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破案方向

案情分析會後，林晚夕、方牧向二樓的詢問室走去。

兩人行走間，方牧突然捂著肚子，對林晚夕說：「不行了，師姐，肚子疼，憋不住了。你等等我。我上個廁所。」

「搞快點，別人等了一下午了。早問完了，好讓別人回去。」

方牧比了一個「OK」的手勢后就急不可耐地沖向了廁所，腹中暗流涌動，頃刻間就有噴薄而出的感覺，臀部自然而然地夾緊。

林晚夕站在樓梯間，拿出手機，查看了網路上關於命案的有關報道。

靜海別墅外，楊戩剛從太上老君的家裡出來，正受命趕往市警局，以保陸小北周全。

陸小北獨自坐在詢問室，手機已徹底沒電了。他有點好奇，為什麼警方不收他的手機呢？「肯定是忘了。」陸小北想。

白熾燈照亮房間，明晃晃的，更顯孤單。下班時間，大樓內中央空調主機已經關閉了，出風口送出來的僅是風，沒有一絲熱氣。窗外的寒風，漫過半開的窗，浸入身體，陸小北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趕忙把外衣的拉鏈拉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沒有人來找我談話嗎？不會他們就讓我今晚在這裡靜坐一晚吧！這可要不得，還是出去問問。」陸小北想。

陸小北起身，往門口走去。打開門，用力過猛，門的下方撞到了防撞設施，「砰」一聲響，樓道的燈瞬間全亮了，他向樓道左右張望，肉眼可見辦公室的門都是關著的。

「真把我忘了？這些傢伙不會都下班了吧！我是走呢？還是不走呢？」

正思考間，二樓所有的燈閃了幾下就熄滅了。陸小北兩眼一抹黑，退回房間，沒有帶上門。

「停電了？」陸小北借著窗戶外微弱的光線，走到窗戶邊。

看著對面大樓燈火通明，陸小北傻眼了：「沒有停電啊！奇了個怪。警局也跳閘嗎？」

此時，在陸小北頭頂上方，一把強大的氣流劍直奔他而來。當氣流劍接觸到陸小北頭頂的時候，凌冽的氣劍被瞬間擊碎，能量像煙圈一下消散開來。

一分鐘不到，燈就又亮了。陸小北坐了回去。

市警局的屋頂。兩人站在玻璃穹頂上。

「楊戩，多年不見？你居然還活著。」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地域之神。哈迪斯，狗日的，你個老不死的。」楊戩罵道。

「老子本來就是死了的。還怎麼死？下面房間里那小子有金身護體，你還趕來搞什麼！」

「趕來搞你狗日的！」

「那就是沒得談啰，開打吧。」

「老規矩。結界裡面打。」

「悉聽尊便！」

兩人在空中創造出結界，而後飛升其中，氣流包裹著他們，消失自然形態。

楊戩腳踏流雲、穩穩站住。哈迪斯被黑氣托起。

楊戩變化出三尖兩刃戟，疾速沖向哈迪斯。三尖兩刃戟周身發出耀眼的金光。他先全力向下砍去，戰戟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流，沖哈迪斯面門而去，卻不料被哈迪斯接住、化氣。見用氣不行，楊戩快速逼近，大力砍殺，哈迪斯果斷地向後一躍，又躲過了重重的一擊。楊戩穩住身姿，橫去戰戟直取哈迪斯的腦袋，哈迪斯上揚永恆之矛，擋過直來的戰戟。與此同時，哈迪斯左手撐地，身體懸空，右腿凝聚能量，回踢向楊戩的腦袋，楊戩用手格擋。

兩人激戰片刻，難分高下。哈迪斯向後飛去，脫離戰鬥。

「就這？想跑？」楊戩嘲諷。

「看招！」

哈迪斯揮舞長矛，聚結天地鬼魂怨念產生的能量，使出「地獄之怒」召喚出六條黑龍。六條黑龍不斷向楊戩噴射火球。楊戩快速轉動戰戟，形成一面防禦牆，抵住飛來的火球。同時，他打開天眼，一道強大的光速射向黑龍。黑龍被逐一擊殺。待楊戩的天眼光速射向哈迪斯時，哈迪斯化作黑氣逃遁。哈迪斯逃走後，楊戩收回法術，馭雲而去。

「方牧，還沒有上好廁所嗎？十五分鐘了。」方牧接到來自林晚夕的電話。

「馬上。上個廁所，催什麼催？人都有三急嘛。上『大廁所』，我一般都是半個小時。掛啦，我來了，來啦。」方牧回道。

說完，方牧就掛了電話，林晚夕一臉無語。

方牧又瀏覽了一遍當地新聞后結束了如廁。廁所里傳出沖水的聲音。

一個字「爽！」，這是方牧此時的感受。人生有幾大快事，上「大廁所」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