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清道夫清除任務
「夜之城不相信眼淚，只相信拳頭……」
聽到v的這句話，大衛坐在長椅上陷入一陣沉默，好一會後他才回過神來，目光堅定地點了點頭。
「v，我知道了，我以後會變強，強到足以讓我的母親不受這座城市的傷害。」
大衛擦乾淚水，認真地說道。
這一刻，大衛想要變強的心情變得無比的強烈，他再也不想像今天這樣，母親差點被清道夫們殺害了。
如果今天v沒來，那結果會怎麼樣？
大衛簡直不敢想象。
「我一定要變強。」大衛在心底暗暗發誓。
而v沒再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地抽煙，前輩的話他已經說到頭了，該怎麼做就是這小子的事情了。
許久后，手術室的大門被打開。
維克托拿著白布擦拭著自己手上的機械義體，「病人已經沒問題了，手術費一共是一萬歐元，你們誰付錢。」
「給你轉過去了。」v點開熒幕面板，上面顯示給維克托的錢已經到賬。
「v，謝謝你。」大衛感激地看向男人，「我一定會賺錢還給你的。」
v不以為意，「那你可要加油了。」
……
「v，你怎麼這麼幫那個孩子。」
沙發上，維克托與v正在對飲。此時此刻大廳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而大衛正在手術室內看望他的母親。
電視上播放著刺激的拳擊節目，那是維克托最喜歡看的節目，畢竟他在年輕的時候也曾是個黑幫拳擊手，打遍夜之城的那種。
「維克托，我也有過落魄的時候。」v後仰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看著天花板，眼神變得遙遠。
「所以我明白，這種時候只要人拉一把就好，拉一把就能振作。」v淡淡說道。
「那孩子我查過他的背景了，性子不壞，還請我吃飯，就當是飯錢了吧。」
維克托淡淡一笑，「v，夜之城像你這樣有情義的人可都是異類。」
什麼飯錢。
維克托明白v就是想幫幫那個孩子而已，這些年v作為雇傭兵，對其人品了解最深的就是維克托。
他知道v雖然看起來兇巴巴的而且殺伐果斷，但實際上，v卻是夜之城為數不多內心還留著溫暖和光的人。
這樣的v很受維克托欣賞。
「行了，維克托，病人就拜託你了。」v拍拍屁股從沙發上起身。
「大衛，我走了。」v朝手術室喊了一聲。
沒過一會，大衛就跑了出來，「v，你要走了嗎？」
「嗯，要工作。」v說道。
「我，我能不能跟著你一起去？」大衛猶豫了一會小聲問道，他想要變強，變得和v一樣強。
「還不是時候。」v擺擺手出了門，「等你什麼時候學會殺人了再說吧。」
大衛怔怔地看著v離開，然後緩緩嘆了口氣，他想變強，但是根本沒有途徑。
「v也是像你這樣的街頭小子坐起的，不要懷疑自己。」
維克託過來拍了拍大衛的肩膀，安慰道。
大衛點了點頭，他的目光落在維克托的機械義體上，他知道，在夜之城想要變強最快的辦法就是安裝機械義體……
思索間，大衛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
……
走出維克托的店，v撥通了神父的電話。
「神父，有活嗎，來一個吧。」v問道。
他剛剛幫大衛支付了手術的費用，錢包大出血，得趕緊找點活幹才行。
「v，你電話來得正好，我這邊是剛好來了一個活。」神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但是報酬不算高。」
「不算高？」
v頓了頓，說道：「說說任務詳情吧「，如果活容易的話報酬不高也可以。」
「那v你恐怕要失望了，委託人要求的任務是進入生物科技內部殺一個公司員工。」
「開什麼玩笑？」v大吃一驚，「進入生物科技？神父你瘋了嗎這種活也能接？」
在夜之城除了許許多多的幫派之外，其他的勢力便是各種公司，比如軍用科技，生物科技，還有位於夜之城頂點的荒坂公司。
這些公司勢力龐大，背後的水極深，一般人一旦跟他們扯上關係准沒好事。
他們可不是動物幫清道夫這種幫派可以小打小鬧，而是真正的地頭蛇，只要惹了他們就準備做好被他們死盯著的準備吧。
即便是v，也極少跟這些公司的活扯上關係，更別說針對公司了。
「v，所以我說這個任務很特殊啊。」神父緩緩道：「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不接，我這邊還有其他活。」仟韆仦哾
v想了想，悶悶道：「神父，你這個任務委託人一定不是其他公司吧，那些公司真要針對什麼人的話，出手一定會很闊綽。」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
片刻后神父的語氣有一些欣慰，「v，這麼久不見你的腦子依舊是這麼好使，沒錯，委託人是一個小女孩，要殺的人是委託人的哥哥。」
「她的哥哥被生物科技抓去做人體實驗，實驗失敗后變成了賽博瘋子。」
「我是在拋屍的時候碰到委託人的，小女孩只有七歲，她說只要能救人，她自己就可以被當成報酬。」
「只要能完成任務，小女孩是被你當成超夢工具也好，被摘取器官賣給清道夫也罷她都願意。」
v陷入了一時的沉默中，他望著夜之城的暮靄，在陽光的照耀下，暮靄很漂亮，但是夜之城卻如此黑暗。
黑暗到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居然就有了這種覺悟。
「v，這個任務你要接嗎？還是要做其他任務。」神父問道。
「給個別的任務吧。」v平靜說道：「我對小女孩沒什麼興趣，報酬太低了。」
夜之城的可憐人有很多很多，v就算能力再大，他也不可能幫助到每一個人。
對於大衛的幫助已經是力所能及的情況，但是為了一個還未謀面的陌生人得罪公司，v自認現在還做不到。
在夜之城過多的慈悲遲早會害死自己。
「明白了v，那這邊還有幾個任務，針對清道夫，動物幫或者六街幫的。」神父的聲音無喜無悲，v拒絕任務對他而言沒什麼影響。
「就清道夫吧。」
v果斷選擇正確答案，「這群人比較畜生也比較好欺負，正好拿他們出出氣。」
「好的v，詳情附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