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責任在我!

第一百二十五章 責任在我!

正跟弟弟友好交流的那爺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張若愚,屁股一撅,差點蹦下床。

這一哆嗦,撕扯到了膝蓋上的傷口,疼得那爺齜牙咧嘴。

「你來幹什麼?」

那爺臉色蠟黃,驚慌失措。

在經過這一宿的思考,在基本確定即便張若愚不用槍,也能把自己干碎之後,他對這個神秘廚子充滿恐懼。

那二也不復以往孤傲做派,很識趣地站起身。

甚至不敢與之對視。

「來看你死沒死啊。」

張若愚提了提手中的果籃,淡淡道:「沒看我還帶了果籃嗎?」

那爺氣的渾身直發抖。

什麼意思?當著我弟的面不給我面子?

「姓張的,士可殺不可辱!」那爺咬牙切齒。

外面那幫徒子徒孫吃屎去了?

上百號人守著醫院,都他媽瞎?都看不見這號危險人物?

噗通。

張若愚隨手把重達二十斤的果籃砸在那爺腿上,也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正好砸在那爺受傷的那條腿。

那爺當場痛得抱腿哀嚎,眼淚狂飆。

「哥,你沒事吧?」那二抽了抽嘴角,不著痕迹地從那爺腿上扒開那裝著榴槤的果籃。

愣是沒敢抬頭看張若愚一眼。

萬一被他認出來了,自己怎麼辦?

「你他媽瞎了?」那爺也顧不得兄弟情深了,一把扯住那二的衣領。「給老子弄死他!所有責任我來扛!」

那二表情僵硬,委婉道:「哥,你從小教導我來者是客,這位先生帶著禮物來看你,想必也是一片好意,我們怎能沒有待客之道?」

「老子腿都快被他砸斷了!」那爺瞧著那滲出血水的繃帶,痛不欲生。

「這位先生,一定不是有意的…」那二辯解道。「剛才如果我動作夠快,完全可以接住果籃。」

「要我說,責任在我。」

那爺匪夷所思地望向弟弟,滿臉驚愕。

這小子失心瘋了?

親大哥都被人欺負上門了,你他媽在這裝君子?

怎麼,以前做過他生意?

「那爺,他是你弟弟?」

張若愚叼著煙,坐在了那二剛坐過的椅子上。

然後抬眸瞥了那二一眼:「看著有點眼熟,在哪見過?」

「不眼熟。」那二忙不迭擺手,正色道。「完全沒見過。」

「姓張的。」

見弟弟習慣性低調,隱藏身份,那爺卻不幹了,寒聲道:「知道我弟弟幹什麼的嗎?」

「幹什麼?」張若愚翹起二郎腿,慢條斯理地問道。

「他以前是一家傭兵集團的高級顧問,後來自立門戶,在中歐組建了一支鐵血雇傭兵,麾下猛將如雲。」那爺壯聲威道。「你真以為我收拾不了你?」

那爺說罷,目光陰寒地凝視張若愚。

整個病房,卻一片寂靜。

那二僵在原地,側臉有點癢。

抬手摸了摸,原來是汗。

他眼中殺機驟現,想拿枕頭捂死那爺。

怎麼就這麼多話?

不說話,誰把你當啞巴了?

不把你在這世上唯一的親弟弟害死,顯示不出你身世凄苦?

「難怪看著眼熟。」

張若愚恍然大悟,淡淡掃了那二一眼:「咱倆一定見過。」

那二二話不說,噗通一聲響,跪在了張若愚面前。

可這一幕,卻把那爺看傻了。

向來驕傲的弟弟,怎麼跟那家的仇人跪下了?

見過就見過,你平時不常說見過你的人,都得死嗎?

沒死,那也是你心情好嗎?

怎麼個意思?說話當放屁呢?

「那二,你給老子起來!」那爺怒喝那二。「咱們老那家可殺不可辱!」

「你閉嘴!」那二惡狠狠瞪了大哥一眼。「怎麼跟張哥說話的?」

那二至少知道這哥們姓什麼了。

也甭管年齡大小,喊聲張哥,准沒錯。

那爺滿臉錯愕,徹底懵了。

這姓張的到底什麼來頭?

瞧那二那德行,他肯定知道張若愚的身份。

再回想之前那二一直苦勸自己早點退休,早點回老家養老。

哪怕去他單位散散心,當是旅遊都行。

那二肯定隱瞞了什麼!

想通此節,那爺魚死網破的氣焰瞬間沒了。

眼中透著迷茫與不安。

「張哥,千錯萬錯,都是我哥的錯,我替他向您賠罪。」

那二賊仗義,給張哥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像當年放了我那樣,把我哥當個屁給放了。」

這三磕頭,直接把那二腦袋都磕出血了。

那爺聞言,聽出了玄機。

三年前,那二事業崩塌,就是被北莽軍一鍋給端了。

後來因為他是華夏人,又從來沒在華夏地界搞過事,北莽就沒趕盡殺絕。

也正因此,北莽在濱海搞張將軍的追悼會時,那爺還自掏腰包五百萬,提供了酒席開銷,算是報答北莽不殺之恩。

可沒想到,坐在眼前的這個北莽廚子,竟就是當年放走那二的關鍵人物?

他到底是誰啊?

北莽廚神?

少帥龍飛的拜把子兄弟?

總不能是張將軍的把兄弟吧?

張將軍國士無雙,名震全球,怎麼會有個放冷槍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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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退婚,我把冰山總裁禍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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