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以身相許是你欠我的

第二十一章、以身相許是你欠我的

墨春妧一無所知地啃肉吃,吃得香甜可口。

吃飽后,躺在石床上面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這回,她是吃飽了。

無聊的她不知要去幹什麼,這裡,一天到晚連個手機都不能玩。

其實呢,這裡什麼都好,就是沒有對付時間的。

天馬上就快要亮了,睡了一夜的她是一點困意都沒有。

怎麼都睡不著覺,而且,整個人特別的精神。

人有三急,她以為小傢伙是出去方便了。

可等了很長時間,她都沒有等來小傢伙回來。

太過無聊的她沒有一個人說話,於是,她也不打算再睡了。

穿好了衣服,下床出去遛遛,這山裡和平常的山有些不同,有好多稀奇古怪的動物植物,她呢,最喜歡的就是欣賞美景,聽說早晨太陽還沒起來的景是很美的。

不知這裡什麼樣。

反正,她現在是想出去看看擬境深山裡的清晨美景。

墨春妧走出了洞穴。

看著大樹上被藤蔓纏繞著,如垂柳,風一吹,就更加的像了。

再加上漫天的霞雲,粉粉的,美如夢幻般,就好像,這番美景只有在夢裡才能看到。

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以為自己還能有真正的醒來,於是我們手狠狠地掐了下自己,果然,胳膊很痛。

她痛得面目扭曲,對自己都下這麼重的狠手。

「這裡好美,如果呢,有他在身邊的話,豈不是更完美呢?」

墨春妧口中的他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個他就是張秋鏡。

幻想著張秋鏡就陪在她前邊,她依在寬厚的肩膀上面,與男人一起欣賞這漫天霞雲。

此時,她眯著眼,張秋鏡也就在此時恢復了人身,然後,走到墨春妧的面前。

墨春妧毫無察覺,一直眯著眼,沒有去看身邊多了個男人。

她眯著雙眼將頭依去,依在了張秋鏡寬厚壯實的肩膀上。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幻想成為了現實。

張秋鏡看著這個柔弱貌美的女人,一言不發地依在他身上。

他本是來看看這個傻女人為什麼會在這兒發獃,像個木頭一樣一動不動的。

現在,竟被墨春妧佔了個大便宜。

從小到大,沒有女人靠近過他,他身為境主,只為公事操勞,從未想過需要什麼女人待在身邊,就算是有女人想靠近他,境地戒備森嚴,也不會有任何的機會來靠近他。

現在,墨春妧是第一個靠近他的女人,也是第一個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

雖然,只是手上的接觸,並沒有發生過關係。

但是,他愈發的不可控制,也越來越難矜持,他的手伸過去想要觸摸那嬌小的臉蛋兒,最後,還是勉強地控制住了。

他不能這麼做,不能和這個女人再有任何的糾纏。

控制力太大的他最後還是控制住了。

可是,墨春妧卻不老實了。

還在自己幻想中的墨春妧雙手牢牢地攬住張秋鏡的脖頸。

誘人的嘴唇撅著。

張秋鏡此時體內一股子暖流直衝上頭,整張臉都紅了。

一個正值血氣方剛的男人,眼前有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魅惑,換成哪個男人都會難以控制得住。

張秋鏡想要好好懲罰這個妖精,讓她求饒不得,眼看著就要得到這個女人,下一秒卻又變回了原形。

她變成了一隻沒有翅膀的小傢伙。

清醒過來的墨春妧見到小傢伙就在跟前,只見,小傢伙整張臉紅紅的,羽毛都沒有遮到。

墨春妧彎著身子,很是好奇地問著。

「你的臉…怎麼紅了?」

看著眼前一無所知的墨春妧,彎著身的緣故,某處幾乎要顯露無疑。

他的臉更紅了,面部滾燙滾燙的,熱得要燃燒掉面部的羽毛。

鼻孔里流出了一道子鮮紅。

他似乎要說。

「蠢女人,站沒站姿,坐沒坐相,就不能…好好地站著,這是要饞死本王計劃好的謀殺嗎?!」

此時的他欲哭無淚。

只想著遠離這個蠢貨!

都已經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劣妖那方派來監視他的。

仔細一想,也不可能是,像這麼沒腦子的女人,誰用誰失敗。

墨春妧看這個小傢伙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太奇怪了,像是心裡裝了事情一樣。

她雙手捧起小傢伙,然後抱在了懷裡,在小傢伙臉上的柔軟,因鼻孔里失血過多,休克了。

看著不知怎麼昏過去的小傢伙,墨春妧很是擔心的道:「你怎麼了?怎麼又暈了?」

如果他此時會說話,一定會說。「還不是你!蠢!」

那群劣妖還沒有要他的命,這個女人就已經先要他命了。

墨春妧不放心,於是把小傢伙放到了洞穴的石床上面。

她一個人悉心照料著。

這天還早,新的一天,飯總要吃的。

她一個人出去了,在林子里轉了好久,沒想到的是,這裡竟然會有稻子。

這稻子樣子很怪,這讓她想釀米酒了,以後她和小傢伙在這兒生活不僅有烤肉吃,還有米酒喝,想想都覺得美。

「釀米酒,不僅能喝,還能給小傢伙身上的傷口消毒,就這樣完美的決定了!」

她開心地用雙手薅稻子,這稻子樣子怪就算了,根莖發達,很難從土裡拽出來。

幸虧她的力氣大,不然,美味的米酒就喝不上了。

到了洞穴,她懷裡抱著一堆稻子,然後開始用火烤,這樣,裡面的米用手一撮就出來了。

也能高溫消毒,殺裡面的蟲卵,撮出來的米用水淘了三遍,把米上的草木灰給淘洗乾淨。

下個步驟,就是把洗乾淨的米放入罈子里,倒上點兒水,封壇。

這點兒米只釀了一罈子酒。

幾天後,照顧小傢伙幾天了都沒有醒來過,她以為傷口發炎的原因造成小傢伙一直昏迷不醒,於是,她將釀得差不多的米酒倒了小半碗,用酒為小傢伙擦洗傷口,雖然沒有醫用酒精消毒效果好,但是,在這個地方,有米酒給傷口消炎總比沒有的強。

擦好后,墨春妧一臉的開心道:「希望你早點兒醒來,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等你傷好了,我就可以離開了。」

等小傢伙傷好之後,她就可以安心的找回去的方法了,到那時,如果小傢伙願意跟著她,那就再好不過了。

一切,任他選擇。

這米酒雖只釀了三天,但是,酒香濃郁,聞起來特別的香。

沒喝過酒的她忍不住淺嘗一口,僅一口就喝醉了,臉蛋兒紅撲撲的,不一會兒,趴在石床邊上睡著了。

到了晚上,張秋鏡醒來時,發現女人正趴在床邊睡著。

他看著這個熟睡的女人,發現睡著的她還挺安靜的,也挺可愛的。

若不是傻了點兒,恐怕,他會喜歡上這個女人。

能做他張秋鏡的娘子,那必定是和他一樣的優秀,就算沒有他優秀,也得最起碼智商在線,不拖後腿。

不然,在這樣的亂世中,是活不了多長時間的。

墨春妧的側臉嬌美嫵媚,時不時地透出骨子裡的清純氣息。

如此美的世間絕色,他已被美色誘惑。

這個女人就好像本身帶著有劇毒,只要他一見到,就會不知不覺地把魂兒勾走。

他將手伸去,輕輕碰觸嬌小的面龐。

若不是意志力強,恐怕熟睡中的墨春妧會難逃此劫。

他一直好好的,已經打算放過她了。

不料,墨春妧突然站了起來,眯著眼睛暈暈乎乎地倒在了他身上,手還不老實,隔著衣服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小臉蛋兒紅撲撲的,一直痴傻的笑著,喝醉時做的什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然後,眼睛都沒睜開接著睡著了。

張秋鏡此時心臟加快跳,看著這個撩撥完不負責的女人,氣得推開了她。

張秋鏡下了床,整張臉都紅了。

然後,他呼吸急促地看著床上睡得如死豬樣的墨春妧道:「就這麼迫不及待,就算你再怎麼輕浮,也不會得到本王!卑賤!」

說完,他便打算離開,絕不再回來。

在他離開之時,無意間瞧到了放在石桌上面的碗,碗里飄來很香的香味。

這裡沒有酒這個存在,所以,他沒有喝過米酒,也不知道酒是什麼。

好奇心太重的他,很想知道墨春妧又整出了什麼他沒有嘗過的美味。

他直接一口將大半碗米酒吞下肚。

不一會兒,他醉了,喝的酩酊大醉。

感覺整個身子輕飄飄的,這種感覺很是輕盈,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張秋鏡沒喝過癮,於是,把原本放在石桌上的酒罈子掂起喝乾喝凈,一滴都沒留。

他暈暈的誇讚墨春妧,道:「腦子很好,定是下毒了,想毒死本王是吧?現在,你總該高興了,精明一世的本王上你這個蠢女人的套了!…」

說著,走路不受控制得他與墨春妧倒在了一起。

「過了今夜,本王不會對你負責,這些,可都是你欠我的,是你該還的。」

哪怕是以身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可他不知道的是,沒有任何能力報答救命之恩的墨春妧也是這麼想的,以身相許,不管以後結果如何,她都會心甘情願的跟在他身邊,永相隨,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安心成為他唯一的娘子。

一個翻身,他緊緊的抱著熟睡中的墨春妧,肆意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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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心難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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