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何不趁熱來一發

第30章 何不趁熱來一發

「林小姐,你可是想好了?我們也只是當下人的,你可莫要叫我們難辦啊。」

這個時候那些王氏家奴也不再將這大門叩的叮咚作響了,片刻后既是聽聞到一人扯著個嗓子吆喝了這麼一句話語來,而屋內林鵲剛剛才讓江巍藏好,自然是不可大聲言語暴露位置的。

「那是自然,各位官人且是侯著些時辰,小女子這便是出來。」

江巍不但按照記憶中林鵲說話的語調開了口,還特意的用真元捏了捏聲帶,以便模仿出的聲音更為傳神。果真,這一手操作下來,外界的家奴壓根就沒有發現其中的人已是被調包了。

「官人好本事。」

林鵲藏身的地方離江巍並沒有多遠,她是可以看見江巍那裡的動靜的,這一手操作同樣也把她給整服了。

「嘶,這衣服小了些啊。」

江巍雖說是少年身材,但想要套進這女子嫁衣裡面去還是困難了些,他也只得以縷縷真元軟化布條,以便穿入方便些,可到真套進去的時候,他卻又覺得少了些什麼。

「還有哪裡沒有辦好呢?」

江巍的眸子稍稍往下移了些便是發現不對的地方在何處,他看了眼桌面上的水果擺盤后,激動的像是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當即拿了兩隻橘子來墊了墊,好在有衣服遮掩,只要動作不大沒人會發現這胸是假的。

「果然,女裝這個事情只有第一次和第無數次,此時也只得將就下了,它與真貨比起來還差了些光澤和飽滿。」

江巍卻是無奈的笑了笑,不由得回憶起了當年自己嘲笑那些女裝大佬的場景,那時就沒有料想過會有今天。

「進來罷。」

隨著一道真氣自江巍袖袍間飛出,那門拴既是應著說話聲落於地面之上,在門外守候的王氏家丁聽得此生脆響,當即是推開門扉走入小院,他們之中的為首之人趟過小院,便看見了披著紅蓋頭的江巍端坐於銅鏡之前。

「還多謝林小姐肯這般配合了,來人,好生伺候著小姐,敢叫林小姐有一絲隔閡我便是打斷你們的手!」

他邊是道出此話,邊是揮了揮手,即刻便是有著四人見了手勢,抬小轎上前,而在轎子落地之時,那一眾家奴還讓了開來,以便叫江巍可以坐進去。

「請。」

為首的那位家丁負手斜立,眸子下垂,態度上確實是畢恭畢敬,叫人挑不出半點錯誤來。

「起轎罷,我乏了。」

帷帳拉起后,江巍的聲音自其中幽幽傳出,這一眾家丁哪敢怠慢,當即是轉身起轎,大步離去,而在這之後不知多久,真正的林鵲自角落處起身,小跑到門口張望,眼瞧四處已是無人看守,抱著江巍的青羽劍就是朝著小聖賢庄跑去。

「林夫人,到了王府,事事都得小心,尤其是王夫人,你可莫要去得罪。」

那位領轎的家丁猶豫了一些時刻,最終還是道出了這番話語,或許是對江巍順從的答謝,又或者是對自身助紂為虐的愧疚。

「小女子知道,王夫人的威名在街坊間如雷貫耳,此等厲害的姐姐我又怎敢得罪。」

外界的家丁並不可看見轎子內部的情況,他們那裡曉得,江巍道出此話之時居是笑著的,並且他不但笑,他還笑的特別變態,若是叫人看見了,都不曉得究竟是他要受罪還是王夫人要受罪。

「你知道便好,我可以告誡你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隨著此道話語聲落下,他們一行人前進的步子也慢了不少。

「怎的慢了下來?」

江巍覺得對這一切不管不問應是有些刻意了,他撓了撓下巴便是拋出了這一問題。

「林夫人,快到了,稍安勿躁。」

江巍聽得此話也是微微揭起了一道帷裳以窺視外界,果不其然,當下已是到了此處最為繁華的地段,四處人群熙攘,唯有王府之外無人敢涉足,一道紅綾羅毯鋪了十里遠,大紅燈籠高掛在屋檐之下,喜字倒貼,院內鑼鼓齊鳴,可以見得,王員外對這小妾的納取頗為重視,辦置的酒席極為奢華。

「夫人,下轎罷。」

在那紅毯前,一眾家丁停住了步子,這個時候便是得由江巍獨自走過這紅毯了。

「夫人,你可莫要惱怒,這不過是個野丫頭,無根無勢的哪裡比得過夫人你啊。」

而江巍看不到的是,在王員外府邸的側院里,一位身著流雲錦衣的老婦人正咬著手裡的帕子,滿目儘是怨怨,雖說其年紀增長,不過由於保養得當,在外貌的顯現上頗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那個老東西,遲早有一天會把我氣死,巧兒,你跟了我多久了?」

王夫人這時卻是吐了口中咬著的帕子,轉而抬眸看向了身邊矗立著的侍女,悄然詢問道。

「夫人,巧兒跟了夫人十年有餘了,還想長久服侍著小姐。」

那巧兒倒是個機靈的丫鬟,她哪裡察覺不到王夫人詢問聲中埋下的陷阱,這般委婉的回答卻是叫王夫人咯咯笑了一陣。

「你倒是多慮了,我還捨不得去了這麼一位玩伴,只不過我有件事想要你去辦辦。」

巧兒得了王夫人此等話語,哪敢拖沓,當即是湊了過去,靜候王夫人的安排。

「這老東西倒也心急,夜裡才可臨幸,一大清早便是接了我過來。」

江巍已是躺在了洞房內的軟榻上,他雙手交叉放置於腦後,眸子看著房梁,不知在想些什麼,至於那個蓋頭,早便是叫他給丟到了一旁。

他之所以敢這般大膽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一來是以他地級武者的實力,除非來人是天級武者,否則其一旦靠近就是會被自己發現,二來則是王員外身為讀書人,聲譽這一方面他可謂是重視的很,而初嫁女子婚房是斷不可有外人靠近的,這一點王員外貫徹的相當嚴格,江巍可謂是極其放心。

「你來此處可是度假的?」

就在江巍合眸小歇之時,一道清冷的聲音自他耳畔傳來,這可是嚇得他一個激靈,翻身即起。

「你來的挺快的啊,就你一個嗎?」

江巍眸子微微掃過,既是發現了白琳琅側靠於房梁之上,她眸子微盍,顯得極為輕鬆寫意。

「就我一人,李婉妙已是前去尋找林鵲姑娘的爹娘了,估計要不了多久既是可以把人就出來。」

白琳琅道完此話之後,身子一翻既是穩穩落地,接下來她又圍著江巍轉了幾圈,道出的儘是讚歎與欣賞。

「沒有想過你穿著嫁衣還別有一番風味,要不然就閹了罷。」

「滾,你才閹了,我江家可還指望著我傳宗接代呢。」

江巍手掌微扇,既是拍開了白琳琅那準備撥弄他髮飾的咸豬蹄子,白琳琅才是要說他小氣,既是看出了其眸子里的幽怨,這般情況下也只好扯開話題:

「可以救林鵲的辦法有很多,你又為何要選這一種?」

「天網。」

江巍言簡意駭,不願多說一句,這時他還沒有忘把滑落了些的橘子正了正位,白琳琅才是看見了,又差點笑出來。

「天網?你可有什麼佐證?」

這時的白琳琅盡量不再看向江巍,以免自己又笑出聲來。

「林鵲說的,她前日在此地跪求王員外時,見到了一群以黑巾掩面之人進出,雖說不一定是天網的人,但其中的因果太大了,我也不願意賭,最有效的辦法便是來此地一探究竟。」

江巍邊是這般說著,邊是坐了起來,他拖著自己的腮幫子,望著桌面上的茶壺,接著說道:

「若此地真是天網據點,那定是會藏些不可告人的隱秘情報,拿到了也是好的,至少我們不會像之前那般被動。」

「你說的不錯,只是。」

白琳琅還未來得及道完這句話語,既是緊張的回眸看向了門口,繼而悄聲道:

「把蓋頭披上,有人來了。」

話語才是落下,她既是腳尖一點躍上房梁,沒消幾息時間,周身的氣息便是完全的隱匿了下來。

「何人?」

江巍蓋上蓋頭后,還不忘借用林鵲的聲音,問了這麼一句話語出來。

「林姑娘,此番還得叨擾一番了。」

「你是何人?我未曾見過你才是。」

江巍聽聞來人之聲乃是女子聲色,眉頭一皺便是道出了這番話語,在他看來,只要來人不是王員外那便是不打緊,不過,就算來人是王員外,貌似也無甚大礙,只是會計劃提前與打草驚蛇罷了。

「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忘了前幾日是誰一腳把你這賤人踢開的嗎?」

那女子既是知曉面前之人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姨太太,也絲毫不懼,江巍已是隱隱猜到了,她背後撐腰之人應當是王員外的正妻,而她則是被當作槍使了。

「你的膽子倒是挺大的,你可知你以後要叫我什麼?」

江巍也來了興緻,剛好與這小婢女玩玩,哪知對方霎的摔了一隻茶杯到他的腳下。

「呵呵,不過是小戶人家的麻雀罷了,爬得再高又如何,沒有身世便如同無根浮萍一般,滔天駭浪一打,你便是傾覆了去,你說,老爺會因為你一個區區民女,與五品侍郎的官爺嫡女鬧翻臉嗎?」

話既此處,她居是上前了幾步,一把拉在江巍的蓋頭上,將之撤下。

「我倒要看看你可敢還手?啊!男人!」

她終是發現了蓋頭下的不是自己口中道著的區區民女,而是一位不知名的男子。

「還手又有何難,還給你便是。」

江巍雖是笑著的,但其中逸散出的儘是森冷之意,下一刻,只見一道殘影掠過,那侍女臉上居是被活活剮去了半邊血肉。

「嘶,用力猛了些,你不會還手吧?」

江巍居是俯身靠在那侍女面前,與之笑語,可那侍女哪裡受得了這般威壓,不消多久便是屎尿齊出,不敢多說一句話語。

「可惜了,原本也是個美人胚子的。」

江巍道完此話后,一指抵上其眉心既是使出了真元貫腦,叫她瞬息后便沒了呼吸。

「以前可沒見你這般冷酷過,下手如此狠辣,我都有些害怕你了。」

白琳琅在那侍女沒了呼吸的下一刻,便是越下房梁,且是掩住了口鼻,原因無他,只是這個侍女的屎尿臭了些。

「你倒是懂得說話,若是我放過了她,那以後吃虧的便是我了,這不得防著些。」

江巍給了白琳琅一個白眼,叫她自行體會,隨後他把衣物盡數褪下,僅留著裡衣,站在白琳琅的面前。

「你這是何意?」

白琳琅哪裡受得了這般刺激,連忙轉過身去。

「我是何意?人死了不要處理?屎尿遍地不要處理?你也別閑著了,搭把手,若是叫王員外來此地聞到了什麼或則是見到了什麼,察覺出異樣就前功盡棄了。」

江巍道出此話之時已是身踐力行了,他率先將這侍女衣物褪下,且是利用這衣物將其身子擦拭乾凈,僅留著褻衣在身上,轉而遞交到白琳琅手上。

「你這!登徒子!」

白琳琅哪裡會像來自現代的江巍那般思想前衛,即使是看到同性的胴體,都足以叫她面紅耳赤一番了,更別論扒衣服的是江巍了。

「你真是奇怪,不把她的衣服褪下來怎麼做清理?我想你也不希望拖著這麼一具臭烘烘的屍體行動罷?」

江巍則是有些奇怪,又沒叫她為這侍女擦身子,她激動著什麼。

「你把這屍體帶出去處理掉,至於這衣服就由我燒了。」

隨後其二話不說,便是把擦拭乾凈的屍體丟到了白琳琅的懷裡,這可叫白琳琅一陣皺眉,雖說江巍扒衣服的行為叫她有一些惱怒,但他也沒幹什麼,反而主動的幫自己擦乾淨了這原本極臭的屍體。

「你小心行事,我先出去了。」

白琳琅也不想多在江巍面前待哪怕一秒鐘,她單手拉著屍體便是上了房梁,自她進來的那個天窗翻了出去。

「真是,說的我和什麼極其好色的登徒子一般。」

江巍見她離去了,也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不過有一件事卻不瞞他說,這侍女的身子,手感上相當不錯......

「有一點虧了,應該趁熱來一發的。」

不過這番話語江巍也就敢在腦子裡想想了,若是真的說了出來,白琳琅怕不是要追著他砍。

而在王府其他的地方,一道身影正是貼合著一眾視野死角高速移動。

「哪裡都沒有關人,林鵲的父母會在何處?」

這人自是李婉妙,先前她便是與白琳琅兵分兩路,由她來救人則是要穩妥些,畢竟可以敵過她這半步天級的人,這個世上也不多。

而她在先前半個時辰里,將這王府上上下下探了個遍,愣是沒有見到林鵲父母半根頭髮。

「莫非有著何等密室?」

結合當下情形來看,也只有這般猜測成立了,忽然,她瞧見了王員外自一處廂房內走了出來。

「他不去前邊迎客,來此地做甚?」

李婉妙卻是有著些疑惑隱匿於心頭,可隨後其細細回想,這王員外先前並未出現在此間廂房之內,他是如何出來的!

「找到了!」

李婉妙眼瞳微張,霎的化為一道虛影自開啟的窗戶翻入那房間內,待到她矗立其中時,發覺此間房間並不大,只是擺了幾張桌子以及擺件。

「看來便是這些東西了。」

念及此處,李婉妙合上了眼眸。進入了天人合一這玄之又玄的境界,此時這房間內的萬物皆是她的眼線,在靈識的引導之下,李婉妙轉動了一隻花瓶,悄然悶響后,一處石道浮現在了她的眼前。

「即使此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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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萬卷書之滄海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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