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殺敵利器,猛火油櫃

第二十八章、殺敵利器,猛火油櫃

集英殿,黑雲壓城城欲摧。

黑壓壓的重裝藤甲兵封鎖了一前一後兩個出口,王黼看著被包圍在御座附近還負隅頑抗的二十多個東宮內侍,眼神中透露著狂熱。

「一切陰謀詭計在真正的實力面前都是紙老虎,今天你一定會死。」

「你怕是對實力有什麼誤解?」趙桓指著五百重裝藤甲兵,「就憑他們也想殺死朕,王黼,你可知道到哪一步才算真正的有實力?」

「應付眼下的場面足夠了!是否有實力,一試便知,請陛下赴死。」

「試試就試試。《三國演義》里諸葛亮七擒孟獲的故事你肯定沒看過吧,火燒三萬藤甲軍,區區五百人算個屁,來人,猛火油招呼他們。」

趙桓說著,一把將身後的博物架180℃調轉方向,架子上整整齊齊排列著銅柜子和黃紙包。

東宮內侍整齊劃一的從身上掏出一副黑色的面罩,將頭部包裹起來。

邵成章一馬當先,點燃了一個黃紙包,丟進了大廳中,「嘗嘗老子的煙霧彈。」

火藥三劍客之一—制毒藥煙球。

大團大團黃色的煙霧陡然瀰漫了集英殿,籠罩了包括王黼、梁師成在內的一大批人,刺激的人眼睛紅腫,涕淚橫流。

大殿邊緣的其他文武官員也沒能幸免於難,一個個拿袖口捂著自己的口鼻。

大殿之中,一時間如同幾百人互相加扣扣好友似的,咳咳咳個不停。

東宮內侍已經趁機一人一個將銅柜子背在身上,手中拿著一根銅製的導彈樣式的管子。

稍許,煙霧散去,王黼氣急敗壞的下令:「給我弄死他們。」

「就說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實力?」

趙桓嘲諷王黼,你一個文官,懂個鎚子打仗。

「童貫呢,怎麼沒被你招呼出來啊,那個死太監躲哪裡去啦?不會是拿你當炮灰,自己跑了吧。你還真是可悲啊,打仗外行就算了,陰謀詭計也沒比過人家。」

「王黼啊,你說你還活著幹啥,找塊豆腐撞死得了,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污染土地,就你這種,死了也不得安寧,為了保護大自然,還不能土葬,朕得把你火化了,骨灰都撒到大海里去。」

二十多個東宮內侍圍成一圈,將趙桓和趙溪護在中間,虎視眈眈的盯著五百重裝藤甲兵,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怕。

重裝藤甲兵結成小方陣,盾牌在前,長槍在盾牌后伺機而動,穩步前進,一點一點的壓縮包圍圈,只等近身就將他們刺死於槍下。

「唉,無知真可怕,動手吧。」

台下,宇文虛中看著包圍圈中的陛下和柔嘉公主,心裡思量,「陛下不可能會失敗的,女兒奴任何時候都不會讓自己的女兒置於危險的環境之下,我得找機會去救駕一下公主。」

重裝藤甲兵距離東宮內侍還有七八米的時候,一齊啟動了銅柜子——猛火油櫃。

猛火油櫃的原理和真空注射器差不多,東宮內侍們只需要抽拉唧桶,就可以把底柜子中的猛火油抽上來,然後像打針一樣將猛火油全部推出去,當猛火油到達噴射口時,會觸碰到一個點火裝置。

猛火油遇熱瞬間燃燒成烈焰,最終變成一條六七米長的火柱,噴向前方的敵人。

重裝藤甲兵,走著走著,突然就感覺到一條火龍迎面撲來,手中的鐵甲盾牌不一會就變成了紅色,紛紛後退將盾牌丟掉。

「沖,你們這些廢物,給我上啊!他們只有二十幾人,

不要怕死,衝過去懟住他們,後面的人快速解決戰鬥。」

說得輕巧,你行你上啊。

這火焰可不比刀槍,挨上一刀,咬咬牙也就堅持住了,這高溫怎麼辦,就跟油鍋洗手似的,本能就不敢下去啊。

所謂戰爭當中,武功干不過魔法就是如此,怕不怕死是一回事,怕不怕折磨又是一回事。

任憑王黼怎麼下令,這些人就是不肯靠前。

「王黼啊,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怎麼老喜歡干這些強人所難的事呢。」

「你別得意,猛火油總有燒完的時候,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苟的住。」

「咳咳咳,我說王黼,你眼睛瞎啦,你從哪裡看出來我苟了,我分明是在戲耍你啊。」

趙桓將趙溪抱在懷裡,舉過頭頂,笑容燦爛,「真要有危險我能帶著女兒過來?我們就是來看場熱鬧罷了,就你這點小把戲,朕登基典禮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早就能殺了你,為啥留到現在,就是想過年給大傢伙表演個節目,樂呵樂呵,你瞧瞧,其他人笑的多開心啊。」

事實上,趙桓吹牛逼了,差點陰溝裡翻船,但是這種事他不說誰會知道呢?

「王黼反正是要死的,不提也罷,倒是你們還有活命的機會,現在願意悔過自新的,怪怪放下武器,退到一旁,朕可以既往不咎。負隅頑抗,死不悔改的,等救駕的皇城司和禁衛軍來了,九族皆斬,你們好好想想。」

「別聽他胡說,咱們就是皇城司放進來的。怎麼可能皇城司來救駕,還有禁衛軍,禁衛軍已經被童太尉的軍隊引到城外去了。今天就是大好的機會,建功立業,就在今日。」

「王黼,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皇城司當你進來的就和你是一夥的,你覺得你忽悠了趙楷,趙楷還覺得你是傻子呢!就你還想奪我趙氏的天下,做夢去吧。」

「不可能,不可能,趙楷是信任我的。」

「趙楷可是我爹的好大兒……算了,懶得和你解釋,你還是當個糊塗鬼吧。」

就在此時,一個重裝藤甲兵忽然丟下盾牌和長槍,退到角落裡,看向趙桓,「當真既往不咎么?」

「說話算數,朕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發誓。」

嘩啦啦!

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丟下了盾牌和長槍,退後到角落裡。

「受傷的去治療傷勢吧,朕相信你們不會逃。」

「我還有機會,我還有機會」

「童貫呢?童貫怎麼還沒來?」

王黼大聲的詢問,臉上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淡定和從容。

「還是我來告訴你童貫在哪吧!」

趙桓從御座下方的鐵皮柜子里拿出一顆人口,丟給王黼,「這是你找的童太尉么?」

「你,你,你何時殺了童貫。」

「這個,真是好運。」

「真是朕的一員福星啊,滿汴梁城都搜索不到童貫,牛皋隨隨便便殺個流氓居然就是童貫,上天對我不薄啊。」

牛皋是誰?他殺了童貫?

東宮內侍持著猛火油櫃走上前,看著癱坐在地的王黼,噴出了一道火柱。

「啊!啊!」

集英殿里傳來王黼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在地上瘋狂的打滾,試圖撲滅身上的火焰。

根本沒用,猛火油怎麼可能撲的滅。

只是一小會的功夫,王黼就沒了生息,在熊熊烈火中化成了一堆灰燼。

梁師成、朱勔,張邦昌嚇得全都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別白費力氣了,不如趁著還沒死,好好吃一頓飽飯吧。」

趙桓言笑晏晏,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如墜冰窟。也是,哪有被原諒的造反。

「腰斬梁師成,車裂張邦昌,油鍋炸朱勔,三人皆在汴梁城內公開行刑。讓汴梁城的百姓看看,朕是怎麼懲治壞人的。九族之內,全部給我就放到嶺南種甘蔗去。」

活下來的文武大臣還有番邦使者看著雙手雙腳趴在地上,如同貓狗一般瘋狂求饒的三人,還有燒成灰燼的王黼,只剩下一顆頭顱的童貫,遍體發寒。

這已經不是瘋子能形容的了,臉上笑嘻嘻的瘋子那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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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宋徽宗:開局被迫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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