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某處

王國某處

「七元素,魔法。。。這些原來不存在於坎瑞亞的東西,侵入了坎瑞亞,釀就了災禍。

損壞了根深蒂固的『地脈』。

前進吧,前進。坎瑞亞差點回到了那時的黑暗。」

——《地底指南》,作者不詳。

坎瑞亞的書,跟大陸上的書沒什麼不同。也許在寫作手法上,敘述角度上,表達情感上有微小的區別,微不足道的區別。

而只要心血來潮,農民也可以寫出佳作。只要痛心疾首,病人也可以寫出血書。

同理,只要是想做的,都可以做。坎瑞亞人有這樣的底氣,有這樣的能力。而最想做的,也可以被叫做「信念」。

女孩子也可以當戰士,柔弱的人也可以當軍人,身患絕症的人也可以當醫生,膽小的人也可以當槍手。這是信念的強大,沒有人可以奪走人的信念。

信念的種類太多,不需要進行分類。但只有一種信念是有特定名詞的,那就是「殘光」。

你不需要了解得太明白,只要記住它就可以了。

信念強大嗎?強大。可它也有弱點。

就在三十年前,無聲的巨響戳破了地脈的庇護。帶來了變遷,變遷,還是變遷。

我在查詢着它(祂)的名字,也有結果。

我很想說一些魔神戰爭的事,方便你理解,不過也罷。

我的夜晚結束了。

每天夜裏,他都會坐在椅子上思考。有時甚至會徹夜難眠,但卻什麼都想不到。

「你別搞了。」幾乎每天晚上他都會怎麼說,可她卻樂此不疲。「算了,隨便你吧。」但這次卻不同。

「這次怎麼不一樣了?難道是那顆隕石的關係?」她滿意后就會停下。

「『恆星』是先墜落在大陸上,然後磕磕碰碰到了地底的,而這顆是直接憑空出現的,更何況裏面有生命體。」

「我可以破格告訴你一次哦。畢竟你今天讓我通暢無阻地做了呢。」

「那再好不過了,不然我還得等到明天。」

她漂浮着到了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勁爆。」

今夜就到這裏吧。

那個女人叫「金」。而這個男人倒是不用了解得太明白,你叫他「科學」也好,叫他「地脈」也好,叫他「納貝里士」也好。

他就是一個人。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我在雙關。

他是一個人。他一個人走着。

「我很鐘意你。」

「希望您沒搞錯『鐘意』的多重含義。」

千年來,他並沒有改變。

「磨損?確實有呢。而且差點被磨損搞死了。」

請你記住他,他還有另一個名字。

「克拉克,最近怎麼樣啊?」

「克拉克先生,樣本已經準備好了。」

「克拉克,我可能命不久矣。」

他會這樣回答:

「一切照常。」

「準備好的話就開始實驗吧。」

「老東西,你還不會死,你的信念會保留下來的。」

大燈泡發出白色的光,會讓人以為那是真的月亮。

第二天,沃爾德家中。

「哥哥,哥哥你還好嗎?」

「麗塔。。我做了一段好長的夢。。我怕再失去你。。。」

麗塔輕輕把頭伸了過去。

沃爾德在翻看著書籍,從他認識諾爾後就開始了。有所收穫:「憑空出現,這些東西都是三十年前憑空出現的。

「沃爾德。」兄妹倆相互扶持。

莫斯向衝上去抱住他,但渾身沒有力氣。

「只要身體和意識都好了,什麼東西都會好的。」

可能是因為辭彙量,他們只能說出「謝謝你」。

「那我們去蘇珊娜家吧,我把大家都召集了。」

「是要加入鈴鐺隊嗎?」莫斯問道。

「當然,無論是誰都可以加入哦,你們不想來也可以。」

「我們加入!」兩人齊聲說道。

蘇珊娜家——鈴鐺隊臨時聚集地。

「說起來我對你們有些印象,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尼古拉皺着眉頭說道。

「好像是昨天?算了,總之歡迎你們!」這兩中二平時還是挺正常的。

「謝謝謝謝。」兩人收著熱情似火的歡迎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沃爾德突然看向天空,遠處有狂風。下次再去找那隻角雕吧。

沃爾德其實還想把諾爾也加進來,他也是個可塑之才。

狂風來的快去的也快。

外城區。

「遷,停下。」克拉克說道。

遷剛剛把角雕打了下來:「這不是納貝里士先生嗎?怎麼有閑情來管我這匹夫的事了?」

「別打死她。」

「難道牠是你的?」

「準確來說是大將軍的,總之不能殺。」

「既然是你說的,那我沒理由不服從。」

遷把長槍從角雕腹部取了出來。

這角雕個頭可以說是巨大,有一百隻鳥加起來那麼大,所以在煽動翅膀的時候會引起較大的反應。

「還真是厲害呢,我都沒有發現你。或者說你是憑空出現的?」

克拉克三兩下就把角雕的傷口治好了:「不是一切問題都要給提問者一個答案。不過,我找你還有另一個原因。」

「說吧,我會記在人情表上的。」

「協助我的實驗。」

遷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嘴角上揚。

「我先去把馬兒安頓了。」

角雕飛走了。

實驗室。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裏應該是大燈泡內部。」

「了解得還挺透徹。」

他們面前是一個巨大的隕石。

「難道你準備利用完我后就把我記憶消除嗎?」

「就算這麼想,你也肯定會留後手。」

這個隕石,這顆蛋,我們可以用它來打開新的門。

「你旁邊好像有什麼東西,能感受到一些不同。」

「被發現了的話就沒辦法了。」

「噹噹噹噹當!」金調皮地現身了。

「你身上有星空的味道。說起來,這邊還有地脈的味道,甚至還有一種我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味道。」

「這就對了,你的任務是輔助我們。」

一切都充滿了未知,這顆蛋會孵化出什麼東西呢?

皇室訓練室。

2998,2999,3000。。。

「今天的就到這裏吧。」戴因斯雷布拿毛巾擦了擦汗。

「戴因,你待會又要去見列茲將軍嗎?」一個年輕男子敬完禮后問戴因斯雷佈道,他叫哈夫丹。

「是的,今天是跟他比試的日子。」

「你前次也跟他比試了一場吧?」

「那次比試,我慘敗了。不留餘地的。」

「那麼慘?大將軍畢竟不是吃乾飯的。最近有關於他親近民眾的消息,聽說他還看上了一個叫卡米爾的女孩。」

「你說的『看上』是哪個方面的?」

「反正不是喜歡上,應該是想找一個可以繼承他的弟子。大將軍雖然會更換,但技能還是要早點繼承的。」

「我覺得也不是。正好,你也來看看吧,就在競技場。」

「那好吧,我正好沒事幹。」

「我也要去。」一個帶着眼鏡的女孩站了出來,她叫伊莉雅。

「都可以,跟我來吧。」

大競技場。

列茲已經等候多時了。

觀眾席上坐着三個人。哈夫丹,伊莉雅,還有沃爾德。

「啊?沃爾德你怎麼在這裏啊?」

這是「沃爾德2號」:「我聽說這裏將要進行一場比試,我就過來了。也過來這裏熟悉環境。」

熟悉環境?對哦,今年這裏還有生命之杯大賽。

「別說了,要開始了。」

列茲的武器是沒有武器,空手打。

戴因則是一把長劍,訓練用的。

比賽規則跟友誼賽一樣,打到就算勝利。

比賽在悄無聲息中開始。

列茲不斷調整和戴因的位置,簡單來說就是靠近,而且像個沒事人一樣走近。

與上一次不一樣,但不能輕敵。

戴因目不轉視地後退。既然是要接近,那我故意疏遠。

「也不是很差,至少會根據敵人的想法做出對策,打亂敵人的目的。」列茲開始覺得第一次不應該那麼快結束的。

列茲的步伐開始邁大,步頻開的變得緊湊。

而戴因停了下來。故意等他靠近。

「列茲將軍塊頭那麼大,很容易被擊中的吧?那為什麼連武器都不要呢?」哈夫丹疑惑道。

「因為他在用與平常不同的戰鬥方式啊。目的是為了訓練戴因,而不是打敗戴因。」

兩人終於開始交戰了。

戴因試探性地揮劍。列茲精準躲閃,一次也沒擊中。

「連擊!」戴因的揮劍速度開始變快了。

好流暢的攻擊。這像是整隻手在與劍共舞一樣,沒有瑕疵。

可是依舊沒有擊中列茲。他只用了幾個簡單的躲避動作,連手都沒有用上。

「十字斬!」列茲終於停止了躲避,在戴因出招前抓住了他的手腕。

「距離太近了,讓別人有了可乘之機。不過基礎還可以,現在試試在你的術法吧。」

說完,二人各自退了幾步。

比試繼續。

「這就是大將軍的實力嗎?都是持久不懈的鍛煉,隊長在經驗上就輸了。」

「但是隊長的強項並不在基礎,而是在術法的運用。」

「術法?戴因有什麼術法啊?」

那兩人一副「要把你趕走」的表情。

戴因的劍身看起來有些黯淡,經典的武器附魔。

戴因原來會魔法!

列茲手裏出現了一把燃燒着的劍。-

「原來大將軍也會魔法!」三人齊聲道。

「那邊怎麼有些吵?。。沃爾德!?」戴因猛回頭,一眼就看出來觀眾席多了個不速之客。

趕緊把劍收了起來。

「沒事沒事,早晚都會知道的。」列茲制住了戴因。

「那好吧。」

武器附魔通常都會使武器更強大之類的。然而這是友誼賽,強化武器類的附魔幾乎沒用,還有可能會傷人。那麼像戴因這樣肯定是人與劍的共同附魔。

「那大將軍的又是什麼魔法?」

戴因和列茲又開始交戰了。兵器交鋒,刀光劍影,戴因這回像是佔了上風。

「二次連擊!」戴因的劍如同暴風雨一般,列茲只能防守。

沃爾德想起了與阿爾布的第一次戰鬥。如果每次攻擊都是一次博弈,那麼阿爾布定然可以佔上風,只是他還需要磨練。

「劍身變重了不少,但還是差了點。」

輪到列茲的攻擊了。

一步上前,揮出兩劍。一次攻劍擊,另一次攻擊人。

劍架在了戴因的肩膀上,戴因已經輸了。

「術法其實也可以了,這算是給你開了個頭。你父親其實還有東西沒教你,明天就去找他吧。」

「是。」兩人相互敬禮,比試就這樣結束了。

戴因回頭看沃爾德時,他已經不見蹤影了。

父親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呢?雖然沒有打贏將軍。

打贏了就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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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坎瑞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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