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刀子精(13)

第203章 刀子精(13)

「三日月。」星野悠低聲說,「你可以嗎?」

被喜歡的主人質疑這種事情……三日月宗近喉頭滑動,他親吻星野悠的唇,然後含住那唇瓣。

三日月宗近似乎從來沒有做過那些事情。

他親吻星野悠的時候表現還很正常,但是在觸碰到的時候卻顯得有些生疏。

生疏之下卻又帶著天然的掌控欲,他安撫著星野悠的背,帶著幾分壓制性的意味。

在黑暗中,星野悠微微張了張嘴,「三日月……」

「主人我在。」三日月還是如此回答。

這樣的動作無異於隔靴搔癢。

星野悠輕輕地吐出一口氣說,「你不行的話就鬆手,我自己來。」

三日月宗近一把握住星野悠的手,他說,「主人,我來。」

星野悠看不清三日月宗近的表情,自然也看不見三日月宗近臉上的隱忍之色,他只能聽見三日月宗近沙啞的聲音。

三日月宗近想,這是他的主人,而現在他在觸碰他的主人。

「主人。」三日月宗近灼熱的呼吸打在星野悠的頸項間,他親上星野悠的鎖骨,輕輕地咬了咬,「主人。」

星野悠伸手抓住了三日月宗近的頭髮,闔上眼遮住了眼中的顏色。

「三日月。」星野悠的聲音細碎,「三日月,碰一下。」

三日月宗近依言握了上去。

星野悠有一種自己置身於夢中的錯覺,可是他記不得夢中那個人的臉了。

他茫然地叫著三日月,卻又覺得心底有些空落落的。

很快,三日月宗近的安撫便把心底那點莫名的失落感撫平。

三日月宗近的聲音裡帶著一點隱忍的味道,「主人。」

雷電閃過,星野悠看見了三日月宗近的臉,那張臉上帶著與平時不符的欲色,那雙眼深沉的如同染了墨。

似乎是察覺到星野悠發現了,三日月宗近微微閉了閉眼,他聲音沉沉,「主人。」

星野悠有些恍然,他又低低地笑了一聲,壓著嗓子說,「三日月,你真的不行嗎?」

三日月宗近沒有再說話,他的動作開始越界,也越過他心底的那條防線。

他說,「主人,三日月本來不想傷害你的。」

星野悠懵懵地眨了眨眼,他又聽見三日月宗近說,「一會兒……主人別哭。」

但是星野悠還是哭了,他茫茫然地伸出手抓緊了三日月宗近的肩胛,眼淚都被三日月宗近吻去。

「主人。」三日月宗近說,「我的,我的主人。」

……

直到天色將明,外面的雨也停了下來,三日月宗近才捨得放開他已經哭不聲的可憐主人。

星野悠又累又困,還哆嗦著,抗拒著三日月宗近碰他。

三日月宗近握起星野悠痕迹斑駁的手指親吻,「主人,我去放水給你洗澡。」

「不……」星野悠開口時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他勉勉強強地說,「我,我想睡覺。」

「主人睡。」三日月宗近很貼心,「我幫你洗就好了。」

星野悠沒再說話,他困得不行,還是陷入了睡眠之中。

星野悠迷迷糊糊的能感覺到自己進入了溫熱的水中,他睜了睜眼,面前的三日月宗近低垂著眼帘給星野悠做著清理。

星野悠又閉上眼。

即便是睡著了,異物侵入的感覺也讓星野悠格外不適,他聲音低啞地喃喃,「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本來在剋制住自己沉重的呼吸,卻在聽見星野悠的聲音時手一抖。

星野悠的手緊緊地抓緊了三日月宗近的手,沒忍住自己的聲音。

「主人。」

星野悠緩緩地鬆開手,半睜開眼看著三日月宗近,好半晌才說,「輕一點。」

三日月宗近呼吸又重了起來,「是,主人。」

……

星野悠不知道最後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他醒來的時候有一種自己全身都被車子碾軋過的酸痛感,星野悠勉強伸出手看了一眼,只看見了手指上的齒痕。

星野悠放下手,睜著眼想,三日月宗近是屬狗的嗎?那明明是一把刀啊。

「主人。」三日月宗近問道,「醒了嗎?」

星野悠抬眸看著三日月宗近走近,他聲音還是啞的,「……現在是什麼時候?」

「下午。」三日月宗近握住星野悠的手,「主人還難受嗎?」

星野悠懶懶地闔上眼,「還好,有一些……」

三日月宗近說,「那我替主人按摩一下怎麼樣?」

按摩……星野悠莫名地恍惚了一下,然後他翻了個身趴下,「你還會按摩嗎?」

三日月宗近說,「這個,很簡單吧。」

星野悠打了個哈欠說,「麻煩三日月了。」

「為主人分憂是我的任務。」三日月宗近笑起來。

星野悠唔了一聲。

三日月宗近按在肩上的時候星野悠不自覺縮了縮肩,他聲音微低,「三日月,輕一點。」

「抱歉主人。」三日月宗近說。

星野悠搖了搖頭,他還是恍恍惚惚的,因為以前的很多事情都已經忘記了,但是總覺得曾經也是有人給他按過摩的。

只是那個按摩屬實不算很正經。

三日月宗近手指慢慢地停了下來,他發現星野悠又睡著了。

三日月宗近給星野悠把被子蓋好,這才轉身下樓。

鶴丸國永守在樓下等著三日月宗近下來。

三日月宗近瞥了一眼鶴丸國永,「你在這裡做什麼?」

鶴丸國永冷笑,「今天本來應該是一期一振做近侍,你給人家搶了還問我做什麼?」

「那應該是一期一振來,而不是你來。」三日月宗近溫溫和和的,「更何況,我認為主人挺喜歡我的。」

鶴丸國永的視線從三日月宗近的脖子上掃過,然後狠狠地皺起了眉頭,很快他睜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三日月宗近,「你……你把主人……你對主人,你居然……你玷污了主人?」

三日月宗近:「……」

鶴丸國永揪住三日月宗近的衣服,盯著三日月宗近喉結上的牙印咬了咬牙又鬆開,他冷淡的上下打量著三日月宗近,「平時一口一個老頭,爺爺,竟然還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來,故意勾引了主人對嗎?」

三日月宗近平靜道,「你覺得是我故意勾引主人那就是吧,畢竟你可以看看,你勾引主人他會不會搭理你。」

「我可沒有你這樣不知羞恥。」鶴丸國永冷笑。

「哦。」三日月宗近說,「現在應該是下午飯的時間了,我去給主人端粥。」

鶴丸國永惡狠狠地瞪著三日月宗近的背影,然後抬腳上樓。

陰險狡詐的三日月宗近,哪裡有半分刀的光明磊落?

鶴丸國永似乎忘記了,他也並沒有很光明磊落。

鶴丸國永輕輕地推開房門。

星野悠在睡覺,壓在臉下的手都是被細細疼愛過的模樣。

鶴丸國永在床邊蹲下,他撐著下巴盯著星野悠的臉。

耳朵上也是被三日月宗近咬的吧,那把刀真是過分啊,鶴丸國永冷冷地想,竟然對主人這樣狠。

似乎是一直被盯著,星野悠微微蹙了蹙眉,然後又轉了個頭。

鶴丸國永有些不高興,他盯著

星野悠的後腦勺,微微發獃。

他還記得星野悠把他轉贈給人的時候,也是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鶴丸國永很清楚,星野悠從來不把自己當做他的主人,星野悠一直都是說的「我先留著你,等遇到你真正的主人就好了……那麼在這之前,我會保護你不受傷害的。」

可是鶴丸國永卻在心底默認了星野悠是他的主人,所以在星野悠離開的時候不可避免的滋生了一些陰暗的想法。

他擅自把星野悠當做自己的主人,然後又擅自對星野悠動一些奇怪的心思,再遇見之後又擅自地想著……他們會永遠把主人留在身邊。

這算是恩將仇報的一種嗎?鶴丸國永偶爾會想,可是只是那麼一瞬間而已,他又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只想要一個主人,只需要一個主人。

鶴丸國永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似乎是想去碰一碰星野悠動的頭髮,開門聲傳來,三日月宗近的聲音響起,「鶴丸,你在做什麼?」

鶴丸國永平靜的收回手。

他站起身,轉頭看著三日月宗近,「只是來看看主人而已,這種事情應該沒關係吧?」

三日月宗近把粥放下,他看了一眼星野悠,又看向鶴丸國永,聲音不大,「不要碰主人。」

鶴丸國永笑了,「三日月這話可奇怪,什麼叫……碰主人?」

三日月宗近靠近星野悠的床,他說,「主人很困,沒事的你應該先下樓。」

「我說你,三日月。」鶴丸國永問,「你在以什麼身份和我說話啊?」

三日月宗近淡淡地說,「沒有什麼身份,只是建議而已。」

星野悠似乎是有些煩躁了。

他捂了捂耳朵,又緩緩鬆開,然後睜開疲乏的雙眼。

「三日月,鶴丸,那麼在這裡做什麼?」

「沒什麼。」三日月宗近蹲下來,「吵到主人了嗎?」

星野悠微微搖了搖頭,他還是困,但是勉強好了一些。

鶴丸國永看星野悠這樣的模樣,難得有兩分愧疚,「主人,你還好嗎?」

這樣的問話,有點尷尬啊……

星野悠小聲說,「還,挺好的,鶴丸,你要不然先下樓吧?」

鶴丸國永心頭一哽,他低聲說,「好的主人。」

離開的時候,鶴丸國永還冷冷地瞪了三日月宗近一眼。

三日月宗近只當沒看見。

星野悠問,「你們兩個,剛剛在做什麼啊?」

「什麼都沒做。」三日月宗近說,「只是鶴丸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主人不必在意。」

星野悠微微點了點頭,他低聲說,「我為什麼覺得鶴丸他有點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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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在番劇里做萬人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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