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第31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效,效勞?」殷安愣了好幾秒,像是沒有明白璽月竹的意思。

過了有一會兒,他終於反應過來了,漲紅著臉連忙想要推開璽月竹,手努力扒拉着對方摟在他腰上的胳膊。

可是毫無用處。

「不,不可以的......」殷安睫羽顫動,不斷搖著頭。

璽月竹又將人摟緊了幾分,扣住對方不安分的手,笑問道:「為什麼不可以,師兄不是很喜歡我嗎,難不成還覺得吃虧了不成?」

殷安紅著臉,垂眸不敢看璽月竹,說出的話也結結巴巴,「我,我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我怎麼可以對師弟你做那種事情。」

「師弟你,你真的太沒有防範意識了,我真的會...會控制不住的嗚......」

越說越委屈,殷安眼眶越來越紅,「我好壞,師弟你趕緊走吧,不然要是我幹壞事了怎麼辦。」

「......」

這一番話成功把璽月竹給說愣了,甚至他都覺得是因為反噬太嚴重,以至於理解能力大幅度下降。

他這個師兄,該不會到現在還以為自己是上位吧?

有哪個上位會坐在男人懷裏啜泣發抖的,一副予取予求的勾人模樣。但凡換個定力差的,這會兒早就已經把人給吃干抹凈了。

都這樣了,還擔心自己幹壞事。倒不如先擔心擔心他會不會忍不住,把這隻軟乎乎的小兔子給拆吃入腹。

低笑一聲,璽月竹覺得還是得靠實際行動來讓他這個可愛的師兄認清一下現實。

璽月竹的手很漂亮,瓷白修長,骨節分明。掌心熱熱的,動作很輕柔。

殷安羞得把臉整個埋進了對方懷裏,手緊緊揪著璽月竹的衣襟,泣聲求饒。

單薄的身體不住顫抖著,時不時綳起,喉間門控制不住溢出幾聲綿軟的哼聲。

帶着濕意的滾燙親吻細細密密落在耳畔、脖頸,殷安渾身軟的像是快要化成一灘了。

......

懷中的人猛然僵硬,蔥白的指尖用力掐住了他的肩膀,隨後卸了力,輕輕顫抖起來。

璽月竹垂眸,灰綠色的眼眸緩緩泛起了光,帶着渴求。

低笑,「師兄......你更香了。」

「嗚......」殷安啜泣著,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雪白的皮膚已經全部被紅暈浸染了,沾染春意的眉眼漂亮的不可思議。

慢條斯理擦乾淨手,璽月竹抬起了殷安的下巴,指尖將那滾落的淚珠揩去,似是自語,「怎麼這就哭了。」

「師兄你抬抬頭。」璽月竹低頭,迫使殷安抬頭看向他,那雙清透的眼眸此刻滿是淚光,彷彿水洗過一般剔透清澈。

眼尾通紅,像是被人狠狠欺負了。

雖然好像也的確是被某個不懷好意的狐妖給戲弄了一番。

「我好看嗎?」璽月竹語調輕緩,悄無聲息混了一些蠱惑的意味進去,勾魂奪魄。

殷安哪裏經受過這些,連害羞都顧不上了,獃獃望着眼前的美人臉,用還有些輕顫的聲音道:「好看......」

「那師兄給師弟咬一口好不好?」璽月竹笑意愈甚,指腹在殷安細膩的面頰上輕輕摩挲著,兩人越靠越近。

「好......」

齒尖猛然刺入了脖頸,卻並有出血,也沒有任何痛覺,反而有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那裏飛快蔓延開。

殷安又一次顫抖,眼淚不要錢似的流出來,被察覺到的璽月竹抬手抹去。

像是狐狸銜住了獵物的脖子,強勢控制,沒有分毫逃脫的可能性。只能被迫仰起脆弱纖細的脖頸,被利齒穿透。

熱流一陣陣湧入體內,修補完善著佈滿裂縫的經脈,妖丹的劇痛也緩解了許多。

璽月竹心下驚異,這絕對不是吸/精/氣能夠擁有的療傷速度。

腦中浮現秋星淵,對方的發/情/期也絕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幫忙緩解的。

所以......殷安的體質肯定是有哪裏不尋常,不然一個普通的人類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能力。

怪不得,他第一天就覺得對方身上香,甚至於被反過來蠱惑了。

又吸了幾口/精/氣,璽月竹見好就收,也不能真的把人給吸幹了。

剛鬆開口,打算欣賞一番他這單純師兄青澀勾人的反應。結果頭頂卻突然間門痒痒的,還有點漲,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冒出來。

下一秒,輕微的響動,一對大大的毛茸茸的水紅色狐狸耳朵取代了原本的人類耳朵,垂落在兩側,冒出髮絲間門。

璽月竹:「......?!」

他該不會是補過頭了吧。

「師,師弟?」殷安驚訝的聲音傳來。

對方的臉上還滿是紅意,眼眶濕漉漉的,但目光已經定在了璽月竹的耳朵上面。

甚至手指無意識勾了勾,看上去是很想要來揉一揉的樣子。

「我......」璽月竹開口。

「所以師弟你原來是狐妖嗎?」殷安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面被咬過的地方,傷口已經被治好了,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只有令人戰慄的酥麻還隱隱殘留着。

「剛才,是在吸我的精/氣?」

房間門內沉默逐漸蔓延開,只剩下燭燈燃燒的輕微聲響。

璽月竹在腦中浮現了許多種猜測。對方可能會去跟秋星淵告狀,也可能會害怕地躲開,或者是厭惡嫌棄,再或者可能會通過他耳朵的毛色以及他隨口起得化名推測出他的身份......不管是哪一種,他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然而,殷安終於開口了。他仰起了自己的脖子,然後往璽月竹面前小心翼翼地湊過去,輕聲問道;「果然你是受傷了嗎,所以要吸\/精\/氣療傷。那你剛才有沒有吸夠,要不要再吸幾口?」

璽月竹猛地一愣。

毫無還手之力的弱小獵物主動跳進了猛獸的包圍圈,還關心猛獸吃沒吃飽。

這是他獨獨沒有預想到的反應。

「怪不得這麼好看......」殷安還在自以為小聲地嘀咕,「我以前看話本還以為都是誇張呢,原來狐妖真的這麼好看啊,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真的狐妖。」

璽月竹從怔愣中回過了神來,聽到這幾句話,突然又想笑了。

他怎麼就忘了,他這個師兄是個美色當前什麼都能不顧的傢伙。

「師弟。」殷安突然喊了璽月竹一聲,璽月竹看過去,便見對方神情扭捏,眼中滿是期待,「我可以不可以,那個......摸摸你的耳朵啊。」

聞言,璽月竹的耳尖不自覺抖了抖,上面柔軟蓬鬆的絨毛晃動起來。

看得殷安眼前發亮,險些就要直接伸手去抓了。

「可以。」這話一出口,璽月竹自己都怔了一下。

耳朵對於妖族來說可是一個很敏/感的地方,除非親近的人,是絕對不會允許其他人觸碰的。

璽月竹的耳朵從來都沒有給旁人碰過,也不知道這會兒怎麼就鬼迷心竅答應了。

感受到耳朵被輕柔地揉捏,痒痒的麻麻的,還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璽月竹心想,其實他這個師兄才是狐妖吧,不然怎麼就把他給哄成這樣了。

看在對方給他吸了這麼多/精/氣的份上。

殷安的手也算修長,但足足要兩隻手才能抓住璽月竹的一隻耳朵。光滑細膩又柔軟的絨毛在掌心蹭動着,然後又溢出指縫間門,殷安開心得眼睛都彎起來了,愛不釋手揉動着手感極佳的狐狸耳朵。

全然忘記了自己還坐在璽月竹的大腿上,整個人窩在對方懷裏,趴在對方胸膛上,伸出手去玩對方的耳朵。

更是把不久前羞得他淚眼直流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怎一個沒心沒肺可言。

就連自己都極少去觸碰的耳朵被好一頓揉搓,璽月竹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怪怪的。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想要去蹭蹭對方的手,彷彿是出自本能。

這麼想着,腦子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耳朵已經主動貼上了殷安的手,耳尖捲起來蹭了蹭,像是在求摸。

殷安笑得更開心了,將腦袋也湊了過去,柔軟的臉頰貼著那毛茸茸的大耳朵,一下一下貼蹭。

要不是大小不夠,璽月竹簡直懷疑對方會把整張臉都埋進去吸。

腰後方突然間門被摸了一把,璽月竹一僵,立刻扣住那隻手,微微眯起了眼睛,「師兄這是做什麼?」

殷安眨了眨眼,顯得很是不好意思,但眼神都是嚮往,「尾巴有嗎,我還想摸摸尾巴。」

尾巴大,一定可以把腦袋埋進去吸的!

看懂了殷安藏在乖巧無害表情下面的意圖的璽月竹:「......」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狐族的尾巴只能給伴侶摸。

被拒絕了,殷安也不失落,而是很好滿足地接着摸璽月竹的耳朵去了,偶爾還打個哈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璽月竹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揉禿了,殷安才緩緩停下手。

肩膀上突然一沉,一個腦袋靠了上來。是殷安他睡著了,就這麼趴在璽月竹的懷裏,毫無防備睡了過去。

今天一天又是除邪祟又是被吸血,深更半夜還被吸了精氣,殷安其實早就困了,只是被狐狸耳朵勾起了精神。

這會兒過足了癮,就直接原地熟睡。

璽月竹看着靠在自己肩頭的人,垂下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運轉妖力收回了耳朵,微微低下頭,披散的墨發便從臉側劃過。有那麼一小縷正巧落在殷安垂下的手旁邊,被對方無意識抓進了手中,牢牢攥住。

「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璽月竹低笑,伸手捏了一把殷安的臉。對方似乎是在睡夢中察覺到了,於是鼓了鼓嘴,漂亮的眉眼微微蹙了蹙,弄得人更想要去逗弄了。

真是個寶貝,精/氣的療傷效果比最珍貴的藥材都更好。長得也好看,性格更是很合他的口味。

「怎麼就成了秋星淵的弟子了,他也配。」璽月竹輕蔑,盤算著等他處理好妖界的那些叛徒,就把殷安給搶去妖界。

現在還是暫時讓秋星淵照顧好了,這裏更安全。

連床都懶得去,璽月竹就維持着這個姿勢,抬手將人又往懷裏摟了些,以免掉下去。然後也闔上了眼,閉目養神。

軟綿綿的,抱着還挺舒服。

屋內燭燈被吹滅,月光透進窗戶,在兩人身上灑下了一層朦朦朧朧的紗霧,畫面很和諧。

第二天早上,殷安是被說話的動靜給吵醒的。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窩在璽月竹的懷裏,臉貼著對方胸膛。而對方正在跟誰說話,胸腔微微震動,麻麻的。

「師兄醒了啊。」璽月竹立刻察覺到了懷裏的動靜,低頭輕笑,「正好,你的師尊來找你了,對我興師問罪呢。」

「師尊?」殷安揉揉眼睛,腦袋還有點昏昏沉沉的,聞言扭頭朝後看去,便看到了靜靜立於門口的秋星淵。

「小安。」秋星淵神情有些不好看,「你怎麼會在他房間門?」

肯定是這個狐妖魅惑了小安。

殷安眨了眨眼,「我...我昨晚路過的時候聽到師弟房間門裏面有聲音,所以就進來看了看。然後...然後......」

聲音逐漸輕了下去,「咦,昨晚我幹了什麼來着......」

「啊,我就問了一下師弟是不是有哪裏不舒服,然後就——」,話音戛然而止。

在兩人的注視下,殷安先是呆愣,然後臉瞬間門爆紅。

昨晚在璽月竹手下失控啜泣的場景又浮現在了腦中,殷安後知後覺又一次害羞起來。

慌慌張張從璽月竹的懷裏逃了出去,然後朝秋星淵身後一躲。

璽月竹似笑非笑,「師兄這是用完就丟嗎,可叫師弟好生傷心呢。」

「你對他做了什麼?」秋星淵神情冷了下來。

「沒做什麼啊,明明都是為了滿足師兄啊~」璽月竹笑盈盈,殷紅的舌尖探出,帶着暗示意味地舔過指尖,「師兄真的是哪裏都很可愛呢。」

殷安腦袋轟的一下,險些原地炸開。

璽月竹換了個坐姿,因為一晚上沒有改變姿勢,身體也有些僵硬了。

順便理好散亂的衣衫,脖頸上還帶着昨晚殷安不小心劃出來的小紅痕,璽月竹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麼心理沒有把它消掉。加上一臉餮足的表情,稍稍懂些什麼都會控制不住聯想到那個方面。

秋星淵臉色沉了下來,抬手就是一道攻擊朝着璽月竹而去。雪發因為靈力的波動而飄揚起來,周身淺藍色光芒圍繞。

昨晚剛吸了精\/氣,璽月竹這會兒狀況還算好,側身避開了攻擊。

而卧榻就沒有那麼好運了,直接被秋星淵打出去的靈力變成了冰碴,然後原地碎成粉末。

「仙君好大的火氣,這是見不得我與師兄感情深厚嗎?」璽月竹火上澆油。

秋星淵聲音冰冷,「我第一天已經警告過你了,離小安遠一點。」

小安性格單純,雖然好色了一些卻也無傷大雅,反而更顯童真。

但這一點卻被這個狐妖利用,用美色引誘蠱惑小安,當真陰險。

「小安,你先出去。」他要好好教訓一下對方。

這眼看着就是要打起來了,殷安怎麼可能乖乖出去。

原本想要拉住秋星淵的手,卻又想起來對方不喜歡別人的觸碰。於是只能站在一米的距離外對着秋星淵道:「師尊您別生氣,師弟他沒有對我做什麼。」

「那你為何在他懷中。」

「因為......」

「因為師兄發現了我是狐妖,所以吵著要玩我的耳朵呢,結果玩著玩著就睡著了。」璽月竹插話,對着支支吾吾的殷安輕笑,「師兄,我的耳朵好玩嗎?」

殷安臉更紅了,「好,好玩。」

秋星淵一頓,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理由。探究的目光投向璽月竹,有點懷疑對方居然會在這種被追殺的關頭讓其他人知道他狐妖的身份。

而且還沒有滅口,甚至讓對方碰他的耳朵。

隔着一層靈力屏障給殷安把了下脈,又探入檢查了一圈,的確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也沒有虧損。

再仔細一看,甚至在殷安的衣衫上面看見了幾根細小的水紅色絨毛,氣息是璽月竹的。

難不成,真的只是璽月竹把耳朵給小安玩了一晚上?

一隻狐妖有這麼好心?

冷淡的目光與笑意不達眼底的璽月竹對上,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鋒。片刻后,秋星淵又看向殷安,對方顯得很是心虛,像是生怕他接着詢問下去。

所以果然還是發生了一些別的事情嗎?

狐族重欲,且最喜歡與氣質乾淨的人類尋歡作樂。

恰好他這弟子又是個喜歡好看的臉的,狐族就沒有難看的人。

難不成......

秋星淵看着殷安,對方難得沒有直勾勾用喜歡的眼神望着他的臉,而是錯開了視線。

罷了,秋星淵心想,只要小安沒吃虧,別的事情他這個做師尊的也不用管太嚴。

於是翻過了這個話題,轉而對殷安道:「上個月給你佈置的修鍊任務完成沒有,今天要檢查功課了。」

殷安頓時支支吾吾起來,「應該...或許...大概...差不多完成了吧。」

秋星淵看向殷安,矜貴冷清的面上是懷疑。

殷安眨眨眼,望着秋星淵,果斷岔開話題:「師尊,您好像又變好看了!」

「並沒有。」秋星淵不為可愛小弟子的誇讚所動搖,「隨為師去冰洞,為師要檢查你的修鍊成果。」

「嗚,好的。」殷安垂下了腦袋。

在走出房間門之前,璽月竹叫住了人,「師兄今天還要跟師弟貼貼嗎?」

話音里滿滿都是挑逗。

殷安臉紅,「要,要吧。」

璽月竹:「???」

他以為對方會說不用了,畢竟都害羞成那樣了。

萬萬沒想到,花痴的執著有這麼強大。

於是當着秋星淵的面,殷安噌噌噌小跑到璽月竹跟前,腦袋往對方肩膀上面一靠,然後又噌噌噌跑回秋星淵身邊。

那張彷彿佔到了天大便宜的精緻笑臉看着兩人都是一陣語塞。

秋星淵突然間門就對璽月竹沒有對殷安使狐族魅惑之術這件事多了幾分相信。

根本沒有必要,勾勾手指的事情,何必浪費妖力。

弟子太好拐了,他這個當師尊的有點心累。

冰洞內

殷安搓了搓胳膊,這動作被秋星淵看見了,無奈問道:「為師之前給你的心決沒有練嗎,怎麼連這點溫度都抵抗不住?」

「弟子其實練習了的。」殷安低下腦袋,顯得焉焉的,「可是弟子天賦真的太差了,不管怎麼努力都練不會。」

「弟子給師尊丟臉了。」

秋星淵一愣,復又有些後悔。小安其實從不偷懶,一直都很勤奮,只不過是根骨天資實在一般,限制了修鍊速度。

他不該這般問的,倒是打擊到對方了。

「無事,慢慢來。」秋星淵放緩自己的聲音,「那為師再給你演示一遍,你好好看着。」

殷安連連點頭,乖巧望着秋星淵,「嗯嗯!」

冰藍色的靈力凝聚在掌心,隨着操控變成了一枚枚的冰針模樣,飛速射出去,在堅硬的冰洞壁上刺出了許多個深深的洞。

「哇哦,師尊好厲害!」殷安嘴上誇着法術厲害,眼睛盯着秋星淵的臉。

「你試着運轉靈力凝聚在掌心,掌控靈力,然後控制它的形狀。」秋星淵淡淡道。

殷安聽話地伸出手,閉上眼睛努力使勁。

終於,一點淡淡的靈力出現在掌心。只不過不是冰藍色的,而是黑色的,絲絲縷縷,更像是霧氣狀。

「唔——」殷安努力到都發出了聲音,秋星淵看着眼前認真到表情都在用力的人,突然有些想笑。

於是唇畔微微勾了一下,剔透的藍紫色眼眸中浮現淺淺笑意,轉瞬即逝。

靈力終於隱隱變成了針的形狀,但又不是很像,歪歪扭扭的。射到壁上也是毫無殺傷力,原地散成了霧狀。

與其說是一道攻擊,倒不如說是玩鬧。

「果然弟子就是毫無天賦,太笨了。」殷安垂頭喪氣。

秋星淵想要安慰一下人,結果殷安突然又抬起頭,對着他使勁看,「看見師尊的臉,弟子又有信心練習了!」

「......」

一時間門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張臉,真的有這麼大吸引力嗎?

算了,小安能振作起來就行,看幾眼又不會怎麼樣。

秋星淵搖搖頭,打算再給人演示一遍。

頭卻突然刺痛起來,熟悉的疼痛出現在體內。

「師尊?!」眼見着秋星淵要摔倒在地上了,殷安下意識就上前兩步去扶人。

就這麼抓在了秋星淵的手上,兩人皮膚直接相貼。

「!」秋星淵本能抬手就要推開人,他不能直接觸碰到別人,會感到惡......

推人的動作微微停頓,秋星淵一愣,好像並沒有記憶里那種噁心反胃的感覺。

是他的錯覺嗎?

秋星淵試探著,回握住了快要鬆開的殷安的手,然而依舊沒有排斥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他明明連別人靠近一米距離都會受不了的。

秋星淵沉思起來。

「師尊......您在做什麼啊?」殷安遲疑困惑的聲音響起。

秋星淵回過神,就發現他居然還握著殷安的手,甚至指腹無意識在那細嫩的肌膚上摩挲著,都摸紅了。

像個變態痴漢。

殷安紅了臉,一臉嬌羞地看着秋星淵的臉,然後又看看自己被握住的手,「當然,弟子是不介意的啦,師尊要是喜歡的話,想摸多久都可以。」

秋星淵:「......」

他不是,他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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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在修羅場崩人設掉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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