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瞞著他懷鳳皇之子

第六十一章、瞞著他懷鳳皇之子

「我這是怎麼了?昨夜,劣妖跑了之後,我怎麼…會有虛弱無力之感?」

昨夜,她在暈倒之前的記憶還是記著的,記得清清楚楚,她與劣妖打了一場,她差點兒就贏了,可那劣妖太過狡猾趁她不注意逃跑了。

劣妖逃之後,她這身子瞬間變得虛弱無力,眼前一黑,暈倒了。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暈倒。

她不知道,但張秋鏡知道。

「在任何情況下,都要保存點兒體內的最後一寸力,別說是你了,就連我體內的力在於劣妖對抗中透支全部,你昨晚的情況,我也會。」

她聽完張秋鏡講解之後,似懂非懂的道:「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當時暈倒了,原來是把體內的力透支完了,下次,我要注意下了。」

還有下次?

張秋鏡很生氣。

氣她自作主張,沒有得到他的同意,她一個人去和劣妖對打。

也不知道這個蠢女人當時誰給的勇氣,和擬境第二厲害的反派妖打。

他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擬境第一厲害妖是本尊。

「我不允你有下次。」他的態度很堅定。

「為什麼啊?那劣妖也不是多厲害,連我都打不過。」

她抿著嘴,然後又很小很小聲音說著。「也不知道…是怎麼把你的境主之位給奪去的…」

雖然,她說話的聲音很小很小,但是,她說的那句話張秋鏡還是給聽到了,不光聽到了,聽的是清清楚楚,聽得一字不落。

對與張秋鏡來說,她剛才說的那句話無一不在用利刃很戳他的心。

他的尊嚴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一點沒有。

她說完,看去,看到張秋鏡的臉上全是怒氣,黑著個臉,恨不得給她嘴一耳巴子。

把張秋鏡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

她低著頭,不敢看他一眼。

「對不起…我剛才又說錯話了,你不要往心裡去。」

張秋鏡看她誠誠懇懇的道歉,如此的真誠。

也就沒有和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你的能力很特殊,體內力是負數的情況下,沒有昏迷,現在,你體內的力仍舊是負數,看上去精神飽滿,沒有身子虛弱無力跡象,昨晚你暈倒很有可能是別的原因。」

張秋鏡直直的盯著她看,她心虛的低著頭,不敢抬起頭來直視他。

暈倒的原因,她好像已經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了。

很有可能是身懷六甲的原因造成昏迷的,現在還不想讓張秋鏡知道她懷孕了。

懷了他的孩子。

鳳皇之子,一出生就背負了渡化天下蒼生的使命,天命難為,理應順應天道,若被劣妖知道鳳皇之子在不久之後就要出世。

恐怕,這個還未出生的孩子要死於劣妖之手。

她選擇瞞下來,瞞著所有,張秋鏡也包括在內。

現在,只有她和岳無寧知道她懷了鳳皇之子,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知道。

她怕昨晚暈倒的原因會被張秋鏡給猜測到。

於是,她心慌意亂的為自己做出一個很合理的解釋。

「你別多…多想,我這幾日月事纏身,難免身子虛弱無力,你是知道的,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她說完,整張臉紅的不成樣子。

她心裡想的,在一個男人的面前說這些,簡直是羞死了…

張秋鏡看她這麼害羞,也就沒有追問下去的打算,開始轉移話題,緩解這份尷尬。

她此時尷尬的想刨個坑把自己埋了。

張秋鏡伸來一隻手,握住了她的一隻手腕。

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裡?」她問著。

他沒有回答她去什麼地方,抓著她的手腕走出了洞穴。

她心裏面很是好奇,好奇這個男人到底要把她領什麼地方去。

問他也不說。

她這好奇心是越來越重了。

「秋鏡,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她再三問。

張秋鏡這才打算告訴她去哪裡。

「去擬境的外圍,樹鳥棲息之地。」

「樹鳥棲息之地?是上回與食人妖一族大戰過的樹鳥族?」

張秋鏡點頭,道:「這兒已經不安全了,這麼危險的地方不能再待下去,那劣妖雖然在昨夜被你嚇跑了,但是,劣妖生性狡猾,詭計多端,它不來偷襲我們,並不代表它不使用陰謀詭計害我們。」

墨春妧也知道這些,劣妖本來就是詭計多端,昨晚那麼狼狽的逃走,回到妖窟之後肯定會惱羞成怒,想什麼陰計害她和張秋鏡。

離開這個地方,是正確的。

她道:「劣妖近期可能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它昨晚受了那麼重的傷,沒個十天半個月的好不了,再加上體內的力幾乎接近與零,恐怕,最起碼一個月才能緩過來。」

她說完,張秋鏡點著頭,很認可她的推斷。

這讓她又開始懷疑這個男人了,張秋鏡說自己從出生到現在,長這麼大,一直在擬境裡面待著,從未出去過。

可是,她現在開始認為,從出生到現在沒走出去過擬境,但不代表是以意識的形態穿越來的。

她剛才說了半個月,一個月,這些代表時間的可是原來的時間才會有的,這裡,是沒有這些代表時間的字眼。

張秋鏡聽了她說的不但沒有聽不懂,還點著頭,一點兒也不迷糊。

墨春妧現在可以斷定這個男人和她一樣,是從原來的世界穿越而來的,都是用了意識形態穿越來的。

現在,她是特別的懊悔,懊悔當時穿越來為什麼沒有選擇一個厲害的穿,穿成一個廢物…

她哭得自己蠢笨,不是張秋鏡才叫的。

她認為張秋鏡理智多了,穿越時選擇了最厲害的身份穿,一出生就是在妖類的最頂端,擬境,境主,這個位置是多少妖想坐卻坐不成的。

想到這些,墨春妧現在哭的心都有了。

她屈著嘴,對眼前的男人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張秋鏡看她悶悶不樂的,就知道她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他故意手伸去拍了一下她的頭。

是輕輕拍的,沒有用力。

「你幹嘛拍我頭!」

「我看你剛才又在胡思亂想了,怕你內耗嚴重了。」

墨春妧很是無語的道:「呵呵…你懂得倒是不少,連內耗都知道…」

她更能確定,這個男人百分百是和她一樣,是從原來世界穿越來的,不然,怎麼會知道內耗二字。

張秋鏡怕這個蠢女人發現他看了她的全部記憶,為自己解釋道:「你不知道的多了,這擬境什麼都有的,什麼千奇百怪的東西,你恐怕連百分之一都沒有見到過。」

「能有什麼千奇百怪的新鮮事物,我來擬境這麼多次了,這一次待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見到過什麼特別新奇的事物。」

他的話,她都沒有當回事兒。

「是你一直在一個地方待著,所以你才沒有見到過太多,我帶你去看。」

墨春妧聽他這麼一說,臉又開始紅了。

張秋鏡的話,在她聽來,很浪漫。

擬境里的千山萬水,是心愛之人帶著去看個遍,別說她臉紅心跳加快了,換成任何一個女人聽到有男人這麼說,也是和她一樣會臉紅心跳加快,更何況,這些浪漫的話還是從自己喜歡的男人嘴裡說出來的,她陷進去了。

她現在開心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張秋鏡的面前又開心又激動的道:「你怎麼對我這麼好,秋鏡,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你,越來越愛你了!」

張秋鏡抬起右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眼神里全是寵溺。「我也是。」

此時,墨春妧高興的找不到東西南北了,大腦里一片空白,只有張秋鏡說的那三個字。

他也喜歡她,同她一樣。

墨春妧一臉嬌羞的低著頭,時不時的偷看他一眼。

「你怎麼這麼討女孩子歡心啊,你這麼說,我都要胡思亂想了,你說實話,沒認識我之前,你是不是經常這樣對待別的姑娘?」

張秋鏡看她這麼問,一邊的薄唇輕啟,陰笑道:「你都說了,我很花心。」

墨春妧已經有點不開心了。

「所以…你不止對我一人說喜歡,也對別的姑娘說過了?」

他從來沒有接觸過姑娘,更別說對別的姑娘說喜歡這兩個字。

看這個蠢女人這麼好騙,他故意這麼說。

「是啊,我不止對一個姑娘說過,對很多姑娘說過喜歡二字。」

此時,墨春妧的心突然咯噔一下,心裡很不舒服,心裏面不是一般的難受,是特別的不好受。

心裏面突然失去了最愛的人,空空的,痒痒的,悶悶的。

她低著頭,眼裡的淚水都快要滴落下來,心情很失落。

心裏面很失望,不想說話。「哦…」

看她快哭了,張秋鏡這才說了實話。

他笑著說道:「我剛才說的全都不是真話,我沒有接觸過女人,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聽到這些,墨春妧的心情一下子從谷底飄到了天上。

「真的?你沒騙我?向我保證。」

「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讓你生氣,和我吵?我向你保證,你是我第一個,也是我最後一個女人。」

想想也是,沒有必要騙她,對他沒有什麼好處。

「我信你,別說了,浪費時間,我們趕緊去擬境的外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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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心難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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