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興緻也很高

第138章 興緻也很高

真正激發江姒熱情的還是一天夜裏,他們像往常一樣在野外紮營、歇腳一宿,然後繼續趕路。

這裏離安陽亦只有短短的三、五天時間,大秦人放寬心,連悶在車上七、八天之久的姜砷檸亦下車。

江姒見姜砷檸分明是該氣憔悴了,但看氣色更比以前好了,心生怒氣,但也只好裝出一副歡呼雀躍的模樣,拽住她親昵起來。

李逸見姜砷檸興緻也很高,言談中不免對江姒有忽略。

但就是這麼一個無意中的動作,卻完全綳斷江姒內心的那根琴弦,再也無法裝腔作勢地往下走,借口之後就往帳篷里跑。

在他的小盒子裏面翻箱倒櫃半天,終於發現了一隻精美的小瓶。

江姒手裏拿着瓶,滿臉狂亂的快意與歪曲的恨意交織著,如果有誰看到肯定會覺得江姒這個時候心理已不太正常。

她受不了李逸多看了一眼人,她希望李逸只有自己!

這一刻,江姒唇角勾畫了一道邪魅之弧,不料如此迅速便讓她得手了。

她沒料到李逸竟會不設防的把準備好的食物吃掉直接倒扣到眼前。

儘管知道被人下藥了,江姒卻相當着急的瞪了李逸一眼,生怕移開視線。

別的男人早已經被江姒佈置埋伏的男人所控制,也要感謝李逸這一陣的溺愛,才使他能如此成功。

但對江姒而言,即使有危險發生也沒有什麼問題,只要李逸仍在自己的控制範圍內,這已經足夠。

她幹這一行自然早就跟江逸衛事先商量好了,埋伏好的人員也是江逸衛交給自己的。

江逸衛算盤打得不錯,要是成功的話,那李逸將來就會被他們控制,大秦也不是他們親手抓到的。

就算是失敗了,李逸失去記憶也再翻不出什麼風波,只是難保要犧牲了江姒。

江逸衛望着不遠處的帳,眼眸中掠過一絲心疼,讓她多快活幾天,作為對自己前途的彌補。

對此不知情的江姒嘴角勾了個彎,伸手解開李逸的衣服帶子。

「你會把所有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即使記住了又怎麼樣?總之,既然有你陪着,就再也不放你走。」

江姒真心喜歡李逸,就連這愛情都已相知迷戀一般,深植於他骨子裏,根本不能去除。

她可以容忍李逸擁有眾多女人,但絕不允許李逸心中,留着任何女人,特別是眼前花枝招展、但又比她光彩奪目。

他是深愛李逸才會很強硬地把李逸控制在他手中,而李逸此刻江姒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這一刻李逸毫無抵抗,似乎像一條死魚趴在了這裏。

「皇上高興不高興?今晚之後再沒有人可以把你搶過我。」

江姒一件件脫下衣服,儘管她們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但被她提出來都是第一次。

懷着獻祭他的一般般情懷,江姒慢慢俯伏在李逸臉上親近。

這葯藥效很高,吃了就能忘了前塵了,以後滿目皆己。

留李逸在身邊不為良策。

不但能獨家擁有李逸,還能讓這樣聰明絕頂的李逸幫他出主意。

想到這,江姒嘴角勾著邪魅弧度,笑得更濃艷,眼裏全閃著光。

門外的人們聽着屋內的響聲,一個個都有點羞紅但又不敢多說。

同時,房梁里的身影望着底下那對漸入佳境、直飛遠走的男男女女,奔向不遠處那淡淡的火光方向。

黑影跪下向眼前的人一五一十報告了這邊的狀況,那人冷笑着回頭赫然是本應該與江姒為伍的李逸!

「準備好,我們一會就過。」

李逸見他周圍的人都給他做了報告,仍抱有看戲玩味之情,內心亦有幾分無奈。

當我說出這句話時,我分明看見我的下屬,臉有點不太好看,分明是剛被逼到牆角時帶給我的心理創傷太大。

但李逸還是看得出來,對方好像對江姒格外反感,甚至語氣中還帶有譏諷。

這一刻李逸內心連自己都已猜到,如果片刻出現在江姒眼前,肯定要把對方搞得崩潰得無法自我。

能有今日之結果,不過是江姒個人咎由自取罷了。

姜砷檸離開了李逸的背後,李逸伸手抱緊了她。

「假如要我忘記你,我願意沒有來。」

姜砷檸的內心也非常不快樂,世人天生命數已定,江姒有着今天這樣的經歷,也只是自作自受罷了,但內心卻依然沒有安逸。

李逸深知她的軟磨硬泡,要她陪戲本來就難不倒她,這時就不得不默默的擁抱別人,這樣才會好過點。

慢慢地春宵畢竟已過半,這一刻卧病在床的「李逸」已有些清醒過來,聽任江姒自暴自棄。

「我再也找不到退路!從現在開始,你們都待在我身旁,你們的世界、你們的心眼裏都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備受「李逸」寵愛的江姒看着「李逸」睜大雙眼,拍拍「李逸」胸口霸氣宣告。

「李逸」維持着本來的神情,依舊茫然地望着她,連下意識地發了兩個腰叫江姒柔趴。

大約半個時辰后,這一刻江姒才安然地伏在男子胸前,體會到火熱的氣溫。

「把熱水送進。」

「李逸」被人下藥,仍是一片茫然,江姒軟磨硬泡爬下身子趴在旁邊,抬高嗓門向門外喊道。

只是外面不知道為什麼靜了下來,以前辦事時,江姒也認為是江逸衛害怕別人來打擾她,所以撤掉了大家。

但半天都沒有看到有人前後說話,江姒才感到不對勁。

「誰沒聽見本公主的聲音!人們在哪裏...額、呀—」

江姒等到不耐煩時,此時她已無耐性,當着眾人面前裝出一副賢惠大方之態,扯起一件外袍裹住身體,拉開門向外怒吼。

外面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空,而是站滿了人,李逸坐在椅子中間,姜砷檸在旁邊,他們十指緊扣。

此情此景刺痛江姒雙眼,來不及思考為何李逸沒有上床而是坐在庭院中,眼中只剩下兩人扣緊雙手。

「你這個小賤人!李逸屬於我!這是我的!啊!」

江姒膝窩一顫,兩腿一軟直跪下來,轉頭一看,卻是和自己顛鸞倒鳳「李逸」醒來,直抬着腿將自己踢到地上。

江姒原本只是穿着外袍,當她跌落到地面時,她的外袍展開,露出內滿是痕的身體,不僅是現在的樣子,還留下很多已淡去的印記。

儘管江姒立刻叫起來把衣服收了起來,卻足以令現場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你的真實身份!為何冒充李逸!」

江姒看了看那兩張完全相同的面孔,幾乎是崩潰了,內心有了自己最不願意承認的事實,她狂吼了起來。

或者姜砷檸看不過去,叫人為江姒取一件衣服換上。

「讓人先起床,大地涼快一下,別把身體涼快壞。」

李逸默默看了看叫得聲嘶力竭、精神失常的江姒,雖有幾分惋惜,也不帶半分心痛。

走到了現在這一步,全是因為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家。

但江姒並沒有垂涎那些不屬於自己的一切,一生安穩地過完了,就沒有那麼一場悲劇了。

李逸挽著姜砷檸,兩人十指緊扣樣子很耀眼。

頂天立地的人跪在天天面前,李逸伸出手在臉揉捏兩下,假臉皮暴露。

癱坐於地的江姒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但這一刻她的心碎成了粉。

不料李逸對他恨之入骨,要人冒充李逸出軌。

「為什麼要別人來冒充自己?」

江姒無法理解為何李逸對所有事情竟然已安排得那麼周密而毫無懷疑。

看什麼都早有算計,就在這一刻,李逸慢慢低下頭垂下雙眸,望着旁邊姜砷檸。

兩人含情脈脈地互換目光,卻像一把頑強的匕首深深刺痛江姒。

「有條件的話朕也不想事情會有今天。」

李逸隻字未提,隨即叫人將生擒的江逸衛帶到跟前。

看到面前這樣一幅奢靡縱情的圖景,使他感到刺痛眼睛,甚至慚愧。

「朕自認不是對不起你楚國,你憑什麼如此刁難朕。」

「本人目前只是一介階下的囚徒,聽任皇上處理。」

江逸衛嗤之以鼻,扭過頭去再也不看江姒那癲狂模樣,可誰也沒看出自己眼裏的詭計成功了。

李逸只淡然一笑,然後就聊起以前的往事。

遠在當今之事前,姜砷檸已計算出江姒的到來將使他們遭遇變故。

就在江姒當天加入他們后,姜砷檸將他算出來的話告訴李逸。

「您一會兒避人不見,一會兒就走了。」

姜砷檸貼在李逸耳朵上鄭重而嚴肅的說道,並故意以目光示意別被江姒察覺。

雖不知姜砷檸到底要跟他商量些什麼,但是也可以看出來姜砷檸對此事好像有某種思考、有某種遲疑、有比較憂慮與徘徊。

姜砷檸很少露出這樣的表情,李逸當然也不推辭,那天晚上等人們睡熟后,就跟姜砷檸一起離隊。

「江姒留不住,接近你時就會威脅到你的命軌,如果留着恐怕要經歷很多變故。」

姜砷檸毫無保留的掐著自己說出的話,她不怕李逸對她產生懷疑,互相信任才是她與李逸保持關係的基礎。

李逸對她肯定沒有疑心,因為本身就不太希望江姒留着,但本身還是楚國內部的人,直推辭著江姒恐怕要惹禍上身。

「首先把她穩定下來,我就會提高警惕。」

李逸邊說邊溫柔地撫摩姜砷檸,覺得那雙小手有點涼,李逸緊緊握著那隻手。

但姜砷檸緊蹙眉頭,清澈眸子裏帶着些許牽掛。

「離開了千日防賊,我們總是不可能這樣被動地去對付她。她給我們造成了不小的困擾呀。」

姜砷檸不知該如何向李逸交代,思前想後將李逸拉至一個比較開闊之處,兩手結印,將他所能見到之處,借星光與他共享。

其中部分血脈同出一源,如此作法雖使姜砷檸受了些痛楚,卻並沒有給二人的肉體帶來任何影響。

「真想不到區區一位楚國公主竟面臨如此巨大的威脅,似乎真的應該有所防範,真的不能以貌取人了。」

李逸同樣沒有想到江姒會起到如此巨大的效果,但是可以看出事情並非他想像中那麼簡單。

他見江姒命軌之外,源源不斷地出現黑氣欲纏,顯然是大奸大惡之人所為,也代表了,江姒內心已非往日那般純潔。

「無論如何,最好是多一個心眼,咱們不妨詳加佈置。」

李逸想起自己的易容術后,直接找個機會與手下人暗影衛互換身份,其易容術接近大成,連親眼所見的姜砷檸都相當震驚。

正式請暗影衛代替他的日子是在他和姜砷檸因一碗湯水而起爭執之日,而這一天最先追出的僕從竟然是李逸。

他離開沈晟淵也是想提醒沈晟淵江逸衛和他們畢竟屬於相互監督的情況,不使用這樣的方法太好察覺。

自那日以後,陪伴江姒的就是這個暗影衛,李逸化作僕從始終跟隨姜砷檸。

江家姐弟倆自認為做事情很隱秘,但實際上卻被李逸看得清清楚楚,眼看着兩人因內心貪婪而一步步走到今天。

知道這件事的兩人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江姒在這一刻完全崩潰了。

「那麼一切是否都這樣呢?都是你和她設計的陷阱有意騙我吧?」

江姒還沒有想到事情真相這麼殘酷,像被活活剝皮一樣。

「如果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心思簡單,那就沒有現在這樣的事了。」

這一刻,江姒亦是忽然冷眸一笑,才發現有些東西並非她想像中那般光鮮。

在李逸眼裏就是他威逼利誘要他妥協,但他怎麼能不妥協?

哪怕知道李逸身邊有那麼多的女人,知道他愛了那麼多人,卻還要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沒關係。

望着兩人十指緊扣甜甜蜜蜜的樣子,心裏流着血但又不得不故作堅強。

「所以你們兩個人根本沒打架,只是假裝而已,不是么?」

天真爛漫的江姒以為兩人真吵了起來,李逸與姜砷檸也真因這次爭吵分道揚鑣,卻不料竟是一場陷阱,只為騙住他。

「和寒安爭吵的人根本就不是朕而是做了一場戲朕才不招惹寒安。」

李逸見不得人,江姒帶着那目光看向姜砷檸,徑直將人拉到身後擋住。

「朕不讓步,不拋棄自己所愛之女子,而且你此生無法進入朕心中,與朕再無瓜葛,因朕從不曾見過你,連見都不曾見過。」

李逸的這句話就像利刃狠狠切開了她的心扉。

「何振就是你爸爸嗎?」李逸多多看着何紫研。

何紫研也認為李逸害怕自己禮部尚書老爹這個名字,立刻直挺挺的,驕傲的一點頭:「當然!害怕嗎?」

何紫研抬起天鼻子,似乎是想說,怕不怕你,求求我呀!你求求我了!

李逸啞口無言,這個小屁孩兒實在是一點苦也沒有吃呀,看來他需要這個小屁孩兒來接受社會無情的毆打。

「我很害怕。」李逸故作聲張,何紫研面色自得。

可是不大一會,她的面色一變,只見李逸露出「邪惡」的微笑朝她走過來。

「您...您會做什麼?」何紫研縮頭縮腦的,忽然有一絲恐懼。

「不幹。」李逸搖搖頭,似有後悔。

何紫研:???

她滿臉疑惑是什麼意思呢?

李逸並沒有向她講解這個很容易審核封禁的問題,而是伸手拍了拍何紫研的肩膀「小屁孩兒們,賠罪。」

「我沒有!」何紫研歪著頭,嘴嘟嘟地往外翹。

「真的不是嗎?」李逸雙手緩緩地使勁。

何紫研皺了皺眉,卻依然沒有放鬆下來,「不會吧!」

李逸沒料到這個小屁孩兒的脾氣會那麼犟,手又使勁了一下,要了她的求饒。

可沒想到何紫研這個小辣椒不但不求饒還張口咬着李逸的掌心。

「嘶......」李逸一時不注意,就被咬了個正著。

「趕緊住嘴吧!」李逸倒抽了口冷氣,這個小屁孩兒屬狗啊!

「唔...不放,咬一口.」何紫研盯着他的眼睛,嗚嗚地說,沒有放鬆。

「你!」李逸一臉黑線,因為她。

「你真的不會鬆口嗎?」

何紫研翻了個白眼,是不是看出了我的愚蠢?

「好的,不錯的。」李逸連聲說好三聲,竟然一耳光拍到何紫研臀部。

「啪!」

那清脆的聲音像一劑鎮靜劑一樣,頓時把何紫研嚇得眼疾手快。

她痴痴地扭過頭去愣愣地望着李逸。

臀上發出的奇異酥麻之感使她頭腦空白。

「使自己不會鬆口。」

「啪!」

「使自己小小年紀就飛揚跋扈。」

「啪!」

「使人不知敬。」

「啪!」

李逸一言既出,便在何紫研屁股上狠命地拍了幾下。

「哇......」

何紫研最後張著嘴哇哇大哭。

太痛苦了!太屈辱了!

李逸原本也是打得不亦樂乎,可何紫研這一哭,李逸卻傻了眼,讓他覺得有欺負小孩子之嫌。

總是圍觀的人們,也目瞪口呆。

他們看出來的!那人,竟然按在小辣椒屁股上,打得小辣椒痛哭流涕?!

這個,這個.

這可是有戲的看點呀!

八卦之魂熊熊燃起,一個個睜着眼睛準備觀看下一場繁華。

「紫研。」

一個溫柔的女聲打破李逸心中的窘迫。

「徐姐他...他霸道!」何紫研一晃撲到來者懷中。

李逸一眼望去,面對着一雙飄逸的雙眼,他微驚,竟是另一個大美人,依舊是經典溫順形。

「嗯,別哭。」古典美人輕聲安慰何紫研,然後對李逸說:「這公子、紫研頑皮慣壞、冒犯的地方,也請來公子海涵幫忙。」

徐姓古典美人為李逸作福,嗓音溫柔不起來。

李逸兩眼一眨,把手收起,笑着說:「沒事,是女孩子你今後得多管教,否則到時總闖禍。」

徐姓古典美人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對懷裏的何紫研說:「紫研啊,把公子和那些小姐都倒扣在了自己的身上。」

何紫研聽后沒有做,馬上彈離古典美人懷裏。

「徐姐,這大壞蛋揍我屁滾尿流...在那,還讓我向他賠罪?我不願意!」何紫研看了李逸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仇恨。

李逸一見,便揚起耳光,驚得何紫研從古典美人背後一躍而起,手潛意識裏捂在屁股上。

「公子見大笑。」古典美人向李逸抱歉地笑了笑。

「紫研、乖乖、本是你惹是生非上線的、你這種妹妹會發火的。」古典美人很認真的告訴何紫研。

何紫研看到古典美人較真,嘟嘟囔囔、不情不願悶的開口道:「對不起。」

「聲音太細小沒有聽清楚。」李逸嬉笑着看着何紫研。

「你!」何紫研面色大怒,向古典美人憤憤不平:「徐姐,快來看他吧!」

「好吧,本公子大人無論小屁孩兒過去,都不會和你計較。」李逸不再作弄何紫研。

他轉過身來,對十大美人說:「看來這個詩會今天也沒啥可逛一逛,咱們先回去?」

十女齊點頭哈腰,出此檔子事兒,又沒啥心思去逛詩會。

李逸領了十個女兒,便要去處湖畔酒樓。

古典美人的雙眼閃過一道亮光,望着李逸的身影,忽然開口喊道:「公子且慢公子來詩會?」

李逸被攔住,有些意外地轉過身來,看着古典美女,「不,陪我走的那十個娘子瞎了眼。」

娘子呢?

古典美人目光一縮,掃視着身後十個女人。

崔盈盈他們卻內心溫暖,他們知道公子這樣做是為了安慰他們,就算他們出生於風塵之中,旁人也會以奇怪的目光看着他們,但在他們看來,他們就是自己的娘子。

「公子......」崔盈盈十女喃喃道,望着李逸。

「早就聽說公子是個詩才,公子若不介意,不如以詩會朋友,安陽城內名才今幾至此。」

古典美人給李逸的請柬。

「算了吧,看看那些才子佳人,看看大家都看不上眼。」李逸搖了搖頭。

「公子誤解,咱們.」古典美人看到李逸決定離開,馬上又想出口挽留。

「徐老師,豈不是浪得虛名公子哥,想去就去讓他去吧,為什麼還要留下他呢?」

恰在此時,傳來一聲盡顯不屑之聲,一位衣冠楚楚的錦衣公子來襲。

李逸笑着懶得搭理他。

「聽着,他這個慫不,如果有什麼真材實料的話,怎麼可能不理會靈湖詩。」錦衣公子爺看李逸不答話,愈加不屑。

李逸皺了皺眉,回頭看錦衣公子一眼。

錦衣公子看了他的樣子,立刻叉腰輕蔑地說:「瞧啥瞧,有一首你們和我們鬥鬥的詩呀!」

錦衣公子叫陳德優,秦國大儒陳禮之孫、古典美人叫徐依依、秦國大儒徐景嘉孫女。

只是徐景嘉的這位孫女雖然是女兒身,卻從小文采飛揚,得徐景嘉真傳。

陳德優一直心繫徐依依,剛才見徐依依對李逸似乎有種特別的情愫,陳德優立馬就衝上來對李逸開火了。

「咱們公子最強!」小櫻忽然從李逸的背後冒出來瞪大眼睛看着陳德優。

「切,這是比。」陳德優鄙夷一笑。

「比來比去!」小櫻看到他貶損李逸的樣子,一開口便應承了。

但當她該下來的時候,卻意識到她為公子做出的決定,於是縮著脖子看着李逸「公子......」

「那麼,比。」李逸摸著小櫻的頭拍著竹扇大聲大笑。

陳德優詫異地看了一眼李逸,隨即輕蔑一笑,「你真的認為你不知是從什麼地方抄襲來的幾首詩詞而被視為大才子的嗎?」

李逸冷眼旁觀陳德優不知此人優越感究竟從何而來。

「剽竊不是剽竊,有自己的結論,只是...比不比而已,隻言片語而已。」

陳德優臉色微涼,自是找死吧,本公子成全了你們!

「既然您真誠的要求,本公子也會大發慈悲的和您比。」

兩人走到湖畔酒樓大廳里,就在此時,差不多眾人圍上來。

陳德優就是其中著名的才子之一,就算沒有頂級的那一種,也沒有任何阿貓阿狗能夠相提並論。

特別是李逸更是一舉拿下百花樓十大花魁,這幾位頻繁進出青樓的天才都可以用厭惡來形容李逸。

「嗯!徐姐姐啊,這混蛋很勇敢,敢於和小優子斗詩。」何紫研望着李逸身後輕輕吐出厭惡之情。

徐依依不予理睬,美目看了看李逸,眼裏有着異光閃爍。

她認為能寫出「一顧傾人城又顧傾人國」之類詩歌的人詩才一定不低。

「不要說本公子欺侮您了,今天中秋,靈湖詩會的時候,就是以這個為主題的,您先作一首詩。」陳德優表現得很豁達。

周圍看熱鬧的學者便稱讚道:「陳公子無愧於大儒的身後,這種胸襟,實在令人傾佩。」

陳德優享受着這恭維的感覺,他的尾巴幾乎要翹起來飛上天。

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說道:「應該吧,本公子不可以欺負別人是吧?這個空虛公子終究,只在青樓里成名,這個污詩艷詞當然幹得比咱們高明,但正兒八經,只...要說斗詩的話,總要別人干一首吧?否則本公子一出,便愧對眾人,不也掃盡眾人雅興嗎?」

陳德優的文字裏,滿是自信,也滿是對李逸的無限不屑。

「哈哈哈哈!」

「依我之見,這個空虛公子必須更名為腎虛公子嗎?」一位三角眼文士樣中年人酸聲道。

他的話一出口大家就酸。

媽的!花魁一個都難得,你這小子還包圓了!真是豈有此理!

「嗯嗯,甭管他是不是個空虛公子或者腎虛公子啦,今兒個讓他露個臉。」陳德優還有點羨慕李逸能坐擁十大花魁之位,但他依然像徐依依那樣柔情似水,催了李逸一把,想當着徐依依的面給李逸當頭一棒。

「你有把握讓我先走嗎?」

李逸看了陳德優一眼,一臉的笑意。

陳德優愣住了,然後淡淡地說:「當然是您先來,否則本公子恐怕您沒有機會再來一首詩歌。」

「那行行好吧,因為你們都是這麼說的,所以還是本公子先行。」

李逸清著嗓子掃了一圈開玩笑地看他的男人,然後在徐依依臉上停留了一秒,終於看向了他的十個女人。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李逸的嗓音很高,忽然大聲地說了出來。

他才開口說話,剛剛還是預備看熱鬧、預備待他做得上氣不接下氣、詩詞譏諷自己的士人們都目瞪口呆。

無論李逸之後又作何種詩句,僅噹噹二句之首,便已令他們大吃一驚。

這人不就是個空架子嗎?

兩人心裏都有個想法。

要說他們吃驚的話,陳德優就是生氣加上不可思議。

如何做到呢?!這做污詩艷詞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詞呢?

肯定是偶然的!

沒錯,這絕對是偶然的!

陳德優兩眼死死地盯住李逸,絕沒有想到這個人可以完全做出高質量詩詞來!

等到只要李逸身後一拉跨過去,便狠狠嘲諷抨擊一番,這開頭兩句不能說是剽竊過來的!

徐依依眼眸閃亮,小手微握,目不轉睛地望着李逸,彷彿想看一朵花。

「徐姐,這個混蛋做詩詞不錯吧?」何紫研看到大家陌生的表情,不由歪著頭向徐依依問道。

「噓。」徐依依向她做出禁聲手勢「不要言語,不要驚動公子。」

何紫研:......

什麼!徐姐姐為什麼突然變得很奇怪!

還不麻煩公子?他就是屁大公子!分明是個臭流氓的大混蛋!

自己屁股也隱隱疼起來,再想想自己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被人當眾打過屁股,何紫研氣不打一出來,她恨這混蛋!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李逸搖頭興嘆,隨手抄了旁邊桌子上的酒,大搖大擺地喝起來。

美酒灑在李逸的胸口衣襟上,他沒有理會,突然心中湧起一股豪情,轉過身來,大喝起來:「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李逸放下手中的酒杯,眼睛深深地望着十女,深深地說:「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李逸輕閉着眼睛,隨時都會迎來大家的喝彩。

但是一會兒,又一會兒,再一會兒。

四周寂靜無聲,如果此時掉針了,肯定能聽到聲音。

怎麼了?這些人就連水調歌頭也讚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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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南北朝當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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