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兩位院長
書院外，幾人直接叫了一輛路邊的公共馬車，向著清月樓而去。
四人坐在馬車中，王守摸了一下自身的胸前口袋，道：「糟糕沒帶銀子啊！」
這另外三人一愣！
王守道：「不如修雅君借我十兩，日後我還你。」
「不會吧，玄夜君從來不開口借錢的。」陳嫻玉道。
「人嘛，總會有困難的時候，又不是不還錢。」王守道。
之前不是借了沒還上嗎？
「好吧！」陳嫻玉說著從胸前兜里摸出一張十兩的銀票借給了王守。「要記得還我。」
「沒問題，日後一定會還的，有許言序，吳蒙，劉夢語他們三人做證的。」王守道。
「嗯，這正式多了。」陳嫻玉望向了幾人，幾人紛紛點頭。
接著幾人便是到了清月樓，進樓換掉了銀票，付過馬車夫的銀錢后這幾人才上了二樓開始點菜。
開開心心的吃完飯後，眾人又問起王守這些日子去那裡了，但是王守說是被妖精抓去后又放回來給忽悠過去了。
就這樣，吃過飯，幾人又招了一輛公共馬車回了書院。
這時才堪堪午後，時間簡直早得很。
吃飽喝足后幹什麼？當然是去學習，王守走在前頭，大家一起去藏書樓看書學習討論知識去。
這才剛上到二層，幾人緩忽間才坐了下來，都還沒開始拿書，那知迎面走來一人。
眾人一看，眉頭一皺，都有些憤滿。
「我想請教一下王師兄，前些日子的辯論賽王師兄不在，可否對之前的是非對錯有什麼不一樣的見解，我方也是慘勝，但那是因為王師兄不在的緣故。」來人拱手道。
「乾林，你們不要得寸進尺。」陳嫻玉馬上起身道。
「如何就得寸進尺了？」遠端，司馬霖起身走了過來「不過是重新討論一下學術問題，修雅君不會輸掉後有些氣餒吧！我想王守師弟就不會這樣，畢竟之前他整日遊學於藏書樓。
這次還出去遊學了幾日，想必用以前的學富五車已經不能形容王師弟了的。」在說話的過程中已經拉出一棵空凳子坐了下來，然後看向了陳嫻玉，最後將目光轉向了王守。
目光像是在挑釁。
王守一陣懵逼，看對方模樣俊秀，頭頂插頭髮的卻是玉器，腰帶他早間就看到有所不同，腰間的玉佩也值不少銀兩的樣子，看來是個富家子弟，而且還不玩褲子那種，有些難辦。
王守思考中，陳嫻玉用手肘子蹭他，眼神對他擠眉來著，意思問他如何應對，有什麼想法，讓他趕緊表態。
王守遐想中被打斷，道：「要如何比試？」
這一句彷彿晴天霹靂一下霹在陳嫻玉，吳蒙等人的腦海中。當然最受到打擊的就是對面司馬霖，馬林羽等人。
他們都眉頭緊皺，有些反常，不過還是司馬霖從震驚中最快速醒來，這對方簡直就是自討苦吃，這也不能怪他。
「那明日我們早間在往日辯論台一較高下。」司馬霖說著他便起身直接而走。
待司馬霖等人走後，陳嫻玉，劉夢語等人都看向了王守，陳嫻玉率先開口道：「玄夜師弟何時這麼勇了？不過我們好像辯不過對面啊！玄夜君這次搞砸了。」
「嗯，我覺得也是，我們幾日前就是沒有辯過他們。」吳蒙道。
「對，他們舉的例子都是往大的方面去舉例，雖然說得很沒有道理，但是給人的感覺事實就是如此，就像我們平時都知道書院中一頓飯居然要一兩銀子一樣，雖然是書院免費給我們提供的。」劉夢語說道。
「我覺得也是，之前陛下來我們書院的時候我們吃得特別好，還有隔壁商道國過來了一個公主也是，去年的陳家家主來了也是。
雖然陛下來我們書院是師兄師姐們說的，但是應該是真的，公主那個我也不知道，但是前段時間的陳家家主王師兄應該有看到的嘛。」吳蒙說道。
這個世界有些古怪，好像也是上五休二，而且外面的公共馬車顯然不是這個時代的思想產物。
「這個確實，對面當時舉的例子就是這樣的，給人一種有些荒誕，但是卻是事實發生的模樣，這我們才輸掉了啊，因為場下的同學們和師長們感同身受啊！」陳嫻玉道。
「對面這麼厲害的嗎？那我們怎麼辦？你們要是早些告訴我我也不會如此話語不經過大腦就說出口了，沒有辦法了，只有吃藥硬上了。」王守道。
「也是，現在都答應對面了，毀約肯定不太可能，我們趕快商量，準備一下吧！」陳嫻玉長出一口氣道。
「事後我請師兄弟們吃飯，修雅君付錢。」王守道。
「什麼？我付錢，今天你就打的這個主意吧，我說王師弟？」陳嫻玉反應了過來，道。
「我覺得我們應該馬上開始整理相關資料，不然無法獲取勝利。」王守義正言辭道。
這時只見陳嫻玉站起身來，滿臉怒氣的看著王守。
……
書院某間不大不小的房間當中。
「不知慧閑師妹覺得這個王守有沒有問題？」一個男子發問道。
「看不出問題，不是妖物的問題，成宮師兄一天的當著書院的院長，這個學生如何走丟的都不知道，現在回來了，人沒事不是挺好嗎？」趙慧閑喝了一口桌前的茶水道。
「你還不是一天天的還是副院長，這還不是沒有發現嘛，還怪我呢！」孟成宮馬上反駁，並且有些不屑。
「你一個儒家學宮的合一境界的人這個樣子！還是和當年上學時候一樣，一個硬脾氣。」趙慧閑道。
「還說我，你不是一樣沒變，沒見你境界比我低一些，還不是大儒，還不是沒發現。」孟成宮當仁不讓。
「你還是當年的老脾氣啊，算了不說了，沒事不是挺好的嘛，我先走了，我去看看我們書院這位乖學生去了，你不要跟來。」趙慧閑說著便是離開了這裡。
……
司馬霖等人處，幾人已經開始整理明日要辯論的事，每個人都忙裡忙外的開始查資料，開始忙著自身的事物。
「大家放寬心態，雖然王守有些棘手，但是上次他不是敗給了我們嘛，況且這次一晚上的準備，大家不用擔心，辯論完成後我帶大家去吃飯去，不管勝敗。」司馬霖道。
「沒有問題，不過要積極應對，上次可是慘勝，王守之前很少說話，但是他經常學習，我們之前能贏是因為台下的干擾，這讓他有些不適應，不然我懷疑他當時可能反打。」宋妍蒙道。
「我倒是覺得我們不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這次也可以用這個方法，我去邀請更多的同學們當觀眾，而去我們這次準備也會更加充足，當然我已經向各位學員發出邀請了。」馬林羽說完莞爾一笑，表示勢在必得。
……
陳嫻玉等人處。
「我說王師弟啊，我覺得好像勝算不大啊，你能不能有點安排啊！之前都是一頭霧水啊！」陳嫻玉說道。
王守正準備回答，突然，眼前赫然站著一人。
陳嫻玉等人紛紛起身拱手道：「副院長好。」來人正是山涯洞書院的副院長，儒家合一境界的儒者，合一便是知行合一，一步頂別人千步便是如此。
同時進的書院大門，人家已經走到辦公室去了，就是這麼離譜，有些像縮地成寸。
「不用多禮，你們忙你們的。」這才說完，又是一人出現在面前。
「不用行禮，自己忙就好。」孟成宮院長抬手說道。
趙副院長瞄了一眼一旁的孟院長，好像再說那裡都有你。再看孟院長，他面白無須，看起來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人模樣。
而趙副院長也是一個年輕的女子模樣，美麗的面孔上全是正然，二人都身穿一身學生同款服裝，不過學院師長的是淺灰色，而學生們的是白色。
幾人一拱手后坐下開始看書並且摘抄句子，而二位院長就站在面前，面無表情，二人互相在眼神傳遞信息一樣的在偶爾對視。
這時不時的往王守身上看去，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二人相互一點頭后都紛紛轉身幾步間不見了身影。
幾人都長出一口氣，這人應該都差不多吧，有師長在眼前反而因為緊張而無法集中精力去學習。
……
次日，已經坐在辯論台上的八人面對的是台下的滿坐書院學生，這大大出乎了正方陳嫻玉、王守等人意料。
幾人都感覺壓力倍增。
正方司馬霖，馬良羽互相對望了一眼，司馬霖表示肯定，而馬良羽則比較驚呀。
這本來只是簡單復盤一下的，但是看著眼前的滿坐同學們，他二人都沒有想到。
馬良羽昨晚只是叫人每一間學舍都通知了一下，但是沒想到面子這麼大，可能是大家都比較閑吧，來這麼多人。
另外幾人面色有些驚訝中帶著心跳的不安，這太瘋狂了，不就是一場普通的辯論賽嘛，況且幾日前就辯論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