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大少被撞翻

很不好，整個事情在往未知的方向發展。很快，蝙蝠俠就得到了另一個壞消息。

夜梟打開門，「我們談談？」

「你們為什麼來我們世界？」超人擋在蝙蝠俠面前。

「星球毀滅，在最後我們被未知能量襲擊。」夜梟說的都是大實話。

終極人盯著夜梟不說話，可不是實話，星球毀滅是傻逼貓頭鷹自己乾的。

「襲擊？」

「大概。」

又是未知能量？

柯克也是被未知能量襲擊。

蝙蝠俠壓下心底的疑惑，他得想想接下來怎麼處理他們。

他們世界完沒完不知道，貓頭鷹肯定不正常。

布魯諾看到夜梟臉上還掛著神經質的笑容，暗中把戒備拉到最高。

「別那麼緊張，只是重新開始，全新的開始，你知道我的意思。」

夜梟有計劃，更大的計劃，他不關心他的計劃會引發什麼後果，他想要的很簡單。

家人——

既然平行世界存在，那麼世界融合的可能性有多大？

布魯諾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

不對勁。

他沒有證據，但他就是懷疑貓頭鷹有問題。

前幾分鐘說著要毀滅哥譚，現在說要一個全新的開始？

需要更多信息確定夜梟的目的。

利爪會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

夜梟多多少少能猜到對方在想什麼，哥譚是座糟糕的城市，作為城市化身能正常到哪去？該有的一樣都不會少，偏執空洞又有激情。

很矛盾，但存在。

面具之外空洞又有激情。

夜梟知道他抓不住一所城市，因為哥譚的特殊性，能抓住哥譚的有且只有一個人。

家、人。

一旦世界融合，什麼問題都沒有。

現階段缺少時間，理查德將會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最好的平衡切入點。

貓頭鷹和蝙蝠簡單交流敲定細節后，暫時和解。

可以留在他們世界，但活動範圍僅限哥譚。

理查德將作為平衡點。

終極人聽著那邊的討論，懂了，傻逼貓頭鷹毀約，廢物蝙蝠就撕票贗品爪子；廢物蝙蝠撕票贗品爪子，傻逼貓頭鷹就炸哥譚。

克拉克沒說話，他覺得他們在非法綁架未成年，但他沒有證據。

當事人理查德陷入沉默。

就挺突然。

時間回到十分鐘前。

他剛把托馬斯從天台勸下來，結果托馬斯告訴他，大蝙蝠是他的新監護人，讓他混到對方的家庭？

邏輯呢？

這合理嗎？

理查德微妙地看著托馬斯，「新監護人？家庭？」

托馬斯思考片刻得出結論，「你不知道你的臨時監護人是蝙蝠俠？」

理查德瞳孔地震，「也就是說記者不是記者。」

「是。」

理查德想了一下近期發生的事，自閉了。

我什麼場面沒見過？

這場面還真沒見過。

托馬斯看出理查德在想什麼，他的表情越來越奇怪，最後沒忍住笑出聲。

理查德混亂中，理查德試圖思考，理查德放棄思考。

他幹了什麼？

綁架蝙蝠釣蝙蝠，在大都會綁架超人，問題是他還成功了，還真把人搞到了自己家，然後家被他們端了。

現在托馬斯讓他加入蝙蝠的家庭？！

理查德欲言又止，猶豫了幾秒，聲音越發微妙，「......為什麼？」

「只是任務，你不適合做間諜，所以只是字面意思。」

托馬斯說的對，他不喜歡說謊，他做不了間諜。

——除非必要，可現在明顯不必要。

「記得每天向我彙報。」

理查德沉默，過了一會他看著托馬斯，「托馬斯你到底在想什麼？」

「家人——你說過的家人，」夜梟稍微透了個底，他有計劃，大計劃，一不小心兩個世界一起玩完的計劃。

理查德恍恍惚惚應了一聲，他試圖讓自己顯得平靜，很快他想到一個新問題，「要是布魯諾......我是指蝙蝠俠，他問我呢？」

「你可以如實回答。」

如實回答？

「單獨談談？」蝙蝠俠看著理查德。

等到蝙蝠俠關上門，夜梟轉身去莊園底下的貓頭鷹巢穴查閱資料。前期準備很重要，時間、空間以及能量的混合，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終極人不放心夜梟還想搞量子炸彈，也跟著去了，只要傻逼貓頭鷹不搞量子炸彈，玩什麼都行。

另一邊，理查德跟著蝙蝠俠進了一個房間。

布魯諾沒說話，他只是沉默的看著理查德。

理查德覺得自己完了，他能察覺對面的大蝙蝠正用不贊同的眼神看著他，還有什麼比現在更糟？

「布魯諾......」

「有話直說。」

理查德沒有立即回答，他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步，隨後集中注意力，態度嚴肅彷彿在確定什麼極其重要的事情，「你是蝙蝠俠，他是超人？」

「貓頭鷹告訴你了？」布魯諾問。

「嗯......」奇異的是，理查德聽到這個問題，內心安詳沒有絲毫起伏，直接就能被送走。

「所以你拿我的錢叫人綁架我還想釣我？」

「嗯。」

「額外計費，丟了吧。」

「你不要太過分！」該死，他們一定要在這裡討論之前發生的事嗎？理查德輕咳一聲試圖轉移話題，「你說我能不能......」

布魯諾直接否決，「不能。」

「你都不知道我要說什麼！」理查德覺得托馬斯的任務很難。

布魯諾看了一眼理查德，聲音平靜，「告訴我，夜梟給了你什麼任務？」

理查德沉默幾秒，開始破罐子破摔，「他說讓我加入你的大家庭。」

「我沒有家庭，家人在我的生活沒有生存的空間，我的性格也不適合。」

加入家庭？

夜梟到底想幹什麼？

「但是......」理查德突然想到自己另一個身份，「我是被監護人和人質，我不是利爪理查德，我現在是迪克。」

布魯諾不吃這一套，「是啊，你是被監護人和人質，身份還是我給你辦的。」

「可是......可是我遇見你了，我還知道你的秘密身份，你不能趕我走。」

理查德不知道哪裡怪，但就是很怪，就算他知道蝙蝠面具下是誰，他也沒有半分真實感，比起布魯諾是蝙蝠俠，他更偏向蝙蝠俠是布魯諾。

太怪了。

蝙蝠俠望著理查德，突然說起另一個不相干的話題，「你失憶了。」

「什麼？」理查德感到不妙，這種感覺在接下來的時間越來越強烈。

「你失憶了，失憶前，你是貓頭鷹法庭的利爪。」蝙蝠俠在敘述一個他們都知道的事實。

理查德不自覺退縮，他想到一種可能，「你......你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

「你個混蛋！你收養我是為了監視我！你不信任我！那些話都是騙我的？！」理查德大聲說，實際他的聲音很小，只有他自己覺得很大聲。

如果你無法面對，那麼就等你什麼時候願意麵對了，再去接受你的過往。

別刺激這孩子。

你還好嗎？

格雷森小先生，給自己一個機會，你值得更好。

「都是為了法庭的名單。」

「所以......」

「你覺得是真的？」

理查德僵住了。

「這麼說吧，理查德·格雷森，你只是人質。」蝙蝠俠關上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