。

至於小禾,她由於今晚還沒有和時以嬈在同樣一間房間裡面睡覺,這也就沒有經歷那樣一種坦誠相見的事情。

相比來說,同楚映嬋與慕師靖相比,時以嬈和小禾的關係也沒有離那一步的底線被突破以後那麼好了。

這段事情發生以後,她們三人無論是誰,都對這段記憶刻骨銘心,以後就算時間過去了幾百年的時間,她們都會記得今晚時以嬈一來到小團體,雙方當晚就形成了坦誠相見的好事。

而且這段情節她和小禾,目前還缺乏一部分的交流,讓她當這個中介反而不好。

此外,在昨晚的宴會時,時以嬈仍舊感到她穿的那身衣服已經讓小禾有一點懷疑。

說不定此刻小禾與林守溪在他們的房間裡面還在商討著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林守溪應該不會如實回答時以嬈的問題,可這也對他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小禾在聖壤殿的幻境當中也學會了色孽皇帝的部分招式和手段,要是她今晚就用這手段和方式來處理林守溪。

林守溪應對這樣的招式,能不能抵擋著她的誘惑,這反而成為了一個問題,

小禾可能在今晚和林守溪在房間裡面的獨處的時候還是不小心窺視了許多秘密,這已經足夠讓時以嬈引起一些警惕了。

如今的局勢,時以嬈也無法預料到後面故事的軌跡到底會朝著哪個方向走,她也不想讓更多意外的情況發生。

小禾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被時以嬈排除在外了。

後面還不知道這次她和林守溪在房間中促膝暢長談的結果究竟這樣了。

時以嬈還要從小禾身上發生的一些變化來推知她對那些事情的掌握程度究竟又多深。

眼下,時以嬈能夠依靠的也只有楚映嬋了。

她儘管今天也同樣和宮語作對,可放平日里也她還算是宮語的道門裡面對她最溫順的徒弟了。

現在就連白祝也學會了當面頂撞宮語,而楚映嬋在昨晚的宴會上也不過就是多為了自己再說幾句維護的話而已。

時以嬈找她幫忙,楚映嬋也應該看不出自己的一部分企圖。

至於後面還要讓楚映嬋再繼續幫什麼忙,時以嬈通過昨晚的觀察已經發現了楚映嬋的優勢。

昨晚的宴會當中,宮語只是一心想通過灌醉自己的方式來逼自己來說一些真話,結果時以嬈早就提前識破了宮語的這一打算,

她用從林守溪這裡學到的九明聖王之將這濃烈的酒水裡面的大部分酒精都全部排除了。

這回沒輪到時以嬈怎麼失態,倒是宮語聰明反被聰明誤,她倒是在昨晚的場合中一直被她的徒弟們嘲諷到那樣的地步。

時以嬈倒是有閑心品嘗楚映嬋所做的這一大桌子菜了。

不得不說,時以嬈從這次宴會中感受最深的,倒不是宮語在她想象範圍之內的對自己的刁難和責備。

倒是百年過去了,楚映嬋的廚藝倒是見長了許多。

百年前的那次宴會中,時以嬈還記得當時就是楚映嬋的娘親準備了一大桌豐盛的宴會,

除了林守溪誇了一句自己天顧之顏外,時以嬈還有那麼一點印象的,也只能是楚妙所準備的同樣的一大桌子菜。

說到底,時以嬈和楚妙過去也算是彼此之間互相熟悉,也知道楚妙為了培養她的女兒不知道同樣自學了多少們手藝。

在那頓宴席上,時以嬈還是感覺到那頓飯做得很不錯,

這次在百年後同樣的宴席上,林守溪與楚映嬋又讓自己主動回憶了百年前的事情,

她就算這百年的時間裡忘卻了一些細節,可這些過去的細節也沒有真的在時以嬈的識海中徹底消失,

反而是等到未來時以嬈有需要的時候,再在一種強有力的刺激下再讓時以嬈再重新恢復起這些記憶來。

以前就聽楚妙和自己交流過,她倒是靠這麼一門廚藝留住了楚王,這麼幾百年來他們夫妻之間也基本上相敬如賓,很少在這裡吵架過。

楚妙在過去和時以嬈說的她能做到和楚王一路這麼走過來,很大程度上也是靠的她做菜的這門手藝。

哪怕她們彼此之間因為待的時間久了,會有那麼一絲絲的厭倦感,可楚妙每次都說她能變著方法將同樣的原材料換成不同味道的佳肴,

楚王就算對她這個人感到有些看得習慣了,可一想到楚妙在做菜方面還有這樣的手藝,楚王也越來越離不開楚妙的這門做菜的手藝了。

只是那時候楚妙和時以嬈交談時,唯一有些感到惋惜的是,她那時還沒有將這門做菜的手藝傳給楚映嬋。

楚映嬋那時只是聽到做菜的步驟這們繁瑣以後,就直接放棄了跟著她的娘親學習做菜的打算。

她寧可再騰出多餘的精力去跟隨平日對她一直冷淡的宮語去修行,也不願意在過去對她一直熱忱,將她當成是心肝寶貝的楚妙身上使什麼好眼色。

就在昨晚時以嬈和楚映嬋還在浴桶裡面坦誠相見的時候,楚映嬋也沒有顧忌地和自己回憶起了這些細節。

原來當時楚妙一直給楚映嬋灌輸的就是如何學一門好的手藝怎麼拴住未來楚映嬋未來道侶的胃和心意的問題。

楚妙經常在楚映嬋身邊說著那些她過去是怎麼留住了楚映嬋爹爹的故事,說得那可是一個生動具體,楚映嬋到現在還能夠完整地給自己複述一遍她娘親給她講的這些細節。

以前楚妙和時以嬈交談,和時以嬈也常常抱怨的就是她的女兒不聽她的話的事情,也同樣在百年前對自己說過她想讓她的女兒學這些廚藝也是為了幫助她尋找一個好的道侶。

那時的楚映嬋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可人間諸國的人一聽說她貴為楚國王女的身份后,來找楚王和楚妙提親的人已經不計其數。

楚王和楚妙都是同患難走過來的,尤其是楚妙在出生上也就是一個婢女的身份,好不容易在遇到了楚王一個曾經的落魄公子後代,才復國成功。

同其他已經早就在這片土地上建立功業的國家相比,楚國和這些國家的底蘊在楚妙看來還是顯得有些不足,

楚妙雖然表面上沒有說過這些,時以嬈卻能從現在回憶起她與楚妙交往的點滴中可以看出,她對這些血脈和氣質之類的還是很在意的。

她多次在時以嬈面前表達過她希望將楚映嬋培養成一個所謂具備那些人間諸國的公子小姐們所擁有的貴族氣質。

包括這學好做菜的這門手藝,也是在楚妙聽說那些國家嫁出去的女兒面前所具備的一項優秀技能。

只是那時對只有十五六歲的楚映嬋來說,這些談情說愛的事情還是對她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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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埋葬眾神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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