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暑期培訓下

只見周益豪用新鋼筆灌上墨水后，在白紙上寫到：

本人周益豪，江南省金麗市龍崗縣團石區溪口鄉鴻路夏村，現年10歲，今來參加奧數競賽培訓，有獎狀和通知書為證。現已全部學完小學課程，自學中學知識，因身在農村，家庭經濟比較困難，特勤工儉學，願以每小時5元的價格擔任小學3到6年級的一對一輔導，可試講一小時，無效果者或不滿意者可無須付款。[搜索最新更新盡在shuhaige.com]

徐素珍看完這些，嘴巴張的能吞下2個雞蛋。特別是5元1小時，她是40元還不到的月工資，有時還被拖欠一下。

「老師到時你站在我旁邊，什麼也不說，如果有人問，你只要證明我是你的學生就是了，還有別和人說我是3年級的行嗎？」

「說謊可不行。」徐素珍沒有同意最後一個要求。

「那你別透露我的實際年級，這樣總行吧？」

「那別人問起來，怎麼辦，我可不能幫你騙人啊。」

「你就說我都一個人在辦公室里學了半年，也不知道他應該上幾年級了。這樣總行了吧。」

可能是想看看周益豪出醜吧，徐素珍也答應下來了，陪着周益豪到市政府家屬院樓門前。看他把白紙放在地上，用小石頭壓住四角，然後又掏出他的獎狀和通知書，也用石塊壓住。門衛看着小孩打着石膏還以為是來喊怨什麼的呢，走過來一看，挺新鮮，還第一次有人在這寫這個廣告。也不阻止周益豪的行為，還問了些學問上的問題，周益豪也認真回答了。

現在剛是要下班的時候，而政府部門的官太太或官奶奶顯然會提前點回來洗菜做飯，照顧孩子和伺候大人。剛才的門衛還一下子幫他做起廣告來。只聽說：「還真的挺有學問，我剛才問的數學問題我家讀初中的孩子都回答不上來。」

然後就有人圍過來看，看人的有，看白紙上寫的字也有，當顯然對5元1小時沒什麼反應。因為這個時候的官員家庭幾乎都不需要花錢，單位里把他們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加上送來的禮物，幾乎有很多此時的官員就沒有錢的概念。而意識形態還沒有開放到去怎麼享受，搞什麼投資等等亂七八糟的事。所以這時候他們的錢是最好掙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在乎。

很快一個打扮很合現在潮流的女大嬸拉着她的孩子過來了，先看看了說明，然後和孩子嘀咕聲：「怎麼樣，要不要像小弟弟學學啊？你看他才十歲就把小學的課程都學完了，還拿了這麼多獎狀。」

然後也不等孩子回答，「小朋友，這些是你寫的嗎？」

「是的，阿姨。」

「那能告訴阿姨是誰教你這個方法的啊？」

「阿姨，是我自己想的，我就是看我還有很多時間空着，然後就想和大人那樣也掙點錢給自己上學用。」

「你可真乖啊，」轉頭和自己小孩說「洋洋，你看你要不要考考小弟弟啊，如果你把這個小弟弟領回家，你能在家裏把這個小弟弟難住了，我就帶你到舅舅家看大海。」聽到她這麼說，周益豪就知道事情已經有90%的成功率了。而且這個母親引導的也非常好。

小女孩可能是獨生子女，有個更小的小弟弟讓她考，覺得挺好，可能是想用這個比較容易的事來證明她也不錯的。「好啊，媽媽你要說到做到。」小女孩還不忘給她母親把承諾給確定下來。看來這位小女孩的智商很高，可能是比較貪玩或不自覺的原因沒有學好功課。

就這樣，周益豪他們很簡單地掙了10元錢，還吃了頓免費的晚飯。為了能多掙點小女孩的錢，周益豪讓小女孩找出她所有的4年級及以下課本，讓她問，先是快速地回答她的問題，然後把問題再引申或加深點難度反問回去。她媽媽在旁邊看了一個小時后，就和徐素珍在客廳里看起電視聊起天來了。

到晚上八點，小女孩有點困了，在嘴裏還念叨著，我一定會把你問倒的遺憾中，上床睡覺了。她媽媽讓人用車一直送到學校門口，還讓周益豪，明天還去她家吃飯，給她孩子上課。並且還預交了10元錢和一些糖果給周益豪。

周益豪很自信他肯定能成功，因為賣點真的很多：第一現在的時代還是以讀書為唯一論，第二客戶群不存在消費不起的現象，事實是沒有人提供這樣的服務，第三給消費者的感覺是做了好事，他在幫助一個很有才華或有潛力的人，這個從後來他在這個月上過課的所有學生或家長都和他通信可以用來佐證，第四這還是個新的行業，沒有競爭者，第五這麼小的孩子就能做家教還非常吸引眼球。

徐素珍今晚是註定要失眠了，她本來就沒什麼事，所以睡不着也沒關係，最關鍵的是她的學生太讓她吃驚了，而且經濟效果也太明顯了。周益豪由於上了2個小時的課，加上之前路上的構思，比較累，洗完澡就睡著了。小孩的身體還是有小孩的優勢的。

直到太陽照到眼裏有點刺眼，才不情願的張開眼，然後就是要流鼻血的感覺。昨晚徐素珍直到凌晨快2點了才睡，因為翻來翻去的，也沒有穿睡衣，可能也沒有睡衣，而且還把胸罩給脫了，現在2個肉球正靠在周益豪的右手手臂上。他可不是小孩子啊，下意識地用手臂擠了擠她的胸部，心想不能幹些什麼也可以玩點什麼啊，這樣下去他可要被弄瘋掉的。「不能這樣，不能。」心裏下了很大決心，才忍住用手去抓眼前ru房的衝動。19歲其實也是個貪睡的年齡，看來在市裏的第一個早上周益豪是得不到照顧了，看看戴在徐素珍左手的手錶，已經快7點了，得趕緊起床了，要不第一天就遲到可不好。

連忙穿上短袖，快速地拿起牙刷和臉盆到外頭的公共用水處和衛生間里解決完他的問題。然後幫徐素珍打了點水，因為一隻手拿着不方便，所以只能拿的少些。進來的時候，發現徐素珍已經起來了，正在穿短袖，看到給她打的水讓她很感動。整理好后，徐素珍背起周益豪的書包，在裏面檢查了下東西，放了個桃子進去，這是昨晚的收穫，然後一起到食堂用早飯。

上午第一節課，是市裏的一個數學教研員上的課，看來水平還可以，但是再讓周益豪聽這種課，還真的很容易開小差，坐在旁邊的徐素珍到很認真的記起筆記來。其實這個月對徐素珍來說的話，也是非常不錯的一個培訓。班裏總共有30名，是按排名錄取的。同一個縣其他2位是排在17和22名。基本上帶隊的老師都來聽課，周益豪想做點什麼也不好意思。上午就這麼過去了。

現在周益豪最怕的是和徐素珍睡在一起，想想一個生理和心理都健康的男人，一個對你毫不設防的年輕女人，甚至還幫你洗澡，在你面前露著ru房，抱着你睡，是男人會做什麼呢？徐素珍好像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周益豪的的煩惱，周益豪只好暗暗地下決心，等再大點你還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不客氣。

7月的天氣有點熱，房間里沒有空調，這時候有空調的地方除了最好的賓館外，就是一些處級以上辦公室的才有了。熱，回家只有脫衣服了。其實在農村，夏天看到女人的ru房是很容易的，甚至在河裏一起洗澡的都很正常。徐素珍也是在農村長大的，所以感覺熱了，看到沒外人，也就只留個褲衩和背心，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這個實在讓周益豪很無語。

「今晚洋洋的課你準備給她上什麼啊？」徐素珍關心地說道。

「她想知道什麼我就講什麼貝，最多給她講2個笑話聽聽。」周益豪只好躺在床上閉着眼回答道。

「你是怎麼想到去做家教的？」徐素珍把心裏的問題問出來了

「我缺錢，而我現在也只能做這個事。」

「真的嗎？你要錢幹什麼，你家裏不是第一個就把你的學費交清了嗎？難道是看手臂嗎？我這裏還有點，你實在缺的話，我可以給你些。」她自問自答道，然後又很興奮地問道。

「你說你這個月像昨晚那樣，那你不是可以掙300多元，啊，跟我上一年的課差不多。」

「肯定不止300元，這個我可以和你打賭。」這句話一出來，周益豪覺得那裏不對勁，然後是沉默不言，是的，不準賭，一定要牢記。

「那你掙這麼多錢，要不要分點老師，我可是都陪着你的。」徐素珍說笑道，到沒有說什麼賭的問題，這讓周益豪心裏舒服些。

「當然。」

「那分我多少啊？」

「這個要看你的態度和行動？」

「不會吧，那還不是你說了算。」有點無奈地道「老師也不要你分我錢，你只要請老師看場電影，在飯店請老師吃頓飯就行。」

「沒問題，這個是必須的。」徐素珍發現現在好像是和一個比自己更年長的人在說話。

然後是下午的學生做題和習題講解，這個稍微讓周益豪能集中點精神。

「周益豪，有人找。」剛下課就聽到班主任在班上叫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