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理想

「哈利，你最近好像很輕鬆的樣子？居然有空和我吃午飯。」彼得咬了一口手上的披薩，「你不會，看我沒有找你要工資而開心吧？」

「這叫什麼話？雖然你不是我的員工，但你的功勞我可是都記著的，我可是一直在想方法補償你呢。至於為什麼輕鬆，那我只能夠說……」哈利立馬坐直了起來，突然蹦出了句中文，「董事懂事了。」

「啊？」彼得倒不是聽不懂中文，只是不太明白哈利這打算表達什麼意思。但他也習慣了哈利的這些奇怪辭彙，也沒有多在意，「說起來，娜塔莎小姐不和我們一起吃午飯嗎？」

「她？這會子應該在哪個犄角旮旯里彙報她現在的狀況吧。」

「彙報情況這麼隱蔽？她不會真是特工吧？」彼得嘴角一抽，隨後好像想起什麼，靠過頭來小聲說道，「哎，我看她好像對你很有意思啊，問過我很多你的事情。她是不是喜歡你，太害羞了才不一起吃飯吧？」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用太明白。」哈利擺了擺手，潦草地略過這個話題，「快點吃，吃完下午我還要你幫我一起做個企劃書。」

「企劃？什麼企劃？你又打算忽悠誰？」

「難道我在你眼中就是一個一直忽悠人的傢伙嗎？」

「不是嗎？我是你忽悠來的，投資人是忽悠來的，娜塔莎小姐這種人才肯定是你忽悠過來的，還有孟德爾先生最近對你態度這麼好，估計也是你忽悠的。」彼得掰著手指頭，一個一個地數著，「先說好，我可不會這個。」

「想哪去了。」哈利握緊了拳頭，「我打算搞一個超級英雄企劃。」

「啊？」彼得歪頭，發愣。

不遠處的衛生間里，娜塔莎正如哈利所說的一樣，正在給上頭彙報著情報。

然而，當她接收到回信時，看著上頭新下達的命令，臉上卻滿是疑惑。

自從自己把信息發過去后得到的回復實在有些出乎意料，她感覺九頭蛇好像沒有被重視嗎？上面反而將重點變成哈利了。

而且，上面似乎要她對哈利更尊重一些。

幹啥，這是真讓她當秘書來了？

娜塔莎有些不理解這幾天神盾局高層都在想什麼，但她知道，這個哈利一定不簡單。

收拾好設備，娜塔莎整理了一下衣著，出門，向哈利所在的地方走去。

「看，我是不是很壯，是不是很像那些超級戰士？」娜塔莎剛一找到哈利，就看見他正向彼得展示著自己的肌肉，「不說整個世界，單就這紐約，***劫，持槍犯罪，多危險。有一個超級英雄的話，對治安多少會改善的。」

「那我覺得你不如出錢多建設些福利設施，去競選紐約市長頒布更利民的法令，你又不是我這種沒錢沒背景的人，提高百姓的生活質量來減少犯罪不比這事有用？」彼得打了個哈欠，「哈利，你的目的其實是藉機去找失蹤的斯塔克先生吧，這幾天你有多關注他的動向我可都見著，追星要適當啊！」

「再說一遍，我關注托尼，是因為這可能涉及到這個世界未來的走向。」哈利輕錘了下餐桌，「你說的確實很對，但我不是這麼個意思。」

「那又是什麼意思？哈利，你有資本，有底蘊，你應該把這些東西都發揮到正道上面去。」彼得伸手按住哈利的肩膀，一臉嚴肅，「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你能夠做到的很多，我希望你能夠好好運用這些優勢。」

「這句話居然是你對我說的……」哈利表情有些詭異，小聲嘟喃了一句，「為什麼突然覺得良心受到了打擊？」

「沒有想到，你這麼有覺悟。」聽到彼得的話，娜塔莎走了過來，誇了一句，心裡將彼得是九頭蛇的可能降低了幾分。

「娜塔莎小姐。」彼得朝娜塔莎點了點頭，「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來找我的老闆，看看有什麼工作需要我的。」娜塔莎微笑著，她對哈利的想法很感興趣，一個疑似九頭蛇的人在考慮當超級英雄，怎麼想怎麼怪，「但似乎我的老闆自己先陷入了困惑中。能和我說說嗎？也許我能夠幫上忙。」

「這個世界並不安全，有很多超出我們想象的存在在注視著地球，對此，我有個想法。」哈利看了彼得，又抬起頭看向娜塔莎，「去聚集一些能力超群的人，看看我們能有多強大，當人們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可以站出來，去打那些他們打不了的戰。」

「末日到來之時，哪怕是一點點的希望都能夠讓人們重拾生活的勇氣。所以，我希望我，我們，能夠成為這個希望。」

「當然，我知道這樣做之後，我們必定會被神化與妖魔化。這與我的初衷不同，所以，我希望你，你們，能夠輔助，制定一個盡善盡美的企劃。」

彼得與娜塔莎靜靜地聽著哈利的話，沉默了好一會兒，好在曾經弗瑞跟娜塔莎說過類似的話，讓她先一步反應過來。

「你是如何知道有無法想象的存在注視著地球的？」

「額，如果我跟你說，未來會有一個一拳一個美國隊長的紫薯星人來地球收集寶石，你相信嘛？」哈利撓了撓頭，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

「你這又是怎麼知道的？」

「好吧，其實我有超能力，會預知未來。」

「拉倒吧，你不黑幕的話，就重來沒有中過獎。」彼得也從震撼中恢復過來，吐槽了一句。

「我……」哈利盯著彼得，最後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就是這麼認為的，怎麼樣吧？覺得可笑的話，我也無所謂。反正，我都要想方法確保這一點。」

彼得看著哈利突然笑了笑，起身拉著哈利就想往外走，「該走了，還愣著幹什麼？」

「幹嘛？這是要帶我去哪？」哈利沒有抗拒，順著彼得的拖拽離開了座位。

「當然是去幫你完成這個企劃啊，雖然我也一時沒有方法去解決那個妖魔化的問題，但對於你這個計劃我有一些好主意。」

「咱們的肢體再生技術可以作為末日時醫療保障，還有，奧托博士研究的仿生機械肢體也很有用，對了，順帶研究的人造太陽既可以當能源，又能夠在極限情況下當炸彈使用。」

「那啥，人造太陽才是主要的研究項目，仿生機械肢體才是附帶的。」

「那個不重要。其實我更好奇你是什麼時候有這種想法的，你平時不經常跟我說你就這麼打算混吃等死嗎？」

「事實上，我最開始就有這種想法，因為我打算混吃等死的前提是這個世界整體上算平靜，但我逐漸發現某些不太好的預兆了。所以，為了我能夠混吃等死的美滿生活，老子得想方法保住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