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噩夢小區

第100章 噩夢小區

整個人懸空的感覺並不是很好。

如果許知言打開手機看一眼直播間,就會發現,自從他踏入房門后,整個直播間再次進入了故障維修狀態。

【檢測到系統故障,直播間正在搶修中!】

【什麼情況啊,無語了,怎麼又故障?】

【這房子是有什麼奇怪的磁場嗎?以前不都是主卧才會有這種故障,現在非但沒修好,怎麼還擴大了?】

【最後一個畫面是變態沖着小百萬笑唉,你們有沒有看到客廳,好像都修復了!】

【一晚上就修好了,這變態真的是有點東西,說起來這個地方確實是城市副本NPC培育的場所吧。】

【說起來,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個變態畫家,長的和上個副本的蛇神有些像?】

在許知言昨夜解密了一些副本信息后,更多的人意識到,副本內的NPC並不全是批量生產的。

這些有着【穩定】標籤的NPC似乎有着其他的作用。

【臉模有些像,你不說我還沒注意!不過氣質差好大。】

【猛1哥雖然猛,但有點憨,這個不管怎麼看都好像在那憋壞水。】

【果然氣質影響人。】

【啊我就說為什麼這個變態看上去那麼眼熟,原來是和上個副本的蛇蛇長的像,兩個人不會也是共用同一段數據吧!】

【我覺得是!不然這倆為什麼會對小百萬都這麼喜歡,嘿嘿。】

然而許知言沒空去看彈幕都發現了什麼『秘密』。

他被白燼抱着,整個人在男人懷裏扭來扭去,剛剛沒找到白骨環,他整個人都不太好。

不過白燼沒往那處想,它以為懷裏人只是害羞。

直到被摁進主卧的被窩前,許知言都在瘋狂的頭腦風暴。

如果白骨環真的沒了,那眼前這傢伙豈不是在這跟他裝?這有什麼好裝的?嘖,真是惡趣味。

他心裏鄙夷起白燼,但嘴上卻不敢說。

「在想什麼?心跳的這麼快?」

白燼把人放到床上,看着青年皺到一起的眉頭,伸手狀似無意搭在對方胸口上。

感受着胸腔里的心臟快速跳動着,它關心起人類脆弱的身體。

「生病了嗎?」

難道是昨晚上泡冷水泡感冒了?怪不得今天無精打采,根本不像之前趾高氣昂的模樣。

「啊?」

許知言不知道白燼為什麼會往生病上想,但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睛,看到裏面的關心,他還是順着這句話點點頭。

「嗯,有點頭疼,身上也不舒服,感覺有點冷。」

說着,他坐在床上,扯過被子圍在身上,垂下頭一副生病的樣子。

不知道壓制還在不在,先演了再說。

裝病效果顯著。

白燼立刻俯下身來,把手貼在青年的額頭上。

……嗯?好像也不燙?

就在它疑惑的時候,許知言搖搖頭,一把抱住白燼的胳膊,用一種略帶委屈的聲音說:「我是不是要病死了?」

「噗——怎麼會,你好得很。」

白燼沒忍住笑出了聲,它乾脆順勢坐下,任由許知言抱着他,低聲安慰。

「就算這個小區里的人都死光了,你也不會死。」

「……」

許知言被這句安慰搞的啞口無言。

還有這麼安慰人的?神他媽小區都死光。

不過好消息是他摸到了白燼手臂上的白骨環,整個人放鬆下來。

看來是他想的太多了。

鬆開白燼,許知言乾脆鬆鬆垮垮往床上一躺,曲起腿把腳抵在男人的腰上,催促着:「小點心呢?端點來,你手機給我用一下,我要下單買點東西。」

白燼雖然變態,但手藝是真不錯,現在放鬆下來人都有點餓了。

沒想到青年變化這麼大,白燼挑眉,回憶起剛剛的動作,哪裏還有不明白。

它瞥了眼踩在腰上的腳丫,低低笑了兩聲。

許知言比它想的要聰明許多,它明明已經隱藏的很好,但還是被懷疑了嗎?

只不過這懷疑似乎不夠堅定……

「馬上,等我一下。」

戀戀不捨把腰間的腳拿開,白燼把手機從口袋裏摸出來丟給許知言,站起身來走向門口。

雖然清楚床上的小騙子剛剛表現出來的溫順都是裝的,但它還是無法抑制自己的心動,懷裏的分量似乎還在。

關門前,它看了眼趴在床上,已經抱着手機開始下單購物的人,眼神愈發晦暗。

驕縱的獵物也很美味。

「啪——」

聽到門關的聲音,許知言一個激靈從床上翻身起來,順手抓過床頭櫃的陶罐。

媽的,剛剛雖然白骨環還在,但他躺下后就覺得不對勁。

自從他封印了白燼后,陶罐就被隨手放在床櫃頭上,可剛剛他躺下后發現,床頭櫃的陶罐被掉包了!

雖然上面的花紋看起來差不多,摸著質感也很像。

但這個陶罐的側面有一道裂痕,他躺下后,一轉頭剛好能看到。

笑話!哪怕是低配安全屋,也不可能被嗑出裂紋來。

許知言越檢查心越涼。

「系統?統統?統寶?」

把手伸進去叫了幾聲,毫無反應。

這罐子果然已經不是最開始的那個安全罐了。

他把罐子放到床頭柜上,下床翻箱倒櫃找了一圈,毫無收穫,白燼的房間比他的臉還乾淨。

真該死,一會要怎麼辦?

白燼這個變態肯定是已經找到解決辦法,胳膊上的東西估計是糊弄他的。

現在出門估計來不及了,還好剛剛沒有直接試探或者原地出門,不然現在恐怕已經激怒這個變態了。

門口傳來腳步聲,許知言來不及多想,老實躺回床上,把自己縮進了被子裏。

「吱嘎——」

門開了,白燼端了一小碟金黃酥脆的小點心。

看着床上鼓起來的小山包,它又好氣又好笑,不明白許知言又在作什麼妖。

「別矇著頭,不是身體不舒服嗎?」

它坐到床邊,拍了拍被子。

「嗯,又有點不想吃了。」許知言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來。

已經深知自己作翻車,他正在瘋狂思考要怎麼辦才能順利跑路,哪有功夫吃什麼破點心。

白燼將點心放到桌上,心裏有些疑惑。

難道是真的不舒服,不是裝的?

它把人從被子裏挖出來,伸手捏了捏對方因為不透氣而微微有些發紅的臉,柔聲問。

「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感受着男人在他臉上亂摸的手,許知言的心不斷下墜。

自從他控制白燼后,對方雖然有的時候還會動手動腳,但很少像現在一樣這麼膽大。

兩人的拉扯讓空氣都變得黏膩起來。

白燼看着沉默的許知言,像是為了安對方的心一般,忽然擼起袖子。

「我開了熱風,一會可能會有些熱。」

它故意露出手臂上的白骨環。

許知言看了眼似乎沒有什麼變化的圓環,心裏忍不住暗暗翻了個白眼。

這變態裝的和真的一樣……

但這動作也確實給了許知言一些機會,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需要拿到這東西,來確定安全屋被藏哪了。

「白燼,這個白骨環帶在胳膊上是不是不舒服?」他隨手拿過瓷盤中的點心咬了一口,問道。

「沒有,我已經習慣了。」

男人溫聲回答。

「……」

許知言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只覺得嘴裏的點心味同嚼蠟。

見他遲遲不咬下一口,白燼湊過去,把剩下的半塊點心叼走,一口吃完。

「我去做午飯,你乖乖休息。」

它不在意許知言是否已經知道它脫離壓制,它有的是時間陪這個小騙子玩。

直到中午吃完飯,許知言都處在一種精神緊繃的狀態。

他看了眼時間,十二點半。

現在距離送許小花去幼兒園,還有一個半小時。

他如果能再順利裝一個半小時,就能借口送孩子去上學離開家……

午飯結束,許小花沒有發現兩個大人有什麼異常,歡天喜地的去門口迎接了外賣員楚飛送來的書包等東西。

許知言見許小花輕鬆拎起兩大兜雜物,站起來就打算找借口去陪孩子。

「我幫你一起整理。」

誰知許小花搖搖頭,義正嚴詞道:「爸爸生病了,要好好休息,我自己就能整理。」

「……沒事,爸爸幫你。」

許知言幾乎是咬着后槽牙說出的這句話。

這時候懂什麼事啊!

許小花聽完還是表示自己可以,區區兩個袋子她拎得動,拖着東西一溜煙跑得沒影。

許知言伸出去的手懸在半空,然後被站起來的白燼握住。

他趕忙抽出手。

「我去洗碗……」

一轉頭,不知何時,一些黑色的血管已經悄然攀上了桌子,開始收拾起碗筷。

「……」

許知言被噎了一下。

以往白燼從不動用這些血管做家務,看來對方這是不打算裝了?

不……不行!

如果白燼不裝了,那他豈不是要倒霉?

思來想去,許知言瞥了眼站在身邊的白燼,忐忑道:「我有話要說。」

白燼看着絞盡腦汁的許知言,有些好笑,他抱着手臂,一臉調笑盯着青年的臉,湊近說。

「在這說?還是去床上說?」

雖然很想再裝一下,然後在眼前青年最囂張跋扈的時候撕下對方的偽裝,可它的獵物太聰明了,估計剛剛壓根就沒有相信它還在被控制着。

許知言別過臉,盡量把自己和白燼的距離拉開一點。

雖然白燼幾乎已經表明態度,可他還是在硬撐,依他對白燼的了解,只要他不主動撕破臉,對方肯定還是願意保持一下自己的風度。

「我想和你說一些,一些正事。」

他坐回凳子上,試着拼湊昨晚上從缺牙老闆那裏得來的真相,並且指了指進門后就被丟到一邊已經放涼了的紅薯。

「這裏好像,好像和我之前進入過的遊戲副本不一樣。」

白燼點點頭,坐到許知言對面。

「有什麼不一樣?」

它隨口問著,但心思根本不在這些問題上,它對這個副本似乎沒什麼興趣。

窄小的餐桌下,力量充足后變的活躍的血管從地板爬上青年的腳踝。

許知言說話的聲音一頓。

他感覺這些冰涼黏膩的東西纏着他的腳往前拉扯著,直到把他的腿拉直,腳放到了白燼的大腿上后,才卸下力量。

一隻手摸了上腳背,男人的指尖有些用力的撫摸着腳背上常年不見光的肌膚。

許知言被摸得頭皮發麻。

媽的,太變態了!

但他不敢抬頭,只能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清清嗓子繼續說。

「外面的城市都是假象,整個世界都是黑的,所有的人,所有人都被困在這個小區里……」

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但隨着男人不斷向著小腿處進發的手,許知言說出口的聲音忍不住發顫。

不過和表現出的脆弱感不同。

他心裏已經把甲方罵了八百遍了。

他需要一個解釋!

不是說好了後面的切片會正常嗎?怎麼越來越難搞了!

想起眼前的變態對自己做的事,饒是許知言自認為臉皮厚足夠不要臉,回去八成也要先社死兩天才能好好面對甲方。

「在想什麼?怎麼不說了?」

發現許知言在走神,白燼挑眉,不滿的捏了捏青年的腳腕,最後鬆了手。

許知言感覺到腳被鬆開,趕忙收回腳。

身後傳來許小花的腳步聲。

「爸爸,這個要怎麼拆開?」

原來是孩子來了,怪不得白燼鬆手了。

可還沒等許知言鬆一口氣,剛接過許小花手裏遞過來的東西,他就感覺地上的血管再次捲土重來,纏上了他的腳腕。

這次,這些血管沒有再拉扯他,反而擰成一股一股的樣子,有些像一隻手?

它們鑽進褲子裏,順着青年的腳踝向上一點點摸索過去……

許知言呼吸一窒。

他抬眼望向白燼,只見男人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但搭在桌上的手卻小幅度的擺動着,就和……就和他褲子裏的血管一樣!

許知言要昏過去了。

無語了,這是什麼詭異的能力!

許小花看着喘氣聲愈發粗重,臉色發紅,撕了三遍也沒能撕開包裝紙的便宜爸爸,忽然一臉嚴肅把東西拿了回來。

「抱歉爸爸,我忘了爸爸生病了,媽媽幫我撕開吧!」

她把東西遞給白燼。

剛剛還在欣賞青年羞憤欲死表情的白燼一愣,嘆了口氣接過包裝,麻利的撕開。

「你爸爸今天身體不舒服,你先回房間,一會他休息好了就去找你。」如果孩子一趟趟出來找爸爸,白燼也有些受不了,它索性一次性解決。

「好的媽媽!」

許小花乖巧回答。

眼前一副母慈子孝的場面,許知言來不及多看,感受着剛剛竄進褲子裏的血管分散開順着小腿退下去,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見許小花要走,他想也不想就打算跟過去。

但他才剛站起來,識圖求助,就被許小花擋了回來。

「爸爸要好好休息!快點好起來哦!一會我們還要去幼兒園呢!」

說完,許小花再次快速跑掉,嘴裏還嘟囔著。

「我不會打擾爸爸休息的!」

「……不。」

許知言站在原地欲哭無淚。

他想跟過去,腿卻被纏住,怎麼也動不了。

白燼站起來,眼中的笑意幾乎要抑制不住,它從後面抱住許知言,把頭卡在青年的肩膀上,低聲笑着詢問。

「什麼時候發現的?第一次你明明都相信了。」

它可以確定第一次許知言在摸到白骨環的時候,已經相信它沒有從控制里脫離。

「什麼……什麼相信。」

許知言咬着嘴唇,只能強行裝傻。

「我還在和你說副本的事情呢,你不要打岔。」他識圖繼續話題。

白燼沒想到,都這節骨眼上,對方竟然還不肯攤牌要和它打太極,忍不住感嘆道。

「你全身上下,只有這張嘴夠硬。」

一旁的桌子早已被清理乾淨,它不介意把這個嘴硬的青年摁在這張餐桌上做點什麼。

許知言聽到自己腰帶被解開抽出來的聲音,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白燼……可是我真的對這個副本有很深的懷疑,就算要殺我,你也要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他喘著粗氣,像是說遺願一般,說着自己的訴求。

「這對你來說很重要嗎?」白燼問。

「當然!很重要!你也不想一會那什麼的時候我還一直在想其他的事情吧!」

手腕被人從後面用剛剛抽掉的皮帶綁住,許知言抽了抽手發現綁的還挺緊,只能被迫背着手。

他腦子轉的飛快,看向白燼的時候眼神里也帶着哀求。

他知道,這個變態最受不了這種表情。

果不其然,兩人對視了一會兒。

白燼最後敗下陣來。

它把許知言抱到餐桌上坐着,自己拖了把椅子坐到跟前。

這個姿勢讓許知言有些難受,他不得不□□踩在椅子邊緣上,雙手被折到身後正對着白燼,上衣也被撩到了胸口。

但他不敢說。

他還在不斷地思考說點什麼能扛過這一個半小時。

白燼思索片刻,選了一個快速的解答路線。

「我的記憶恢復了,你之前給我看過的最後的美夢裏,就封印着我的力量和記憶,說起來還要感謝你呢。」

它笑着湊過去,在青年的小腹上留下一串輕吻。

「要不是因為你,我可能還無法恢復記憶。」

「……那你,得,謝謝我。」

許知言被親的腿發軟,腳趾死死摳著板凳,狼狽嘴硬道。

「當然,我確實要謝謝你。」

白燼眯起眼。

它真是愛極了對方這副明明已經要受不了,卻非得強撐著的表情。

感受着男人似乎馬上要站起來進行下一步,許知言立刻支棱起來,用腳踩着白燼的大腿,大聲喊。

「後面呢?你你你!你不能說一半,你記起什麼了?」

看着整個人都要向後折過去的許知言,白燼怕對方閃著腰,只能無奈坐回凳子上。

「其實外面本來是有世界的。」

「只不過這二十年消失了而已。」

「擁有屬性的NPC並不是那麼好培養的,在此之前這裏只是個普通的世界。」

原來,在美夢小區形成之前,這個世界原本是要作為新的副本誕生的。

「我早就發現了這世界不對勁,我好像天生就比其他人擁有更多的力量,但這種力量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流失。」

白燼作為這個世界的力量源,最初也是像其他切片一樣,像個普通人那般,被抽離着力量,供養副本。

「我不知道我是什麼,但那些力量從我這裏流出,嘖,這個感覺有些不太好……不過既然會流走,那為什麼不能流到我身上呢。」

於是,白燼試着掌握這些力量。

它很快找到了方法。

「那些建築,可以讓這些力量重新回到我身上,這種感覺很美妙……不過總體來說,不如我抱着你的時候。」

許知言聽到這裏,嘴角一抽。

他現在勉強坐直身子,身體還有有些打顫,只因為白燼一邊講,一邊摸着他腰間的軟肉,他幾乎要軟下去。

但白燼寥寥幾句,信息量一點都不少。

許知言見縫插針提出疑惑。

「你……你別摸了,所以你是怎麼死的?被主系統給弄死的嗎?」

提起這件事,白燼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許知言直接被捏的軟下去,整個人擺爛躺在餐桌上。

男人的聲音低沉了幾分,顯然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被發現了。」

「我試着把這些建築連接起來,讓這個世界的力量流向我……只差將最後的作品,放到中央水池,就能完成我的作品。」

被發現的白燼受到了系統的針對。

它還是個人類的時候,就被困殺在了1402,甚至被主系統拿走了記憶和部分力量,做成《最後的美夢》,以供居民們汲取。

許知言聽着,心說這切片的智力怎麼他媽的這麼高,自己翻車不虧。

白燼說完,站起身。

它有些迫不及待。

椅子劃過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響,足以說明對方此時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

許知言的手還被綁在身後,他難受得扭了兩下,抬眼看着已經壓過來的男人,喘著粗氣道。

「等等,白燼!我覺得我們還有商量的餘地!」

「親愛的,我覺得我們可以一會再商量,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接下來該我了。」

白燼摘下眼鏡,俯身靠過去,舔了舔許知言被咬紅的嘴唇。

「你會滿意我……」

「不!白燼,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做筆交易!」

許知言的聲音顫抖著,他盡量忽視身上亂摸的手,閉着眼鏡在極限時刻,說出自己的交易內容。

「你被主系統針對,困在這裏,應該還是無法離開吧。」

要是能離開早他媽跑出去抓人去了,還需要等到他夜不歸宿自投羅網?

「這系統都沒把你當人看,你都在這被困了這麼久了,是不是很想報仇?是不是很想完成最後的作品?」

「我現在有個掀翻副本的計劃,希望你能加入,當然,如果你想操/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希望我們的大計成功之後,咱們再提這事。」

他睜開眼,死死盯着白燼。

「你這麼強,那麼完成最後的作品之後,一定會更強吧。」

「難道你不行?你對自己不自信?你怕我跑了?你不會是完成作品之後還像現在一樣弱,我跑了你也抓不到吧?」

許知言咽了口唾沫,眼裏帶着點挑釁。

希望眼前這個切片也能遵循規律,聽到說『不行』的言論后離開就要證明自我!

「你的嘴的確夠硬。」白燼語義不明。

「過獎了,畢竟我這麼弱,沒點本事傍身怎麼能行。」許知言喘著粗氣,非常不要臉地接受了誇獎。

白燼看着青年一副『你說得對』的表情,低聲笑了起來。

它真的愛死眼前人這副鮮活的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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