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士郎真的很煩人

衛宮士郎真的很煩人

女傭離開后,間桐櫻用一股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衛宮士郎。

「前輩還真是一刻都無法忍受哥哥離開自己的視線呢。」

間桐櫻說的這話輕飄飄的,看似沒有夾帶任何的情緒,卻總給人一種陰陽怪氣的感覺。

衛宮士郎張了張嘴,並沒有對間桐櫻說什麼。

間桐櫻就這樣看了衛宮士郎好一會兒,緊接着才緩緩開口的:「哥哥是不會希望你出現在這裏的。」

「慎二若是生氣的話,我會道歉的,現在,櫻,還是拜託你趕快帶我到慎二的房間吧。」

衛宮士郎有些迫不及待。

……

還真不想將他帶去哥哥的房間,本來還以為這段時間算是她和哥哥的二人世界呢。

間桐櫻這麼想着,眉頭忍不住皺了皺:……衛宮士郎,還真是煩人。

在間桐櫻想着該用怎樣的方式將衛宮士郎趕走的時候,已經到了間桐慎二的房間門口。

間桐櫻停下了腳步,抬手敲了敲門:「哥哥,是我,櫻……衛宮士郎前輩來看你了。」

門內,間桐慎二正手捧著一本書,心不在焉的看着。

門口的動靜很快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只是,在聽到那話里的內容時,卻讓她有些不滿。

她將手中的書本放下,站起身,直接就朝着門口走去。

門微微的打開了一條縫隙。

漂亮的眸子同門外的幾個人對上。

最終,間桐慎二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衛宮士郎的身上:「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很好嗎?」

「就算電話里你是這麼跟我說的,但是,我依舊很擔心。」

「真是煩人。」

間桐慎二直白的將自己的不滿對着衛宮士郎說了出來,雖然很想讓衛宮士郎這個傢伙趕快滾蛋,但是在想了一會之後,她還是將門徹底的打開:「你和Saber進來吧。」

至於間桐櫻,則被間桐慎二給無視了個徹底。

在衛宮士郎和Saber進屋后,她當着間桐櫻的面將門重重的關上。

門關上的聲音很大,打到衛宮士郎都止不住一個激靈。

「慎二,你這麼做……似乎不太好的樣子。」

因為某些原因,衛宮士郎對間桐櫻的觀感很複雜,可就算是再如何的複雜,慎二的行為都很不禮貌。

「什麼不太好?」

間桐慎二沒好氣的瞪了衛宮士郎一眼,隨即踩着重重的腳步往屋裏頭走:「那傢伙居然對我有不正常的心思,我沒拿刀捅了她,那是我對她的仁慈……」

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間桐慎二的臉色鐵青,一陣反胃的感覺便涌了上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第一次做夢,在夢裏被衛宮士郎翻來覆去的折騰一般,噁心的全身難受。

「發生了什麼?」

一看間桐慎二的臉色就很不對勁,衛宮士郎心跳漏了一拍,他快步走到了間桐慎二的身側,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櫻那傢伙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你被佔了便宜?她是親了你,還是摸了……」

間桐慎二:……

狠狠的將衛宮士郎拽住自己胳膊的手甩開,間桐慎二的聲音帶着幾分陰測測的:「為什麼我非得將這些事情說給你聽。」

「因為我在乎,除了我之外,我不想別的男男女女碰觸到你……」

衛宮士郎咬牙切齒的開口。

Saber的目光在間桐慎二和衛宮士郎之間來回遊動,總覺得自己呆在這個空間里不太合適,顯得有些多餘了。

這麼想着,Saber無聲的嘆了口氣,緊接着轉身就走出了間桐慎二的房間。

而她的離開,並沒有引起間桐慎二和衛宮士郎的注意。

這兩個人依舊還處於對峙的局面中。

門外,間桐櫻還沒有離開,當Saber出現的時候,她臉上那抹失落和不甘快速的從臉上消失了。

「你不呆在房間里嗎?」

「裏面的氣氛,我並不適合繼續獃著。」Saber淡定的開口。

只是這番話卻讓間桐櫻不淡定了,她抬手就想要將門推開,卻被Saber直接伸手擋住了。

「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我看,她似乎很討厭你。」

Saber意有所指。

間桐櫻想到哥哥對自己的憤怒,以及像是看垃圾一樣的眼神,試圖推開門的手頓了頓,又收了回來。

她沒再動作,只是一雙眼死死的盯着門,就像是要這麼直接的將門給射穿一般。

房間里,間桐慎二和衛宮士郎還在對峙。

一個不想去回想,怕噁心到自己。

一個非得知道真相,因為嫉妒心作祟,眼眶都發紅了。

「衛宮士郎,你這傢伙真是討厭的要命。」

間桐慎二惡聲惡氣的開口,她恨不得現在就遠離衛宮士郎的身邊,然而,房間里的範圍是有限的。

身為女性,力氣天生就比男性小。

若是衛宮士郎態度強硬點,間桐慎二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錯,就是趁着我晚上睡覺的時候,親了、還摸了……怎麼,知道這些之外,你打算做什麼,你又能做什麼?殺了她嗎?」

間桐慎二沒好氣的開口。

「親哪了,摸哪了?」

衛宮士郎死死的盯着間桐慎二。

間桐慎二語氣更加糟糕了:「衛宮士郎,你這傢伙到底有完沒完,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沒見我這麼噁心嗎?你還真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衛宮士郎沒有回答,依舊死死的盯着間桐慎二……

本來被關在家裏,什麼地方都不能夠去就已經讓間桐慎二感到鬱悶不已,而現在,這種鬱悶的情緒似乎更加濃郁。

「你對我已經不會覺得噁心了,對吧?」

衛宮士郎在沉默了一會之後,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

間桐慎二看着衛宮士郎:「你在說什麼……唔……」

一聲悶哼,間桐慎二直接被衛宮士郎吻住了,直到她氣都傳不過去,衛宮士郎這才放開。

全身無力的靠在了衛宮士郎的懷中,間桐慎二氣的全身發抖。

「對不起。」

衛宮士郎摸著懷中間桐慎二的秀髮:「一直在心裏頭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夠再做些強迫你的事情和你不喜歡的事情,但是,嫉妒心讓我頭腦發昏,不做點什麼,心口便密密麻麻,疼的很。」

哈——

開什麼玩笑,這傢伙疼不疼的跟她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她非得這麼的倒霉。

間桐慎二並不在乎自己究竟是男還是女。

可現在,她由衷的希望自己能夠恢復男兒身,這樣,也就不會出現這樣麻煩的事情了。

她相信,若自己還是男人的話,衛宮士郎和間桐櫻,這兩個混蛋根本就不會對她有這種不正常的心思。

間桐慎二抿著唇,在身體並沒有再度的出現虛軟的感覺之後,她站直了身子。

指尖抵在了衛宮士郎胸口處,間桐慎二忽略掉還略帶酥麻的唇瓣:「我對你心疼不疼的並不在乎,衛宮士郎,你出現在這裏,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想到衛宮士郎出現在了這裏,祖父此時更不知道究竟是在打什麼主意,間桐慎二就覺得煩躁不已。

一切對自己都是那麼的不利。

折騰了這麼長時間,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一個都沒有達到。

「你祖父為什麼要關着你?」

到了這個時候,衛宮士郎才想起自己是因為原因才過來的。

「這個不要問。」

間桐慎二一聽衛宮士郎提到這個,目光就剋制不住的在旁邊掃視來掃視去。

自從昨天回來之後,她就總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

間桐家的蟲子非常多,而那些全部都是祖父的眼睛,時時刻刻的將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報告給了祖父。

在這裏,間桐慎二有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

她想擺脫掉這種壓抑的感覺,但是沒有辦法。

她知道,只要她無法離開間桐家,那麼這種監視就會無時不刻的存在於身邊。

「難道是因為……」

衛宮士郎有些遲疑的開口,他並不知道在這棟間桐家的府邸中有其他非人類的東西在監視着他們。

「我不是都跟你說了,什麼都別說嗎?」

間桐慎二抬起手捂住了衛宮士郎的嘴。

衛宮士郎雙手攤開,高高舉起,同時還後退了小半步,讓自己能夠再度說話:「現在……除了關於你的事情,我什麼都不問。」

衛宮士郎估摸著間桐慎二是擔心自己說出她正在尋找的東西這件事情。

可是他覺得這件事情並不能隱瞞多長時間,而且,知道的人數量不少。

這些事情他覺得慎二不可能沒有考慮到。

「現在你當面確認了我沒什麼事情,你可以離開了。」

房間在沉默了一瞬之後,間桐慎二是這樣對衛宮士郎說的。

「我想多和你待一會兒,而且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學校,這個……我能問嗎?」衛宮士郎遲疑的開口。

間桐慎二有些鬱悶的扯了扯自己的頭髮:「這些事情我也想知道,但是沒有祖父的同意,我哪裏也不能去,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放我離開。」

間桐慎二抬起指尖,推了推衛宮士郎的肩膀:「好了,你還是快點走吧,有什麼事情需要你辦的話,你在外面會比較方便,還有,昨天跟着一起回來的那個紅眼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你打聽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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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間桐慎二變成女孩子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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