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這次儀琳沒有因自已的失態羞怯。我感受她的柔情片刻之後。雙手慢慢推開她，認真看著她道：「給她一個機會同時也給你自已機會。畢竟她是你母親。血濃於水的親情怎麼樣都改變不了的。」儀琳遲疑了一下終於點了頭。接下來兩天都是定逸師太帶我游恆山喝茶聊天。儀琳沒有出現過，可能是她們母女這麼多年才相認有太多話太多思念互相傾述。這天我打算下山去看看那些劇情還沒發生。再說全是女的就我一個男也不好意思打擾那麼久。反正儀琳在恆山也跑不掉。跟定逸師太辭別之後。我按著華山方向出發。因為華山是劇情重點。經過兩天的長途跋涉來到了離華山不遠的小鎮。發現鎮上都是彩旗飄飄張燈結綵的好像有什麼喜事。我找了好幾間酒樓都說爆滿沒位置和床位。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吃住的。我忍不住好奇問服務員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好事。他滿臉笑容道：「客官看你一定是外來的吧。你有所不知，今日是香艷樓的花魁香香公主一年一度義唱的日子。這香香公主不但人長得美不可方物還唱得一首好曲彈得一手好琴。平時很難見到她聽她唱曲。而且每次交五十兩銀子買號碼牌等老媽抽號。見者也是離她五尺之遠，因為她只賣藝不賣身。一天只能有五個客人有幸能臨見。香香公主是有情義之女子。平時碰到天災和苦難的人，她都慷慨解囊。為了能像我等平凡百姓有機會聽她唱曲彈琴。每年都要義演一次，這時候四面八方平凡百姓文人雅士都蜂擁而來一睹芳容。每時都是生意最好的時候。」聽后原來是古代的娛樂圈個人演唱會啊。這個香香公主能有這麼多的粉絲看來她有她的本事。今晚我倒要看看古代的演唱會是怎麼樣的。入夜。我隨著人群來到一處寬廣的空地。這裡中央的義演檯子早已被裡外三層人群圍著。堪比大型的粉絲見面會。前面有幾桌人坐著悠閑的品嘗美酒佳肴。足見都是有頭有臉的vip人物。不一會兒，咚咚的響起鑼鼓聲，吵鬧的人們隨之安靜下來。隨著不斷的鑼鼓聲。從屏風后，一座紅色轎子被四個紅色衣服女生抬出。裡面坐著一個女子由於被朦朧的轎簾遮擋看不清她容貌。鑼鼓聲停后，只聽一陣悠揚琴謠聲響起。轎中走出一紅衣女子赤足獨立。雙臂於腦後反抱琵琶。一陣清風穿堂而過，她身上裙具隨風飄動如天宮仙子眾人不由看呆。我距離太遠了。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從她姣好身形來看一定是靚女。悠揚的琴謠聲再度響起時，傳來曼妙動人的歌聲，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人群寂靜無聲只有她優美動聽歌聲在空中飄揚傳進在場所有觀眾的耳朵。雖然沒有現代的音樂伴奏與配合，但她那獨特的嗓音洪亮清透中透著柔軟，讓人聽了耳燃一新。參加中國好聲音比賽分分鐘通過。看著身邊的人均均有味聽得入神。我覺得單調的歌沒啥可聽，可能聽慣了流行歌曲吧。不由搖頭苦笑一下準備離開。隨知道這無心的動作被人看到當作是侮辱他們的偶像紛紛指責我。好端端的義演因這事情停了下來。等他們弄清楚是什麼回事後，更多的嘲笑不屑的聲音。真是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再也忍不住嘖嘖嘴道：「對我來說的確不怎麼樣，歌曲單調也沒低高部分。」我悟出驚人在人群中如激起千層浪。議論紛紛恨不得用口水淹沒我。只聽不少聲音喊讓大家靜靜香香公主有話要說。大家立馬安靜下來。突聞十分悅耳聲音傳來道：「不知那位客關對小女子的歌曲有何不滿，請上台來持教。小女子願洗耳恭聽。」箭在炫上不得不發。上就上唄今天就讓你們老古董知道穿越音樂的魅力所在。來到台上終於近距離看到她的容貌。乖乖。一陣讓人心醉芬香撲面而來，我仔細一打量她，大概一米六三高挑身材，更何況她穿著一身粉色衣裙，把身材趁托得身材顯露無婗。再看她的容貌國色天香花容月貌面膚如凝脂。比儀琳驚艷但沒她清純可愛卻令我看得痴迷。經她幾次叫喚，我才好不容易回過神。她用動聽溫馨聲音問道:「這位公子不知對香香有何指教，奴家願聽賜教。」我假裝謙虛道:「香香公主唱的曲子十分動聽，我只是處曲傷情回憶起有首曲子正好與其相對應才失禮，有冒犯之處請見諒。」她一聽有相對應曲子，聲音有些激動道:「敢問公子何曲子，能否勞煩你唱出來解香香心中之迷惑，奴家願洗耳恭聽。」我雲。裝都裝成這樣了，沒有點真傢伙就丑大了。還好我有備而來，微笑從容道:「那我就在香香公主面前獻醜了。麻煩香香公主再彈奏剛才的曲調。」場下觀眾見有戲可看，都翹首以待。是真人不漏相，還是不只天高地厚，等下便分曉。其實我那知道什麼對應反應的，只是剛才注意到她演繹的音樂曲正好合適周杰倫的發如雪。正所謂音樂無國界嘛。悠揚琴聲再次響起，我手握拳當話筒，下面當做歌迷，深情唱起發如雪。越唱越投唱了好幾遍才停下來。停後下面有人還在大合唱副歌部分歌詞。特別是香香公主痴痴自唱道:「你發如雪凄美了離別，我焚香感動了誰，邀明月回憶皎潔，愛在月光下完美……。」唱到動情之處泣不成聲。良久，香香公主用蓯拜眼神嬌滴滴望著我道:「香香直到今天才領教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真理。公子真是奇材竟能普出如此歌曲。雖然詞不像詞賦也不是賦，但是啷啷上口，感人肺腑。奴家從古至今的曲普都有研究過卻沒聽過公子此普。還望指點一二。」我暈。要是你聽過，我找塊豆腐撞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