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時間之外(1)

(20)時間之外(1)

「你是誰?為什麼老是跟我說話。」

「終於,你能跟我對話了,想來,還是頭一遭。」

「你到底是誰?」

「難道現在你還不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

「難不成你沒接收到我給你的信息。」

「什麼信息?」

「好吧!看來是我錯了或者某個環節出了問題。」

「什麼意思?」

「既然你都接收不到或者此時接收了一會去又會遺忘得精光,那我還為何要做此無謂之舉呢?」

「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

「你難道聽不出你的聲音?」

「我的聲音!什麼意思?」

「好吧!我也有點錯亂了,不過呢?既然你又能進入這種境地,就好好的交流一下吧!反正我也只是想玩一玩,因為而今的我雖仍然寄居於那個三維的身體裡面,但已然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我已經是超脫突破了那個三維空間的束縛,腦海裡面已經不再有恐怖憎惡等那些三維里的很負面情緒能量,我已經拋棄了身體語言乃至於一切有形體物質的東西,我是用意念感測跟你交流的。」

「你什麼意思?」

「現在無需糾結這個,以後的你自然明白怎麼回事,細想起來,當時的那種時候,我是怎麼進入這種境地的呢?想來也神奇,不過呢也是情理中的事情了,好了,現在的你還在朦朧懵懂中,許多的東西還有事情都等著你去經過,不過嘛,平平無奇,像千千萬萬的那些平平無奇的人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反正你也會忘卻,所以我也少廢些口舌吧!我只想聽聽,你此時的想法。」

「什麼想法?」

「確實是我以前的風範,一副不知所云的狀態。」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就對了,因為理論上,現在這裡還不是你能存在的空間,也許是什麼機緣巧合吧!亦或者是你的右腦不安本分,已經開始時不時的左右著你的緣故吧。」

「我還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就正如我所說的,你不知道就對了,所以你也可以單純的聽我說一些本不應該你現在知道不過你也會隨即遺忘的事情,誰讓我們現在都一起在時間以外的時間裡呢!」

「我還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除了會說這句話之外還會說些什麼嗎?比如說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好吧!那麼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這我不是已經說了嗎?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你為什麼老是跟我說話。」

「嗯,我好似聽出來點什麼,你為什麼要說老是呢?難道你知道我以前跟你說過話嗎?」

「知道,但我就是想不起來你說了什麼,不過每回在這種時候我就知道,不過我就是完全不知道你說了什麼,但我就是知道。」

「嗯,這回倒是你把我給整懵了,不過這也是順應著你的狀態而已,我這裡不存在這種情況,而對於你所說的知道但想不起來,這我也知道,反正都是正常,在這裡沒有什麼不正常的。」

「什麼?」

「你的所思所想現在還停留在三維空間,所以你根本不理解我說的是什麼。」

「那怎樣才能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呢?」

「你很聰明,想套我話,咦,我是在誇自己嗎?感覺有那麼一丁點奇怪,不過如我剛才所說的,所謂的有些奇怪也是跟你現在的狀態說的,

我現在這裡不存在這種狀況,或者說,我這裡根本就不存在你所以為的那種情況,這是一個純意識領域的世界,或者說,一個僅僅只是能量包裹的世界。」

「我還是聽不懂。」

「麻煩你不要再用這種我還是聽不懂或者我不知道你說什麼諸如此類的詞了,你倒不如想想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我不知道。」

「雖然這裡是沒有所謂的憤怒這種東西,不過以我過往的歷程告訴我,我此時應該說我有種想要打死你的衝動,不知你能不能接受我這個觀點。」

「這點我是完全可以接受並且完成可以理解的。」

「真是太好了,沒想到我們終於可以在一點上達成了共識,雖然說這不是一個很讓人愉快的共識。」

「嗯,恍惚感覺我們的對話已經逐漸的步入正軌了,至少我感覺我們還是能找到相同的話題。」

「關於這一點我還是要提醒你,我們的話題是很多的,不過我都要順著你的思路來,不過其結果都是相同的,所以請便。」

「我真的聽不懂你說什麼,不過隨便了,反正我們都應該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這一點我是認同的,你看,我們不是又在同一個頻道上,又有了共識了嗎?」

「呵呵!」

「嚴肅一點,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

「跟誰說話呢!」

「好了,既然你好不容易能來一次這裡,那麼你應該珍惜在這裡的時間,雖然說在這裡並沒有所謂的時間,但你所身處的那個世界卻有,它可能隨時隨地的就將你拉回到你原本的那一個你所以為的有時間的世界里去,而這裡雖說沒有什麼所謂的時間限制不過還是會因那有時間的牽連的你的那個世界而你在這裡突然的就又消失。」

「…………」

「斯文一點,還有你要遵守你的素質,不要以為你沒有說出聲音我就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正如我所說的,我這裡是一個純意識的世界,所以你還是先掂量一下為好,免得待會你又有什麼xxx之類的語言還自以為我知道。」

「抱歉抱歉!」

「好了,閑話少說了,我諒你現在也提不出什麼有含量的問題,這樣吧,我解開你現在的某些心裡的疑惑吧!雖然你消失后連同我此時所傳導的信息也會隨著消失,但痕迹總還是有的,所謂的燕過留痕,我有時候會想,當然是還沒有超脫那種物質世界的束縛的時候,我想著到底有什麼東西在左右著我,特別是在偶爾靜下心來的時候,我就會感覺心裡彷彿有什麼東西,而且是有很多的東西,各種的問題,或者是否應該也有答案,它們隱隱約約似有似無的在那裡,是的,在那裡,就像天空偶爾飄的一片雲,你知道看到它在那裡,但你就是觸摸不到,也好似天上的月光,它也在那裡,但總是那麼遙不可及,我想你應該有這種經歷或感覺吧!」

我點點頭。

「內心裡的東西,很深很深,就像你肉眼看得見的物質,但你總不會以為物質就僅僅只是你所看到的樣子!它還有往深入的分子原子質子量子……,也就是說,哪怕是你看起來微不足道的空氣里的一粒微塵,它也有它自成體系的王國與世界,所以我們的內心不是我們表面所以為的那樣子膚淺,它也藏著整個世界,乃至於說整個宇宙的所有,它都在你心裡。」

…………

「這次很好,沒有罵街。」

「還要多虧你的提醒。」

「我有時候會想,那個時候的我,是不是有受到現在的我的影響呢?假如沒有現在的我的影響,會不會還有現在的我呢?還是這本來的就是法而如是的道理,一切的一切都以是設定好,一切都為了走向那最終的那一步。」

「我還是沒聽懂,是的,我知道我不應該說,但反正心裡這麼想的,倒不如開誠布公好一點。」

「這一點很好,也希望你在現實中也能夠這樣子心口如一,不要做那種靈魂與身體分開的活死人。」

「我突然有個問題,就像你剛才所說的,假如我沒有按照你所說的,做了個心口不一的人了,那我會不會是那一種結果,另一種人生了呢?」

「會的。」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說一切都是設定好的嗎?為什麼我還有得選擇,而且選擇后就會有不一樣的結果,那憑什麼說是設定好了呢?難不成選擇也是一個設定嗎?但選擇明明是自己的選擇啊!」

「所以我剛才才說你對於你的內心還有思考的膚淺,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你的內心很深很深,同樣的,你的思考也可以很深很深,只不過你認識不到而已,所以你在表面上選擇,但真正的主導卻是在內在的深入的,就如同說你的大腦只開發了不足百分之五,而且基本大多都是潛意識在選擇,而你能意識到的那些你所謂的你自己的選擇,其實只不過是潛意識的選擇過後的一個膚淺表面的投影而已,就像冰山所露出海面的那一角,就像太陽底下的那一束光,你錯把它當實相當全部了,你以為你當下的選擇也只能這樣子了,也就只能這樣子了,沒有前因後果,但其實不然,你之所以會有那種你當下的那一種選擇,完完全全的積累出來的,你活了十幾年,那就是你活了十幾年所積累下來的選擇,你當下的某一種選擇,不管是什麼,你的所作所為,都是你長久以來的積累,而當我要以總的或者大的方面來說的話,那就是你無始以來的積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才有這個或者這些選擇,你以為你才活了十幾年或者幾十年,但你假如往後推,你的起點,或者每個人的起點,都是一樣的嗎?不一樣的,完全不一樣,假如一樣的話,那每個人都將沒有差別,就是因為都不一樣,所以才能肯定我們所謂的起點都還不是起點,都還可以往前推,這樣子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到大家都到的同一個起點,而那個起點,就是我們人生設定或者演化的開始。」

「我迷亂了。」

「比方說,我們人都有一個起點,一個開始,那麼,再假如,我們人都有一個終點,一個結束。」

「嗯!」

「不僅僅只是從生到死,沒有那麼簡單。」

「你知道我想什麼?!好吧!我膚淺了。」

「你不用明說提醒都可以,因為你的膚淺我是知道的。」

「…………」

「好了,我們繼續,就像剛才所說的,有一個起點還有一個終點,那麼,起點跟終點應該是連在一起的,我們可以把它們用一條線連接起來。」

「……」

「所以比方說,你或者其他什麼人什麼生物,都有一個起點跟終點,也有一條線連接起來,而那條線就是它在兩點之間的整個過程。」

「這我明白,很容易聽得懂。」

「那麼好,也先不用假設說我們每一個人或者每一種生物的起點都一樣,我們就想,起點到終點間的那一條線,就是它的生命軌跡,而且中間從來沒有斷掉。」

「這我理解。」

「那麼這一整條的生命軌跡,不就是一條設定好的線嗎?」

「我又不懂了,怎麼就設定好了。」

「首先,你對於設定這個辭彙是怎麼想的,下什麼樣的定義。」

「就是有人把它安排好了,你改不了它。」

「是的,也是這個意思,不過你我現在對這個辭彙的說法是不一樣的,你所說的設定是別人給你設定的,而我所說的設定是自己設定的。」

「怎麼是自己設定的呢?假如是自己設定的話,為什麼不把自己設定得好一點呢?為什麼不把自己設定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呢?為什麼我還有好多我不想那樣卻偏偏那樣,我不想它發生卻偏偏發生的事情呢?」

「對啊,為什麼呢?問問你自己呀!」

「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嗎?也是吧!你現在應該是不知道了吧!就像喝醉了酒做了什麼錯事後不知道一樣,但不知道並不代表你事沒做,不知道也不代表沒有後果。」

「我還是不懂。」

「不懂很正常,就如我說的,你想得太表面,理解得太表面,對什麼東西都看得太簡單,從長遠來看,乃至於從整條生命軌跡來看,除了你自己,還有其他嗎?」

「有啊!就以你所作的比方還有我的理解,假如生命就是一條線或者一條弦連接著起點與終點,那麼在那個過程中肯定有跟許多的生命也就是很多的線糾纏在一起,或者只是相遇,或者也只是擦肩而過,但也有糾纏在一起難以解開的,它會拉著你的那一條線也就是你所謂的生命的軌跡無規律的遊盪,或者是往前,也有可能是往後,更有可能它牽扯著你偏離了本來的軌道而越走越遠。」

「可以啊!你的概括能力還是可以的,想來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不是機緣巧合的事情。」

「隱隱約約感覺你是在誇我,但老是為什麼要扯上你自己呢?」

「好吧!剛說完你就又是這種樣子,真的一時讓我無法琢磨了,就如你所說的,是有這個道理沒錯,每個人的一生中或者整個的生命軌跡中都有與之相關相近的線所牽繞所影響所左右,但與之相繞相連的,難不成就沒有你的意願嗎?說到底還是因為你想與之相繞有所交集,聽好了,是你本就有這樣子的意願,我知道你想說你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意願或者你也有時候無能為力無法抗拒,但其根本原因還是因為你本質里有那樣子的東西,所有你才能與之相應,所以究其原因,豈不是還是因為你自己的問題,你的人生或者生命的軌跡還不是因為自己所設定的,也許剛開始你還能察覺,但你一旦偏離軌道遠了,忘了迷失了你本來的生命軌跡了,你就會以你已經偏離了錯誤了的生命軌跡當成現實當成是真,所以很多的很多都已然是錯誤的了,甚至於可以說所有的都已經是錯的了,因為你已經偏離了正軌,而且也可能已經習慣了錯誤的軌道里的為真,而相比之下的你原來的真的軌道卻因為你偏離許久而以為它為假為虛為幻,以至於你在虛假的軌道里以無所察覺,認假為真,以非為是,你深陷其中還自以為是難以自拔。」

「我突然有個問題呵,就是你所說的,那麼到底什麼才是真什麼才是假呢?難道我按原來的軌跡行走就是真嗎?那我偏轉了軌跡就是假嗎?那我不理解了,就如你所說的,軌跡就好比是一條線,它不會斷不是嗎?那麼我怎麼偏轉它不都還是一條線,只不過被拉長或者偏轉了而已,那我為什麼偏離了那個所謂的正常的軌道就是假了呢?」

「所謂的假就是你已經不能隨心所欲的編織或者設定你想的東西了,就像你所說的,你已經偏離了正軌很遠,所以你也就不能再如你所希望的那樣子設定出你想要的生活,或者是那些你所希望的人與物,你的所思所想往往與你的期望相違背,所以你就開始抱怨或者開始以為有其他的東西在違背著你在阻擋著你,豈不知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的結果。」

「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的結果嗎?好吧!我承認有些事情確實是我自己做得不夠好,但也不能全都怪在我身上吧!也有許多的事情是我不能夠控制的,不因為我的意識所能轉移的,不是嗎?」

「不是的,至少在四維空間里,你就可以心想事成,你想什麼就會發生什麼,你想編織設定什麼樣的人生軌跡就有什麼樣的人生軌跡,總之一切都是隨著你的意識而轉移改變,而這僅僅只是提高了一個維度而已,也就是說你僅僅只是反回來離你本來的軌跡離你的實相更近了一步而已。」

「真的是這樣嗎?那我怎樣才能達到那種維度。」

「這個還不是你此時應該問的問題。」

「那我應該問什麼呢?好吧!我其實也有其他的問題,比如說我為什麼偏離之後就不能隨心所欲了呢?為什麼我就被蒙蔽了呢?而且蒙蔽我的是些什麼?」

「你這個問題問的很好,所以要解答你這個問題,你只有超越你的三維的思維模式,因為這是言語道斷的問題,語言文字是難以表達得清的,興許你也有所察覺或者將來的你亦有所察覺,語言這種東西是最低級的表達形式但卻在你的三維空間里恰恰是最行之有效也是最為便捷的形式,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它才不能有效的表達出這種問題的本來面目,只能是以指月的方式,我用手指指著月亮,你就順著我的手指望向月亮而不是看著我的手指,好了,前提的語言已經給你鋪墊好了,接下來我就來回到你這個問題,因為你還只能用語言的方式。就以我剛才所比方被那個所謂的起點終點還有之間所連接的生命軌跡,其實本質上實相里並沒有這些所謂的東西,這只是你已經錯亂之後的一種比方還有對比,這是一種不得已而為之的說法,當然這並非有意糊弄你不一開始就以實相告知,而是順著你的理解還有所提問題的深度而相應的給予解答,也就是語言文字里所說的循循善誘,確乎也是一種不得已而為之的做法,好了,對於你的這個問題,我想我還是以比方的給予說明吧,不過就我剛才所說的,要探究語言以外的實相而並非耽著於文字本身,就宛如真一個實相,它其實是本無所有卻也是無所不有的,它很難用一種語言去定義它,我們就姑且把它稱之為實相吧!好,就在那實相里,它無所不包,其中當然也就包括了我剛才所比方的起點還有終點當然還有所謂的這之間的生命的軌跡,那麼好,本無所有的真如實相里,怎麼會突然生出一個起點來呢?那麼既然有了一個起點了,那麼應該的,也有一個與之相應的終點吧!那麼好,就打個比方吧!好比說太陽,一個真正的散發出光與熱的太陽,然後你拍一張照片,也是同樣模樣的太陽,但本質的真正的太陽跟你照片里的太陽一樣嗎?」

「肯定不一樣啊!」

「對了,那麼那個真正的本質的太陽就是實相,而那個你拍在照片里的太陽就是假象,雖說從某種程度看來一樣,但完全卻不可同日而語,也就是說,你的實相,你的本質是太陽,然後你迷了,錯亂了,偏離了原本的軌道了,你當那個照片里的太陽為真的了,所以太陽的功能你根本就不具足,你把自己困在照片里,困在假象里了,所以你的本來的功能也就完全發揮不出來,所以你完全就做不了主,你的人生軌跡還有你的世界也就不可能是你所希望的那樣子了。」

「隱隱約約,但聽不怎麼懂。」

「我都說了,語言只是給你指一個方向,而那個實相你要自己去尋找,在這一點上誰也幫不了你,還有你的三維空間思想是根本不可能想通這種東西的,除非你超脫出來,當然了,只要你能超脫出來,那麼相應的你也就懂我所說的是什麼了,就好比蹺蹺板,你那一頭下去,那一頭也決定同時間起來,還有你所問的被什麼所蒙蔽還有為什麼這樣子,我只能說是如是因如是果,恰如你播種了一顆種子往後長成參天大樹一樣,-所有的理由都只在於你的那一點上,也就是那一小個種子上面,而你非要再來問我種子從哪裡來的話,那我也只能把上面的那一些話再重申一遍,聽好了,這就有如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一樣,也是你們三維空間常問的生從何來死往何去,世界有沒有邊時間有沒有盡頭一樣,在你們的三維空間三維思想裡面是永遠也想不通的,因為在你們的三維空間里就只能用大腦思考事情,而大腦本身也是你的那個空間里虛假的產物,你們想用虛假的東西來解答真實的東西,這本身就已經是很可笑的事情了,對了,所謂的三維空間我這裡倒不如給你說一下,假如你想超脫三維空間,那麼你就必須積累能量,積累到足夠突破三維空間維度的能量,而這種能量最強的就是愛,還有,所謂的空間突破千萬不要到外邊去找,在你的心,你的心裡具足一切,當然,你也不要以為我所說的你的心就是你那個會跳動的心藏,不是的,當然這點不用多說,我相信你也懂,好了,其他的我也不想再多說了,而你現在也未必接受得了,我們將會有好幾次見面的時間,而且那會兒你所提的問題顯然是有所進步的,好了,恍惚感覺你要消失了,喔,對了,對於我剛才所說的愛你可要認清楚,此愛非彼愛,我所說的愛是博愛,是不求回報全心全意去付出的愛,而不是只為自己情慾而想要據為己有的愛,這一點你可要整清楚,因為前者的愛能讓你超脫,而後者的愛能讓你沉淪,把你緊緊的束縛在你的那個三維的世界里,你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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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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