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當內監總管
「文華公主，本宮深表歉意。」
秦牧開口道歉，實則內心正在考慮，怎麼暗搓搓弄死秦文慶這慫貨。
可文華公主卻滿臉憤怒。
無論此事是否是秦牧開口，這都深深的傷了她。
尤其是想到那些流言，將她形容的一無是處，就是一頭肥豬，這更加讓她不能忍受。
「太子殿下，這賭注你接不接！」
「你若是能贏下，本公主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來日就沖你折辱本公主之名，我楚國必然要為本公主討回公道！」
涉及到楚國長公主和秦國太子，此事就頗為重要。
龍椅上，秦皇秦無雙也坐不住了。
「牧兒，此事你怎麼看？」
燕北九地，事關重要。若是能夠奪回，對秦國的意義，絕非字面這麼簡單。
可一想到拿現有的燕北七地，去賭這九地，秦無雙心中就無底。
秦牧到沒這麼多心思，只是淡淡的一句話。
「父皇，兒臣站著看。」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不和親，不納糧，不歲貢。」
「赳赳老秦，共赴國難，雖死猶榮。」
身為太子，若是秦國玩蛋，那他這個逍遙太子也做不長久。
秦牧心中自然希望，秦國越來越強大，甚至如同初代秦皇，一掃天下，將周圍列國全部統一。
如此大氣磅礴的話語，卻從一個廢物太子口中說出。滿朝文武驚的合不攏嘴，個個都瞪大雙眼，驚愕的看向秦牧。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只是一句，就表面太子殿下欲同秦國共存亡。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廢物太子？
「父皇，兒臣認為可以答應！」
說話的還是秦文慶。
「燕北十六城，自古就是我秦國的領土，只是被楚國憑藉手段奪取。此去已經是數十年時間，那些秦國的兒郎，定然早已想念故土。」
「若是能收回燕北九地，我秦國變得完整，理當大興！」
「皇兄文采斐然，且智勇雙全，能說出「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此話，兒臣認為可以答應此賭約！」
就在眾人都心中躊躇，要不要答應賭約之時，秦文慶的一番話，讓所有人一愣。
就連聽到這話的秦牧，都忍不住瞪大眼睛。
秦文慶轉頭看向秦牧，一副為了秦國英勇就義的模樣。
「皇兄，你既然有天經地緯之才，何不為我秦國儘力，將過去的遺憾彌補？」
「弟弟之恨自己無才，否則定然親口答應，為我秦國再創輝煌！」
還一個再創輝煌，你咋不說，繼承秦國大業，就交由你秦文慶了？
秦牧嘴角上勾，心中已經明白秦文慶的想法。
想要捧殺自己，想的挺美。
「父皇，皇弟此言雖然激進，不過確實如此。」
「區區楚國而已，有兒臣出馬，自然是手到擒來。」
「燕北等地百姓團聚，指日可待！」
話語剛落，秦文慶再次拱手附和。
「父皇，兒臣贊成皇兄所言。請父皇下旨，准許皇兄出面，和楚國公主一決高低！」
此話落下，緊隨秦文慶的，是一直支持他的那些大臣。
「陛下，這可是讓燕北統一的好時機，錯過此次，怕是來日只有戰火重燃。」
「若是能夠兵不血刃拿會燕北，這對我秦國就是大喜事，臣懇請陛下降旨。」
「陛下聖明，求陛下降旨，准許太子殿下答應賭約！」
眾多大臣紛紛出面附和，如此好的時機，他們自然不會錯過。
龍椅上，秦皇皺起眉，眼眸之中猶豫之色浮現。
他並非看不透秦文慶的舉動內深意，只是未曾點破而已。
正如這些大臣所言，這是一次機會，讓燕北等地重新團結的機會，也是秦國重新騰飛的機會。
可一旦輸了賭約，那到時候的後果，可就只有秦牧一人承擔。
那怒火，可不是秦牧一人能夠承擔，就光燕北等地百姓的憤怒，就能將一個徹底擊潰。
若是平時，無論朝堂上怎麼鬧騰，他都不會直接插手。
可這一次，秦國不能輸，也輸不起。一旦輸了，那後果秦國再也經不住這樣一次打擊。
思慮再三之後，秦皇低下頭，和秦牧的目光，在半空中教誨到一起。
「牧兒，你可有話說？」
能否贏得這比賽，這才是秦皇所關心的事情。
然而，秦牧根本沒在意，內心則在想回去，怎麼和美姬一起共赴愛河。
「父皇，兒臣沒有多少勝算。」
對賭這種東西，誰也沒有把握，說是自己必勝。
聞言，龍椅上的秦皇氣得鬍子一抖，雙手死死攥緊龍椅扶手。
秦牧沒有勝算，他怎麼敢開口？
堂下的秦牧，見到皇帝老爹臉色難看，頓時開口安慰。
「父皇，區區楚國而已，您不用太過擔心。」
「兒臣隨手拿捏的玩物，不用太在意。」
此話落下，秦文慶等人面色黝黑，什麼叫做隨手拿捏的玩物。
那他們這些，連玩物都比不過的，那是什麼玩意？
廢物？
此時，秦皇目光之中，帶著猶豫不決。
一旦燕北等地輸掉，對秦國的打擊，不是一般的巨大。
連續被奪兩次，這是恥辱！
秦牧則沒有這麼多擔心，以他的學識和見識，區區楚國還真贏不了他。
這當然是指文斗，若是武鬥，那隻能說是一半一半，互相五五開而已。
「父皇，兒臣並不擔心，楚國公主既然想賭，那不妨賭注加大一些。」
「勝，楚國公主留在秦國，給兒臣當個妾室。」
「若是兒臣輸了，自革成庶人，供給楚國公主差遣，如何？」
此話第二句，秦牧說的時候，直接看向文華公主。
文華公主愣了下，眼中浮現出喜意，她沒想到秦牧會這麼的自信。
自信是好事，可是太過自信，可就是自負了！
沒有秦牧的自信，也不會有他們的機會！
「我楚國同意！」
「秦國太子，你若是輸了，本公主也不要你自革身份，你給本公主當內監即可！」
瑪德，小娘皮你膽子挺肥！
秦牧臉一黑，眼中浮現出挑釁之色。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兩人在半空對視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