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酒吧」是何物?
原來徐子麟之前也沒有得到所有蓬萊縣人的支持。
更有甚者是直接丟棄蓬萊縣,選擇了附近其他的縣市。
待徐子麟帶著蓬萊縣越來越發達之後,那些人才幡然醒悟,可當他們想要回來的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現在已經算不上是蓬萊縣的人了。
那些人當時就忍不了,自己原本就是土生土長的蓬萊縣人,只是出去了一段時間回來之後縣裡的人就稱自己均為外來者。
這種事情不論放在誰的頭上,都是不能接受的。
索性那些人開始逐一謀划想要殺掉徐子麟的事情。
只是雖然有所謀划,這麼久了卻也從未有任何一個人得手過。
等朱棣知道這些事情之後,心中也已然有了猜測。
這個徐子麟不但在治理方面遠超常人,就連護著自己的這一方面,也不輸於皇室子弟。
「快看快看,那邊在做什麼呢?」
朱棣正在思索著,一旁的紀綱忽然開口喊著。
朱棣這才轉頭看了過去。
只見街上開始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擺攤,其實在外邊擺攤這件事情並不少見,但讓紀綱和朱棣都驚訝的是,這些東西看上去都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東西。
「走,過去看看。」
朱棣再次來了興趣。
上次因為來去匆忙,兩人壓根就沒有看完整個蓬萊縣。
現在再來一次,兩人也是剛好有了機會。
「這是什麼物件?」
朱棣站在一處攤子前指著面前的東西問著攤主。
攤主笑了一聲。
「你們是外來的吧,這是我們縣令創造出來的東西,稱之為口罩,相比於那些面罩什麼的小了許多,平日里易於攜帶,髒了破了直接丟了也不心疼。」
朱棣忽然就有了興趣。
「這個可以買一些。」
他轉頭對紀綱說著。
紀綱只得認命的跟在朱棣身後買東西。
「這個又是何物?」
「這個稱之為手套,若是要碰上一些污穢之物的話,可以戴著這個手套去碰,這樣就不會弄髒雙手了。」
「這個又是何物?看起來怎麼這般奇怪?」
「這是調味料,是我們縣令有多種調味品調出來的,平日里做飯甚至用不著多放其他的東西,只放它就足夠好吃了。」
兩人一路走過去,紀綱也是一路買過去。
直到紀綱手裡再也拿不下任何東西了,朱棣這才作罷。
「這些東西回宮之後倒是可以讓宮中人順著做一些出來。」
朱棣一邊走著一邊對紀綱說著。
紀綱只得連聲應下。
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了一個看上去就十分奇怪的店鋪。
「這個店鋪是賣什麼東西的?」
朱棣走上前去,問著門口站著的人。
「這個啊?這叫酒吧,這可是有錢人才能進的地方。」
那人一臉興奮的對著朱棣說著。
「我存了半個月的俸祿,這才終於存夠了錢,這不是就等著進去了。」
朱棣有些茫然。
「酒吧?外邊不是有很多吃酒的地方嗎,為何要開設一個酒吧?」
那人連連搖頭。
「兄弟,這你就不懂了,這裡邊好玩的很,沒進去過的人不能理解倒也正常,進去看看就知道了,還有奏樂的,跳舞的。」
聽了這話,朱棣更加疑惑了。
「可若是這麼說,外邊的妓院不也是這般?能吃酒,有舞有樂的?」
「這不一樣啊!哎不和你說了,我要進去了。」
那人沒對朱棣說幾句,就快步走了進去。
朱棣看著黑洞洞的門口,一時間有些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進門。
「紀綱,你覺得我們若是進去了會有危險嗎?」
猶豫片刻之後,朱棣轉頭問著紀綱。
「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這個蓬萊縣的治安挺好的。」
紀綱在背後悶悶的說著。
朱棣這才邁步朝著酒吧走了進去。
紀綱連忙緊隨其後。
進門之後,朱棣這才理解了剛才門口那人所說的不一樣。
這酒吧當真和外邊的酒館妓院不同。
這裡邊男女都有,大家彷彿也都不記得男女尊卑或是授受不親的事情了,大家都在中央跳著舞,一旁的座位上也都坐著一批又一批的人。
「這酒吧,當真有意思。」
朱棣微微眯眼,隨後找了一個空位便坐了下來。
只是他剛坐下,就有店員朝著朱棣走了過來。
「兩位新來的?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們這裡邊有果酒,麥酒,燒酒,還有茶酒,只有你們想不到的,沒有我們做不到的,兩位要點什麼?」
女子面帶笑容的問著朱棣和紀綱。
朱棣還沒有說話,紀綱就有些不爽了。
「身為女子,在這裡侍奉外男,豈不是有辱斯文,你日後的夫婿若是知曉了,怕是根本就不會納你。」
那女子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朱棣這才連忙開口。
「不要在意,我的手下不會說話,我倒是覺得憑自己的本事吃飯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聽了朱棣的話,女子這才漸漸恢復了笑容。
「把你們這裡最好喝的酒給我們上兩盞便好了。」
「我們這邊酒不論盞不論壺,而是論瓶。」
「瓶?」
朱棣有些茫然。
「對。」
女子回答,說著她轉頭看向了隔壁桌。
「你看,就是那種瓶子。」
朱棣轉頭一看,這下卻發現了他從未見過的東西。
只見桌面上放著一個流光四射的物件,裡邊還裝滿了酒水。
「這東西便叫做瓶?」
朱棣指著那邊的東西問著女子。
「對,這是我們縣令引著我們做出來的東西,這東西稱之為玻璃瓶,用火燒制而成的。」
「等一下,我知道有玻璃,可這東西怎麼看都不像是玻璃啊,更何況,玻璃能制碗制盤,還能製成這些瓶?」
宮中也有玻璃盤和玻璃碗,可朱棣卻從未見過這種玻璃瓶。
女子點頭,「所以兩位是要兩瓶嗎?」
「對。」
朱棣甩了甩頭,想不明白的事情索性不繼續想了。
沒一會兒,女子便端著兩瓶酒走向了兩人。
「一瓶五兩銀子,兩瓶便是十兩銀子了。」
女人笑得十分開心,可這話一說出來,朱棣和紀綱就已經不開心了。
「平日里優質的酒才一兩一斤了,你們這什麼酒就要五兩一瓶?這裡邊裝的有一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