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哦,原來是愛妃!

第九章 哦,原來是愛妃!

一路買了幾樣小零嘴,拿回去哄雪玲和小福豆。

剛剛踏入家門,秦夫人身邊的錢媽媽就已經等在那裡了:「姑娘,夫人在等你。」

秦嫿抿唇,一般來說秦夫人主動找都不是什麼好事,但她還是去了。

果然,一進到廳堂就對上秦夫人那張冷得掉冰渣的臉,一雙好看的杏眼染了怨念不滿,看起來有些面目可憎。

不等秦嫿走進秦夫人就開始質問:「秦嫿,我是你娘,難不成會害你?你何必為了跟我作對如此輕賤自己?」

秦嫿聽不懂了。

輕賤?她做什麼了?

目光看向一旁站著的林滿月,只見她指了指自己手上的金鐲子。

很好,明白了。

秦夫人的消息倒是意外的靈通。

這是聽說她上了金兗的船,以為她叛逆的選金兗當夫婿來氣她呢。

這可真是個誤會,但看到秦夫人如此氣憤,她反倒是不想解釋了。

「金兗不好嗎?他家的銀子都夠我花三輩子了,娘也知道了,我們秦家就缺錢。」

秦嫿一副自我放棄的樣子,看得秦夫人怒火中燒:「誰教你說出這種話的,還有沒有家教了?」

看著她這樣子,秦嫿突然覺得挺無趣的,爭辯沒有意義,對抗也沒有意義,何必浪費口水?

不管秦夫人身邊表情,轉身離開,還沒走出兩步,收穫一個茶杯狠狠的砸在她的後背上。

「你反了天了,給我滾回來。」

無視秦夫人的怒吼,秦嫿頭也不回的離開。

林滿月不想看到母女二人越鬧越僵,可她心疼秦嫿,總不能去說秦夫人,那是長輩,她的身份沒那資格。

只能跟著秦嫿而去,本是想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卻先看到了秦嫿後背滲出的血跡,頓時顧不得其他。

「嫿嫿,你後背流血了。」

秦嫿扯了扯嘴角,確實有些疼,這道傷口可真是多災多難,救金兗的時候扯到了,本來還好,結果又被秦夫人砸一下,終究還是沒能安然,今天不見血不罷休。

「沒事,上點葯就是了。」

她自己可以上,但林滿月堅持,秦嫿掙扎不過,由她去。

結果就是秦嫿衣服一脫,林滿月哭成了淚人。

她知道秦嫿身體不好,似乎是受了傷,但這是她第一次看秦嫿的傷口。

那猙獰的傷痕,這得多疼啊。

「嫿嫿,伯母雖然偏激了些,可至少還是有一點是對的,你留下來吧,別去軍營了。」

不同與秦夫人的惱恨,林滿月眼裡滿滿都是憐惜和心疼。

秦嫿看向林滿月的腹部,她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了,這要當娘的人真是越來越多愁善感。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別想那麼多,還得顧著孩子呢。」

一個個說得她好像多喜歡戰場似的,那地兒黃沙漫天、窮鄉僻壤,除了條件艱苦,還有時不時的敵襲戰鬥。

正常人,誰會願意每日衝殺疆場、手染血腥?

不過是因為父兄在那裡,心有所依,誓死守護。

這些秦夫人又怎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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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秦嫿難得的做夢了,而且還是那種無比旖旎的夢境。

她夢到了今日畫舫上見到的絕美少年,船沒有匆匆錯過,而是停駐了下來,在她看過去的時候,對方也恰好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陽光、微風、漣漪,細微的變化被無限放大。

隨即周遭的一切都退去,只有她自己心口『咚咚』的鼓響。

她想要說什麼,卻怎麼也組織不好言語,無法開口打招呼。

然後畫面卻突然一轉來到那夜的小巷子,坐在欄杆上的黑衣青年緩緩朝她看過來。

那張在黑夜中模糊不輕的容顏此刻卻被她看得一清二楚,赫然正是她今日遇到的少年。

那雙淺色的寒月眸依舊倒影著她的身影,卻不在是深情,而是看死物的冰寒,下一刻,一把噌亮的長劍朝她刺過來。

「砰!」「嘶!」

明明是在夢裡躲避那把武器,結果現實里從床上翻了下來,撞到頭,活生生給痛醒。

真是噩夢!

秦嫿也不著急爬回床上,坐在地上想著那個夢境。

白天遇到的人和前晚遇到的是同一人?不應該吧?

可又怎麼解釋這荒唐的夢?

看人看呆了就算了,居然還夢到人家,這算什麼?

太詭異了。

然而明明是噩夢,可想到兩次的驚鴻一瞥,卻久久無法忘懷。

彷彿有種致命的吸引力,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見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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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太子今天也在演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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