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難,離別難上難

相聚難,離別難上難

「那可不,變了的可不止老哥你哦!縫合完畢!」舟靈起身笑着拍了拍手說道。

「手藝不錯!」舟曲豎起大拇指稱讚道。

「也不看看咱是誰的妹妹!」舟靈探手摸了摸舟曲的額頭,從旁邊拿起墊背墊在舟曲身後。

「我明天回家過個年,你呢?能和我一起回去嗎?」舟曲靠在墊背上問道。

「不行啊,老哥。」舟靈果斷拒絕。

「這麼無情嗎!?」舟曲擺出一臉失落傷心的表情,悲傷欲絕的說道。

「我跟着軍醫學習醫術,你也說了,現在這種情況,萬一有戰爭,先生她一個人忙不過來的。」舟靈看着舟曲的眼睛嚴肅的說。

「好的吧!」舟曲伸了伸懶腰。

「你啊,小心點。別把傷口崩開了!」舟靈擔心的說,隨後又說:「回去以後替我和老爹問聲好,叫他少喝點酒。」

「知道,不過老爹那脾氣。你說沒事,我說能一巴掌拍死我,哈哈哈。」舟曲笑着說。

「那還不是因為你是咱家的獨苗苗。」舟靈翻了個白眼說。

「你這話說的…」舟曲苦笑着不知道怎麼作答。

「所以啊,你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老爹還等着你回去給他臉上添光呢!」舟靈戳這舟曲都額頭囑咐道。

「安心吧,你老哥打不死的小強命。話說回來…」舟曲笑呵呵的說着,看着舟靈後半段猶豫了。

「說吧,我保證不揍你就是了!」舟靈看着自家哥哥那副表情,傲嬌的揚了揚小拳頭說道。

「你咋和咱老媽似的呢,叨叨叨,叨叨叨!哈哈哈!」舟曲得到了舟靈的保證,笑呵呵的開口吐槽起來……

「誒,啊啊!」舟曲痛苦的呻吟著,手不斷的揮舞。

「你騙人啊,你不是說了嗎?」舟曲一臉後悔的說道。

「我不這麼說,你會發自內心的說點讓我覺得心神愉悅的話嗎!?」舟靈眯着眼,湊了過來。

而後沒等舟曲解釋,緊跟着說道:「原來你就是這麼想老媽的啊,改天我要是回去可得和老媽好好聊聊啊……」

「別,別別!」這簡單的一句話,急的舟曲連連擺手。

「等等,這個給你。」舟曲說着,從自己的皮甲內掏出一個用紅紙包裹住的袋子遞給舟靈。

「這是?」舟靈問。

「壓歲錢,這些年我斬蠻子獲得的。我覺得應該是很有意義的。」舟曲把紅包塞進舟靈懷裏,笑着摸了摸舟靈的頭說道。

「哥!」舟靈的眼眶再次充斥着淚水,抱着哥哥的身體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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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外

「這倆哭了多半天了?」無名將軍摸著額頭,對身旁的平安問道。

「將軍,你可真是惡趣味啊!」平安翻了個白眼吐槽著。

「胡說,我這是關心部下!」那無名將軍拍了拍平安的肩膀。

而後抬起頭望着星空說道:「什麼時候這漠北也能如此啊!」「之後你好挨家挨戶的趴門口聽去嗎……」瑤顯出身型拍了拍無名將軍的肩膀說道。

「你這…還真是煞風景…」無名將軍苦笑着說。

「有嗎,還好吧……」瑤說着,滿臉無辜的看着無名將軍。

「行了,走了!」那無名將軍起身伸了個懶腰轉身離去。

「咱們也走吧……」平安揉了揉瑤的頭笑呵呵的起身跟在無名將軍身後離去。

「喂喂!平安啊,你發現了沒,你和那狗屁將軍一樣惡趣味,有沒有……有沒有…」

月光映照在大地上,瑤在平安腦海里絮絮叨叨的叨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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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您找我?」舟靈來到帳內,對着無名將軍拱手問道。

「不哭了?」無名將軍笑呵呵的問道。

舟靈臉上飄起兩朵紅雲。

「某些人又開始惡趣味嘍!」瑤在平安腦海里吐槽道。

「準備一下吧。」無名將軍說完,他身邊的游騎長起身走了出去,營帳外穿出了戰爭的號角聲!

「殺!殺!殺!」

營帳外,號角聲伴隨着卒字營戰士的嘶吼聲響徹「鬼嚎關」!

「不過個好年嗎……」瑤聽着營帳外戰士的嘶吼聲皺着眉頭說。

「如此說來,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年。」無名將軍笑着點了點頭,而後起身走出營帳上馬笑道:「踩着那韓蠻子的頭顱吃酒,豈不快哉!」

平安跟在其身後,執起那青色旗幟。

「將軍,卒字營已全軍整集完畢!」左騎長對着那無名將軍吼道。

「漠北的好兒郎!隨本將軍去給那韓蠻子敬一杯酒!」無名將軍大笑道。

伴隨着漠北的寒風回蕩在整個「鬼嚎關」。

漠北的冬就像是善變的女子,當赤陽升起時,她奔放如火。

當夜幕降臨時,她冷漠幽靜。

凜冬的寒氣,伴隨着呼嘯的北風吹的那戰旗獵獵作響……

前方輕甲騎兵在前疾馳,無名將軍領着平安等步兵在後隔着數里地跟隨。

赤青色的鋼鐵洪流伴隨着那一抹清冷的月色緩緩流動……

在那遙遠的北境之地。

一座金碧輝煌的城堡內,一錦袍男子與一老者執棋對弈。

「您說那莽夫會怎麼走呢……」那錦袍男子皺着眉頭,把玩着手心的棋子,漫不經心的問。

「依照他的性子,疏遠城位於「鬼嚎關」的正北、遲游城則在正南與那疏遠城遙相呼應,臣賭他向西而行……」那老者笑呵呵的說着,落下一子。

那錦袍男子緊皺眉頭看着老者落下的那一子。

「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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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

卒字營前鋒騎兵一路猛進,步兵在其身後跋涉數日,一路向西而去。

「豐城?」平安側頭問道。

無名將軍點點頭。

「若是那疏遠城內有變動與遲游城合併一路,我們可就腹背受敵了。」平安皺着眉頭說道。

「這樣才證明我們這份禮夠情誼啊!」無名將軍笑着拍了拍平安肩膀,縱馬前行。

經過數日奔襲,輕甲騎兵抵臨豐城二十里內。

豐城外一季季騎兵聳立着與輕甲騎兵遙遙相對,兩軍將領遙遙對視,似乎等待良久。

與卒字營的輕甲騎兵不同。

豐城外那一季季騎兵身披厚重黑甲,手持長矛。馬匹亦披着厚甲,四肢粗壯,馬頭的護甲上還有這一根錐型的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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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頌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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