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聲

名聲

因為作者苦*高中生正月初八就要開學了,以我們隨緣的放假時間接下來的更新頻率也會隨緣了(雖然之前也挺隨緣的)

_________我是分界線_________

過年啊,人們和熟悉的人互相串串門噓寒問暖,被迫回憶下過去操蛋的一年並被迫為又一個操蛋的一年做計劃,雖然這計劃大多也只是當作口腔體操。

我對大部分節日的印象都不算好,畢竟我也不怎麼慶祝,算得上是沾親帶故的人大抵也就鬯一人吧。我和認識其他人的關係應該也不足以支撐類似「節日快樂。」「快坐下嘮嘮。」的情景發生。此外再亂遭的地方人們也要有幾天休息的時間,而節日一般就充當了這個角色。雖說我的收入也不差這幾天的份吧,但是無聊多少還是會有的。我就是個怪人,既想要安穩過日子又怕

話說上次來找我的那幾個小傢伙的事務所在哪來着,好像是在這條巷子裏,要不去找他們玩玩也算是繼續培養新人了。

打聽的過程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是在街上隨便問問就行畢竟這又算不得是什麼情報。聽說他們混的還算不錯這會已經干到六階事務所了,作為新人這晉陞速度算快了,不知道跟我的幫助有沒有關係。

……

「對於這次的委託來說,這筆費用已經足夠了。」

「如果以這個價格的話,那麼不僅是委託中武器或人員產生的損傷還有路費都要一併報銷才算的上公平。」

「路費可以支付一部分,但損傷屬於是你們自身的原因,我沒有理由來支付這部分的費用。」

「可……」

「咚咚咚」聽着屋內的對話我不禁暗自竊喜,這是送了我個避免尷尬的見面方式。而等那三個小傢伙中領頭的開門后也自然也是吃驚。

「前輩?!你來幹什麼?」

「你也算我半個徒弟,逢年過節的無聊來看看,不行嗎?」後面那兩個小傢伙看上去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或許是對上次的事還心有餘悸吧,「你們好像在忙的樣子,不急,我可以等會。那邊的人,不用管我我時間很充裕的。」

雖然我肯定是能跟他們待會了,不過委託人的臉色並不怎麼好看,有些驚恐又有幾分慌忙。後來的交流還是有幾分意思不過終究還是俗套的,不過領頭的那個小傢伙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對方為什麼突然改口的樣子還是有幾分可愛的。

「額……剛剛的要求確實是合理的,我相信你們可以處理好的……至於委託費用……你看這個數行嗎?」

那個小傢伙面對這突然的情況似乎也沒有一下子理解過來「唉那先把合同簽了吧。」

我在一旁翹著二郎腿靜靜看着他們的交談直到委託人走後才上去搭話,我掃了眼他們的合同開口到:「如果你剛才再拖會這錢還可以更多。」

「前輩認識他」

「我不認識他,但他得認識我。在這我也算半個執牛耳的人了。幫忙做個推薦也沒什麼麻煩,在交易中所謂名聲就是用來讓別人花更多的錢換取同樣甚至更差的結果,不是嗎?」

「那前輩幫我們到底想要什麼?」

「你小子也算是明事理的人,不過你覺得我要的你能給嗎?」

「不能。」

「所以啊,我就是無聊出來玩玩你們記我個人情就好了。讓我看看你們這次是要幹嘛。」

「前這是這是這次委託的細則。」他說着把一打文件遞給我簡單掃了一眼屬於是治安類的委託,文件中對於區域內地形的描述以及對可能出現威脅分析都很詳細「真是認真啊,我肯定弄不出這些東西是。」看着這份資料我不禁暗自感嘆,「對了,還有,那邊的兩個小傢伙你們罵我的話我是能聽見的哦。」主要的威脅是一幫口口聲聲喊著天國逢人就指責對方忤逆主的瘋子……好像有些熟悉的樣子不會是前天那點人吧。

「不過,前輩,這種委託不應該是由協會直接負責嗎?」

「大概是以為只是些小幫派而已不值得出手吧,況且這裏也能稱得上是荒郊野嶺沒人樂意管的。反正這附近的事務所的活大多也是幫派在干。」

「幫派,那不應該是和收尾人是對立的嗎?」

「都差不多,有編製的就是收尾人事務所,沒編製的就是幫派。」

還是一如既往「平靜」的街道,這裏的人們已經習慣於面對隨時可能到來的死亡,磚縫中本應由青苔賦予的綠色現在由屍體代勞。時間沒有在這裏恩賜下痕迹,人們不允許房屋有一絲破舊的痕迹,地上的屍體也不容浪費。

這熟悉的街景已經看過無數次了,但凡還不是失了智的人看見我也往往會避讓,當然……

「就是她!是她摧毀了我們的天堂。」一旁突然有兩個衣衫襤褸的人不顧一切地朝我衝過來。

傻*也是常有的,隨手一揮刀解決掉這兩個瘋子,終於反應過來該向誰報仇了,不過他們這反應那地方是天堂還是吸*場所啊。叫一旁的三個小傢伙準備好戰鬥,而,因我準備好看樂子就行了。

對方約莫是二三十人,服飾和武器都是「百花齊放」充其量就是群耗子稱不上有什麼組織性,也只是看起來比較唬人罷了。領頭的那個小傢伙看了我一眼,而我歪頭表示並不會幫忙。

他們的戰鬥比起上次來講有一定進步,出手不想之前那樣猶豫了,進攻的目標鎖定對方的頭骨和頸部,他們還來不及尖叫就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我仔細聽着他們頭骨被刺穿的碎裂聲也聽不出來有什麼旋律可言,搞不懂9號巷那些瘋子到底怎麼把人當作樂器。

他們的短劍在穿過敵人頭骨時顯得乾脆利落不過收回來時就顯得有些費力了,也因此在他們戰鬥時也會產生幾個漏網之魚。不過僥倖逃脫的幾個幸運兒並沒有逃跑反而是向我衝來了,看那三個小傢伙應該是來不及趕過來了那我好只好不情願的割斷他們的筋腱很遺憾依舊沒有什麼稱得上樂音的聲響,又是一刀插在地上讓他們死得透徹些。

「前輩,他們跟你有什麼關係?」

「別這麼看我嗎,我好歹也算是救了他們的。」

遠處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趕過去后只看見一堆碎石和半個房屋,至於禍首已經和這家的住戶一同被掩埋了。

「一群瘋子,連居住區都敢動手……好消息,協會估計要插手了,你們不用再干多少活了。壞消息,這一塊可安定不得了。對了為了準備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些小小的社交問題我就不陪你們了。」

「真是的,突然來了又突然走了算什麼嗎。」後面那兩個小傢伙又開始抱怨起來。

「最後再提一嘴,我聽的見哦。」

……

接下來的兩天我清剿了這些暴徒的幾個據點。除了他們內部並不團結以及分佈地區極廣以外並沒有套出什麼情報來,也許是我過於沒有耐心拷打的不夠。

就在我正把一名暴徒細細切成臊子以此來逼他說出有關他們的事時,突然感到背後一陣風吹來,一躍躲開襲來的拳頭,眼前是一個中年人,全身盔甲,狗頭人身。

「你打招呼的方法真的要改改了,Edgar。」

「這可不是再跟你這種渣滓打招呼。你又在幫幫派做事對吧?」

「有罪推定下的未免有些過早了吧?我這可是在無償幫你們解決這些暴徒呢。」

「借口,既然如此你早就知道了這些傢伙的存在,但並沒有上報直到我們快要來的時候才開始有所行動的,對吧?」

「第一,我作為本地人自然比你們知道的要快。第二,我不上報還不是擔心污了某位要見我一次揍我一次的人的名聲嗎?」

「是嗎?那我可真是虛榮。」

「我不好說。不過,」我把大劍插在地上把一邊胳膊肘靠在劍柄上繼續說:「你要不先把強化裝甲解除了。」

「你覺得我會忘記你上次把Wrang抓走嗎?」

「那不也是為了讓你那好好跟我說話嗎?說着說着就突然給人一拳,任誰也不會覺得這樣能交談下去吧?」

我們在這高樓間的縫隙中四目相對,與他恨不得生啖我的眼神不同,我卻顯得那麼輕佻。對他來說,我的存在就是對他心中正義的侮辱,對我來說他只是個偏執狂而已,或許我應該因為正義而尊重他吧。

他率先開口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你有對平民動手嗎?這次我要你說實話。」

「那要看你如何定義平民了,比如那些沒有反抗能力的暴徒啊,還有那些並不作惡只是來幫派混口飯吃的普通人啊……」我說着Edgar突然一拳揮來,我保持着這個姿勢瞬移到一旁。

「如果你的目的是激怒或侮辱我,那麼恭喜你成功了。」

「喂,冷靜我們只是在正常交流。」

「可惜我是個瘋子沒辦法跟你這種垃圾交談。」

又是一拳揮來。

「跟眾多幫派合作還通過各種小聰明來向協會彙報錯誤的委託內容。在充滿這座都市的垃圾中,你是藏於最下面的那一類。」

「我可比不上那群人。老爺們不願意管這裏,我們自然也需要一套管理系統,我只不過是在我們這裏成為這套系統中一員的人而已。況且我對這裏的人也沒有隱瞞我和幫派走得有多近。」

這時天上突然炸開了一朵煙花。

「什麼動靜?」

「看樣子是你剛放跑的那個暴徒開始搖人了。在對付這些人的立場上我們暫時可以一致吧?」

「是的。」

我單手把劍從地上拔出寶珠閃爍瞬移到人群中一個暴徒頭頂向下砸去把他像柴火一樣被劈成兩半,再一個橫掃就砍掉大半的人,接着瞬移幾次幹掉剩下的人,轉頭看見Edgar從血泊中走出來,雖然這傢伙腦子在我看來多少有點問題,不過這種情況下到不用擔心他搞偷襲什麼的。這些人對我們來說都算不上什麼威脅,輕鬆解決后我們的交談繼續。

「你這麼做就不怕降級處分嗎?」

「無所謂,我從脫離原本事物所后就不再是體制內的了,在這片打出名氣后收尾人評級對我的用處就不大了,唯一有點用的時候也就是在和拇指那幫人交談時有點用了。」

收尾人與手指合作是他最看不慣的事之一,他也不出所料地舉起拳頭我也舉起大劍作為回應。

「你不敢殺死我。」

「你也不敢殺死我。」

「你覺得是為什麼?」

「這裏的局勢需要我來穩定,如果我死了這裏只會更亂平民也只會受更多苦。」見他落下拳頭我也放下大劍繼續說到「我說過在這裏你那套正義並不適用。」

「你覺得靠花言巧語可以動搖我的正義嗎?」

「當然不,話說這種程度的暴亂值得你們南部一科出手嗎?」

「是我自己要求要來的。」

「你不會是特意要來把我繩之以法吧?看樣子要讓你失望了。」

「夙,記住,你們這幫垃圾終會有一天被處決掉。」

「那我期待這天快點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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