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黑客的直覺

「小言子，這樣是不是太過於『猥瑣』了。」華思妍笑著說道。

「那有什麼辦法？我們必須調查清楚不是。」衛不言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

幾個女人逛完一樓的服裝店之後，又去了「艾珀」品牌店挑選數碼產品。

「到目前為止，確實看不出來什麼異常。」衛不言和華思妍在隔壁的店裡，假裝在挑選商品。

「這才不到半個小時，時間太短了，看不出什麼。」華思妍倒是開始勸慰起衛不言來。

幾個女人挑選了好久，但並沒有購買數碼產品。幾個女人走後，華思妍和衛不言也來到了「艾珀」品牌店裡。

「歡迎兩位，要看一下微型計算機還是最新款的通訊設備？」熱情的店員和兩個人打招呼。

「看一下通訊設備吧。」衛不言隨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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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新推出了一款吸附式納米通訊器。這種通訊器非常小，材料也十分的特殊，可以很輕鬆的佩戴在你的耳廓上。而且內置衛星信號接收器，不再依賴於地面的信號基站了。」店員介紹道。

「具體是怎麼實現即時通訊的？就比如我們倆之間要即時通訊，要怎麼設置。」衛不言來了興趣，問道。

「設備的信號支持是來自衛星的，通訊器發射信號和接收信號，都是通過通訊衛星。只要把兩個通訊器設置好識別密鑰，就可以實現之間的通訊。如果需要加密通訊的話，可以設置網路密鑰。」店員回答。

「你這個加密就有點不真實了，通訊衛星和網路衛星也不是我們私人的啊。衛星公司想訪問任何人的通話記錄，還不是動一動手指的事情。」衛不言笑道。

「通話記錄浩如煙海，您只要不被警察通緝，我覺得也沒人會專門去查您私人的通話記錄吧。再者說，公司也承諾保護客戶的隱私的。」店員尷尬的笑笑。

衛不言笑笑，沒有再問其他的問題。

「這個東西不錯啊，我們有沒有必要多來幾個？」衛不言問華思妍。

「確實很方便，之前我們的通訊器一旦信號不穩定，互相就聯絡不上了。就比如上次我們……」華思妍想了想，上次的事情還是不說為好。

「麻煩給我們拿6台通訊器吧。」衛不言對店員說道。

「這麼多？」店員張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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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買這麼多嗎？」衛不言問道。

「這倒沒有。只不過像您這樣的客人，還是少數。」女店員笑著回答。

買完通訊器后，兩人繼續跟上那幾個女人。她們也沒有下樓，而是繼續往上，去了商場3樓的店鋪。3樓主要是一些賣金銀首飾的飾品店，還有化妝品和美甲店。

這一行人沒有什麼變化，幾個女人依舊是結伴而行，在幾家飾品店挑了許久，也沒有購買東西。

「你看，就是有點奇怪，這些女人一直在逛商場，但是幾乎不產生購買行為，而且她們的路線似乎是被設定好的。」衛不言托著下巴，皺著眉頭說道。

「你這麼一說，確實有些不對勁。」華思妍點點頭。

「她們又上樓了，我們繼續。」衛不言說道。

幾個女人上了4樓，但沒有進任何店鋪。4樓主要是各地的美食店和小吃店，這幾人看都沒有看，直奔了頂層的超市。幾個人順著超市走了一圈，也沒有拿任何東西。

華思妍和衛不言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了。兩人正在水果櫃檯前假裝挑選水果，暗中觀察幾個女人時，結果碰上了江明川和冷冰寒。

「你倆在幹什麼呢？」冷冰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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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蹤幾個人。」衛不言小聲說道。

「是那幾個嗎？」冷冰寒朝幾個女人的方向一努嘴，問道。

「冷隊，這幾個女人特別不正常，我們兩個從1樓一路跟過來的。」華思妍也同樣放低了聲音。

「就你上次說的那幾個人嗎？」冷冰寒繼續問道。

「是的，冷隊，我不會認錯。」衛不言點點頭。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江明川問道。

「上次我感覺她們在我的視線和記憶里出現了太多次了，我感覺一定有『貓膩』。」衛不言回答。

「『貓膩』又是什麼意思？」江明川接著問道。

「這又是舊時代的一個詞語，意思是有問題，不正常的意思。」衛不言哈哈一笑。

「那我們一起去看看？」江明川問冷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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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碰到了，跟上去看看。」冷冰寒點點頭。

「冷隊，我們四個人都跟著，也太明顯了吧。還是我和思妍去吧，我們兩個人跟著不容易暴露目標，有發現我會通知大家。」衛不言急忙阻止兩人。

「也好，那我們去別的地方。」冷冰寒想想也對，點點頭。

「先等下，我們剛才買了『艾珀』的新款通訊器，你們把這四個拿走吧。除了你們的，還有鋒哥和易安的。內部通話網路我已經設置好了，打開就可以直接用。」衛不言囑咐道。

「嗯，好。那你們小心點，有什麼發現通知我們。」冷冰寒點了點頭，和江明川離開了5樓超市。

衛不言和華思妍繼續跟上幾個女人。幾個女人離開超市后，直接進入了電梯，應該是要離開貝斯商場了。

「思妍，我跟著他們下樓，你在五樓先等著，有什麼情況我通過通訊器聯繫你。」衛不言說道。

「好的。」華思妍點點頭。

衛不言跟著幾個女人進入了電梯。電梯內除了衛不言和幾個女人之外，還有其他幾個顧客。在電梯內，幾個女人依舊是有說有笑，衛不言支起耳朵，想仔細聽聽她們之間說話的內容。

「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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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啊。」

「剛才看的那幾個項鏈和耳環真好看。」

「我特別喜歡那個小星星形狀的項鏈。」

「那為啥不買呢？」

「太貴了，感覺不合適，戴一下欣賞一下就好了。」

「你可真會省錢。」

衛不言聽著這幾人的談話，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她們之間確實看起來很熟的樣子，對話聽起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沒理由的感覺怪怪的，這可能就是黑客的直覺吧。

電梯到達一樓。

幾個女人往貝斯商場出口走去，衛不言悄悄跟上。

「思妍，你直接搭電梯到地下停車場，這幾個人可能要離開。」衛不言用通訊器呼叫華思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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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收到。」華思妍收到衛不言的消息，立即前往地下停車場。

衛不言跟隨幾人來到了地下停車場，看到幾人上了同一輛車。正在著急時，華思妍開著車已經過來了，衛不言趕緊上了車。

「我們要繼續跟著他們嗎？」華思妍問道。

「嗯嗯，不過也別太明顯了。」衛不言點點頭。

兩輛車一前一後，出了停車場。衛不言盯著前面的那輛車，神情緊張，像是期待著什麼，又在害怕著什麼。

「你怎麼了，小言子？」華思妍看著衛不言奇怪的表情，不由得奇怪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點緊張。」衛不言長呼一口氣。

「你是害怕見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嗎？」華思妍轉過頭，笑著問道。

「你聽沒聽過一句話，人類總會害怕未知的東西。」衛不言笑道。

前車繞行了一圈停車場，從出口出去，然後繼續圍著貝斯商場附近打轉。華思妍也不敢離前車太近，但同時對前車的路線越來越迷惑。兩人跟著前車繞了幾圈附近的主幹道路，直到五個女人的車再次進入貝斯商場地下停車場的入口。兩人眼睜睜的看著前車停好車，五個女人再一次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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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不言和華思妍已經呆住了。

「這是……什麼意思？」華思妍拍拍衛不言。

「只有一種解釋，他們根本就不是真人。或者說，這個商場里就沒幾個真人。」衛不言語氣已經獃滯了，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我們得向冷隊彙報情況。」衛不言說道。

商場3樓，鉑晶飾品店。

衛不言簡單和冷冰寒彙報了情況。

「關於衛不言的情報，你怎麼看？」冷冰寒掛斷通訊器，問江明川。

「我覺得不是不可能。」江明川並不意外。

「嗯哼？」冷冰寒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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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達佩斯的人口早就已經嚴重不足了。現在大多數國家的人口都要依靠外來人口補充，目前全世界每年至少銳減幾千萬人口。如今的人類窮人生不起，富人力量有限，你總不能讓富人和遠古時期一樣，一個人娶上十幾個甚至幾十個老婆，就算可以這樣，富人也會死的早。」江明川嘿嘿一笑道。

「你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冷冰寒聽懂了江明川的話，感覺臉上有點發熱。

「我們必須找到這些機器人的基站。」江明川對冷冰寒說道。

「那隻能一直跟著這幾個人，直到他們返回基站。」冷冰寒聳聳肩。

「也有可能沒有基站啊，直接原地休眠，明天早晨繼續上班。」江明川笑道。

「你是說？」冷冰寒沒有完全明白江明川的意思。

「你怎麼確定，周圍的人都是真人呢？」江明川也挑了挑眉。

「這……」

冷冰寒忽然感覺渾身上下一冷，一股寒意從心底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