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前十第八
考核如期到來。
林凡和妹妹走出房間，向著考核地點前進，考核地點位於廣場的綜合樓內，由於綜合樓不大，採用分批次進行考核。
林凡和小雪三人分配到第一批。
一路上，小雪顯得十分輕鬆，發出腦波：「哥，你這次應該會發揮真實實力吧！」
「應該吧！」林凡笑著發出腦電波，對林凡而言，三體人的測試真沒多少難度。
「哥哥，我們兩人會進前一千。」小蝶和小絮信心滿滿。
根據這段時間觀察，林凡清楚小蝶和小絮的實力有不少提升，進入千一千難度不大。
小絮挑釁的腦波：「哈哈，那我們來看看，究竟誰的排名高。」
林雪發出請求的腦電波：「哥，考試完畢后，我想聽完紅樓夢。」
「好。」林凡向林雪承諾。
「還有我，我想知道女主角的最後結局。」林蝶喜歡霸道總裁之類的故事，也快迎來了最後的結局。
進入綜合樓，由於班級不同，林凡和小雪三人分開。「我走了，祝你們三人考試順利。」
進入考場，林凡見到了雲娜，看到他在東張西望，估計是在等自己。
林凡來到近前，發出腦波：「你在等誰啊？」
雲娜如若未決：「我在等林凡。」
雲娜有些納悶，怎麼有人和我搭話？
隨即回頭，發現是一臉笑意的林凡。
「你終於來了。」雲娜自然地牽著林凡的手，向著考試區域走去。
林凡看向講台位置，有一個時鐘：「看情況，大約還有十幾分鐘就要考試了。」
兩人來到座位上，其他學員對此並沒有過多驚訝，對於兩人已經是見怪不怪。
三體人考試沒有人類舊文明的「准考號」，即便是同桌也能坐在一起，考試所用的銀白色頭盔能夠屏蔽對方腦波，作弊是不可能的。
兩人用只有彼此才能感受的腦波交流，暢談關於考試后脫水的事情。
不多時，教育執行官走了進來，從頭髮上判斷，這是一位女性執行官。身後跟著五位工作人員，他們將考試頭盔放置在座子上，隨後就退出考場。
這名負責監考的教育執行官沒有多言，直接宣布考試開始。
「考試開始，戴上頭盔進行考試。」
林凡和雲對視，林凡發出腦波。
「加油，我希望你能取得好成績。」
「你也是。」
戴上頭盔，林凡腦波與設備建立聯繫，瞬間來到一個空白的空間當中，空間中有三個球體，分別是基礎題，創新題，理論題。
林凡散發腦波觸碰，三個球體瞬間潰散，化作三萬個小型球體，將林凡環顧其中。
隨後，林凡腦波與球體接觸，球體釋放出信息。
「微觀條件下，粒子震動幅度與溫度關係公式……」
「微觀條件下……」
「如何製造更加優秀的電子載具？」
「控制原子裂變的更穩定的磁場條件？」
「量子……」
隨著源源不斷的測試題傳入腦海，林梵谷速回答這些問題，並且一一進行破解。
每破解一道題，就會有一道腦波檢測答案，隨後就將其記錄成分。
一邊解題，林凡陷入思索當中：「這些問題都是初級文明層次，但已經進入常態化，距離更加高級的文明不遠了。」
不知過了多久，林凡將百分之九十五的問題完全解答，放棄百分之五考題，要是全部都完成，可能會被高層重點關注。
林凡可不想太顯眼，於是結束考試，但林凡沒有離開空間，而是查看排名。
從這個設備中，能夠實時更新考試成績，林凡發現自己居然是第八名。
腦波發出，控制打開全體拍賣，林凡發現，這次考試居然有三點八億人，來自整個三體星球的同一批誕生的新生兒童。
林凡從第八名往上看去，發現雲娜位於第三，小雪位於第二，這種成績已經十分恐怖了。
於是，林凡往下看去，查找小蝶和小絮，發現她們一個在兩百二十名，一個在兩百五十名，總體來說，成績也是相當不錯了。
林凡感慨：「不枉費我和小雪教他們這麼久，能有這種成績已經非常好了。」
看來，得要退出去了。
林凡結束考試，取下頭盔，發現自己和雲娜已經被包圍，包括教育執行官也是如此。
教育執行發出腦波：「你們兩不錯。」
隨後，教育執行官將圍觀的學員遣散。
另一邊，雲娜則帶著笑嘻嘻的眼神，發出腦波：「是不是嚇了一跳？」
林凡看周圍的人走走了，發出兩人能感知的腦波：「沒有，只是沒想到會被圍觀？」
林凡知道，自己和雲娜表現太強了。
「各位，不好意思，我有事要走了。」林凡拉起雲娜，離開考場，向著居住區走去。
周圍沒有人阻攔，紛紛發出驚嘆的腦電波。
「就是他們兩人嗎？」
「我們區居然出出現三位進入前百的學員，而且還是前十，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我記得他是9527，沒想到這麼厲害，據說他的腦波無法被探測……」
「……」
一路上，雲娜發出腦波：「驚訝吧！」
「還行。」
這時，雲娜收回玩笑，發出嚴肅的腦波：「你接下來要脫水嗎？」
「嗯。」林凡回答。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脫水？」雲娜問。
「今天元首頒布命令的最後一天……」
雲娜發出腦波：「我明白了，在脫水之前，我希望你能送我回家。」
「嗯。」林凡答應。
林凡和雲娜漫步向第九區走去，雲娜發出腦波：「以我們的排名，不用脫水也可以，直接加入高層進行工作也能活得很不錯。」
林凡知道，雲娜不想和他分開，一但進入脫水狀態，就會失去意識，陷入沉睡，只有等待高層宣布「寖泡」才能恢復意識。
林凡想了想，發出腦波：「我仍然選擇脫水，只有脫水才能延長我們的生命，等待地表環境改善，到時候就是我們蘇醒的時候。」
雲娜發出腦波：「我懂了，你是想在恆紀元的時候貢獻自己的力量吧？」
在林凡看來，雲娜這麼想和好，至少打消了她的顧慮，能夠放心進行脫水。而我，這可以選擇在他們脫水沉睡的時候，向著三體文明的巔峰前行。
「至少……不能牽扯他們，讓他們擔心。」
林凡和雲娜邊走邊聊，不知不覺來到了雲娜的房間，他的弟弟和妹妹都已經等候多時。
「姐，你好厲害，你是第三名啊！」
「我和雲彩勉強在九百多名。」
雲風和雲彩成績都不差，排名千一千都能成為大城市或者大型庇護所的核心骨幹。
「已經很不錯了。」
林凡向雲娜發出腦波：「雲娜，我走了，小雪和小蝶她們還在等我回去。」
林凡發現雲娜身體明顯顫抖一下，隨後就發出腦波：「嗯，我們……下次再見。」
雲娜站在樓上，遠遠看著林凡離去，一旁的雲風發出腦波：「姐，你是不是喜歡林凡大哥？」
雲娜眉頭一挑，一巴掌拍在雲風頭上，發出腦波：「皮癢了是吧，還不快點給我脫水去。」
雲風發出痛苦的腦波：「姐，我錯了，我這就去脫水。」
雲彩沒有多言，在她看來，姐姐和林凡走得很近，已經超出正常三體人的友誼。
而且，林凡是出了名的怪人，無法洞察思維，但經歷長期的相處，她反而覺得林凡很特殊，似乎與所有三體人都不同。
另一邊，林凡回到家裡。
「哥，你終於回來了，有沒有被騷擾？」小雪第一時間詢問。
林凡發出腦波：「還好，倒是你，不聲不響衝到第二了。」
「嘻嘻，運氣而已。」
「其實，哥哥你並沒有全力發揮實力吧！」
小雪大眼睛盯著林凡，彷彿看到了什麼似的，這讓林凡心中一慌。
另一邊，小蝶和小絮眼巴巴的，林凡知道這兩個小妹是想要聽故事了。
「好了，先不談這些，今天是最後一天，我會按照約定，把最後的故事結局全部講給你們聽。」
「好耶，終於等到大結局了。」小蝶和小絮歡呼，林凡沒有注意到，小雪流露出猶豫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