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又是張家

第11章 又是張家

第二天,蕭北與曉蓉帶著大包小包的吃食就去看望堂姐田秀英了。

這個年代溫飽問題是家家戶戶面臨的主要問題,走親訪友帶的禮品都是麥子,小米一類的吃食,家裡窮的也得摘幾把野菜。

曉蓉以前沒少接受堂姐的救濟,沒想到今天自己也能幫上堂姐了,所以一路都樂呵呵的。

由於蕭北的出色表現,蕭家的光景大有改觀,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橫水河村的首富之家了。

曉蓉也一改以往的自卑、懦弱,變的陽光開朗起來,臉上的笑容明顯增多了。

加上能吃飽了,營養也跟上了,以前略有乾癟的身材也豐滿起來,臉上也沒有了以前那種不健康的白,變得紅潤有光澤,充滿了成***性的魅力。

這幾天尤其是吃飯時,蕭北左瞧瞧曉蓉,又看看李秋水,飯味是什麼?蕭北不知道,只知道最近吃飯老是咬舌頭……

「當家的,你跟那個李秋水沒什麼吧?」

敏感的曉蓉早就發現了李秋水的異樣,尤其是那雙勾人的眼神,經常含情脈脈地盯著蕭北,就像一隻守望著自己領地的母獅一樣。

蕭北那無處安放的小眼神也被曉蓉看在眼裡。

在曉蓉看來,與其被動的接受,不如主動提出來,畢竟在這個年代,哪個成功男士沒有幾名妾室!

而且這個李秋水確實是個經商的人才,有她輔助自家相公,也能減輕相公的壓力!

這段時間蕭北確實是忙得夠嗆!

曉蓉只能幹著急,卻幫不上什麼忙,好幾次都內疚的哭了。

「啊?我跟她沒什麼啊,就是簡單的合作關係,你不要多想了。」

蕭北做賊心虛地說道。

「其實沒什麼的,男人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韓店的老張家都娶了九房小妾了!」

在大齊這個時代,只有窮人家才是一夫一妻制,女人越多那才能證明男人的成功,真是變態的價值觀。

「曉蓉,你說實話,你真的認為我應該收了李秋水?」

蕭北厚著臉皮,不好意思地說道。

「相公,你聽我跟你說,我知道以你的才能,橫水河村終究是容不下你的,你需要更大的舞台施展你的才華,而李秋水就是你最有力的幫手,你只有讓她成為你的女人,她才會死心塌地的為你出力!」

蕭北沒想到曉蓉看問題看的如此透徹,也不禁為她的識大體而感動,有哪個女人會主動與別人分享夫君的寵愛呢。

「那你就沒考慮你自己?你就不怕我有了新歡,忘了舊人?」

蕭北故意壞壞地問道。

「不怕,首先,無論如何也是蕭家的正妻,你收了李秋水,她也只是妾室,再者,我相信相公你的為人,你是不會做出那種寵妾滅妻之事的!」

曉蓉語氣堅定的說道。

「好吧,那我考慮考慮吧,不過,曉蓉你放心,相公會一直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那小花呢?」

「什麼?什麼花?」

「小花啊,一直喊你『蕭北哥哥」的小花啊?」

「打住啊!」

韓店村。

曉蓉帶著蕭北剛進了堂姐家的院子,就看見堂姐田秀英抹著眼淚出了屋門。

田秀英抬頭一看是妹妹一家來了,趕緊擦乾眼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姐,發生什麼事兒了?」田曉蓉著急的問道。

「沒…沒事兒,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我和相公剛來,姐夫呢?」

「你姐夫,他,他在屋裡呢?」

田秀英見問起自己相公,眼中的淚水瞬間就擊碎了剛剛故作的堅強,嚶嚶的哭了起來。

曉蓉也不多問了,立刻拉著堂姐進了屋內。

剛進屋就傳來一股血腥味!

只見堂姐夫劉黑子躺在床上,頭上裹著布條,一絲絲血從布條上滲了出來,嘴中還囔囔的說著胡話。

蕭北見狀,趕緊上前查看,摸了摸劉黑子的脈搏,又看了看瞳孔。

田曉蓉見姐夫變成這個樣子,淚水也如斷線的珠子一樣,呼啦啦的落了下來。

「堂姐,我姐夫這是怎麼了?誰幹的?」

「唉,還不是張家挨千刀的那幫狗腿子!」

田秀英流著淚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從去年秋收以來,劉黑子的鐵鋪一直沒有顧客,全靠田秀英種地養活全家。

前些日子,田秀英經過橫水河村的時候,知道了蕭北欠張家錢還不上,那幫狗腿子要搶走曉蓉。

堂姐擔心曉蓉的安危,回家后就跟劉黑子商量著湊些錢給了曉蓉。

但是自家的生活都快過不下去了,怎麼才能幫曉蓉呢?

眼看妻子整日愁眉不展,劉黑子心疼不已,最後咬著牙出門去了。

原來劉黑子前段時間在山中轉悠時,在一處陡峭的山壁下發現了石炭,但是距離地面太高了,不好挖,所以一直沒有動。

眼下看妻子為了湊錢的事兒愁的飯也吃不下,劉黑子這才決定冒險去挖石碳。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挖了一背簍。

在大齊,只有富戶家才燒的起石炭,窮人家沒錢只能燒柴火,劉黑子挖的石炭,只能賣給富戶家。

張家就是韓店唯一能燒的起石炭的富戶!

劉黑子背著近百斤重的石炭,辛辛苦苦的趕到張家,本指望賣個好價錢,卻沒想到反被張家誣陷!

張家非說石炭是姐夫偷的自家的,不但沒有給錢,在劉黑子跟他們理論時還被打了一頓。

田秀英說完,一雙眼睛已經腫的像桃子似的。

「又是張家!這幫禍害,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姐,我們報官吧!」

曉蓉氣鼓鼓的說道。

「沒用的,縣太爺跟張家走的近,我們哪兒能斗的過他們啊。」

蕭北也查看完了,安慰著田秀英說道:「報不報官後邊再說,眼下先給姐夫治傷是最要緊的。」

田曉蓉剛才一見姐夫傷成這樣,光顧著生張家的氣了,竟忘了最要緊的事兒。

「怎麼樣?姐夫的傷怎麼治?」曉蓉焦急的問道。

「我仔細查看了姐夫的傷勢,看著嚴重,其實沒什麼大礙,先止住血,我再給扎幾針應該就好了。」

蕭北這樣說並不是安慰堂姐,而是蕭北卻有這樣的本領。

前世蕭北的父親就是村裡的赤腳醫生,蕭北考上大學時,父親想讓他學習醫學專業,但拗不過蕭北的堅持,蕭北最後選了機械專業。

為了安慰父親,蕭北大學時還選了醫學作為選修專業,也算是對父親有了交代。

蕭北記得來堂姐家的路上就有幾株止血草,趕緊跑去摘了回來,洗凈後放在嘴裡嚼成糊狀,抹在姐夫的傷口上,說來也神奇,血立馬就不流了。

就在曉蓉和堂姐驚訝之餘,蕭北又拿上田秀英縫衣服的針,在爐火上烤了烤,在姐夫頭上的穴位扎了幾針。

姐夫慢慢的就睜開了眼睛。

「當家的,你醒了!太好了,妹夫沒想到你還會醫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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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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