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謎語人加速器

時間對不上，整件事很多人參與了，要麼有人利用了亞瑟的計劃，要麼有人參與了亞瑟的計劃，而這兩種情況，他們最後的目的是什麼？

讓他涉政，成為市長？缺乏明確動機，或者韋恩成為市長對他們都有利，他需要找到那個有利的因素，布魯諾坐在蝙蝠電腦前開始查閱資料，搜索信息。

很快他想到了聖誕節前的一次聚會，奧斯瓦爾德舉辦了聚會，而在聖誕節后，奧斯瓦爾德和尼格瑪因為搶銀行入獄，同時進監獄的還有哈維和貝恩。

布魯諾從蝙蝠電腦調出阿卡姆瘋人院的監控，順著網路他沒找到線索，阿卡姆瘋人院的監控三天一覆蓋，聖誕節之前的事無法確定。越往後查事情越奇怪，聖誕節是全城直播，但僅僅只是過去了一個晚上，所有信息被覆蓋。

突然，一個信號出現在蝙蝠電腦，以病毒的形式擴散，隨後蝙蝠電腦出現了滿屏的綠色問號。

謎語人提前錄播的視頻播出。

「所有信息提取、分析再整合，最後構建出事情的基本樣貌，但你來不及了。」

蝙蝠俠看著大屏幕上出現的人眯起眼。

「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我是誰，這就是我的重點，你也應該知道我在哪裡，來找我吧，我對整件事進行了加速，所以你知道我的意思，不幸的是，你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找答案，如果你不信的話，嗯......也許我該給你一點提示。」

「我是生活在黑暗中的生物，我掌握著黑暗的城市，穿行在黑暗中的只有我，好了，蝙蝠俠，我是什麼？」

「我知道你知道答案，不過我得提醒你——」

蝙蝠俠關了通訊，貓頭鷹法庭，夜梟。

奧斯瓦爾德在黑門監獄跟尼格瑪聊天，「愛德華，我們什麼時候越獄？」

尼格瑪一點也不急，他勸奧斯瓦爾德冷靜，看向外面逐漸昏暗的天空，意味深長地說：「時間還早。」

奧斯瓦爾德剛想說什麼，窗外一個影子一閃而過，「你把自己卷到麻煩事里了。」

尼格瑪攤攤手，「哎呀，我只是加速這個形勢，現在哥譚就是未來，哥譚就是謎語，我對謎語無法說不，你懂的。」

「我困了，我要去冰山睡覺。」奧斯瓦爾德不想參與愛德華和蝙蝠之間的事，也暫時不想見到該死的蝙蝠俠。

尼格瑪知道所有，他知道亞瑟的計劃，知道誰參與了，也知道哈維的打算，所有的所有他都知道，而在整件事中他只是稍微加速了那麼一點點。

謎語人站在監獄一個人自言自語，「誰會是幕後黑手？線索被留在聖誕節，打碎成五塊拼圖板，藏匿在潛行的黑暗，這是一個謎。」

一個黑色的蝙蝠出現在他身後。

謎語人說話，「提問：我是圖案，也是線圈，但也是遊戲板，那麼我是什麼？」

「銜尾蛇之環。」

「幹得好，蝙蝠你知道嗎，古代賽特遊戲板，答案就在其中。」

賽特，古埃及戰爭、風暴和異國之神，尼格瑪可以說明確了答案，就差直接把答案報出來。

亞瑟能推斷出超人不是超人，尼格瑪一樣也能推斷出，首先排除不是人類。

他們具備相當多的重合點。

戰爭、風暴、異國之神。

外星人、超人、氪星人。

蝙蝠俠知道答案，但這不是他主要的目的，他知道尼格瑪說的賽特指的是誰，可是他需要的是答案，一個未知的答案，而這個答案很重要，至少在接下來發生的事中很重要。

哥譚無時無刻都在發生變化，死或者是適應，被拖入瘋狂或者陷入瘋狂，面對新情況，他需要改變他的行為模式。

「我沒時間跟你搞這套。」蝙蝠俠明確目的。

謎語人被拒絕後主動道歉，但他還是不改，「我很抱歉，蝙蝠俠，只是氣氛太好了，回歸主題，我們講得明白通俗些，我和企鵝暫時算一夥，我知道有兩伙人合作，那麼我是誰？」

「兩次派對，你是指派對發生了什麼？」

「你很聰明，沒錯，兩次派對都發生了一些事，遺憾的是我給你準備了一個謎語，但韋恩拿走了。」

蝙蝠俠將謎語獎盃和人數聯繫在一起，「你給所有人都準備了謎語？」

「嘿，這真是有趣的事，難道不是嗎？」謎語人承認。

沿著這條線，蝙蝠俠得出結論，「所以你知道來聚會的所有人數，如果你知道人數，就會知道第二次派對有哪些人混進來，你知道阿卡姆除了你們的人還有誰。」

「一隻貓頭鷹，也許是年輕的貓頭鷹，又或者是貓頭鷹的利爪，誰知道是誰呢？提問：為什麼貓頭鷹會參與我們的派對呢？我陷入瘋狂，策劃了一切，可瘋狂的不是我，我也不是我，那麼我是誰？」

「你什麼意思？」蝙蝠俠對答案不滿意。

「你知道答案，就是你想的那個答案。」謎語人攤攤手，他繼續提問：「在她死後，我成為了她，但我在一個愚人節遇害了，而這只是一個惡作劇。」

「你的謎語就這？」

「不不不，好戲才剛剛開始，最後一個選項，我是商隊，我是最重要的一塊拼圖，然而——」

「五選一？這就是你的玩法？」

謎語人抬起頭，「事實上並不是，我只是想給你謎語，但幕後之人確實在這五個人中，如果你沒猜錯的話，或者你想跟我繼續玩下去？」

「這才是挑戰，關於問號，關於謎語。」謎語人神經質地在牢房走來走去，一隻手指著蝙蝠俠，「你知道要讓他們的整個計劃順利進行，會出現多少變數嗎？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設計，我排除了所有意外，而接下來一切都結束了，這是最初也是最後的問題，也是你來找我的目的。」

蝙蝠俠沒理謎語人，他用爪鉤槍離開了，謎語人望著蝙蝠離開的方向，「結束死去又歸零，玩得愉快，蝙蝠俠。」

一通來自貓頭鷹的訊息出現在蝙蝠俠的終端上。

夜梟插手了，可以說整件事是他在策劃，當然，他不僅插手還打算讓貓頭鷹法庭也參與。

貓頭鷹的習慣和蝙蝠不一樣，因為生存的環境和世界不同。雖然他們相似度很高，但偶爾也會出現意見分歧，在夜梟看來，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掌控一切能掌控的或者毀滅一切能毀滅的。

哥譚是座城市，審判、通緝和執行，哥譚掌控所有，這一點問題也沒有，而以哥譚的情況看，成為市長后，哥譚的閑暇時間會越來越少，也會越來越難知道他在幹什麼，到時候下一階段的實驗會更容易。

數據再怎麼模擬，難免會因為某些未知原因產生意外，而夜梟計劃的第二階段就是對時空關係進行實驗性的研究。

「恐怕我有個壞消息要告訴韋恩。」

夜梟在訊息里強調，「或許我們可以在哥譚博物館好好談談，用正常人的身份，你知道我想要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