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刀子精們(14)

第204章 刀子精們(14)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頓,「鶴丸嗎?」

星野悠拉了拉被子喃喃,「我不妨自戀的猜測一下,他該不會對我並非單純的對待主人那樣吧?」

刀男們應該並未有太多的心思,但是三日月宗近也微妙地察覺到某些刀男對星野悠的態度不太一樣。

或者說感情不太一樣。

三日月宗近微微出了下神才說,「主人,沒事的,就算是真的有什麼另外的感情,他們也不會傷害你。」

這算是有恃無恐嗎?

星野悠朝三日月宗近伸出手,他低笑,「你倒是並不在意他們是不是喜歡我,似乎也不會吃醋的樣子。」

「不是。」三日月宗近否認,「我也很在意他們會喜歡你,但是主人會有很多人喜歡,我早就預料到了,吃醋也吃不完啊……與其對其他人吃醋,不如把更多的時間留給主人。」

說到這裡,三日月宗近又調侃地笑了兩聲,「畢竟我們年紀都不小了。」

星野悠聽見年紀不小這幾個字就忍不住翻白眼。

他嘀咕,「我覺得我年紀還挺小,也沒有像三日月那樣要做一個老頭子什麼的……」

「誒?」三日月宗近湊近星野悠,「和主人一起做老年組我也可以的。」

「拜託三日月!」星野悠捏了捏三日月宗近的臉,「你摸著你這張臉,老年組什麼的,我可不要。」

三日月宗近又笑了幾聲,他說,「好的主人,你不是老年組,你還是小主人。」

星野悠皺了皺鼻子,又打了個哈欠。

他說,「我記得三日月說過的,害怕傷到我。」

三日月宗近臉色微微一紅,他低聲說,「但是主人說我不行,明明就是在激我……三日月只好恭敬不如從命。」

「那麼你這是以下犯上嗎?」星野悠抓著三日月宗近的衣襟把人往下拉了拉。

「……」

三日月宗近盯著星野悠的唇,這兩片飽滿漂亮的唇瓣昨天被他吮.吸,啃噬,艷麗得如同艷鬼,今天已經恢復了不少。

他心裡念著以下犯上這樣的話,又想到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

即便是昨晚已經做過那樣的事情了,三日月宗近還是覺得有些恍惚。

他眉目微動,低頭含上星野悠的唇。

星野悠微微睜大眼,他的唇還有些泛麻,但是他也沒有推開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似乎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變得主動了,一開始三日月還忌諱著擔心自己做得不好,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他的主人更希望他能稍微不那麼溫柔的對待自己。

三日月宗近舔著星野悠的唇,然後緊緊地十指扣住了星野悠的手。

星野悠下意識抽了抽手。

「主人。」三日月宗近鬆開星野悠的唇,他的聲音極低,「只是親一下主人,不會對主人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的。」

星野悠怔怔地看著三日月宗近的臉,「我……」

三日月宗近又親了下來,親下來之前,星野悠聽見三日月宗近說,「主人把一切都交給我吧,我會讓主人舒服的。」

星野悠的睫毛輕輕地閃了閃,最終還是聽從了三日月宗近的意見。

他任由三日月宗近為所欲為,濕熱的親吻一路下滑,最終停留在小腹下。

星野悠咬緊了手臂,嗚咽聲難以克制。

過於曖昧的聲音響起,星野悠微微閉了閉眼,另一隻手抓緊了三日月宗近的頭髮。

雖然有些生疏但是卻很認真,星野悠綳直了背,又不自覺地蜷縮著腳趾頭。

枕頭墊在了星野悠的腰下,緩解了一點難受。

眼睫上的凝聚的淚珠只需要輕輕一眨

就能落下來,隨著三日月宗近的動作,星野悠緩緩地咬緊的手。

他有些茫然地看著上方,彷彿還沒明白自己怎麼就這樣……

「主人。」三日月宗近又靠了上來,星野悠甚至還能聞到那股奇怪的味道。

星野悠失神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抬眸,然後伸出手掛在了三日月的脖子上。

他喃喃,「三日月,我餓了。」

「那就先喝粥吧。」三日月宗近順手把星野悠抱起來。

星野悠微微地搖了搖頭,他說,「不是……」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怔,他看著星野悠低聲問,「主人……想要嗎?」

星野悠又搖了搖頭,他咬了咬唇,用熱燙的臉貼上三日月宗近的臉,「應該問,你還能行嗎?」

三日月宗近一頓,然後無奈地笑起來,「主上,昨天晚上,我已經很克制了。」

「嗯?」星野悠迷茫地抬眸。

「很克制的……」三日月宗近親過來,「主人總是說這樣的話刺激我,那我現在是絕不會克制自己的。」

星野悠微微睜了睜眼,很快就被三日月宗近的撫摸打斷。

……

「我說三日月宗近別太過分了!」鶴丸國永咬著牙看著二樓,「還不下來。」

那扇窗緊緊地閉著,只要不打開,裡面的聲音基本傳不出來。

長谷部眸光閃爍了片刻才說,「你當然可以上去看一看。」

鶴丸國永瞥了一眼長谷部,笑容燦爛,「呀……我說長谷部,你該不會在想我上去偷看之後告訴你吧?」

「偷看什麼的。」長谷部語氣淡淡,「也只有你會說,當然,你很在意的話我只是建議你去看一看而已。」

鶴丸國永冷哼一聲,他說,「你想太多了,我才不會去偷看。」

長谷部哦了一聲。

兩個刀男又盯著二樓那扇窗。

直到其他刀男們走過來問,「你們在看什麼?」

「主人的房間里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長谷部和鶴丸為什麼一直盯著看?」

山姥切國廣吹微微垂下眸,退離了刀男們中間。

「什麼都沒有嘛……燈也沒亮。」

「對啊,天都黑了,三日月怎麼還不下來?」

「……」

這兩句話連在一起有種莫名的喜感。

鶴丸國永臉色有些難看,「天都黑了,不亮燈,也不下樓……」

長谷部低頭說,「看來,三日月閣下……暫時也不會下來了,大家都早點休息吧。」

「……」山姥切國廣喃喃,「主人,被三日月囚禁了嗎?」

刀男們:「……」

聰明的刀男們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一個個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雖然三日月先生很厲害,很得主人寵愛,但是做出以下犯上這樣的事情是萬萬不可以原諒的。」

「何況我們的主人如此柔弱,若是被他傷到了——」

「閉嘴。」長谷部打斷刀男們的義憤填膺,聲音陰森森的,「快去睡覺,不要在這裡推測一些當事人沒有說的事情。」

刀男們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

那緊閉的窗戶不知何時裂開了一條細小的縫隙,若有似無的哭音傳出來,讓留在原地的長谷部和鶴丸國永僵住。

他們絕不會聽錯,這道聲音……就是主人的。

……

「三日月……三日月。」

星野悠被迫坐在上方,俯首看著下面的三日月宗近。

他沒有什麼力氣動下去了,甚至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不行了。

但是三日月宗近總能告訴他,他還可以。

「三日

月。」星野悠的哭聲很可憐,他俯下身來趴在三日月宗近的胸膛上,他聲音沙啞的喃喃。

他說,「我不要這樣……不要。」

「主人不喜歡嗎?」

三日月不輕不重的動作卻引得星野悠一口咬在三日月宗近的肩上。

「主人哭起來好可憐。」三日月宗近捧起星野悠的臉親吻,「這樣漂亮的臉哭起來,真的十分讓三日月心疼。」

星野悠慘兮兮地看著三日月宗近,他企圖讓三日月換一個方向。

三日月不為所動,他又笑,「現在已經這樣了,主人不要怕……或者讓我就來好了。」

讓他來就好了。

星野悠的腰慢慢的緩緩的塌了下去,他渾身的力氣都抽去了,把所有的節奏和力道都給了三日月宗近。

「我的小主人。」三日月宗近親吻星野悠的臉,他說,「我確實一直以下犯上,可是如果不是主人允許的話,我也永遠不會這樣做。」

星野悠遲鈍地眨了眨眼,眼淚又落了下來。

他想,三日月昨天說自己克制了,原來沒有開玩笑啊。

*

那種事情做過度了的後果就是星野悠清心寡欲了好一段時間。

剛開始那兩天,連三日月宗近碰到星野悠,星野悠都覺得難受。

是那種,難以言明的難受,就好像三日月碰到他就和他上了床一樣。

星野悠甚至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不僅敏感,甚至對那種事情還有點熱衷和食髓知味的意思,要不然也不會當天下午他又讓三日月宗近來做,如果不是三日月做得太過讓星野悠只想吃素的話。

三日月宗近似乎對星野悠的退避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一如既往地老年人做派,不過也不和刀男們一起,反而整日和星野悠一起,甚至還給星野悠泡茶來兩人一起喝。

捧著杯子的星野悠看了一眼杯子里還飄著的小雛菊,微微抬眸看著三日月宗近。

「我記得今天你不是近侍。」星野悠說。

三日月宗近點頭,「但是我和今天的近侍商量過來了,他表示主人沒有意見的話,他可以。」

星野悠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雖然對方也很想做主人的近侍,但是似乎更在意主人高不高興。」三日月宗近溫和地笑著,「主人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會開心嗎?」

星野悠看著三日月宗近的表情,笑了笑,看起來像是默認了。

三日月宗近也沒有追問,他敏銳地察覺到有些話是不能問得太清楚的。

可是……

星野悠說,「三日月,你對我上一次想離開本丸的事還有什麼想法嗎?」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愣,不明白星野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星野悠垂眸,他吹了吹那朵小雛菊,好一會兒才說,「自從那天之後,我再也沒有下過樓了,當然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三日月宗近有些恍惚,對,星野悠確實沒有下過樓,他甚至也覺得這是很正常的。

可是……三日月宗近很清楚自己心底有些許竊喜,就像主人身邊只有他一個人一樣。

「這算是一種變相的自我困禁嗎?」星野悠抬眸看著三日月宗近溫和地問。

「主人如果想下樓,我們可以下去。」三日月宗近說。

星野悠搖了搖頭,他笑了笑,「不……也沒有想下樓去。」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愣,他其實並不知道……為什麼。

「三日月,好像一直忘記告訴你了。」星野悠有些無奈地揉了揉腦袋,「其實我挺臉盲的,唔……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也忘了,下去的話我肯定會分不清大家的。」

三日月宗近低聲問,「那主人,您記得我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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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在番劇里做萬人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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