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一點兒委屈也不能

第一百零九章一點兒委屈也不能

沈謙捏了捏紀遙清的臉頰,眸中滿含笑意。

「餓不餓?」

時辰也不早了,昨晚又累著,怕是小姑娘早餓了。

紀遙清悶聲點了點頭,沈謙伺候著她穿衣服。

「你今日怎麼沒去上朝?」

沈謙給她系帶子的手一頓,「還沒官復原職呢,上什麼朝。」

紀遙清笑了,「難得沈大人能懶政怠政。」

「非也,在家侍候夫人不算懶。」

紀遙清覺得他臉皮愈發厚了,先前忍瘋了都捨不得碰她一下,現在一口一句夫人叫的順口。

穿好衣服,沈謙扶著她下床。

「能行嗎?」

紀遙清試了試,還好,就是昨晚上腿沒力氣,歇息了一晚好多了。

沈謙一把把她抱起來,「下次,沒這麼容易放過你。」

……

用完膳之後,紀遙清看沈謙似乎有些面色不對。

她舉著手在他面前輕晃,「想什麼呢?」

沈謙反握著她的手,似有些猶豫地開口,「清清,我……不太想那麼早讓你……有孕。」

紀遙清微微愣神,沈謙把她摟地更緊了些。

「我好不容易才能同你在一起,不想這麼快有第三個人來打擾我們。」

昨夜雖說次數不多,但確實積蓄了數年。

日後葷忌已開,怎麼能再做到心如止水。

紀遙清抿了抿唇,她好像還未想過這個問題,昨夜就只想著衝動了。

「清清,怎麼樣?」

沈謙試探著問她,紀遙清應了一聲,「但憑夫君做主。」

沈謙這才鬆了口氣,親了親她的額角,如若不是有什麼必要,要什麼孩子。

他跟清清兩個人,挺好的。

之後,沈謙專門去尋了肖涯,問他是否有男子的方法。

肖涯像看怪物一樣看了他一眼,「沈大人沒睡醒吧?」

這什麼問題?

沈謙卻不管,「一定要用藥嗎?」

那多苦,他怎麼捨得每次時候都讓清清用藥。

「別無他法,否則就是魚鰾,腸衣,更噁心。」

沈謙眉頭微蹙,手指微微扣緊,「那用藥可有什麼損害?」

肖涯攤了攤手,「別人不敢說,我的方子必然不會傷及肌理。」

沈謙微微嘆了口氣,突然覺得有些慾望克制克制也挺好的。

他雖然很想,但真的害怕清清受一點兒委屈。

肖涯看著他眉頭緊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實,女子一月中有數天,比較安全。」

「能確保萬無一失?」

肖涯愣神,「呃……這倒是不能。」

沈謙攥了攥拳,拱手,「多謝前輩,還請前輩先給一副方子。」

昨夜,也得避著些。

且也已經無法挽回,只能讓清清先用一次葯。

肖涯挑眉,覺得眼前之人特別奇怪。

怎麼一會兒一會兒的。

紀遙清用過膳又小憩了一會兒,醒來不知道沈謙跑哪兒去了。

須臾,見他端了個托盤進來。

「這是何物?」

沈謙把東西放到桌子上,拿起那個小瓷瓶,又倒了一杯溫水。

「清清乖,避孕的。」

他特地找了最好服用的一種,比那些湯藥好入口的多。

紀遙清看著喂到嘴邊的葯,張口含著,喝了一口水咽了進去。

「苦嗎?」

沈謙神色帶了幾分緊張。

紀遙清把手搭在他手上安撫他,「不苦,那麼小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那就好。」

聞言沈謙才算是舒了口氣。

紀遙清像是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跟昨夜不同,又像是之前那種處處壓抑著自己的感覺。

怎麼了?難道是因為昨夜的房事?

「哥哥,我是自願的,我不委屈。」

沈謙攬著她,聲音沉悶,「哥哥知道清清最好。」

「你是不是因為我服藥,覺得愧對我了?」

紀遙清猜想,他可能是這個原因。

沈謙不語,紀遙清驗證了。

她直起身子,扳過他的頭來,讓他正視自己。

「這種事情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怎麼能把所有責任擔到你一人身上呢?」

本來就是……互相的。

他想要,她也是。

他何必責怪他自己一個人呢?

「可是事後受苦的是你。」

遑論服藥,日後有孕了,該多辛苦。

就因為想貪歡,他什麼事都沒有,可是清清呢?

沈謙眸中神色斂著心疼,紀遙清心裡被觸動,他總是這麼為她想著。

寧願苦著自己,萬不想苦了她。

紀遙清悶著聲音,有些羞赫,「那若是我想呢?」

沈謙抿了抿唇,「我有別的辦法。」

什麼啊!

紀遙清繼續撕破羞恥,「那……感覺不同。」

沈謙看她這幅小表情,明明羞憤欲死還要強撐著問。

她都是為了他。

捏了捏她的耳垂,沈謙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哥哥花樣多著呢,肯定讓你滿意。」

紀遙清登時臉紅了一大片,貝齒輕咬,「那你呢!你不難受嗎?」

沈謙輕笑一聲,聲音有些暗啞,故意調笑著,「那就看夫人心不心疼為夫了。」

紀遙清,「??」

……

下午,紀遙清要去重新打理生意了,沈謙把她送到,戀戀不捨地把她放開。

「紀掌柜真忙。」

他的話莫名帶了一絲酸意。

紀遙清又回來親了親他,「沈大人現在賦閑在家,便嘗試一下女主外男主內的調換吧。」

沈謙笑了笑,看著她的背影消失,才又去了詔獄。

陸則還沒死。

招供完他該招供的,現在該輪到送他上路了。

陸珩雙手抱臂,他帶著陸則去了他父親的墓。

陸則看著陸翎的靈位,心中卻也無悔改之意。

「我也不是讓你來認錯的,像你這樣的人,會認為自己錯了嗎?」

陸則已經說不出話來,他被陸珩按著,踢到膝彎處跪在陸翎墓地前。

陸珩撩開袍子跪下,給陸翎磕了三個頭。

「父親,兒子替你報仇了。」

說著,他站起身來,腰間的刀出鞘,一刀下去,鮮血涌注。

有一些濺到了陸翎的石碑上。

陸則像一攤爛肉一般,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只是眼睛還睜地老大,看著駭人。

沈謙過來,就是這麼一幕。

他拿出身上的帕子,俯身擦乾淨濺在陸翎墓碑上的血。

陸珩又跪下,看著沈謙的動作。

「大仇得報,陸伯伯泉下也安歇了。」

陸珩嗓音有些乾澀,「其實,我怕父親會怪罪我。」

畢竟,他認賊作父那麼多年。

沈謙拍了拍他的肩膀,「陸伯伯那樣的人,怕是連陸則都不曾責怪,又怎麼會責怪你。」

陸珩默了默,腦海中便只有那和藹又模糊的身影。

沈謙還有別的事,起身要走。

陸珩叫住了他「霽昀,多謝。」

沈謙笑笑,「別謝我,你該謝的是清清。」

她為你……還死過一次。

陸珩神色微動,「自然。」

他都該去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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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首輔大人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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