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蒸桑拿了

就當蒸桑拿了

【陽春布德澤,萬物生光輝】

隨著幼節潑墨揮毫,一道晶瑩的綠色光芒照在了他面前的鈴身上,為周圍陰暗的環境增添了幾分色彩。

業炎入身,五臟俱損。年幼的鈴體質尚且稚嫩,即便身體中有第十二律者,面對連強如凱文都避之不及的業炎也定是十死無生,幼節必須用點手段保證她的生命安全。

但,即便是加了持續回復的buff,鈴的身體也始終有一個承受限度,一旦超過了這個限度,她就會瞬間暴斃,到時候即便幼節治療量多麼逆天,對一個死人也起不到絲毫作用。

幼節只能賭,在鈴的身體達到限度之前,第十二律者會被業炎逼的主動激活出來。

準備已經就緒,但他還需要等一個人——凱文。

他可以熟練的運用冰的力量凍住鈴的身體,以緩解業炎對於鈴本人的傷害。

至於為什麼不是櫻,一是因為櫻對於力量的運用沒有凱文那麼爐火純青,二是這個憨狐狸也根本不會同意拿自己妹妹的生命當賭注,她寧願帶著身為律者的妹妹遠循千里,與人類為敵,也不會讓鈴有任何受傷的機會。

「你在幹什麼?」

被黑暗中十分顯眼的綠光吸引過來的櫻操著冰冷的語調問道,而幼節一轉身,她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緊閉雙眼的鈴。

「鈴!」

櫻瞬間慌了神,快步朝著妹妹的方向走去,心急如焚的她並沒有發現幼節握著筆的手正有所動作。

「抱歉,櫻」

【運去英雄不自由】

剎那間,似乎有幾條看不見的鎖鏈蔓延而出,牢牢封鎖住了櫻的行動,使她保持著那個向前走的姿勢而再不能移動半分。

無論她如何調動爆發體內的崩壞能,都會被一股無形的波動死死的壓制下去,並且在這個時候,櫻的全身上下都會突現一種像是被繩子捆住的束縛感。

發現自己即使用盡渾身解數也無法掙脫后,櫻美目一瞪,用因飽含著怒火而變得有些急促的聲音質問身旁的幼節:「你這是什麼意思,放開我!」

幼節沒有回話,在他的感知里,凱文已經距離他們很近,於是他並沒有搭理憤怒的櫻,而轉頭去和凱文說話:「凱文,來來來幫我個忙。」

白髮青年的身影緩緩從黑暗中浮現,他把手中的大劍插在地上,疑惑地端詳著眼前的局勢。

憤怒無比的櫻,躺在地上的鈴,一臉無所謂的幼節……

「你把律者殺了?」

幼節還沒來得及開口反駁,被困住的櫻卻先崩潰了。

「鈴……鈴……」

她頓時感覺頭腦中有什麼東西猛的炸開,低聲呼喚著妹妹的名字,眼裡的高光消失,儼然一副失去希望的樣子。

幼節:6

「別亂講話,她還活的好好的呢,我現在需要你把她凍起來,並且根據我火焰的溫度調整你力量的輸出,以最大限度的保證她的生命安全。」

凱文/櫻:「你要做什麼?」

「第十二律者名為侵蝕。不同於你們之前見到的其他律者,它是一種有自我意識的究極病毒,能夠侵蝕一切機械和生物體。如果放任它自由發展,它很快便會徹底控制這座基地,屆時,這裡的所有武裝都將被用於毀滅人類。」幼節頓了頓,給了二人一點消化時間。

「所幸,它現在處於未激活狀態,潛伏於鈴的身體中,但它早晚有一天會將鈴徹底侵蝕,我要做的就是用業炎將其逼出來再把它封印。二位,聽懂了嗎?」

凱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所以,你讓我凍住她,是證明即便用這種方法她也有可能會死嗎?」

(幼節:在這個時候,你真沒必要抓這種重點來刺激這憨狐狸)

果然,櫻的瞳孔瞬間瞪大,但還沒等她說出什麼來,幼節打了個響指,封禁了櫻的聲音。

「你就說干不幹吧。」

「干。」

凱文伸出手,寒冰的力量在掌中凝聚,分化成幾道冷氣又匯聚於鈴的身體上凝結成寒冰。而另邊,幼節抱起古琴,單手開始拔弦。

周瑜:你小子把七弦琴當吉他是吧,早知道我不如讓那琴爛地里了

璀璨的金色火焰呈一團狀包裹住了被凍起來的鈴,很快便融化了外部的冰層透入鈴的身體,而凱文緊隨其後加大了力量輸出,用足夠厚的冰層將那團火焰死死地封住。

鈴的身體開始不斷泛起晶瑩的綠色光芒,這說明【陽春布德澤,萬物生光輝】的效果在此刻開始生效,透入身體中的業炎已經開始對她造成了傷害,好在有凱文維持著她體內體外的堅冰與璀璨極烈的業炎形成一種暫時不會被打破的平衡。

但壞消息是第十二律者還沒有被激活的表現。

在一邊被禁錮著的櫻眼看著冰與火之歌在自己的妹妹身上演奏,親眼目睹過兩人力量的恐怖,櫻知道鈴現在承受的是何等的痛苦與折磨。但無能為力的她只能在心中為妹妹默默祈禱,放任兩行清淚從眼角淌下。

在原劇情中,雖被檢測出特殊的崩壞能,但鈴並沒有任何律者化的特徵,直到她被恐懼的士兵殺死,第十二律者才被激活。而幼節現在做的不只是模擬死亡的場景,在他的操控下,火焰燒灼的痛感喚起了鈴的意識,瞬間又被凱文冰凍壓下。

雖然意識消失,但她的大腦處於活躍狀態並未完全休眠,於是,鈴自降生以來的所有記憶完完全全的複製粘貼給了第十二律者。(就像是識寶接收符華記憶的那樣)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等到五萬五千年後主線劇情的那個時間,飛魚丸和原劇情中的飛魚丸相差不會太多,但對於人類的恨意會增加還是減弱暫時無法評判,到時候就看德麗莎是貼一下還是貼兩下才能解決問題了。

「一切安排妥當,那麼,你該出來了。」

幼節手中動作突然停止,隨後將琴放在地上,用與剛才截然不同的音調重新開始了演奏。

一曲《長河吟》。

朦朧之間,那英姿白袍,羽扇綸巾的身影彷彿與他隱約重疊,透入鈴體內的火焰在這變調的激奏下也逐漸變得沸騰。

那是業炎的真正威能,焚滅惡業,灼燒苦痛。

終於,鈴的身體進發出濃稠的紅色能量,幼節和凱文也在此刻催動力量進行最終的鎮壓。

顯而易見,剛剛被激活的律者經不起兩人的摧殘,那陣躁動的紅色能量掙扎了沒有幾下,就在冰火雙方壓迫之下被壓縮為一個珠子大小,火焰麒麟首張口將其銜住,凱文施以冰晶賦形,一塊類似於調兵虎符的東西在風波過後靜靜地躺在鈴的胸口。

「行了,這給你女朋友拿著玩去吧。」幼節上前俯身將它拾起,隨意地丟給了凱文,又解開了櫻的束縛,對著救妹心切的她說到:「那麼著急幹嘛,你妹妹沒什麼事,剛剛發生的事情會直接進入第十二律者的意識,她什麼都不會記得,還是你原來那個好妹妹,頂多感覺身體發燙,就當蒸個桑拿了。」

無視了櫻狠狠瞪過來的目光,幼節一如來時那樣無聲無息的消失。

「救是救下來了,還連帶著三個城市的人呢。不過,在愛莉希雅舉辦那場所謂的宴會之前,你倆可千萬別死了讓我白費功夫啊。」

在這種事關兩個時代的律者和古往今來第一綠者的大事件上,他終究還是沒有膽量去應對未知,而是想盡心思在維持原劇情的基礎上做出更美好的改變。

沒有人能聽到的角落,回蕩著他戲謔的自嘲之音。

(還有一點,櫻的妹妹是鈴,八重櫻的妹妹是八重凜,因為不熟悉我前幾章搞混了,現在已經改過來了。以後要是還有此類錯誤我沒有及時發現,也希望各位能指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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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崩壞,你也得背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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