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六章 女朋友？

主要人物：

-馮強：主視角「我」，穿越到9年前的躺平青年

-蔣桐：大學時開始交往的女朋友，提出分手后就消失了

-沈晴：玉蘭中學校花，學霸，時間機器的發明者

-韓萌：發小，初戀，介紹我參加了時間機器的實驗

-楊彩：咖啡廳老闆，休學中的大學生，疑似創業者

-木桶雪：網友，號稱天才女博士生，疑似網戀對象

-冰清：高一學妹，新任學生主席

-秦淼：高一學弟，新任學生副主席

-阿斌：同學，基友

-小胖：同學，基友

-戚雯：十班（學渣班）的同學，神秘才女

-許磊：即將入學的學弟，天才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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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戚雯來到公園裡的一顆玉蘭樹下。

「你想怎麼開始？」

「嗯，先給你化下妝。」

她拿出一支筆要在我臉上畫。

「你要幹什麼？」

「別怕，這是眼影筆，用水就洗掉。我要給你畫兩撇小鬍子。另外你的頭髮也要亂一點。」

她撓撓我的頭，把頭髮搞亂，接著說：「我要精準的還原當時的你，那時你還沒刮鬍子吧。把你那種寒酸的盧瑟樣體現出來才有真實感。」

我有點無語，但只好任憑她擺布。

「好了，我們開始吧。我扮演韓萌，我現在心裡應該是想著朱帥，結果你這個青梅竹馬貿然來表白.我應該是什麼心理呢，還挺複雜的。」

「你應該被人表白過吧？」

「嗯，有過，不過那時我還沒開始寫小說。開始吧，可能要反覆幾遍，我要揣測一下你和韓萌各自的心路歷程。」

「好，那我開始了。」

戚雯拿著筆記本，準備隨時記錄，眼睛睜得大大看著我。我看著她珠黑睛亮的雙瞳，清秀的面龐，竟然想起了沈晴。我頓時有點害羞和緊張。

「我怎麼稱呼你，把你當做小萌對嗎？」

「叫我小雯吧，別管我是誰，就把面前的我當成你一直暗戀的青梅竹馬，表白吧。」

「好。小雯，我，我。。喜」。

「哈哈哈哈哈哈！」沒等我說完，戚雯突然大笑了起來，而且是還直不起腰的那種笑。

她笑的蹲了下來，我很蒙圈，看著她這樣子保持了超過一分鐘。

「對不起，你這個樣子實在太滑稽了。還這麼羞澀，兩撇八字鬍，太違和了。韓萌當時沒又笑場嗎？」

「是你非要給我畫鬍子的啊。」

「你這個樣子還真敢表白啊，出發前不照照鏡子打理一下嗎？」

「小萌從來不在意我的鬍子。」

「對對對，是我不好，我再調整一下情緒。你們在一起時間長了應該習慣了。」

雖然戚雯搞得我很懵，但看她能笑成這個樣子，我也有點開心，畢竟她平常總是鬱鬱寡歡的樣子。

過了好半天，她才調整好情緒，我們重新開始。

「小雯，我喜歡你，作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我終於可以連貫的說出來了。

戚雯繃住嘴，還是強忍著笑意。

「這樣沒用吧，根本沒法復刻。」我吐槽。

「不好意思啊，再來一遍，我腦補一下韓萌當時的想法。我分析一下，你是個不錯的備胎，但我應該更喜歡朱帥。拒絕了你，就失去了一個備胎，有點可惜，應該是這個感覺。」

這時候，

旁邊來一個7-8歲左右的小男孩，他又跑又跳，並且笑著說：「有情侶，有情侶。」

真是個熊孩子，戚雯有點生氣，拿起筆記本作扇他的樣子，應該是嚇唬他。但她一下子失手，筆記本脫手了。

因為昨晚下了雨，樹下的土地是濕的，坑窪的地方還有水坑。眼看筆記本就要掉到水坑裡，我彈出身子，伸手去接她的筆記本，結果腳下一滑，自己摔倒了。我順勢接住筆記本沒讓它落地，但自己身上沾滿了泥污。

我爬了起來，遞給她筆記本。

戚雯也嚇了一跳，說：「謝謝你啊，但是你衣服全弄髒了。」

「衣服沒事，可以洗，你這筆記本弄髒了可沒法恢復。」

「你還挺有騎士精神的。」說著，她接著在筆記上記錄。

「你不會連這個也記錄下來吧？」

「嗯，要不咱換個地兒，這熊孩子太煩人了。衣服一會兒到我家洗洗吧。」

我衣服和褲子上都是泥垢，確實也很邋遢。我倆到湖邊租了個小船，劃到湖中心。

「嗯，這下就沒人干擾了。再來一遍吧。」

「好。小雯，我喜歡你，作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對不起，小強，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你這台詞不對，小萌當時沒這麼說。」

「那她怎麼說的？」

「我記得是：我也喜歡你，但不是戀愛那種喜歡，我們做好朋友好不好。」

「咦，當時韓萌沒告訴你她喜歡朱帥？」

「沒啊，我後來才知道的。」

「誒，那就有問題了。看來韓萌對你還是有點意思的。你接下怎麼說。」

「我好像是說：那好吧，我們還是學業為重吧，大概我最近戀愛養成遊戲玩多了，說了奇怪的話，對不起啊。」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我們就各自回家了。」

「那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當時非常痛苦吧。其實也不是多大點事，但就是很難受。」

「能形容一下嗎？」

「惘然若思，渾渾噩噩，莫名的失落，覺得一切都沒什麼意思了。」

「嗯，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

「嗯，是的。」

「你也被人甩過嗎？」

「當然沒有，只有我拒絕別人的表白。但我有類似的經歷吧，我知道那種失去一個人的感覺。」

我一向不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所以沒沒打算問。

但她突然說：「我爸媽離婚了。我很喜歡我爸，但他離開了我們，我很難接受。那時候也是惘然若思，渾渾噩噩，莫名的失落，覺得一切都沒什麼意思了。」

「所以你自暴自棄，考試交白卷進了Z班？」

「你不也一樣，僅僅是告白失敗，就放棄考試？」

「我不一樣。算了，不說了。」

我想解釋，但又覺得無法解釋。

「我只是想引起我爸的注意。他這一年人間蒸發了，都不來看我們。但我覺得他就在附近。」她說到這兒，眼神有些落寞，接著說：「我騙謝叔和鄒叔說我們交往，是希望他們能告訴我爸，他就會出來阻止我們。」

「原來這樣，那希望能成功吧。不過最好還是早點解釋一下比較好。」

我們正在聊，一道水柱向我們滋了過來。原來那個剛才搗亂的小男孩也和爸爸划船過來，他拿著水槍向我們射擊，還不停地喊：「情侶，情侶。」

我倆有點無語，面面相覷，然後那熊孩子突然一槍滋了我一臉。

看我這樣像個落湯雞，戚雯又大笑了起來，又是直不起腰的那種笑。看來這個女孩一笑起來就是大笑，完全停不下來，雖然平時挺冷的。

這會足足等了5分鐘，她才止住笑。

「你原來這麼愛笑啊。」

「嗯，我笑點低，但是值得笑的東西太少了。我覺得你有潛力去演搞笑片，不過你這樣子只能演群演。哈哈哈哈哈。」她的笑還沒完全止住。

我沒有評價，因為我仍然為她高興，看來她並沒有很抑鬱的樣子，大概只是父母離異造成的暫時傷害，這隻能通過時間的流逝才能逐漸的淡忘。

這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呼救：「救命啊，我孩子落水了。」

我們順著聲音聽過去，是剛才熊孩子那條船。船上的父親焦急的向我們呼救，船附近的水裡那個孩子正在掙扎。他父親貌似連船槳也搞丟了。

我和戚雯對視了一下，她問：「你會游泳嗎？」

「會一點。」說完我脫了外套，跳入水中，向那孩子游過去。

雖然我說會游泳，但其實水平很一般。我只會最基本的蛙泳，而且一次性只能游幾百米。

那孩子離我們不遠，也就30多米的樣子，我很順利的游到他身旁。我試圖從後面抱住他，但他很緊張，鑽到我正面來抱我。我沒有進行過就救生的訓練，他這麼一抱，我反而束縛住了手腳，幾乎動彈不得。這樣下去，不但沒法就他，我也要被他拽下去。

危機的時候，戚雯划著船過來，向我們伸過船槳。她力氣不錯，使勁的抓住船槳。我順勢把孩子帶到船邊，扒著船沿。我不敢往上爬，怕把小船弄翻了。但這樣至少我倆沒有生命危險了。

過了一會兒，公園的救生員開著快艇過來，甩給我們救生圈，把我們拖到了岸邊。

孩子父親一個勁的向我們致謝，那孩子也哇哇哭了起來。

「我家就在附近，去我家換身衣服吧。」戚雯看著渾身濕漉漉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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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雯家就在公園旁邊，是一棟高檔公寓樓的高層，客廳的落地窗就能看到公園。接待我們的是戚雯的媽媽。

我有點吃驚，這對母女長得太像了。都是身材高挑的長發美女。甚至衣著都差不多：深色的套頭上衣加黑色長裙。

而且這位媽媽也顯得太年輕了。我的父母這個時候已經是四十多奔五十的中年人了，這位媽媽看起來也就30歲多一點，在化妝加持下甚至會誤以不到30歲。

戚雯解釋了一下我們的遭遇，她媽媽非常熱情，把我帶到了浴室。

「你趕緊洗個熱水澡。我給你準備換洗的衣服。」

她的聲音也很好聽，溫柔而且悅耳，我很難相信，戚雯的爸爸竟然會捨得跟這樣的頂級美女離婚。

戚雯家的浴室很大，一個大大浴缸，可以SPA的那種。我沒心情泡澡，匆匆洗了淋浴。

戚雯母女也給我準備了一套衣服。看樣子是戚雯父親的，我想。

我身高不算矮，在高三時，大概接近180，但這套衣服還是有些大。看來戚雯的父親是個很魁梧的男人。

我來到客廳，非常寬敞，至少有30多平米了。一個客廳差不多有我家整套房子一半還多了。客廳里沒有電視，但有一套高級的組合音響，還有一架鋼琴。

音響小聲的放著音樂，是一首英文歌。

「挪威的森林，我媽喜歡這歌。」戚雯說。

「啊，怎麼跟我印象中的不一樣？」

「不是伍佰唱的那首，是Beatles唱的那版本。我媽就喜歡Beatles。」

戚雯的媽媽已經準備好了一桌飯菜，讓我們去飯廳落座。我有點詫異她怎麼這麼快準備好一桌飯菜。我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真是個美人，跟戚雯站在一起，簡直像姐妹。有一點不一樣是她的眼睛更大，而且眼窩深陷，鼻樑挺拔，看起來像是西域的少數民族。真是罪過，我竟然對同學的媽媽有點動心。

「你們的事，小雯跟我說了。午飯時我們聊聊吧。」戚雯媽媽說。

「我們的事？」我問。

「嗯，你是小雯交的男朋友吧。」

「誒？」我看看戚雯，她遞給我一個眼神，我想起她之前跟我說讓我假冒男友，引起她父親的注意的話。看樣子，她也說給她媽媽了。

這下子我不知道如何回應了，場面有點尷尬。這時候門禁的鈴聲響了，暫時解了圍。

戚雯向我豎起大拇指，表示讚賞我沒有表示否定。

門禁傳來的是個男人的聲音。戚雯眉頭一皺，說：「喻叔叔吧？原來這桌飯菜是為他準備的。」

這下子是戚雯媽媽尷尬了，她僵硬的笑了一下，說：「喻叔叔今天正好休假，所以。。。」

「為了感謝？是我們打擾你們的二人約會了吧。」戚雯打斷她媽媽，語氣也很生氣，很明顯她不喜歡媽媽跟別的男人見面。

「小雯，阿姨，多謝你們了。我就先回去，不打擾你們了吧。」我感覺氣氛不妙，打算早點脫身。

「你別走，這時候最需要男朋友在旁邊了。」戚雯強硬的說，她故意重音在「男朋友」幾個字。

過了一會兒，上來一個身材高大但消瘦的中年人，大概35歲左右。他帶著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

戚雯對他表面上也算禮貌。我們相互問好，也說了在公園的經歷。

戚雯媽和那個男人基本沒怎麼說話，只是招呼我們坐下，開始上菜，戚雯也幫忙擺餐具。

等大家落座，戚雯媽媽終於說：「喻叔叔評上主任醫師了，我今天是想請他過來慶祝一下。」

看來這個男人姓喻，是個醫生。

「那恭喜喻叔叔了。」戚雯說，但語氣有點奇怪。

「恭喜叔叔。」我也隨身附和。

「小雯，你別想多了。我和你媽媽是發小，是特別好的朋友，都幾十年了。」

「發小，那就是青梅竹馬了？」戚雯說。

「真的，你媽媽和我在幼兒園時就認識了。」

戚雯也沒多問了，戚雯媽媽招呼大家開始吃飯。我一聲不吭，默默的吃飯，穿越后一直都是獨處，好久沒有吃到這種家常飯，感覺有點親切。

飯桌上的飯菜是北方的風格，那個喻醫生也是一口北方話。

戚雯媽媽邊吃邊看我，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開口：「你們什麼時候開始交往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去看戚雯。

「暑假第一天就開始了，我們都分到了10班，正好做個伴。」

「小雯，我一直沒跟你聊分班的事。我跟你們班老師談過了，你是因為鬧情緒交的白卷。但是你成績一直很好，如果你重新做一次測試，就能把你分到普通班。」

「我不要，我要跟男朋友在一起。」戚雯說著，然後看看我。

「我不是反對你們交往。但你們都還小，又馬上要升高三了。高考結束之後再一起玩不好嗎?」

「你沒資格說我，你和我爸不也是高中時就好上了嗎？」

戚雯媽媽被懟的啞口無言，氣氛又一次陷入緊張。

「小惠，我看小強這孩子不錯。如果高三相互幫助，或許還能提高成績。」喻叔叔說，看樣子是想打圓場。

戚雯媽媽臉色凝重，她緩了緩說：「你也長大了，我管不了，不過。」她轉過頭盯著我，「你們千萬不要嘗試那種事。」

「你和我爸不也是奉子成婚的嗎？你們沒結婚就懷上我了吧。」

戚雯這下子把戚雯媽媽懟的滿臉通紅，喻醫生在旁邊也不知如何開口。

「阿姨，你貴姓？」我突然問，希望能緩和一下氣氛。

「啊，都忘了好好介紹一下了。我姓佟，人字旁一個冬天的冬。我叫佟惠，賢惠的惠。你也知道吧，我和小雯的爸爸分手了，現在是個單身媽媽，所以特別擔心她。」

「就是佟麟閣將軍的佟。」

「對，就是那個佟，不過佟將軍是東北人，我來自西域。」

「我姓喻，名字是岩，岩石的岩。我在M市第一醫院的心血管科工作。」喻醫生說。

「我和你們喻叔叔小時候也在西域，我們幾家在我們高中時搬到M市的。」

「而且我們也是讀的玉蘭中學，是你們的校友哦。」喻醫生說。

「太榮幸了！」我看著戚雯媽媽，繼續說：「佟阿姨請放心，我保證不會對小雯做任何非禮的事情。我們也會互相幫助，提高學習成績。」

看我這麼說，戚雯瞪了我一眼。

「其實，有個靠譜的男孩子在旁邊，也挺好的。小雯跟你年輕的時候很像，這麼漂亮的女孩也免不了遭到麻煩。小強，你可要保護好小雯哦。」喻岩笑著對我說，但尷尬的氣氛並沒有消退。

不過看我這麼說，佟惠阿姨似乎也放下心來，開始吃東西。

我還以為他們會多問一些問題，比如我們怎麼好上的，誰追的誰。但佟惠和喻岩都沒有再說話，佟惠也心事重重的。

雖然飯很好吃，但奇怪的氣氛讓大家都很煎熬。吃完飯，戚雯帶我在他家轉了轉。

這真是個豪宅，市中心最好地段，高層，超大客廳，超大廚房，超大飯廳，還有三個不小的卧室，傢具很新也很高檔。

三個卧室戚雯和她媽媽一人一間，空出來的房間兩面牆都是書櫃，放滿了書，看來是個書房。戚雯把我帶到這個書房。

我瀏覽了一下書櫃，都是各種小說和名著，至少有幾百上千本了，而且明顯都翻舊了。書房的落地窗也對著公園，在這兒坐著看本書，聽聽音樂一定很愜意。

戚雯關上門，對我說：「多謝你配合了。」

「不用謝，但是我們要裝多久？」

「直到我爸現身。」

「你爸不來看你們嗎？」

「他一直躲著我們母女。而且，我不希望我媽和喻叔叔好上。」

「其實，他們大人的事，我們也不太好過問吧。我看喻叔叔也挺好的。」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我被懟的無話可說，看來戚雯真的很喜歡懟人。

「這些書，都是你的？」

「都是我爸的，他喜歡讀小說。我耳濡目染，也全都讀過了。」

「太強了，這麼多書，我可一本都沒讀過，好多書只在語文輔導書上見過名字和作家。」

「你們這些學渣都是這樣。」戚雯的毒舌一直就沒停。

「看來你是故意交白卷進的10班了？就是為了讓你爸擔心？但這些信息能傳遞到他那兒嗎？」

「那有什麼辦法。他要真的關心我，總會知道吧。」

「對了，還要繼續取材嗎？我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去打工了。」

「打工？」

「嗯，我在做兼職掙點零花錢，我家裡條件沒那麼好。」

「好吧，你對韓萌表白的過程我已經記錄下來了。咱們復刻冰清那次表白吧。」

「其實對冰清那次是假表白。我跟她就沒認識幾天，怎麼可能向她表白。」

「咦，那是怎麼回事？」

我把告白大作戰的來龍去脈跟戚雯說了一遍。戚雯邊聽邊記錄，看樣子對她來說也是個有用的素材。

「看來自爆也是最好的辦法。」

「對吧。」

「今天就放你回去了，下次我還是想完整模擬一下你對冰清的假表白事件。」

她看起來很開心，估計我提供還算不錯的素材。

「對了，如果你按我提供的素材寫了小說，能讓我看一下吧？」

「誒？你感興趣？」

「我雖然讀書不多，但是戀愛類的漫畫，遊戲，輕小說可接觸了不少，或許能提供點建議。」

「可以，等我寫出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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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戚雯家，下午我仍然心不在焉的在咖啡廳上班，沈晴還是沒有出現。晚上搏擊訓練時，韓萌也沒有出現。不過經過今天這一折騰，我對沈晴的Crush病情似乎減輕了一點。

我對戚雯也有了很大改觀，她笑的合不攏嘴的樣子其實還挺可愛的，性格也沒有那麼冰冷孤僻。雖然有點毒舌，但心地善良，也很大方。我也能理解父母離異，家庭巨變對她造成的影響。

睡覺前QQ有了新的好友申請，竟然是戚雯。

戚雯：今天多謝你了，我有了很多靈感，你的原型可以寫一個很好的反派。

我：反派啊？那也很榮幸，希望能幫到你，也感謝你幫助我們拍攝視頻和演奏MV。

戚雯：從這周開始，周末來我家吃午飯。是我媽要求的，她說你雙親不在身邊太可憐了。

我：有必要這樣嗎？

戚雯：在我媽看來，你是「男朋友」，不露面怎麼能行。

我：。。。

戚雯：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你先叫我「女朋友」的。

我：你也知道那是為了搪塞那些混混。

戚雯：你有很多辦法，比如說我是妹妹，但你還是說了心裡最猥瑣的想法吧。

我：。。。確實啊，那真對不起了。

戚雯：我也不認可你這個「男朋友」，但是我只需要扮演我的「男朋友」。

我：那要扮演多久？

戚雯：我不是說了嗎，直到我爸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