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亞瑟還在申請

黑門監獄里的一名警官在韋恩走後，給自己的僱主打電話。

在阿卡姆瘋人院接受精神治療的亞瑟聽完電話那頭彙報的情況，隨意掛了電話。亞瑟當然知道他們談不攏，要是談得攏就不是小蝙蝠了。哈維為了未來置身瘋狂，小蝙蝠不會不管他。

亞瑟拋出手裡的硬幣，硬幣在空中翻滾幾圈，「甜心，猜猜正面還是反面？」

「J先生，我猜反面。」哈莉盯著亞瑟的手，看亞瑟慢慢揭開謎底。

亞瑟吹了個口哨，他把硬幣又拋起來，「恭喜你，哈莉，你說對了，我們再來一次~」

哈莉靠在桌上，單手撐臉看著亞瑟，「那這次我猜正面。」

「運氣不錯嘛，最後一次。」

哈莉想了想，「沒有人能穩站上風，所以我猜反面，百分之五十的幾率相對公平~」

亞瑟慢慢移開蓋在硬幣上的手，看到答案，發出一陣惋惜的聲音，「甜心，遺憾的是這次是正面，就像我們的朋友一樣。」

「真可憐，哈維就這樣出局了。」哈莉知道哈維的事。

「哈莉你說的沒錯，他出局了，」亞瑟扔掉手上的硬幣，從病服口袋裡掏出一副撲克牌，坐在哈莉對面，「要在客人來之前，來一局嗎？」

「當然沒問題~」哈莉熟練的洗牌，嶄新的撲克牌在她手中飛舞。

玩了幾輪紙牌遊戲，亞瑟的手機響了，他棄掉手中的牌，「好女孩，接下來有我們的事了。我就知道他會來，哈莉，接下來按我們之前說的做~」

亞瑟話音未落，敲門聲響起，哈莉知道計劃，她收好桌上散落的撲克牌，「J先生，祝你好運。」

「哈莉，也祝你好運。」亞瑟目送哈莉離開。

門外的醫生知道阿卡姆瘋人院小丑的事。

小丑，曾用名亞瑟·弗萊克，他的精神狀態很混亂。

試圖治療他的醫生，一部分覺得他無藥可救，一部分不確定能否將他診斷為精神錯亂，小丑無法控制自己接收外界的信息，共情能力強到可怕，他們也不確定小丑是否存在固定的人格。

他瘋了，又沒完全瘋，可是他真的打心底認為世界就是一個舞台。

醫生把亞瑟的精神報告給韋恩看，還列舉了小丑近期的行為，話里話外不建議單獨與他接觸。

「如果我執意要探望他呢？」

「如果執意的話，」醫生給柔弱的總裁塞了一個電擊器，「請安心。」

布魯諾對醫生的行為產生了困惑，「這是......治療？」

「我們正在嘗試治療他，如果能夠治療他的話，您要知道我們阿卡姆精神療養中心是正經精神醫院。」

「其實我們並不想用這樣的方法，因為一部分醫生覺得小丑他沒病，而您現在執意要見他，為了您的安全，我們把電擊器給您防身。就我個人看，我也覺得小丑沒問題。」

「那為什麼給我？」既然覺得沒問題，為什麼給他電擊器？

醫生一臉正色，「因為您可能會對不安全的環境產生應激反應，我給您這個是想讓您安心。」

布魯諾沉默了。

「依我看，我沒問題。」布魯諾把電擊器還給醫生。

醫生打開門，「那麼請你們不要打起來，這樣我們會很難處理。」

布魯諾沒說話，他打開門進去了。

亞瑟看到從外面進來的小少爺，伸出手打了個招呼，「嘿，好久不見。」

「你知道。」布魯諾看著亞瑟。

亞瑟確實知道，「唔，小少爺你是說哪件事？我知道的事太多了，如果你找醫生拿過我的精神分析，你就會知道我知道多少事。」

「你全部都知道。」

「沒錯，沒錯，我全部都知道，所以你想問哪件事？」亞瑟的態度很友好，似乎只要布魯諾問他，他就會說。

得到亞瑟的答案，布魯諾深深嘆了一口氣，他確定哈維的事，亞瑟參與了，也就是說亞瑟知道哈維的事，而以亞瑟的性格......「我不確定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是嗎？我當然知道，我很清楚。」

「正如我之前說過，我也喜歡哥譚這座城市，所以為什麼不合作呢？我們好好談過，但那沒用，所以我只能用非常規的方式。」

「你想幹什麼。」布魯諾問。

「你覺得怎麼樣？哈維可是為你送上了一份大禮，試試吧？或者哈維能在獄里看到新哥譚，然後轟！嘿，雙面肯定不會觸發監獄的警報聲，你怎麼想？哈維不想傷害更多人。」

亞瑟的目的很簡單，就像他上次說的一樣，他想幫助哥譚，基於這種原因，在哈維的事上，他選擇了順勢而為，而這種行為很糟糕。

亞瑟也只是想他接受哈維送的禮物。

但很糟。

布魯諾就事論事，「哈維人格存在分裂，哈維是他，雙面人也是他，所以他在這種選擇上，依靠硬幣逃避重大選擇，他逃走了。」

亞瑟不以為然地攤攤手，「逃避可恥但有用，你就當發善心做慈善吧，畢竟我們才是壞蛋，你就該做點像樣的事，比如解決他。」

「不可能，這種事不是我說了算。」

他不可能審判一個人，他沒有權利。

很快你就有權利了，哥譚的小少爺，我們的城市。

「他已經做出了選擇，用硬幣，讓我們猜猜正反？」亞瑟的聲音帶著笑。

「他還有一次機會，他們都有，我想過，但不能，他們都是哈維的一部分，我不能抹殺其中一個，能做決定的是他們自己，也只有他們自己。」

布魯諾拒絕審判，拒絕權利。

亞瑟對這種答案不滿意，不過這樣也很好，「好吧好吧，需要我幫你嗎？」

「幫我什麼？找人跟蹤我？」

「不不不，你怎麼能這麼想？你可能不懂我在想什麼，你很厲害，所以我不打算用相同的方法應對你，不過核心倒是一樣，你不會取捨，知道嗎？我對你的感覺......儘管我很努力，但我不得不承認，我喜歡你，我覺得你會更有趣。」

聽到亞瑟的話，布魯諾注視對面的人，聲音里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壓抑，「有趣？你這是在追求刺激，而我覺得——」

亞瑟打斷布魯諾的話，「看，我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我們是同一類人，我們都是，唔，我來給你幹活怎麼樣？我確信你不會對我放心，而你對危險有獨特的處理方式，意下如何？」

布魯諾選擇了終止，「謝謝你的邀請。」

亞瑟絲毫不意外這種回答，這種時候同意才有問題。他望著幫助過他的人，「嗯......可能你沒聽懂我的話，哥譚總是在變化，但這所城市屬於我們，也只屬於我們，它的所有都屬於我們，新的城市由我們塑造，建設建設再建設~」

「我不在乎你是誰，哥譚還是小少爺，我不在乎，你知道我意思嗎，我的目的只是你。」

「我知道，不過還是不必了。」

亞瑟完全不理會布魯諾的拒絕，他開始整理自己的撲克牌，「你似乎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真可惜，希望之後你能玩得開心，現在你可以從我的病房離開，哥譚的市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