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壓力面試
雙胞胎兄弟？奧斯瓦爾德人傻了，怎麼會呢？這塊地上明明就那麼一個人啊？
但這起碼好過死人復生！
他停下了哆嗦，腦子告訴運轉，思考着該怎麼應付這個流浪漢！
「別殺我！我可以給你錢，很多錢！」
「很多錢？那是多少錢？我看你可不像有錢人，該不會是想忽悠我吧？」
奧斯瓦爾德在思考，普同也在打量著這個傢伙。
這傢伙身材矮小，行動起來還有點像小兒麻痹，非常不協調。
但他動手時那種眼神讓普同印象深刻，在夜之城他見過很多，但都是很厲害的雇傭兵。
無論是主神那個有些搞笑的釣魚任務還是過上人上人生活，都需要人手幫他打開局面，這個小個子也許是個不錯的小弟人選。
拋開一開始以為死人復生的驚慌失措，這小個子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立馬開口穩住自己，同時思考怎麼繼續胡扯。
從中可以得出兩個信息：第一，這時候哥譚可能還不是那個想老老實實死都難的魔幻城市；第二，這小個子是個人才，很可能是個天生的騙人精。
正是干大事需要的人才！
那麼，這場對話就是一場面試了--接下來是壓力面試環節。
「說話呢！我看你就是想忽悠我！」
一邊說着，普同手上用了點力，奧斯瓦爾德的脖子上滲出了鮮血。
「等一下，等一下！我真的很有錢！我曾經在法爾科內手下做事！你知道法爾科內閣下對吧！」
卡邁恩·法爾科內，綽號羅馬人，蝙蝠俠出道的最大對手，他叱詫風雲時哥譚市還是個正常的城市--相比於後來滿城精神病來說。
在眾多蝙蝠俠相關的作品中，法爾科內也通常是蝙蝠俠的練手對象，象著着那個被黑幫統治的時代。
法爾科內的人被丟進河裏？大概是犯了什麼錯吧，就這情況還騙人說有錢？對方真是把他當流浪漢來騙了。
刀停了下來，不過依然卡在奧斯瓦爾德的皮膚下，十分把穩，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噢？繼續說。」
奧斯瓦爾德心中也是一凜，這流浪漢手好穩！和他一樣是個老道的刑違藝術家！
「我很會賺錢！哥譚就是我的家，我了解哥譚！只要你能讓我回到哥譚，我可以給你十萬、二十萬！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現在的時間是千禧年間，這時候的幾十萬美金購買力算是相當可以了--雖然在日後也不低，對於流浪漢來說算是巨款，也比較符合一個黑幫小頭目的身份，說明這小子腦袋是個忽悠人的料。
是個可造之才啊--而且這人怎麼聽上去非常留戀哥譚？
正常人這麼搞一次不是該夾着尾巴跑了嗎？
不過既然他能這麼說，或許真能從他身上套出一些秘密。
想到這裏，普同稍稍鬆了鬆手上的刀：「那可是筆巨款，我會和你一起回去，不過別想着耍什麼花樣。」
一邊用刀架著這個小個子，普同用腳把地上的繩子踢了起來，非常熟練的把他給綁了起來。
奧斯瓦爾德在這個過程中一直想要尋找機會--但這個流浪漢綁人的手法也太熟練了！他手下最好的打手也很難做到這樣天衣無縫！
「那麼，你的名字叫什麼？」普同用行李里的臭布條裹了個球，準備進行最後的「封裝」。
奧斯瓦爾德神色一垮，但還是擠出了個笑容，老老實實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奧斯瓦爾德·科波特。」
科波特是個非常講究的姓氏，有一種獨特的讀法，念作「科普波特」，聽說是貴族讀法。新筆趣閣
聽到這個名字，普同立馬愣住了。
這不企鵝人嗎？
......
企鵝人科波特，在眾多蝙蝠俠的刊物中都是哥譚市的無冕之王，沒有超能力，沒有身體變異，全靠腦子和左右逢源在眾多黑惡勢力中殺出平衡並生存其中，能屈能伸，實屬傳奇人物。
起碼在「哥譚社會學」這一塊，他比蝙蝠俠更加精通，雖然經常被瘋子和超級英雄吊打，但也只有他能在這樣一個城市建立起自己的秩序了。
而現在，橋洞裏，奧斯瓦爾德好慌。
這個流浪漢剛才還說要帶自己回哥譚，自己還欣喜雀躍了一會兒，畢竟回了哥譚那可就是他的天下了！
沒有人比他更懂哥譚！
但流浪漢在聽到他的名字后卻態度大變，把他綁回橋洞裏盯着看了好長時間。
這什麼情況？
在蝙蝠俠的絕大多數刊物和作品中，只要有企鵝人出場的地方，雖然可能他的行為和描述會有些搞笑，但毫無疑問，在這些故事中他都是哥譚市的黑幫之王。
而現在...這傢伙還是個差點被大佬搞死的黑幫馬仔？
不僅如此，普同找到了一份報紙，那是最近的新聞：
哥譚首富托馬斯韋恩和他的妻子瑪莎韋恩在小巷中被槍殺！
而神勇無比的新進探長詹姆斯戈登只用短短三天就抓住了兇手！甚至趕在了葬禮之前！
也就是說，這時候連蝙蝠俠都還沒出現！布魯斯韋恩只是個小孩！
這個時期的哥譚可就有意思多了，普同腦海里瞬間回想起了各個版本哥譚市的時代背景，咧開了嘴。
氣氛有些詭異，奧斯瓦爾德戰戰兢兢的說到：「你到底想要什麼？」
普同神色一肅，惆悵地看着不遠處的河流：「你知道我和我哥哥為什麼會在這裏嗎？」
奧斯瓦爾德看了看臭氣熏天的河流，搖了搖頭--誰他媽知道這地方怎麼會有兩個流浪漢釣魚？其中一個還是殺人不眨眼的變態？
「我的爺爺帶着美好的願望離開了西西里，在那裏，他是個漁夫，然而到了哥譚，這裏不需要漁夫。
這裏的人們肆意往河裏排放垃圾、臭氣甚至是...屍體。」說到這，普同瞥了一眼奧斯瓦爾德，後者尷尬的笑了笑。
「我希望這條河能再次生機勃勃，讓哥譚河再次偉大。」普同滿是感慨的說到。
而奧斯瓦爾德人傻了：你特么有什麼毛病？有錢不要告訴我要治理河流？
還有這河什麼情況你是瞎子嗎？我是阿拉丁燈神嗎？
但普同卻立馬把臉冷了下來：「你不想搞環保？你怎麼敢！」
奧斯瓦爾德虎軀一震，當即如小雞啄米般點着頭，生怕這流浪漢一刀把他剁了。
見狀，普同親切地拍了拍奧斯瓦爾德的肩膀。
「那麼現在，回哥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