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火線救援

15 火線救援

(在家通關《孤島驚魂3》,因為看網評時知道了光明線的結局,所以走了黑暗路線殺了自己的前任女友,結果被新女友斯特拉在床上一刀捅穿……最毒女人心)

滴答,滴答……

努力從腫起的眼皮下擠出一條縫,能看到的是依然的單間。對於房間內的陳設,自己一點都不關心,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因為經常換,從星船的貨艙,到陰暗的地牢,再到……這裏。不過天花板上粘著接水的桶子,因為地面一直滲水…….這個地方的重力恰好與自己熟知的情況相反,搞得腦袋一直脹得厲害,不過這些情況相比每天兩次的毒打來說也不算什麼。

利昂已經記不得過了多少天,最初看守們還會拷問自己所知的共和國機密,不過現在完全是拿自己泄憤而已,自從咬斷了其中一個傢伙的脖子……這也不能怪自己啊,一直不給自己水喝,不給東西吃,還要秀霸氣跑到跟前來,算他倒霉……直到現在,還是能從看守的眼睛深處看到恐懼,那種感覺自己很熟悉,因為自己看到黑色守望的三百近衛連隊時也是如此,那是最凶最惡的狂徒才能夠入選的隊伍,但是在最高位的那位大人的威能下,所有人都老實如羊羔……可惜,再想吃口新的新鮮的可難了。

自己還有希望嗎?利昂如此反問自己,自己有可能獲救嗎?自己的下場如何,只要參考一下自己被囚禁在煉獄島上的遭遇就可以了。人都是貪生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可能迎來的悲慘生活,利昂實在分不出來到底哪個更凄慘一點。

牢門伴着輕微的聲響打開,兩名凶神惡煞的守衛走了進來,例行每天的檢查。最近一段時間,拷問停止,毒打也變少了,偶爾會有一兩個醫師給自己開點小藥丸,來保證自己的身體活力。這些手段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自己會被當作奴隸賣掉而不是被一槍幹掉。自己的身份會成為自己加碼的資本,一名共和國士官而且是黑色守望的現役,足以讓那些分離主義的貴族激情難耐,至於黑色守望的報復,他們一般是不放在心裏的,只要分離主義未滅就無人能動搖他們的權利。

但是利昂知道事實並非如此,站在守望軍頂位的那個男人即頑固又小心眼,性格以自我為中心卻又實力強大,這導致了一旦你無法將其至於死地,等待你的一定是千百倍的回饋,買兇殺人這種事做得太多了……

每天吊在這裏,利昂學會了找點樂子打發時間,數逆重力的水滴也是一樣……好吧,其實是這傢伙被倒吊在天花板上外加失血造成精神恍惚,還好頭部沒有傷口,否則單是重力就會把他全身的血吸光。

利昂強掙開沉重的眼皮,給兩個看守擠出一個不屑的眼神。他很想用漏風的嘴巴嘲笑對方,但是虛弱無力的身體難以滿足自己的願望,心中的嘲諷無法化作切實行動實在是讓人遺憾的事情。下一刻,利昂的眼睛睜得像牛眼一般大——打開的房門外,一個全身包裹着塊狀裝甲的身影從空氣中浮現出來,對方只是簡單的打量了室內兩眼,便靜謐無聲進入牢房,然後在看守的背後做出戰術手語:空降即將開始,等待。

無從求證到底是無影之蛇關門的聲音還是利昂眼中的倒影引起了看守的警覺,但當兩人大驚失色著轉身,卻改變了被殺死的結局。兩枚等離子彈從獵人肩頭的電漿炮中射出,將兩顆腦袋氣化。獵人上前將利昂解下,扶到牆邊,通過個人終端內置的檢測模塊對救援目標進行了體檢。

還好,結果表明除了失血和缺乏營養外沒有其他的嚴重問題,獵人給利昂注射了葡萄糖和少量的興奮劑,便轉到了門口警戒。整個過程,無影之蛇一直保持着寂靜無聲的特色,完全沒有詢問的意思,卻表現出瞭然於心的掌控力。

「謝謝…..咳咳.」長期缺水的嗓子連咳嗽都是沙啞的,利昂對突如其來的救援萬分驚喜,忍不住就想聊幾句,但是碰到個悶葫蘆就太讓人沮喪了。「請問,救援的話,有多少人。」如果是秘密脫出的話,想必在其他方向上已經有人在製造破壞了。

「飛馬號全員。」無影之蛇似乎誓要將無言作風貫徹到底,連這個答案也是用手勢回答的。

「全…..全體?那不是等於行星入侵?」

齊格里亞星球,被絕地摧毀了賴以生存的奴隸貿易的齊格里亞人在投奔分離主義后,由杜庫伯爵的授意下得以重溫過去的輝煌時光,在一顆類地星球重新恢復了奴隸貿易的榮光,並托分離主義高歌猛進之福,得以在銀河中暢通無阻。

受命於絕地委員會絕地大師歐比旺·克諾比、阿納金·天行者和年輕學徒阿索卡·塔諾混入齊格里亞星,企圖追回被分離主義擄走的托格魯塔人,但是作為人民群眾喜為樂見的戲碼,主角的潛入卻被發現是標準套路,所以在命運的無窮奇力之下,歐比旺被關進了集中營,阿索卡吊在籠子裏,只有天行者在關鍵時刻施展色誘術成功抱到了齊格里亞女王的大腿,得以免受牢獄之苦。

假託需要考慮一段時間才能做決定的天行者,剛剛踏入被安排好的住所,整個人忽然一抖,下意識地去摸腰連的光劍,卻摸了一個空,阿納金醒悟過來自己的武器還在齊格里亞女王的手裏。「誰在那裏!」阿納金的眼睛看向窗戶,那裏空無一物但原力告訴自己那裏確實有東西存在,雖然並無敵意。

一個人影出現在眼前,平攤的右手裏是已經打開的全像儀,一個女人的形像正對着他大喊:「天行者,立即避難!赤紅騎士團即將對你所在區域進行空降作戰……」

「什麼?不可能的,盧茜爾大師。我和歐比旺他們失散了……」

「不要再猶豫了,天行者!哦,不,他們已經開始了……」

影像戛然而止,當阿納金想讓眼前的無影之蛇代為傳話時,卻發現對方根本不作停留正準備穿窗而出。天行者三步並做兩步趕上,心急之下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停下,我有話要說!」

獵人掙了兩下,確信對方沒有鬆開的意思后,毫不猶豫一記后蹬腿。在阿納金鬆手後退之際,獵人拔出格鬥刃展開疾風暴雨般的攻勢,天行者在此攻勢下頻頻後退,卻在即將碰到桌椅前一個側身,感謝原力。

佔據上風的無影之蛇並未乘勝追擊,而是在聽到聲響的守衛沖入房間前先一步穿窗而出,留給他們飄蕩的窗帘。幾乎同一時間,在皇宮的控制中心內,一名獵人在鍵盤上敲下最後的啟動鍵。他在一小時前潛入這裏,仔細留意房間內每個人交流的聲音並記錄他們的音色,傾聽門外過道的巡邏隊經過頻率,在有了把握後進行了致使一擊。「是時候了,挑釁黑色守望的無能之輩,賜予你們灼熱的毀滅。」

阿納金回到女王的身邊,他正在考慮如何趁著混亂髮生時營救自己的同伴,這讓他在與女王的對話中心不在焉。齊格里亞女王以為他只是無法邁過心中的界限,不但未曾起疑反而邀他觀看奴隸交易。在宮殿的高台上,阿納金目睹一個又一個奴隸被帶到中間,接受「顧客」們的評頭論足,貨物們黯淡無光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

齊格里亞女王舉起酒盞,志得意滿的打量著年輕絕地大師的臉龐,年輕有活力,眼睛中燃燒的激情和幹勁讓她目炫神迷,是個不錯的情人,她對自己說。但當她將目光轉向下方熱鬧的廣場時,從宮牆內置的擴音器中傳出了陌生的歌聲:若將希望寄託於星光,將熾熱銀河擁抱於胸懷,終將用這雙手抓住夢想……

「是誰未經允許……」女王還有些搞不懂狀況,但是阿納金已經抬頭望天,一艘艘laat武裝炮艇穿過大氣層,幾乎筆直向地面墜來,機身上自衛武器搶先發言,一次次炮擊精準無比將所有事先被標記的高危目標擊毀,而所有的防空火力都在這一刻出現了莫名的故障。

愛稱「拉蒂」的炮艇安全沒有降落地面,從皇宮低空掠過時兩側的艙門打開,一個個全副武裝的赤紅騎士筆直跳下,在臨近地面時打開了反重力裝置作緩衝。二架搭載信息處理儀的弩級穿梭機於上空盤旋,保證制空權的同時監控區域內的一舉一動,作為信號中轉站發送到每一個戰士手中。

「阿爾法小隊,跟我上!」我從拉蒂上徑直跳下,四人戰術小組、三人重火力小組、三人支援小組加上我,構成了阿爾法。空降作戰保證了必要的突然性,但是齊格里亞皇室衛隊的反應同樣迅速。我一馬當先走在隊伍最前方,阿爾法小隊的行動好似落地的葉片,這在炮聲陣陣的背景下顯得尤其安靜。

在即將轉過拐角時,我停了下來,另一邊有人。對方的腳步聽起來訓練有素,但是過於沉重,在動力裝甲強化的聽力中太過清楚了。左拳收於腰間,直搗。潔白的宮牆飛濺而出,將堪堪走到近處的一隊皇家衛兵打了個人仰馬翻。戰術小組四人立即目前補槍,動作迅速、槍法如神以至於沒給我大顯身手的機會。

宇宙中的艦隊交給趕到的普羅·孔大師指揮,有盧茜爾負責協調應該沒什麼問題。盧瑟已經率領一半人沖向了奴隸營,那裏關押著齊格里亞從銀河各處搜擄來「貨物」,雖然他們不是我原本的目標,不過全當是日行一善好了。我的目標是齊格里亞女王!

四個人躲在柱子和門后負隅頑抗,仗着地利阻礙了進攻的腳步。我用精神波將對方鎖定,投出光劍,在我暗中操縱下猶如長了眼睛一般繞過路線上的障礙,將四個目標腰斬。但這即不是開始,也不是最後。齊格里亞衛隊的抵抗十分堅決,逃跑的奴隸鼠奔豕突也干擾了部隊的行動,畢竟共和軍不可能無視需要幫助的人,所以經常有辨不清方向的奴隸向守望軍靠攏尋求庇護。我不得不命令飛馬艦上的拉蒂再次降下,客串一次空中快車。

不知不覺中,我的隊伍又一次成為了矛尖。這種鋒矢陣原本是騎兵於戰場衝鋒的最佳陣形,但是如今卻因為我遇牆拆牆、遇房毀房的直線前進而大放異彩。宮牆倒塌的粉塵被我揮手向兩邊趕開,阿爾法小隊就在我的帶領下,在煙塵的夾層中向著既定的目標大踏步前進。

越是逼近齊格里亞女王的所在,敵人的防守越是嚴密,不過面對重火力組的z-6旋轉爆能加農,什麼牛鬼蛇神都是死路一條,踩着一路的屍體,終於到了女王房間的門外。最有趣的就是這裏了,一幫衛隊士兵合力將高大厚重的宮門合攏,希望阻擋一段時間好讓女王脫身,當然要帶新任男寵阿納金,單憑這張肉票,跑到杜庫面前也可以大言不慚的說一句:不是妹子不儘力,實在是共黨太狡猾!

算盤打得挺精,結果宮門轉眼被我一腳踢倒,門后沒來得及走開的人全被壓個正著,殷紅的鮮血在地板上浸染。我看也不看縮在天行者身後的齊格里亞女王,只是主動跟絕地打了個招呼。「天行者大師,今日能在這裏見面,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我緊趕慢趕的想抓女王,沒想到大師你連劍都不帶就得手了,人比人氣死人啊。」

「這個,過獎了……」阿納金老實不客氣地把調侃當恭維聽,這臉皮硬是要得。

齊格里亞女王眼見我跟阿納金聊興正濃,偏偏對她視若無睹,心裏不平衡了。「我希望能得到中心匹配我身份的待遇,我是齊格里亞女王。」

一抬手,齊格里亞女王從阿納金身後飛了過來,正對着閃亮的光劍。「啊~」灼熱的痛苦衝散了女王的思維,最後留給她的感覺,是猶如浸入溫泉般的窒息。

「你,你居然用光劍殺人?這簡直是對它的褻瀆。」阿納金目瞪口呆,卻不知到底為何而驚訝。

「劍,不用來爭鬥還能做什麼,當燈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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