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逃不掉的

第3章:逃不掉的

想要進長白山挖參王,必需要皇室令牌或者有皇室隨同。

有望繼承大統的直系子弟不考慮,姜瑜已有了幾位目標。

第一位:政德帝堂弟懷王兒子懷世子,他是最容易接觸也是最容易成功的人。

其愛慕風雅,好遊山玩水,有固定去處。

以詩詞雅賄,徐徐接近,不出半月此事可成。

缺點:懷世子對嫡公主知無不言,得詩詞必要賣弄一番,容易暴露自己。

第二位:政德帝妹妹黎陽長公主的女兒渃麗郡主,她是絕對不擔心會泄露給嫡公主凈顏的。

其愛慕美男,好聚而鞭刑,頗為自負。

可以身飼虎,偶爾透露凈顏嫡公主信息,不出七日,此事可成。

缺點:這狗女人打人很疼,而且喜歡一次抽一群男人。

第三位:政德帝姑姑譽福大公主,是比較難以接近但是最沒有危險的。

其信佛,性格慈愛仁善,經常施善粥,禮佛堂。

她有件秘密可以用來要挾,除了難接近以外沒什麼缺點。

漢皇室人丁歷來稀少,目前能接近的就這幾個了。

姜瑜有些惱,若是他得證文心淬體,完全不用煩這些事,天道真直娘賊!

不過在思考那些之前,還得考慮如何把姜伯的小稱拿回來。

正如女帝的眼裏只有龍椅那一般,上一世,姜瑜的眼裏也只有女帝。他忽略了很多人,也為此犧牲了很多人。

眼下實在無事可做。

回家,編筐,賺錢。

……

姜伯醒來,發現家裏被整理的井井有條,而姜瑜竟然能耐著性子坐在院裏編筐。

他陰沉着臉:「你這逆子,是想讓我安心去死嗎?」

姜瑜手上動作一僵,他調個身子來認真編筐,不搭理你。

姜伯氣呼呼的也搬了凳子拿兩根篾條編筐:「好小子,等你娶媳婦的當天我就合眼,讓你雙喜臨門。」

姜瑜徹底無語了,這小老頭真奇怪。

姜伯有意爭鋒,故此到沒繼續喪下去,反而專心致志編筐,速度遠勝姜瑜。

「臭小子,指望你編筐掙錢,咱爺倆就要餓死啦。」

對這場勝利十分滿意的他得意洋洋:「想餓死師傅,你還差個二十年呢。」可說話的語調還是一副死沉模樣。

弄得姜瑜哭笑不得,看着漸漸落下的夕陽他道:「我去做飯。」

扔在編筐的大伯頭也沒抬:「想下毒的話就不必了,我一個爛人不值得浪費糧食,直接來給大伯掐死得了。」

「啊!!!」姜瑜想死了。

誰家大伯這樣啊!

好在姜伯的作息十分標準,吃了晚飯就躺床上睡,絕不拖延,也不洗漱。

「睜開眼又是爛透的一天。」這樣說着,大伯安靜沉睡。

對於大伯午睡打鼾,晚上卻很恬靜這件事姜瑜十分驚奇。

「總算安靜了。」這照顧老人的一天,十分難忘。

次日,為了防止再次被大伯洗腦,姜瑜早早起床燒飯,然後背着昨天編的筐就要進城。

「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天邊晨曦破曉,他的心情大好:「只為自己而活。」

徒步進京更是一種修鍊,姜瑜掌握一種秘修呼吸法,可以輔助某種運動來增強體質和時間……

……用來徒步也差不多。

雖然現在很菜,一切都要重頭開始,但姜瑜的心情卻比前世當帝君之後的每一天都要好。

因為跟着大伯就沒吃過什麼好的,身體先天不足。故而臨近京城時姜瑜已經氣喘吁吁並滿頭大汗。

嗯,這滿滿的充實感。

看守城門的士兵基本是貧苦出身,對於這種背筐行走的少年郎有着天然好感。

檢查放行時,士兵誇讚:「少年郎,是好樣的!」

「大哥也一樣。」姜瑜哈哈笑着回敬。

兜兜轉轉來到農販街,姜瑜佔了個位置開始擺攤。

他有預感,嫡公主不會善罷甘休,至少三顧。

果不其然,日頭漸漸高照。

一位長相猙獰之人赫然出現街頭,大腹便便,滿臉橫肉,兇惡氣質叫行人連忙避讓,兩旁商販急忙低頭生怕這惡人注意自己。

「沖着自己來的。」

對於此人,姜瑜全無印象。所以他可以篤定,此人必是唱京劇白臉,還有一個紅臉正等著呢。

目光搜尋,昨日的子梨出現在街尾在和一個買菜小販交易。

姜瑜低垂眉眼冷笑:「呵,這種把戲還沒玩夠嗎?」

果不其然,那莽人直奔姜瑜而來怒聲嚷:「哇呀!就是你這小白臉偷我家娘子?」

周遭的叫賣聲戛然而止,而在姜瑜兩側的小販連忙挪攤,唯恐殃及池魚。

有趣。

莽人來到姜瑜攤前立定,剛叉腰破口大罵,便被姜瑜扭胯一拳擊襠。

如今他的力氣不足,想要殺傷只有這招致命打擊。

【武技:旋拳】

「激!」

這一招出其不意,剎那間臉上橫肉擰作一團。莽人兩腿一夾,慘叫出聲:「啊!!」

「嘶~」

周遭男人不禁襠下一涼,不遠處的子梨也隨之瞠目。

觸感不同,對方是個武者。

姜瑜並不猶豫,當下抬腿又踹一腳。

【武技:撩陰腿】

莽人想忍痛鎮定抵擋,卻發現姜瑜這腳奇快無比,剛剛注意便又慘遭打雞。

「啊!」

他的慘叫扯破嗓,再無任何精神穩住氣息。

姜瑜順勢掃堂,莽人轟隆摔倒於地,連貫無比。

周遭的看客都傻了,這賣筐的小白臉這麼狠?偷人家媳婦兒不說還痛打一頓苦主?!

姜瑜站身,俯視着倒地捂襠渾身顫抖的莽人。那眼神冷峻,竟高抬腿作勢欲劈。若是劈實了,莽人的腦袋恐怕和他的蛋一樣爆開了。

「且慢!」

子梨強聲呵停,姜瑜腳後跟侃侃停在莽人眼前。

對於死亡的恐懼竟壓下蛋碎的痛楚,莽人心智全無,剩下的求生本能叫他哇呀一聲連滾帶爬逃竄。

整街寂靜,姜瑜嘁聲扭視剛剛喊停的子梨:「一夥的?」

子梨深吸口氣,挺胸嬌斥:「什麼一夥的?」

她快步湊近伸指顫音:「你這男人好霸道,苦主找你理論,竟二話不說出手打人?」

「旁人懼你,本姑娘可不懼!今天非要領你去官府伏法。」

「成。」姜瑜知道,不見公主這事不能了。

「啊?」

出乎意料的容易叫子梨當即錯愕,深知公主重視此人的她立刻扭轉口風:「竟如此坦率嗎?想來是問心無愧,那跟我走一遭吧,官府會證明你清白的。」

有着子梨當先洗白,其餘人也不由得連聲附和:「是啊,是啊,這賣筐人一看就很老實。」

「那惡人想來是看小哥身子瘦弱想訛詐銀錢吧?」

「小哥打的真好!為我們出了口惡氣!」

「姑娘也是巾幗不讓鬚眉,不僅膽色過人,更是機智過人!」

姜瑜樂了,子梨臉頰稍稍浮上紅暈:「快走。」

「可我還有筐沒賣完呢。」

他聲音為難,子梨立刻遞出銀子不耐煩道:「我全買了。」

「老闆大氣。」

……

兩人共乘馬車,姜瑜上了車就不說話了。

這詭異的鎮定叫子梨蹊蹺,彷彿他已經看穿一切般。

打定主意,子梨試探道:「你真沒偷那人媳婦兒?」

姜瑜翹起二郎腿撐著下巴,眸眼儘是打趣:「我清不清白,你心裏沒數?」

這是一雙看破一切的眼睛,子梨當下捏手心裏閃過一絲慌張。

完了,被看破了……

詭異安靜,子梨避開姜瑜灼熱視線:「既然識破了,那還跟着我上車?」

「還真是你乾的呀,我就是試探一番。」

姜瑜樂了,他爽朗的笑聲讓子梨耳垂鮮紅近乎滴血。

羞恥……

等姜瑜笑夠了,子梨才直視着他的眼睛:「為什麼?」

「嗯?」姜瑜佯裝不知。

「為什麼懷疑我?」

馬車狹小,子梨前傾身子營造壓迫感,她冷著嗓問:「為什麼跟我上車?你不怕嗎?」

叭~

姜瑜出其不意,探身側吻她的臉頰,故意啄的很大聲。

她的臉頰溫潤如玉,貼近時嗅得陣陣香芬。

寂靜……

隨即便是出奇的憤怒吞噬了理智。

她含恨出手,勢必要讓這毀自己清白的賤人灰飛煙滅!

然……

掌臨,嫡公主的命令瞬間蓋住憤怒,堪堪停在姜瑜臉頰。

心中只剩委屈……

「我……」她話都說不出來,心裏只剩自己髒了這一個念頭。

姜瑜一點不慌,他太了解子梨了。

見過子梨出手的都死了,而他不會死,所以子梨不會出手。

「委屈啥?」

姜瑜樂呵反問,他緊接着長篇理論:「昨天買我全部的筐,今天叫人找我麻煩,你好美救英雄?」

「又毫不避諱和我共處,不就饞我身子嗎?我讓你得償所願啊,你委屈個啥?」

子梨氣的說不出話,她用手帕擦著臉頰顫指:「……你」

姜瑜快聲打斷:「你什麼你?痕迹這麼明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der~

末了翹舌一聲沾沾自喜道:「不是相中我這個人了還能是啥?」

這回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等見了嫡公主,讓殿下做主。

且將這事記恨著,子梨吐納一番又恢復冷顏冷嗓的模樣:「痕迹哪裏明顯?」

「那人存心找茬,怎麼可能會停在攤前和我理論?」

姜瑜輕翻白眼:「若是我,必然二話不說先揍一頓讓對方恐懼然後再行勒索,如此方事半功倍。」

「原來如此。」

子梨記住了,她收起手帕認真開口:「你倒有些智慧,跟我上車也是篤定我不會拿你怎麼樣?」

姜瑜倜儻笑着:「你喜歡我,我自然有恃無恐。」

額……普信男……真下頭

被噎著的子梨緩了一會輕蔑笑道:「自信過度便是自負,而自負會讓你喪命。」

「那實在想不明白,我一個賣筐小子,除了這份皮囊外,還有什麼值得你如此大費周章呢?」

姜瑜一副「小樣,還裝呢」的樣子反問又讓子梨氣的胸脯起伏。

她咬牙嗆了回去:「你一會就知道了!」

「小樣,裝啥呢?我都是你的人了。」

這樣說着,姜瑜就要往子梨身上貼貼:「富婆抱抱。」

「死開啊!」

她差點又要動手,可是姜瑜不能殺,於是又僵住了。

「你就是死鴨子嘴硬,我都看的明明白白。」

倒在她懷裏的姜瑜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陶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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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請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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