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介入

第27章:介入

一輛裝滿了不可摧折的牢籠的斑駁卡車正疾馳在防滑道路上,風呼嘯而過,絕不停留,肉眼極其可見,早已經佈滿了銹跡。

可以看得出來,被歲月肆無忌憚侵蝕的它已經有些搖搖欲墜,還不知從何處散發着一股厚重的油漆味,堪稱濃煙熏鼻。

一張張五彩斑斕的幕布鋪蓋開來,展現出栩栩如生的畫卷,點綴出錦繡圖案,遠遠眺望,也不由得心曠神怡起來。

狂熱奔放的笑聲從車子裏面逐漸傳播開來,歡聲笑語的,聽起來好不快樂。

具有着極強的感染性,讓人忍不住想要陷進這個氛圍,踏入嶄新的舒適圈。

處於駕駛位置上的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各自家長里短,好不快活。

「老李,要是咋們兩個的人生像這次的途一樣就舒服嘍~」老王笑咪咪道,猛打方向盤,拐個彎再抽著煙,吐出圈圈,寫不出的瀟灑……

「老王,人生嘛,坎坷必定的啦,荊棘遍地也要抬頭視天,等會走去擼兩串?」老李表情笑呵呵的講著哲理,只不過,眉目間也頗為感慨……

他們奉令押送囚犯,這群惡貫滿盈的罪人,邪氣十足、草菅人命,不過,現在應該在瑟瑟發抖吧,誰也不懂得接下來所要面對的是「什麼」。

拷打與逼問,皆有可能,好好享受這次來之不易的平靜吧,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只能不甘的看着自己被一步步的送入所謂的「萬劫不復」。

不對!準確來說!

就是被剝奪了那人權的罪人!

這個在庭審宣判上誦讀的裁決結果!

一個個看起來再也不復之前那副張狂模樣,也收斂了許多,衣衫襤褸,赤身裸體。

它們全部已經被當做隨時被宰割的畜牲,尊嚴被踐踏,道德給玷污,良心已拋棄。

他們之中犯下的錯誤數不勝數,願意去彌補的竟是毫無一人。

萎靡不振的垂喪著腦袋,眼神飄忽不定,倒不是在反思過錯。

而是後悔自己做的實在是太少了,要是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嘔嘔嘔~」

「吼吼吼~」

「喔喔喔……」一位罪人像個猴子一樣大叫!又擺出猩猩的姿勢,拍打着胸脯,伸手不管不顧的抓向一個女性。

眼神中流露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低級動物,最廉價、基本的慾望,名為繁育交配,滿足它那無窮盡的慾望。

腦袋裏除了顏色廢料,便再也容不下其它,因此被剝奪了高貴的人權,成為了卑賤野獸,這一點毋庸置疑。

發難只在剎那,青筋爆鼓,試圖掙脫束縛、禁錮着它的囚籠,渴望追求的是無拘無束,只可惜,註定失敗。

就在快要接近成功的那刻,喜極望外,控制不住,竟觸發了處罰裝置,電流將它麻痹,施加懲戒作為警告。

不出片刻,發抖的雙腿止不住的哆嗦,身體傾倒,彷彿只留給它們一具空有軀殼的肉,靈魂早已灰飛煙滅。

「哎哎哎!」

「嘖嘖嘖!」

「咚咚咚!」

處於這麼狹窄的空間里,大小便都得靠它們自行解決,導致臭氣衝天,於是,便懷念起了風流倜儻的期間,那個時候,最為放蕩不羈。

寬闊二字。

放現如今。

心馳神往。

至於鋪蓋着的幕布,也並非起到裝飾用處,作為科技產品,纖維材料研磨製成,可以有效的遮掩耳目,防止別人探聽消息,

界限隔離。

老李拿着報告單瞥了一眼,果不其然,跟他預料的一模一樣,即使這系列情況屢見不鮮,但還是令他感到了莫名其妙。

腦迴路有問題這個概率應該圓的過去,可能性也值得相信,就例如某人犯了錯,覺得這並非他的錯,而是世界宇宙錯。

幹什麼不好,非要去搶劫銀行,關鍵完事還不跑,炫耀另加挑釁,不對!是跑不掉了!

也沒打聽清楚,警察局就離銀行不遠,最搞笑的還是那位剛進去被抓了個正著的慣犯!

「這次的服刑人員又要倒霉了……」老李搖晃了幾下頭顱,保持清醒不再去多加思考。

這個流水線式的工作何時才能到頭啊,難免會想家了,好在買了工坊生產的製作人。

不是人類,而是類人,可以考量,可以玩樂。

需要吃喝,需要拉撒,非人似人,不倫不類。

啊~啊~當然了,這個得繳納錢財。

「下個月的全民稅又要收了,搞毛線……」老李枕着臂膀不滿的抱怨起來,該死的全民稅,可惡的富人,更可惡的為啥他不是富人呢。

賺錢養家餬口也不容易啊,這一趟出來應該可以撈不少,就當弄個外快好了,趕快乾完這一單,再吃點燒烤串簽,繼續好好敘敘。

「趕快送過去,打烊吧,類人與人類的衝突越來越大,現在已經是不容小覷了。」老王攜帶着倦意轉動方向盤,捂嘴伸腰,打個哈欠。

類人指的就是製作人,顯然,他們具有一定的缺陷,例如,無清晰的具象化人格,只會服從指令,成為沒有任何情感可言的生物。

製作人與機械人不盡相同,不存在固定的思維模式,只不過都會恪盡職守的堅持崗位,畢竟生來就被賦予了這項榮譽感以及責任感。

不得不說,每個事物都有各自的宿命,運勢再怎麼差也歸為其管,除非能夠完全脫離,不然便是痴人說夢,異想天開也得有個限度。

「來點音樂嗨起來……」老李興奮道,伸出手去尋找播放按鍵,「擦……忘記了,要收費用啊!」連忙收回了不幹凈的手,就差那麼一丁點,這趟就白跑了,得不償失!於是,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靠……設置自動駕駛也要錢!」也不由得為自己的聰慧機敏點了個贊,不愧是他。

突然,老王一個急剎車,手忙腳亂,猛踩了油門,由於慣性的影響,冷不丁一個激靈,欲要緩解壓力的老李頓時怒上心頭,肥皂也被他含咬在口腔,難免斥責的看着這位昔日的朋友夥計,等待着對方的說辭,誰知老王並沒有做出回應,臉頰似乎陰沉的能夠滴出水珠子來。

「膀胱要炸裂了,憋不住,得先上個廁所……」老王難受道,捂住胸腔踉踉蹌蹌的打算下車,目光悠悠的瞥向了灌木叢,枝葉茂盛,是個隱匿躲藏的好去處,決定了,就這了,同時也慶幸著那幫偷懶擺爛的環衛工人還未來修剪過,隨地大小便被抓到不僅僅只是需要交罰款,還要被開單懲戒,這個污穢,永遠塗抹不去。

「拿着這個,防身用……」老李頓感無語,不過好在有驚無險,抽出棍棒就要遞過去,不過,過於迫切的他竟然不小心按到了貌似不應該按到的觸碰開關,瞬間「嗡嗡」響震起來……面子頓時掛不住,尷尬羞澀,迅雷不及掩耳換了一個帶有觸電系統的棍棒,「拿錯了……」緊張的背過身子,假裝無所事事望向窗戶,實際心虛。

來到一個稍稍隱蔽點的地方,老王準備半脫褲子,看着天空中的那輪皎潔的月亮,何等的輝耀,若能與其暢談人生也算死得其所了,只可惜一介低賤卑微的小民,高攀不起,死死握住薄薄的衛生紙,瑟瑟發抖。

提心弔膽的俯蹲身子,只要周圍有絲毫的風吹草動,他就會化身敏捷的兔,撒腿就開溜,肌肉緊緊繃住,應付著隨時可能會到訪的暗流涌動,「是否神經弦壞了……」他腦洞想像大開,產生了懷疑,覺得小題大做。

「哈昂……用了開塞露就是舒爽~!」

「呲呲……已經啟動了儲備能源~!」

誰???

去死!!!

偷窺狂!!!???

剎那間,老王便如同做了個麻醉手術,昏了過去,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細微入至的觀察就會發現他竟然還抽搐了起來,草叢窸窸窣窣的傳出微弱的聲響,將他給拖拽進了灌木之中。

而他的隔壁鄰居老李卻絲毫未曾有過察覺,乖乖的呆在車上,翹著二郎腿高枕無憂,無聊的把玩手中的那個肥皂,點燃打火機,抽吐著香煙,眯着眼睛,享受着自個去爭取到的幸福。

「老王可真慢啊~還不如老子快……」老李艱難彎腰,試圖撿起掉落夾縫的那個滑溜溜的肥皂。

「封住口、腔、鼻、嘴……然後挖坑埋了。」凌拿鐵鍬,竟毫無憐憫、孜孜不倦的一鏟接一鏟。

早已拿出膠布牢牢封住了他求救的信號,她不想多去惹事,只想趕快結束這次的工作,觀摩愛情動作片,再努力的去研究生物起源。

放在人群中也能憑藉掠過的一雙眼眸,從車水馬龍中辨認出她,除了那代表了標誌性的玫瑰勳章,還有那精緻的像洋娃娃般的容顏。

「月都,總歸要來一趟……」老李心猿意馬道,看着燈火闌珊的城市,讓其不禁感到飄飄然,只不過他也堪堪僅能夠一飽眼福,剩餘的就與他無關了,不過,人生本就是場豪賭,博彩有輸有贏,但,既然玩,就要梭哈所有籌碼。

賭的血本無歸、傾家蕩產。

賭的平步青雲、一飛衝天。

這就得涉及這座城市的容納性了,壓榨與欺辱無處不在,這一點無可否認,它就像致人於死地的毒藥,令人痴迷瘋狂,令人嘆為觀止,令人慾罷不能,一步步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淪陶醉於慾望的深淵無法自拔,同時甘願如此。

突然,駕駛位置的門被打了開來,映入眼帘的是名陌生人,不過老李的瞳孔再也容不下其它了,倒映着月都的影子,津液也在心理效應的作用下漸漸流淌了出來,再如何失態,也不為所動,直到匯聚成一攤汪洋海浪,泛起陣陣漣漪,才反應過來。

「不好意思……走神了,繼續開車走吧。」老李催促道,不過其仍然漠不關心,繼續緊盯着沸騰的月都,趴在窗戶上,瞪大眼眸,將整座城市盡收眼底,有這樣一句名言警句告誡着他,叫做「要麼做主,要麼被做主……」各自的途必須由各自意志來抉擇。

「萬年不變的只有朝不保夕……唉~」老李悠悠的嘆息了一聲,或許,想的太多了,過於放縱慾望可不好,也有可能,釋放,這個才是正確的答案,令人足夠滿意的答卷。

「錯誤的太離譜了……不夠貪婪,無法獲得。」封梓啞然道,不緊不慢的灌下一口啤酒,擦了擦水漬,轉過頭盯着驚慌失措的老李,擠露出丁點微笑,試圖表達他的友好。

就在這時,窗戶突然傳出一陣聲響,凌躡手躡腳的爬了上來,臉頰緊貼在玻璃上,這可把老李給嚇了一跳,猛的哆嗦。

「開窗,讓我進去……」凌含糊不清道,怒目直視着封梓,上班期間敢痛飲啤酒,這個臭毛病還是改不了,得拿小本本記下。

「你自己下去,還是我請呢……」封梓淡笑道。

「我自己下去,不必你請了……」老李膽顫道。

說完話便棄車而逃,不見蹤影。

封梓見狀感慨頗深,搖開窗戶。

「嘿咻~嘿咻~小本本記下……」凌半截身子鑽了進來,第一件事便是拿筆記錄下封梓的醜事。

「怎麼,想要挾?差的遠呢……」封梓道,瞬間奪過本子,看也不看便沒收,惹得凌感到不快。

「你快還給我……大叔~」凌嘟著嘴頗為不滿道。

封梓只瞅了瞅,便不留餘地將她拉拽了進來。

猝不及防的被人給摔在了座椅上,凌不禁感到慍怒,氣鼓鼓的樣子,讓人感到好笑,封梓不由得伸出了手指,戳了戳其腮幫子。

「好了,別生氣,回去給你買玩具玩……」封梓勸解道,這次的行動還得多多仰仗這位,打好配合才是關鍵的原因,不能因小失大。

「哼,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凌拍開了遍佈老繭的粗糙巴掌,裝作悶悶不樂的望向遠方。

「小熊玩具?大型魔偶?哪一個呢……」封梓的語氣透露出不易察覺的蠱惑,淡淡一笑了之。

「你給我買兩個……」凌說道,伸出兩個手指示意道。

「居然討價還價……」封梓忍俊不禁,噗嗤笑了出來。

「那這個仇,可記下了……」凌懊惱罵道。

「喘口氣吧,小大人呦……」封梓撫摸道。

……

「來人,準備卸載……」長官招呼道,打開了手腕處的裝置。

看着圖紙上的目標,出於他的本能,升起了一陣不妙感。

「應該想多了,得好好休息了……」長官撫額,神情無奈。

再也不想去揣測多餘的事情了,盡到該盡的責任即可。

不一會兒,遠方上貨車拖泥帶水的疾馳著,向著眾人奔跑過來,突然,長官感到莫名的暈眩癥狀,跌跌撞撞,意識也逐漸變得昏昏沉沉了起來,眼花繚亂,好多個貨車,分不清是非。

「放行……」長官癱倒在座椅上下達了指令,看也不看,看來真的有必要休息下,按摩鬆懈,給予自己一丁點的鼓勵,只能慢慢的等待時間點點滴滴的像潮浪退去時流逝了,真的好慢啊。

衝過柵欄,封梓規規矩矩的停好了車,凌趴在窗戶上,心神蕩漾的看着湧現的獄警。

「好多人啊……像螞蟻遷徙哦,哎~」凌拉長了聲音,被冷不丁蓋上一頂帽子遮掩容貌。

封梓嘴角一抽,這個類型的表達方式,不愧是凌,不過他仍然擺出長輩是模樣沒好氣的斥責了幾句,「別輕舉妄動,呆在車上伺機而動……」

一個士兵走了過來,打開了窗戶,看着帶着墨鏡,利用帽檐蓋於臉頰,翹著二郎腿吸引注意並阻擋視線的人,升起了警備心,向凌瞥去。

「證件確認無誤了,那你的面相能否讓我……」士兵的手偷偷的向腰處掛着的槍套摸了過去,封梓的身份讓他感到不適,這兩人的行為舉止太過於奇葩,那就有必要進行認證。

話未說完,便從旁邊傳來了騷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連忙一路小跑,「怎麼了,別慌張……」簡略一掃,多大點事,不過就是死了個不足為道的東西玩意罷了,早見怪不怪了。

「醜陋!骯髒!邋遢!污穢……」凌深惡痛絕道。

封梓未做出回答,他的目光卻一直從未改變。

我妻阿蒙披枷帶鎖,戴着鐐銬,鎖在桎梏無法掙脫束縛,即使處於隊伍的看管羈押下,卻仍然察覺到了什麼,竟有意無意的瞥了過來。

「那個人……不對勁。」封梓看着我妻阿蒙的神情久久不語,沒有慌亂,好似什麼都不在乎,不過,看樣這就是這次參與並殘存的傢伙了。

招募她來作為夥伴,真的合適嗎……

不過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掀起狂風暴雨,攻破碉堡的最佳方法就是內亂了,自相殘殺,這個方法如何。」封梓已經想好了對策,不一會兒,所有的囚犯都將被釋放。

「醫療牢房,那個被道格納多爾家族驅趕的蒙萊特嗎,已非家庭成員,我要好好的會會你。」霍恩冷聲道,露出殘忍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士兵解決完車廂里繁瑣的事情,回到車內繼續勘察,不過,已經空無一人,他的額頭瞬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失職了,並且還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可疑人員。

將功補過,放任不管,很明顯,傻瓜也知道該如何選擇,士兵立刻拉響了警鈴,所有的警備人員立刻放下工作行動了起來,從喇叭中聽到了此次行動任務的目標。

「有侵入者!」

「有侵入者!」

「立刻搜尋!」

「立刻搜尋!」

「迅速逮捕!」

「迅速逮捕!」

監控也調動了起來,不過猛然的發現系統竟然被駭客攻擊,徹徹底底的變得癱瘓起來。

這時的他們才明白,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恐怕並非名不經傳,只能動用人力搜索法了。

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偏偏牢籠莫名的打開,迎面的是一群野獸。

嘶鳴聲與槍響跌宕起伏,更有甚者將油箱裏的汽油給倒了出來,僅僅一丁點火花,熊熊烈焰向著眾人洶湧的襲來,不一會兒,便有多數人葬身火海。

有的人敏捷無比,在這十分複雜的地形中穿梭自如,有的人力大無窮,將桌椅向眾人投擲了過去,有的人畏首畏尾,怯生生的想要偷偷摸摸的離開。

封梓與凌悄悄的尾隨着那隻隊伍,闖入陌生的環境,稍傾,凌停下了腳步,警戒的背過了身去,緊盯着眼前三個極度猥瑣的傢伙,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不過她卻是從心底里瞧不起眼前這狼狽為奸的三人。

「認識一下吧,錙銖……」凌淡淡道,-拿出了一把雙刃劍,擺出戰鬥的模樣,這把武器被她視若珍寶,「你,先離開吧……我,稍後就到。」轉頭觀望,封梓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徒留她獨自一個人呆愣在原地。

一時間,難分輸贏,絕不在這浪費。

二方旁,氣勢不減,誰也難以退步。

在這種情形下的那破局方式。

要用利索腿腳使出成名絕招。

計謀。

遛遁。

的確沒有看錯。

封梓逃之夭夭。

「混賬玩意!我那錙銖保養費都歸你管了……」凌大罵一聲,撫摸著劍柄,寒光凜凜,散發出衝天的殺氣,竟然膽敢拋棄她,回去一定要榨乾他的乾癟癟的囊袋子,裝滿財富的錢包與卡。

「劍劫,劍桀,劍傑……不死三兄弟。」凌喃喃自語道,龜田大、中、小次郎,不過,估摸著遇上她,往後就應該除名了呢,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多此一舉,得加薪,不然,就遞交辭職信。

看着面前不苟言笑的傢伙,凌從容不迫,數了數,一刀流,二刀流,三刀流,她很疑惑,為何僅僅就這麼幾刀流,同時也感到遺憾,花里胡哨的銀槍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龜田家請來專業人士鍛鑄的六把刀……」三人齊聲呵斥,「……」,隨後動作整齊劃一,齊刷刷的指向了凌,單手插兜,雙眸已經目空一切,那乳臭未乾的丫頭也配與他們戰鬥。

「劍,優劣之分,人,同樣如此。」三人怒吼道。

「刀刃出鞘,彰顯成敗,凌,就在這裏。」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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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重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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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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